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无耻小贼,怎会是儒家圣贤 第11节

秦兴宗两手背朝后,亦不顾左右两个锦衣卫力士的阻拦,步履矫健地四方步便向面前这个纯阳阁走来。

一进纯阳阁,进入眼帘便看见了数十号锦衣卫,有的站立,有的坐下,脸上露出邪笑地看着他。

“大哥哥,就怕来者不善呀!”

跟在身后的李新武,探身低声道:“你瞅瞅这架势,哪里是设宴啊,这分明就是摆下的鸿门宴啊。”

“屁的鸿门宴!”

秦兴宗环顾眼下,嗤笑道:“他魏良卿不是项羽,我秦兴宗也不是刘邦,那舞剑的项庄又在哪里?”

秦兴宗说出了这句话,不顾左、右锦衣卫虎视眈眈,缓步走向纯阳阁的雅间,这个纯阳阁掌柜,老兄,那一个个,我都在颤抖地蹲下来。

“你就是秦兴宗?”

这个前脚刚刚进入雅之间,就看见了那个侧首穿着飞鱼服、嘴角略微上扬、瞅了一眼就张口问他的中年人。

“不才气的人就是秦兴宗!”

瞅见坐主位上的年轻人,也穿飞鱼服,秦兴宗一脸漠然地回了一句,眼睛却微微眯了一下,这个张口闭口的人,应该是魏良卿最好的基友田尔耕先生。

“大胆!”

那位中年直拍案喝道:“见了本指挥使和魏小千岁怎么不礼呢?”

“哗~”

田尔耕这句话说得左等右等站立的锦衣卫都抽出雁翎刀一个个表情冰冷而严厉地看着秦兴宗兄弟仨。

“我还道是走错房间了,原来是贤~”秦兴宗笑着走上前,就这么简单,后面跟着张忠义,两眼睁得大大的,心里咯噔一下。

“原来良卿贤弟!”

在人们惊叹的目光中,秦兴宗到了魏良卿面前也是毫不客气的,端起案头的酒壶,就笑着说道:“都是自家兄弟,别客气。

说来家父还在北镇抚司呢,全是一柄搅马勺,田指挥使就是了,来,先给你们几杯!”

“这个……

看到秦兴宗反客为主的样子,像主人一样,为田尔耕端酒,这使锦衣卫左右,那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

跟在他身后的张忠义和李新武则是整个愣在那里。

大哥,您这样做也太厉害了,一点都没有胆怯呀!

“你倒是不客气!”

魏良卿脸色阴沉,嘲讽地看着秦兴宗说:“认识本少爷的人,现在个儿喊你,是不是叫什么东西?”

“这咋会不知道呢?”

秦兴宗拿起酒盅一饮而尽,砸碎吧着嘴巴说:“此酒实在普通,早知将府中美酒佳酿,移入二坛。”

口若悬河的秦兴宗朝魏良卿的座位走来,这下可把一众锦衣卫,立刻全都拿起刀。

“往边上坐坐,今个儿本少爷跟良卿,可是一见如故啊!”

“胆大包天啊,滚吧!”

这个秦兴宗前脚掌刚刚落座,后脚掌一众锦衣卫,那个拿刀的人便上前了,魏良卿神色黯然的坐在那里,田尔耕的眉头更紧了。

她们谁也想不到秦兴宗会如此大胆,根本没意识到他的情况。

张忠义和李新武用力吸了吸鼻子,然后在下一秒钟冲上去“都他妈放下刀子你想干嘛!”

“哗~”

可话一出口,左右两个锦衣卫,就径直横刀架到了两人的颈上,这一下把张忠义和李新武都看得面露难色,怒容相向。

“这就是魏府的待客之道吗?”

看到这里,秦兴宗的手压在了短案上,看向一旁的魏良卿,“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只怕坊间对魏千岁,就会说道一二了。”

“秦兴宗,你这是在找死!”

一直憋着火的田尔耕,这时愤怒地指着秦兴宗喝斥:“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信不信本指挥使,立刻罢免了秦进忠的百户之位。”

“那老东西被不被罢免,与本少爷何干?”秦兴宗摊牌了,面露讥笑地说:“田指挥使啊,你还是快些把他给罢免了吧!”

“你......”

秦兴宗这个没有按照套路出牌的人,显然让田尔耕一时无言,连坐在那里的魏良卿也不例外,还轻笑了一下,很明显事态是这样,出乎他最初的想象。

第16章 糊弄继续糊弄

“行啦,这么大火气干什么。”

秦兴宗是盘膝而坐,瞅见瞪大了眼睛,站在锦衣卫面前,笑着挥手道:“良卿啊,你此次邀本少爷过来,不是只为了吓唬我吧?”

“秦兴宗,你有种!”

魏良卿露出邪恶的笑容,看着秦兴宗说:“既然猜中了,那少爷也别废话,要有见识,把香皂秘方交出来。

否则休怪本少爷没礼貌!”

挨了刀的张忠义和李新武闻言面色微变,究竟和自己想的一样,这个魏良卿真的跑到秘方去了。

“不客气吗?”

秦兴宗笑着看着魏良卿,“良卿,您此话一出,本大少爷这颗心,还是有点怕。”

但良卿您不害怕,这事如果传了出去,对魏千岁有坏处么?我的意思是说,你这是在自卖自夸。”

“你是在威胁本少爷?”

魏良卿冷芒一闪,盯着秦兴宗道:“这纯阳阁上下,皆被本少爷派人把守,又怎么可能传扬出去?”

“小千岁,跟他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田尔耕冷哼一声,道:“此贼暗通西洋蛮夷,将其抓进北镇抚司,我就不相信,他还敢这般嚣张跋扈!”

香皂在兴和牙行手中,畅销京城各坊间,使京城的许多百姓,对此物产生了关注。

身为锦衣卫统领的田尔耕更遣使暗中调查。

一两银子一块的香皂,在田尔耕看来,可以说完全暴利了,然兴和牙行,乃张志和所开,这个人近来深得魏忠贤的器重。

贪得无厌的田尔耕在得知兴和牙行卖香皂时,另有所图,于是就把想法打到了魏良卿头上。

“田指挥使,你这事儿办的,有点太不地道了吧。”

秦兴宗看着威胁他的田尔耕说:“无论如何,我们算是一派了,这个对自己人来说,不需要那么狠心。

家父初任锦衣卫差使,但御马监王公公包办。

早些年王公公担任分路监军时,遭鞑子追捕,即为家父所救。后来他在军中当了三年副使,又被父亲召回朝廷担任参议官,最后还是被父亲用枪杀死了。”

“嗯?”

田尔耕双眉微微一皱,讶异地看着秦兴宗,之前他真的没有探知,秦进忠就是这么一个后台,果真如此,那事可就不好办啦。

“你说的,是御马监掌印太监王国泰?”

魏良卿的眼睛微微眯起,瞅见秦兴宗道:“你最好不要骗本少爷,若胆敢骗本少爷,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本少爷欺骗了你又能怎么样呢?”

秦兴宗耸了耸肩,接过旁边的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好酒呀,其实这件事呢,本少爷也偶然听到了。

既然他们都是自己的人,这个挣银子的生意,那么很容易说出来,你们说不?那就请看我的高招。”

说完,秦兴宗为魏良卿斟上一杯酒,心里却是暗暗吐槽,好在以前这个老物件,酒后回忆起以前的往事,顺口头上便提到此事。

“那你准备怎么办?”

魏良卿畅饮佳酿,“自来到这京城后,那就没有本少爷,想要却没办成的事儿,今天要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谁都别想走!”

话说秦兴宗将感情,扯进了御马监的掌印太监王国泰,但是魏良卿并没有改变初衷,这件事如果自己办不成,将来脸面上哪去了?

挣不挣银子这件事,魏良卿也不在乎,自己如果真的要了东西,周围讨好自己的,都会赶着送过去。

没办法,有一个自阉入宫的二舅,是个豪横之人!

“香皂秘方的事儿,姑且不提。”

田尔耕此时探身道:“秦兴宗,小千岁不是不讲理的人,你打算怎么办吧?总不能驳了小千岁的面子吧。”

秦兴宗身后这段恋情,田尔耕在心里知道它很牛逼,如果因为这事,让王国泰惊为天人,或多或少还有点没意思。

此刻魏忠贤正忙着稳固宫中地位,这个时候和王国泰亲密接触,若能得御马监相牵,那么内廷第一人,算完全定夺。

“这还不好说!”

秦兴宗笑了笑:“本少爷和良卿可以说是一拍即合呀,这样子,要多少块香皂呢,简单的说,本少爷打了8折!

田令命令,您的名下该有牙行了,到时候直奔秦家村,要几个,拉倒几个,赚茶水钱的,那个绰绰有余。“”我是个牙医,我给你看病,你也可以不花钱。”

魏良卿嗤笑道:“本少爷的面子,就值这么点?你打发叫花子呢?”

“得过且过?谁叫本少爷和良卿一拍即合的!”

秦兴宗拍了拍大腿笑道:“折5折,实在低不了多少,这已是成本价,你看,这些香皂材料,那可都值多少钱。

本少爷把兴和牙行卖给了他们,那可真是一两白银,批了两块香皂也不允许还价!

田指挥使来了,这次香皂的买卖,你稳赚了!”

田尔耕和魏良卿对视了一下,然后轻轻的点点头,魏良卿看到后,就知道这个确实是最低的价格,没有再说别的。

“秦兴宗,你这人还算痛快。”

魏良卿拿起酒盅,唇角微微上扬:“既然如此,那么这件事本少爷也不在乎,余下的具体内容。

届时田指挥使将继续与你们详细讨论。”

“好说,好说!”

秦兴宗笑着说:“这件私事也算是完成了。那么我们就谈谈公事?

良卿,本少爷一听,魏千岁近来有点烦恼?难道他的心已经不在这里啦?”

这时秦兴宗自斟自饮,根本不关心别的。

本暗暗松了一口气,张忠义说、李新武兄弟,本来就放不下心来,这一刻又一次悬空,好兄弟,又是虎狼之词!

“嗯?”

本来作势要走的魏良卿听了秦兴宗的话后双眉紧皱:“秦兴宗你这是啥意思啊?找死不就成了吗!”

田尔耕站起身来,看向秦兴宗道:“秦兴宗,不要以为做了买卖,这话就能随便说了,别风大闪了舌头!”

“罢了,罢了。”

秦兴宗将酒盅放下,无所谓的挥挥手,道:“老二,老三,咱们走吧,魏千岁的亲侄儿,都不关心他老叔的处境,咱这些外人算什么。”

说完秦兴宗便站了起来,悠然地缓步往外走去,张忠义和李新武都挂在心上,忙不迭地向秦兴宗走来。

魏良卿这时站了起来,望着即将离开的秦兴宗说:“且慢,好好说话吧!”

第17章 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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