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骨女仵作 第1046节

  却不想,现在竟是以这种方式!

  直到自己被按压在雪地里跪着的时候,他才被现实拉了回来。

  冷意从膝盖上传遍全身!

  浑身哆嗦不停!

  他没敢大喊,也不敢挣扎。一双惊恐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面前那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即便没有进过宫,但是他也知道,那里面住的绝非是一般人,当看到那拓站在门口与外头的太监说了几句后,太监就进去通报了,一个能让那拓站在

  门外等候的人……

  是胡邑王无疑了!

  只是,他为何要带自己来见胡邑王?

  心里除了忐忑,还有困惑。

  小一会,太监就出来了,而一同出来的,还有李成的哥哥李乔。

  他朝那拓行礼:“三王爷。”

  那拓往里面看了几眼:“父王知道我要见他吗?”

  “自然知道了,所以传你进去。”

  “嗯。”他打算入门而进。

  却被李乔拦住。

  “你拦住本王做什么?”

  李乔将他拉到了一边,然后看了一眼跪在大雪下的薛和:“王爷该不会真的想要告御状吧?”

  “你都知道了?”

  “嗯!”

  “你每日陪着父王,待在宫里不出去,这今早才发生的事,你倒是消息收的快啊。”那拓笑了下。

  李乔无心与他说这些,正色严肃道:“王爷,你若是真的这样做了,这往后与二王爷之间可就算是正式开始争夺了,你要想清楚。”

  “本王在是因为已经想清楚了!不然,也不会带着薛和进宫来。”

  “可是,二王爷并非省油的灯,此次对峙,往后定有不少的麻烦,王爷,你还是听我一声劝吧。”

  呵呵!

  李成上下打量他:“怎么李大人何时这么瞻前顾后了?”“只是思虑周祥!”

  

第1258章 畜生

  

  “可是,二王爷并非省油的灯,此次对峙,往后定有不少的麻烦,王爷,你还是听我一声劝吧。”

  “怎么李大人何时这么瞻前顾后了?”

  “只是思虑周祥!”

  “本王与那延之间的竞争,其实早就展开了不是吗?既然如此,那现在是进是退又有何区别?你拦住我也是没用的。”

  “王爷……”

  那拓打断了他:“行了,你不要再劝了!我主意已定!”

  便不再听从李乔的劝说。

  毕竟,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他不能错过!

  若能因此扳倒那延,什么都值了。

  便转身大步进了内殿……

  李乔也只好跟着进去。

  薛和便一直跪在外面,大概过了二刻后,他是真的招架不住了!

  他冷!

  冷得全身都在颤抖。

  嘴唇发紫!

  眼前的景物也越来越模糊。

  他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就要倒下去了。

  忽然,身后看守他的侍卫用力的扯了下他的头发。

  呃!

  痛!

  感觉头皮都要被掀起来了。

  也顿时让他清醒过来。

  侍卫呵斥:“好好跪着!”

  他用尽全部的力气将身子挺直。

  好好地跪着!

  生怕会因为自己的反抗而遭受一顿毒打。

  而谁又会想到,那个翩翩公子薛和,如今落得这般狼狈。

  也不知道后期说书先生会将此段如果说出个花样来!

  他使劲的盯着那扇门!

  也渐渐意识到那拓将自己带进宫的原因了。

  正在这时……

  身后传来了双脚踩在雪地里的声音。

  回头一看,就看到了那延。

  他急匆匆而来,脸都是黑的。

  看到救命稻草,薛和一下激动起来,哭喊着:“二王爷,你要救救我啊!”

  哼!

  那延瞪了他一眼。

  什么话也没说。

  便进去了大殿。

  剩下薛和在雪里抖颤。

  还未进入内殿,那延就将身上的雪花拂去才进去。

  却只是站在内殿门口,朝里面喊了一声:“父王。”

  许久,没有人应答。

  他就这样一直等着。

  直到李乔从里面出来。

  “二王爷,大王在等你。”

  他面色冷厉,眉梢高高蹙起,越过李乔,进去了。

  此时的大殿内,胡邑王坐在床上,双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

  尽管是一身黄袍睡衣,却依旧不失威严。

  而他的床边,放着三样东西。

  秉正亲自所写的供词。

  银票。

  私信。

  那是那拓派人去刑部取来了,而这二刻时间里,他就将这一切都告诉了胡邑王。

  全部交代一遍。

  甚至还将那延给告了一状。

  所以,现在胡邑王正在气头上!

  那延一来,就等于是在踩地雷。

  而此时,那拓就站在内殿中央,目光紧紧的落在那延身上。

  嘴角上,带着及不可见的狡黠笑意。

  心里不知多么的得意。

  他就是要好好的看看,看看那延会落得怎样的下场,而他自己的心里已经在庆祝了。

  那延走到内殿中央,却刻意与那拓保持了一点距离。

  “父王。”

  胡邑王看着他,闷声而气。

  “荒唐!”

  “父王?”

  胡邑王大怒,一手抓起床边那三样东西,狠狠的丢在了地上。

  那三样东西,就这样摊在了那拓和那延面前。

  秉正那份供词书上密密麻麻的写着字。

  上面,还有一个手印。

  是用血做印泥,印上去的。

  十分醒目。

  那延心里很明白,自己被那拓摆的这一道,差不多自己已经输了。

  他往后退了一步,将头低下。

  胡邑王说:“我病重的这些日子里,将朝堂上下都交给你们去处理,你们倒好,次次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之前是杜慕白被杀一事,现在又事关杜慕白!你们是不是要气死我才满意?”

  气得老子胸前此起彼伏!

  心里有一股洪荒之力。那拓眼见时机很准,赶紧说:“父王,儿臣尽心尽力为胡邑办事,先前,第一时间知道杜慕白是被人所杀后就立刻前来告知父王,就是希望父王能公正处理,现在闹了这桩事,儿臣也是尽心尽力的在办事!

  希望能还杜慕白一个公道,可是谁曾想,二王兄却从中阻挠!实在是没办法,儿臣只得进宫来告知父王。”

  说的那叫一个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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