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无耻小贼,怎会是儒家圣贤 第17节

望着张忠义的回答,秦兴宗淡然一笑,实则田尔耕机敏,只被自己捕捉到,自己人性中的软弱,稍微把它放大一下,不免入了套。

便跟随之前的魏府,一口一个魏老哥,称魏忠贤是秦兴宗对魏忠贤天性的把握,并结合实际谈了战略,我的感情被确立。

后来秦家村在早期发展过程中,背倚了正在崛起的魏忠贤,那么诸多威胁也烟消云散了,到时候顺势增强自己的实力,完全没有什么问题。

第25章 就是哥哥来砍死我

“秦大少,一会儿见了孙公公,别像在魏府那般。”

田尔耕边走边嘱咐道:“这孙公公,性情有些古怪,自幼便入了宫,说话略显刻薄,你可别坏了我们的大事。”

“本少爷懂了。”

秦兴宗笑着挥了挥手,道:“就咱跟魏老哥这关系,见到那孙公公,肯定不会坏了规矩的,你就放心好了。”

田尔耕抽了抽嘴角,但心里暗自吐槽,你们越这么做,本指挥使就越放心不下,小祖宗,你们千万不要惹是生非。

能够达到内廷二十四家衙门、掌印太监这一等级的,算熬得上是熬出头的,月月还有休沐者,或留在内廷、或离开皇宫休沐者。

象魏忠贤能够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一步一步地斗倒东林党、创造出强大权力的阉党来,可以说是大明太监中顶流之一。

“今个儿什么风,把小千岁,还有田指挥使吹来了?”

顶天立地,白发苍苍,肌肤白如玉,孙进,瞅见了府中的管家,招来了魏良卿、田尔耕和他的同事们皮笑肉不笑:“想来不是魏公,有事来找咱家吧。”

魏忠贤对于孙进有着提携的恩泽,孙进对于魏忠贤是无比尊敬的,无论到哪里,他都会尊魏忠贤为‘魏公’。

这就是脾气怪异的孙进,之所以能够得到魏忠贤的信任和重用,个性这玩意儿是不能改的,不过为人忠厚,而且做事耐看就可以了。

不学无术的魏忠贤并没有读过一本书,并不会读书,但是在用人这一方面,他有一定的才能。

瞅见孙进是个什么样子,秦兴宗算懂了,孙进的脾性为什么会变得怪异,不管谁患白化病,饱受旁人歧视,那样脾气就怪诞了呀。

“哟,敢情你就是孙老哥啊!”

这个田尔耕和魏良卿都没有答话,一旁站立的秦兴宗微笑着上前去,无所顾忌坐在孙进旁边。

“魏老哥,确实没事找孙老哥的,只是小弟有什么事,想给孙老哥找麻烦呀,自我介绍。

小弟秦兴宗表字长嗣,与魏老哥为将兄。”

田尔耕和魏良卿原地踏步,心里万头攒动着草泥马,前脚刚刚答应了不闹幺蛾子的事,后脚又弄了这样一件事。

“你跟魏公,是把兄弟?”

孙进惊愕地看着秦兴宗下意识地说:“啥时了事?咋咱家里就不认识呢?再说了,您就怕咱家里吗?”

这个人,哪里与一般人不同,就显示出异常灵敏。

“瞧孙老哥这话说的。”

秦兴宗还毫不客气地拿着旁边下人刚刚放好茶盏喝了口,笑了笑说:“要是孙老哥不信就去休沐回宫里去吧,见魏老哥一问就知道。“

还有,小弟为啥要怕孙老哥啊,小弟见到孙老哥,那是一见如故啊!你看,这不就把他给吓着了吗?”

“哼!”

田尔耕和魏良卿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鼻子都差点被气歪。

这句话很眼熟。

直娘贼,以前在魏府时,和魏千岁/二叔一样,都被他娘儿们说了!

“哈哈......”

第一次见到不歧视自己的孙进,这是一种非常好的感觉,不禁笑了,“你们这些小兄弟们,真的很有意思。

说来,这次来府上,做了什么呀?”

“这个……

田尔耕和魏良卿听到这些话,颇有些讶异的看着孙进,怎么也想不到,秦兴宗如此轻佻,这个孙进居然不忿了呢?!

“一件能让孙老哥,赚银子的事儿。”

秦兴宗撂下茶盏,倚着八仙桌,看着孙进说:“孙老哥可能也不清楚,小弟和魏老哥、以及田指挥使,共同创办商会。

现在需要一些匠户了,可以在其他地方使用雇匠,或多或少有一些没有托底的地方,这个没有,良卿贤侄主动请缨,到孙老哥那里说说这件事。“我是孙大的侄子,我想请他帮忙帮个忙。””

‘秦兴宗,你个小王八蛋!!!’

再占小便宜的魏良卿这一刻心里招呼着秦兴宗先祖十八代人,恨恨地抓着旁边的茶盏便往秦兴宗身上砸。

“原来是为了这事儿啊。”

孙进笑着端起茶盏喝着,“京城这个地界上,有谁比得上我兵仗局里,有那么多匠户?

秦小哥哥以来,一直在这上面说三道四的,也不知道要几个呀?

说起来,近来这家琉璃厂和盔甲厂闹起疫病来,‘死’出一群雇匠来,咱家还是很担心的,如何把他们埋葬。‘我说的是你自己。’”

‘这孙白鬼有点东西啊!看来这事儿有门!’

嘴上说是哥哥,其实应该取银子,这也是少不了。

“孙老哥,你看这不巧了吗?”

秦兴宗微笑着望着孙进说:“在我秦家村有块荒地,埋了三五千,雇匠得疫病而死,这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孙老哥还是个兵仗局的掌印小太监,这个手底下不可能没有人的,谁叫俺们这个关系亲近?

这就好比铳炮匠和火药匠了,铁匠这种高级匠户是我埋葬的家族,就给孙老哥二十两银子,好让孙老哥又招了一个新雇匠。

喜欢窑匠,泥瓦匠,篾匠这种人,我葬了一家人,给了孙老哥十两白银,总不允许孙老哥,因为这件小事而烦恼。”

“这个……

田尔耕和魏良卿一脸懵逼,不可思议地看着秦兴宗,谁也没有想到,这小王八蛋,食欲会如此之旺盛。

叫你们去找一些能造香皂匠户来,你们他妈的找铳炮匠火药匠铁匠干极了,难成要造反不?

但是一想到秦兴宗这个身份田尔耕他们就没感觉了,秦兴宗要做这种无脑之事。

孙进双手捧着茶盏,微微一颤,茶在其中,差点洒出。

他没有想到秦兴宗是如此直率,竟然出了这么高的价钱,这个如果没赚到一些银子的话,就全不好意思了。

“你看看,孙老哥这是为兵仗局的事儿,烦心不已啊。”

秦兴宗一看到孙进这副模样,乘热打铁说:“如此,5万两白银,做小弟送给孙老哥、埋人使用的代价。“

谁叫我们是魏老哥把兄弟,这个魏老哥旁边,我们咋还得分忧呀,你们说不是孙老哥吗?我看不是,他可是个大胖子。”

轰的一声。。

孙进瞪着眼珠子活脱脱的吊了个死鬼,错愕的看着秦兴宗,他还真敢开口呀,一来就是五万两银子。

田尔耕和魏良卿坐在旁边,那就更不平静了,五万两白银,这个他妈的要招多少匠户呀!

余光一看,秦兴宗目光一闪,连忙招呼田尔耕他们一看,你不要着急,本少爷有什么大事情要处理。

第26章 大丰收

“呵呵,秦小兄弟,还真是够痛快的。”

孙进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显得令人毛骨悚然,“可是咱家看着小千岁和田的指挥使们,却不承认这件事呀。

咱家再好不过了,都是魏公提的,人哪有那么贪?他的儿子也太老实了。”

“孙老哥,这一码归一码。”

秦兴宗含笑招手说:“友谊归友谊,白银归白银,两者不可混为一谈。孙老哥为皇上掌兵仗局的事,这个烦心事儿一定少不了。“

总是不被皇上相信,但又无法替皇上分忧的孙老哥表示不信?

如果孙老哥对魏老哥还是很尊敬的,那么这笔银子你们也会拿走的,如果没有拿走,是看不起魏老哥的,田指挥使们,你们说不?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人。”

“呵呵~”

田尔耕嘲讽地笑了笑,一时间竟无语相对,但心中恨逮秦兴宗不放,狠狠教训了他。

你们败家子五万两银子真敢开口!

“那不能。”

孙进看着魏良卿笑着说:“咱家对于魏公,这是一种莫大的尊重,没有魏公就不会有咱家现在的样子。

秦小哥儿们,你们就在这上面说三道四吧,俺家如果不收这丧葬银子就不识抬举。

这样咱家差人、成批地把这些染病的匠户、全部拉去秦家村下葬,也算替皇爷排忧解难吧。”

“哈哈,孙老哥快人快语,真是痛快。”

秦兴宗微笑着站了起来,向孙进拳打脚踢,“这样,也就劳烦了孙老哥了,差人到田指挥使府,拿了小弟事先存好的银子。

大家好,村子里墓坑已经被挖掉了,孙老哥一次全部拉走,省得到时候又生烦恼。“”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把这些东西运过去,你说这叫什么办法?”

“好好讲吧!好好讲吧!”

孙进亦站起身,笑道:“秦小兄弟既然都想得那么周全了,咱家这心里不胜欢喜,明日就能送抵。”

张忠义目瞪口呆。

李新武目瞪口呆。

仅此谈笑风生,匠户紧缺之事,便迎刃而解?

这未免是儿戏!

“不知道。”

再也按捺不住了,魏良卿这一刻伸手要了意,结果被田尔耕一伸手拽了一把,轻轻摇了摇头不说话。

言下之意全在这上面,如果因此而冒犯孙进是不应该的。

孰不知,孙进的脾性古怪?

即使它没有出卖魏忠贤,能在事后想到自己去处理事情,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总是不能有一点点小事情,会惊动魏千岁的吗?

“孙老哥不要奇怪呀!”

秦兴宗笑着说道,“小弟之前吹了牛,说马术了得,这良卿贤侄呢,非要到京郊比试一二,你说这事儿闹的。”

“呵呵~”

孙进笑答:“年轻人,有一点偏爱就是好的,因为小千岁也有这个想法,所以我们家不会耽误你的时间的。”

在现场的全是老油子们,他们之间讲的这些暗话被看得通透了。

唯独魏良卿这傻白掩饰不住内心。

对于秦兴宗她们,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匠户呢,孙进说不在乎,如果他能拿到银子的话,兵仗局就有一些雇匠。

一次性豪赚五万两白银,孙进当然也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毕竟有谁嫌白银烫?

“秦兴宗,你他娘的到底什么意思!”

这才离开孙府,魏良卿不禁大怒:“一张嘴,撒下五万两银子来,你他妈的这是不是经商的模样?

把你们带到想要匠户的地方去,你们想要铳炮匠火药匠铁匠做什么,真的觉得搭上二舅的线头,你们可以为所欲为吗?!!这可不是危言耸听。要知道,你那“牛郎织女”的故事还在民间流传呢。今天我们就来看看,这两个牛郎和织女到底有什么不同吧!牛郎星——牛鼻子;织女——鹊桥。怎么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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