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皇孙身份被朱元璋曝光了 第274节

“他这么聪明,一定是早早就看出了什么,让赵思礼和徐家保持距离,也无可厚非。”

徐辉祖看了一眼徐妙锦,道:“五妹你别想那么多,就事论事,现在局外人都看出了咱中山王府局势不妙。”

“咱们以后想接触淮西勋贵,恐怕也不太可能,为今之计,只能快点发展书院,争取得到天下读书人的支持,给徐家在夹缝中求得一点生机。”

徐妙锦点头,不过心头也有些隐忧。

“怎么?”徐辉祖看着徐妙锦。

徐妙锦摇头道:“没什么,就是心中隐约有些不安,虽然发展书院这事的动机十分隐晦,但我始终还是担心,担心有人能看出来我们的目的。”

徐辉祖微微笑道:“五妹你多虑了,这一个月来,咱们书院收费万般便宜,甚至国子监都在说我们在给大明减少教育负担,是利民之举,你就别担心那么长远了。”

徐膺绪也跟着笑道:“就是呀!再说了,五妹你将事情推演到一百年之后了,谁还能这么牛,直接能看出咱徐家的深远目标呀?”

徐妙锦心不在焉的点头:“嗯。”

倏地,她脑海中想到一道身影。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他呢?

“我先回去了。”徐妙锦带着心事,施施然离去。

等他走后,徐家三兄弟脸色才变的无比凝重起来。“大哥。”

徐膺绪道:“这不对啊,不是说,朱怀还不知道他自己的身份吗?”

徐辉祖冷笑道:“有什么不对?朱怀不知道,老爷子知道不就行了吗?”“哎!”

徐辉祖叹口气,“如果当时妙锦和朱怀能走下去,哪里会到如今的地步?”徐增寿冷不丁道:“要么咱和五妹再去示好朱怀呗?”

徐辉祖怒道:“放屁!你是不是真不要脸了?不要拿五妹当做交易的筹码!她是咱亲妹妹,不是货物!”徐增寿垂头道:“哦,我错了”

徐辉祖哼道:“要不是你们两自作主张,现在也踏马不会有这么多破事!五妹要真和朱怀好上了,老爷子还能不看在朱怀的面子上,斟酌一下该怎么处理咱徐家?”徐辉祖摇摇头,一脸失望的走了。

徐增寿看了一眼徐膺绪,徐膺绪默默垂下头,叹口气道:“哎!”徐增寿也叹气:“二哥,当时我们真做错了吗?”

徐膺绪冷不丁的道:“如果有一天,徐家有难了,咱们咱们跪着去求朱怀吧!”徐增寿急道:“我,我做不出来。”

徐膺绪叹息:“自己造的孽,跪着也要自己还!不要再拖累大哥和五妹!”

等朱怀回到府邸。

却见中厅有人在等着自己。

见到朱怀,他忙不迭起身,抱拳拱手道:“朱郎君,本官可是等的好生辛苦呐!”朱怀有些好奇的看着礼部侍郎李原,不解的道:“李大人,您这是?”

李原笑着道:“哦,本官才下值不久,特意来拜访你的,随便也给你带了礼品以为感激。”朱怀摆手:“无功不受禄,不敢当。”

李原正色道:“朱郎君毋需谦虚,你在四夷馆为大明做了许多事,旁人兴许不知道你的功劳多大,但本官是知道的。”“你为本官、为礼部都做了不小外交贡献,如果本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像什么话?”

朱怀愣了愣,有些高看了李原一眼。

李原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拿出一个锦盒,轻轻拍了拍。朱怀有些好奇:“李大人,您这是?”

李原故意卖了个关子,问朱怀道:“朱郎君家里可有匕首?拿出来,本官给你说道说道。”

“说啥?”朱怀狐疑。

李原道:“说说匕首的好坏。”

其实也是为了吹嘘自己这象牙匕首罢了,只不过需要找个匕首对比一下,不然吹的天花乱坠,没有对比,朱怀怕也不信。朱怀噢了一声,道:“你稍等,前两天我家老爷子给我拿了一柄匕首,我拿给你看看。”“呵呵,好的。”李原笑着点头。

没多时,朱怀再次走了过来,将犀牛角匕首随意扔在桌子上,“李大人,就这个了。”李原捋须:“好的,让本官来和你说”

话还没说完,李原浑身猛地一颤,不大的双眼瞪的滚圆,死死盯着这一柄镶着红宝石的犀牛角匕首!

第382章 、天呐,老爷子打算立朱怀?!

李原浑身忍不住一颤,不大的双眼死死盯着镶嵌红宝石的犀牛角匕首。朱怀问李原道:“李大人,怎么了?”

李原呆呆看着朱怀,微微抿着嘴,咽了咽口水,却发现喉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犀牛角匕首本身很珍贵,这不可否认,但毕竟只是一柄匕首而已,无论多珍贵,李原也不会如此大惊失色。

作为礼部侍郎,李原不知道见识过多少个番国的精美礼品。

他自认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开眼界了,总而言之,对于什么稀世珍宝的玩意儿,李侍郎还是很佛系的。

他震撼之处,不是在于犀牛角匕首,而是犀牛角匕首背后的意义!

来之前,他特意询问过负责清点礼品的小吏。

小吏不久前才告诉李原,说蒙古国只是上贡了一柄犀牛角匕首,而且被皇上拿走了!

现在陡然出现在朱怀这里,李原自然震惊的不轻。

他微微看了一眼朱怀,许久才道:“朱郎君,那什么你之前说,这犀牛角匕首,是谁给你的?”朱怀也不清楚李原为什么会是这副表情,就好像遇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一般。他随口道:“哦,我家爷爷送我的。”

李原倏地一僵,艰难的启齿再次问道:“你你爷爷是谁啊?”朱怀笑道:“说来李大人应该也认识,殿阁学士。”

“阿?”

殿殿阁学士?

李原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继续看着朱怀,紧张的道:“方便告知名讳吗?殿阁的学士嗯,本官还真不怎么熟悉。”朱怀有些奇怪,不熟悉?

殿阁那么大的衙门,掌管着奏疏的批阅,你作为礼部侍郎,居然不熟悉?

这说不过去啊!

朱怀道:“姓黄,子不提父之名,我也不好说爷爷他老人家的名讳,姓黄,黄学士,李大人没影响吗?”黄皇!

李原瞪大眼睛,冷不丁道:“原来是皇老人家么!”“哦,你这么一说,我记起来了,呵呵。”不对!

皇爷什么时候认个孙子?

李原面色十分狐疑,他不免多看了朱怀两眼,脑海中布满疑问!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皇爷似乎经常会在群臣面前提朱怀这么个人。

那时候李原还没觉得什么。

但现在,他有些失魂落魄。

皇储未定,现在皇上在洪武二十五年,又动刀杀了两名侯爷。

朝堂风波诡谲,没人能猜透老爷子在做什么。

朱怀点头,随后想到什么,问李原道:“李大人这盒子里是?”

李原磕磕巴巴的道:“哦,巧了,本官也拿来一柄匕首,不过没你爷爷送的好,是象牙做的,轻巧便于携带,权当本官感谢朱郎君的功劳。”

朱怀点头:“这样啊,那成,谢谢李大人了。”

李原摆手,“不必客气,朱郎君立下许多功劳都如锦衣夜行,很多家国层面的大事,我们也没办法宣传,更没办法光明正大的感谢,总而言之,老夫代表大明礼部,感谢朱郎君

朱怀笑着道:“李大人太客气了,晚饭吃了吗?要么在这吃一点?”

李原连连摆手:“本官还有事要处理,先走了。”

“噢,那成,我送你。”

朱怀挠挠头,总觉得李侍郎今天有些怪怪的,尤其见到这犀牛角匕首,以及听到老爷子的名声,更变的奇怪的很。

李原走的很焦急。

并没有朝自己府邸走去,而是径直去了一趟吏部尚书詹徽府。

詹徽听到李原来了,权以为帖木儿汗国使臣那边出了什么幺蛾子,急忙接见李原。

见李原脸色不太好。

詹徽小心翼翼的道:“李大人,可是蒙古人那边出了什么事?何故这般脸色?”

李原抓着茶杯灌了一口茶。

“呸呸呸!”

噗!

茶水很烫,烫的李原眼泪都下来了。

他有些幽怨的看着詹徽:“詹大人,茶水这么烫,你早不说?”

詹徽尴尬的道:“没来得及呀!”

“李大人,您究竟怎么了?何故如此慌慌张张,可是出什么事了?”

李原哼道:“詹大人之前和本官说,昨晚的宴会,皇孙会去,本官也没见到什么皇孙,詹大人怎么说?”

额。

詹徽无语的道:“你刚才那般天塌下来的脸色,本官还以为出什么大事,原来是问这个。”

“老夫昨晚就随口一说,皇孙没去就没去呗,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吗?”

李原深吸一口气,眯着眼道:“是啊,不值得大惊小怪,可是如果昨晚皇孙本身就去了呢?”詹徽愣了愣:“什么意思?”

李原呵呵道:“詹大人演的一手好戏,快和本官说说,莫要藏着掖着了。”詹徽看着李原,突然咧嘴笑了。

这家伙,这是来钓鱼啊,这是和朱怀那小子学会了,真是活学活用啊!

昨晚朱怀才钓了蒙古人的鱼,今天你李原也来钓本官了?

“呵呵,本官不知道李大人在说什么,这么晚了,我就不留李大人了,请!”李原点头,道:“成,那本官就去朱怀府邸告诉朱怀,说他爷爷是皇帝。”

詹徽呵呵道:“你说呗,反正死的不是本官。”

李原接着道:“本官那时候就说,是你詹徽詹部堂告诉本官的。”“成了,不打扰詹部堂了,本官走了。”“等等!”

詹徽脸色难看的拦住李原,怒道:“你究竟想做什么?!你疯了不成?”“你告诉本官,你发现什么了?”

李原赶忙坐会到位置上,道:“詹大人早这样不就成了?”

“今天本官准备去给朱怀送道谢礼,却发现了前两日被皇上拿去的犀牛角匕首。”“那玩意儿十分稀有,礼部就收了一柄,也被老爷子拿去了。”“这些事,咱礼部都清楚。”

“可那犀牛角匕首突然出现在朱怀的手上,而且朱怀还口口声声说他爷爷是殿阁的学士。”“殿阁哪有什么老学士了现在?”

“那衙门现在就是培养年轻翰林的官衙,没有丝毫权力可言。”

“最可疑的是,他说他爷爷姓黄哈哈,殿阁哪有姓黄的人?当时本官就察觉有些不对劲了,怕不是黄,而是皇吧?!”詹徽听完,忙不迭道:“你可对朱怀说什么了?”

李原道:“本官也不是傻子,再说了,这些都是本官分析出来的,就算是真的,老爷子没透露身份之前,本官也不会乱说的。”“你说说!那朱怀究竟是谁?”

李原有些期待的看着詹徽,继续道:“还有,你们是不是都知道啦?”

詹徽沉默了许久,才看着李原道:“知道的人有多第763章 少,本官不甚清楚,但淮西勋贵肯定是知道的,老傅也是知晓的,余下还有谁知道,本官也说不上来!”李原愣了愣,冷不丁道:“皇爷这是故意的吗?”

詹徽点头:“有可能,也有可能是提前让我们有个心里准备,等到那一天不至于太过于诧异。”“至于朱怀是谁,应当是九年前薨了的皇明嫡长孙,朱雄焕!”

李原突然惊呼道:“什么?朱,朱雄焕不是薨了吗?”

詹徽道:“这就是老爷子的高明之处啊,是啊,如果他陡然和我们说了,谁心里都会怀疑,怀疑皇孙是不是假的,会不会有人冒充云云。”“现在好了,让咱们自己心里去猜吧,到时候也省的解释那么多麻烦了。”

李原依旧有些反应不过来:“不是詹大人你刚才说了那么多,也没说皇孙为什么活了啊。”詹徽道:“这本官怎么知道,当年的事谁清楚,要么你自己去查,查到了也告诉本官一嘴。”李原:“”

“不敢,不敢!本官自然不敢怀疑老爷子的目光,再说了,锦衣卫那么厉害,又怎么可能将这种大事搞错。”“天呐!”“天呐!”

李原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半响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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