一下子从座位上跳起来。
“皇上,大将军徐达诱敌成功,我军大败北元军队,斩敌七万!”
一个太监连滚带爬从外边跑进来,一个站不好,直接摔在地上,
但哪怕满头是血,太监脸上却挂着笑容:
“皇帝,大捷!”
“哈哈哈!”
“徐达成功了!”
老朱听到这个消息,也是状若疯魔,
他和徐达凭着几十年老兄弟的默契,终于成功摆了王保保一道,
斩敌七万,这可是大明朝难得的大胜呀,
徐达,不愧是大明第一武神。
皇帝高兴的同时,
大明朝许多机构,也得到了前方大胜的消息,
中书省,李善长和胡惟庸惊喜连连。
大明朝大胜,对于两位宰相来说也是幸事,可是当仔细看战报,
他们却发现一件事,
那就是,战报上徐达战胜扩廓帖木儿(王保保)的方法,似乎和他们前边处理的情况不符合。
他们没有注意到,
中书省参政知事吕昶,早就面无血色。
“不可能,不可能……”
吕昶看着那份战报,脊背发凉。
此时,门外有人敲门。
“谁?”
李善长喊了一句。
“李大人,臣乃锦衣卫副指挥使徐通,奉吴王殿下的命令,来中书省拿人!”
“你们拿人,都敢来中书省了?”
李善长闻言大怒,
锦衣卫虽然无法无天,可是中书省也是整个大明朝的权力中枢呀。
徐妙云推开门,笑脸相迎:
“韩国公恕罪,本来徐通不该来此!”
“可是我想,有人应该明白我们锦衣卫,为什么要来?”
啪!
还不等李善长和胡惟庸反应,
吕昶已经吓得,直接瘫倒在地上,惊恐不已。
“吕大人,得罪了!”
徐妙云朝着吕昶看过去,吕昶绝望地闭上眼睛.
115 活干完了,老子要辞职
“徐通,你来我中书省拿人,总要告诉我们,这是怎么回事?”
李善长和胡惟庸看着瘫倒在地上的吕昶,心中震撼,
可是他们对锦衣卫的来意,却还不能十分肯定。
锦衣卫来中书省,不管如何都是对中书省权力的一次打击,
韩国公李善长哪怕猜到什么,也不得不站出来挡住徐妙云。
“拜见韩国公!”
“奉指挥使大人之命,我等前来拿中书省参政知事吕昶!’
“至于为什么,中书省本无权过问,下官也不必回答!”
“不过这仅是,我却可以说,吕昶勾结北元,我锦衣卫已经跟踪,监视他多时,如今正是~收网的时候!“
“什么?”
李善长等一干中书省大员,-惊骇万分,
中书省参政知事吕昶-是北元的奸细?
他虽然是元朝的降将,可是皇帝待他不错,如果运气好,这家伙可是有机会能拜相的人。
就算在中书省,参政知事的权利也是极大,
若按照朱橚前世的标准来说,这货算得上一个副宰相,
大明朝的副宰相,是北元的奸细,这要是传出去,那就是震动整个官场的大地震。
李善长和胡惟庸想起前几天处理的军报,
浑身冰冷。
他们明白了,这是皇帝给吕昶留下来的一个让他跳下去的陷阱,
北方的大捷,
就和今日吕昶灭亡有关。
“带走!”
徐妙云挥手,吕昶被锦衣卫拖走,他已经冷静下来,一言不发。
“他这一去,就是人头滚滚啊!”
中书省的的官员目送吕昶远走,心生感慨,
能够混到中书省参政知事,怎么也是朝廷大员,
那些和吕昶有关系的朝廷大臣,恐怕都要人头落地了。
就在徐妙云去中书省拿人的时候,
朱橚这边也没有闲着,
在他的操作下,锦衣卫早就全力出动,
无数的人进入市场,百姓家,还有一些官员的居所,
所到之处,哀鸿遍野。
那些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百姓,
突然举刀自尽。
但是就算如此,应天府的血与火碰撞不少。
应天府的杀声,彻响整座城市。
“王妃,不好了!”
“我们的线,都被朱橚那个混蛋给斩断了!”
“胡市的联络点被摧毁了!”
“吕昶被带走了!”
“王妃,我们被大明皇帝骗了,他在下套,他给奴婢下套!”
秦王府,乌兰图雅跪在秦王妃王氏面前,哭得非常伤心。
“齐王殿下被奴婢的消息误导,奴婢有罪!”
“奴婢该死!”
“请小姐赐奴婢死!”
王氏心神震荡,好久才缓过劲来。
“乌兰图雅,你没有暴露吧?”
“小姐,我没有,我听从小姐的吩咐,一直很小心!”
“在发现事情不对之后,我也切断了和下线的联系!”
“目前锦衣卫应该查不到咱们头上,可是咱们留在南方的探马军司,起码损失大半!”
王氏叹息:
“人能留下就好!”
“我哥哥在徐达面前败了多少次,可是不也坚强活下来了?”
“在大明的国土上做这种事,他们该有他们的觉悟!”
“你也不用哭了,这次我们棋差一招,被锦衣卫抓到把柄了!“
“皇帝,还有锦衣卫指挥使朱橚,这个仇我们必须报!‘
“可是目前最要紧的,是保住我们手中的力量!”
“在海别来到应天府之前,你不准再生出事端!”
“是,小姐!”
秦王府内的对话,随着乌兰图雅的退出而结束。
“海别,可怜的孩子!”
“愿你能多享受一些路上的时光!”
王氏自言自语,吹灭了房间的蜡烛。
夜晚。
百姓早就睡去,
可是大明朝有个地方,依然灯火通明,
锦衣卫诏狱,
各种惨叫声充斥其中,
徐妙云脸上,出现了不适应的表情。
自从那天莫名其妙被皇帝封为锦衣卫副指挥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