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派兵剿灭这伙反贼余孽。”
“须知,上缴给朝廷的赋税,可是在常山国被劫掠的。”
“藩国相,无论如何,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藩鸿站起来,吃惊道:“此事当真?”
长史派的人,点了点头:“此事千真万确!”
“在说,这种事,怎么可能拿来乱说?”
藩鸿重新跪坐下来。
沉吟了一下:“诸位认为此事该如何解决?”
一身穿绿色帛衣之人,走到大厅中间,行了一揖,刚准备说话。
这时,一守卫匆忙跑进议事厅,单膝跪地,一拱手:“启禀藩国相!”
“大事不好了。”
“我们运往洛阳的赋税,在千秋停附近,被反贼余孽劫走了!”
“两千五百护送士兵,只有五百余人逃了回来。”
“七千余民夫,下落不明!”
藩鸿听后,站起来骂道:“废物,废物,都是废物!”
“这么多士兵护送,居然只有五百余人逃了回来。”
“立刻给我点兵,我一定要剿灭这伙反贼余孽!”
之前走到大厅中央,身穿绿色帛衣之人,行了一揖:“剿灭反贼余孽还是其次。”
“主要是要把赋税抢回来。”
“不然我们,根本无法像朝廷交差!”
“尤其是,中山国的赋税,也在我们的管辖内,被劫掠了。”
“按照使君的说法,中山国那一批运输的粮食,有四十三万余石。”
“在加上我们常山国的赋税,差不多有八十余万石!”
“这些反贼余孽,短时间内,肯定无法运走。”
藩鸿冷静了一下:“好!”
“就依蔺长史所言。”
“即刻点兵出发,把粮食都抢回来!”
蔺长史行了一揖:“这次护送赋税去洛阳。”
“我们一共派出了四个校尉的部曲,共计一万士兵。”
“现在都城元氏,也没有多少兵力了。”
“最多只能凑出五千士兵出来。”
“就这么点人,别说去抢回粮食。”
“我担心,这些人,会有去无回!”
藩鸿沉吟了一下:“那该如何是好?”
“蔺长史,你来出个主意!”
蔺长史点了点头:“主意已经有了。”
藩鸿听了一喜:“快快道来!”
蔺长史笑道:“既然中山国的赋税,也被反贼余孽抢走了。”
“这就不单单是我们常山国一家的事情了。”
“中山国也理应出兵。”
“我们只需派出使者,出使中山国,把事情陈述清楚。”
“我想他们肯定不会拒绝。”
“这事,真要追究起来,大家都逃脱不了干系!”
藩鸿仔细思量了一下,觉得也有点道理,转头对长史派出的人说道:“常山国发生的事。”
“使君也都听到了。”
“如今常山国兵力不足,根本无法单独抢回上缴给朝廷的赋税。”
“届时朝廷怪罪下来,中山国一干人等,也逃脱不了干系。”
“使君回去,把此事告知中山王。”
“要中山王一同出兵,我们一同剿灭反贼余孽。”
“稍后我会派人,与使君一同走一趟中山国。”
长史派的人,想了一下:“也好。”
“那就有劳藩国相了。”
“我去客栈休息一下。”
“稍后直接派人来客栈找我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