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无耻小贼,怎会是儒家圣贤 第25节

“嘻嘻......”

魏良卿露出牙齿笑了笑,那个样子令秦兴宗浑身鸡皮疙瘩。

“咦~”

秦兴宗手中象牙扇拍着秦兴宗的脸,眼角抽搐着“得过且过还不如和你叔叔我一起办正事呢。”

“什么正事?”

魏良卿凑上前,道:“别的侄儿不敢保证,在京城这地界上,就没有侄儿,不熟悉的地方。”

瞅见了魏良卿的这个样子,一旁跟着的李新武,一脸厌恶,这前几天还是娘大摇大摆,如今怎成这个德性。

这个魏家人,真属于狗脸,说改也改了呀。

“大哥,你不是说,要在京城找一间临街大商铺?”“你想得不错,这是我的想法。”李新武厌恶之心油然而生,看着秦兴宗说。

“既然乖侄儿,熟悉京城地界,那刚好,让他领着咱去看看?”

“原来是这事儿啊!”

魏良卿挺起胸,扬颏说:“小事,我们到明时坊来吧。这个城东治的每一个坊,全是显贵之人。“

还有呀,这个教坊司也是紧挨明时坊的,如果咱振兴商会能够在明时坊里,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临街铺面的话,定可以名震京城。“”我看那就选了一条胡同吧!”

大字魏良卿不识几字,然经商之才,犹在眼前,懂得开店铺,以寻名流权贵云集之地。

“那还说什么,走着!”

秦兴宗收起象牙扇指着魏府外说:“这个魏老哥和田大儿不知道密谈的是什么事,我们不要在这里耽误工夫。

如果太晚了,我们还到教坊司看看,反正我们是京城升起的新星不?可是,咱又不能让人把咱们的“新星”当包袱背在自己身上。”

“叔儿啊,啥是新星啊?能赚银子吗?”

魏良卿探出头来看秦兴宗的道路。

“你一个榆木脑袋和一颗新星还不认识呢!”

秦兴宗生气地叩开魏良卿的头说:“新星就是炙手可热的名人,以后多跟你叔学着点,别像你三叔一样,也是个榆木脑袋。”

李新武边走边说道:“大哥,你说这话,就不地道了,我咋了?怎么什么话,都能引到我身上啊!”

这魏府上下,瞅见了自己的侄少爷,挨了秦兴宗那么一叩首,可是自己的侄少爷还是不忿,那个一个个的脸上都是惊悸。

第39章 这就是我的叔叔

这一天,是不是会有改变?

“别说了,贤侄,您所说的这个明时坊也太棒了!”明时坊位于西安城西大雁塔东南约2公里处的一条小街上。这条街过去叫西大街,因附近有一座宝塔而得名。如今的明时坊已被改造成了一个繁华热闹的商业街区。“好漂亮!”行人纷纷赞叹。“那是什么?”有人好奇地问。怎么走?秦兴宗骑着马,望着来来往往的大街,心满意足地点了一下头。

“这要是能寻到合适的铺面,把它给买下来,当做振兴商会的驻地,以后日进斗金,那都是少的!”

明时坊治之下设有文思院、贡院这种读书的地方,故清流不少,均喜居此地,并有兵仗局所辖盔甲厂,也让这里商贾云云集。

之前忙于秦家村的事情,秦兴宗没有来得及,就把张忠义带到京城,找了一个适合自己的去处,办起了振兴商会。

趁此次进京拜见魏忠贤之机,正好将铺面之事化解,日后皆谋皇商之名,总好不回秦家村扎营。

这个后来名声就打上去了,想做一次买卖,还得奔着秦家村,这不仅仅是耽误时间,秦家村之秘,亦将为有心之人所探知。

“那是!”

魏良卿一脸自豪地笑着说:“叔儿们,别看外甥平时没有做生意,可这些道道,外甥们还知道些什么。

再后来,外甥有事没事到教坊司逛了逛,这一逛,才知道明时坊非常热闹,我们振兴商会在这里扎了根,准是对的。我的大哥和二哥都是这个小字辈,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说我大哥有能耐,比他大了几岁还能当会长,我大哥就是个败家子,什么人都不如!”

李新武前前后后看了看,双眉微微一皱:“可是大哥哥,咱要盘临街的大铺面呢!这可咋寻呀!那么多地,总是不可能一个接一个地打听出来的。”

“你个蠢材!”

秦兴宗翻白眼,不禁骂道:“叫你榆木脑袋吧,你还是不愿意的,咱找一个屁呀,直接到牙行去就好了。

首先要看是否有适合自己的铺面存在,如果有,就直接掏银拍照就可以了。不过,如果你不知道该如何选择,那就请跟着我一起去了解一下吧!1.要想在城市里买到适合自己的铺装,首先应该考虑什么是铺装?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当然,也可以选择其他种类。为什么呢?!因为!为什么?为什么?”

“噗嗤......”

魏良卿不禁笑出声来,很明显这个心也是不屑的,长得五大三粗的李新武就是这么一个人。

“你笑个屁啊!”

李新武怒瞪双眼,道:“没听见你叔说了,还不快领着我们,去那啥牙行去!”

这相互之间混得熟悉起来,秦兴宗几人,说起来也是十分随便,只是陪同的魏府家丁们,明显还是不习惯。

“呦!堂堂魏公子!都是当街喝斥的对象!”

正当魏良卿正要开口讲话之时,秦兴宗二人,一块去牙行,一阵轻浮之声传来,将魏良卿打断。

“艹!”

魏良卿听着熟悉的嗓音,不禁爆粗嘴,看着骑在马上的行路人,眉宇之间露出一丝杀意。

“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本少爷咋说,这出府时右眼皮直跳,原来是遇到你这小瘟神了。”“我才不怕呢!”骆养性一脸不屑地说。

秦兴宗看了看面前这个穿着亲军服的年轻人,双眉微挑,看了一眼暴跳如雷的魏良卿一展长象牙扇,道:“这个人是什么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臭气出口呢?出门时不漱口么?”

“哈哈......”

本暴魏良卿,听了这句话不禁笑了,但使骆养性,面色变的不好看了,那眼神里闪着狠厉。

“魏良卿,你身边这家伙是谁!竟敢对本少爷这般说话!”

“睁大你的狗眼,瞧仔细了,这是我叔,大号秦兴宗!”

瞅着愤怒的骆养性,魏良卿骄傲地站了起来,竖起大拇指指着秦兴宗说:“就你爹那点家底来说,还不够我叔塞牙缝。”

“嗯?”

看到魏良卿如此引荐,骆养性先愣住了,然后笑着说:“呵呵!阉宦子弟!是阉宦子弟!“

小小年纪,就为自己认了一个小叔儿了,真够意思,呵呵...”

骆养性背后的侍从,也跟着笑,明明对魏良卿冷嘲热讽,不知道厚着脸皮,居然认一个同龄人做舅舅。

“你!”

看到骆养性如此,魏良卿大怒,说完就冲了上去,与奚落他的骆养性、扭打起来。

这个如果放在过去的话,魏良卿一定认不出秦兴宗这个人,就是他的小舅舅,毕竟他们之间的年龄,完全没有太大的差别。

可睹秦兴宗之手,特别是自己家二叔,开始和秦兴宗称兄道弟了,那么他就可以只认一个人。

总不能跟自家二叔说,二叔啊,咱以后各论各的,你喊秦兴宗大兄弟,侄儿喊秦兴宗大哥?

这个辈分并不完全混乱。

“贤侄啊,怎么能跟狗一般见识呢?”

秦兴宗一把拉住魏良卿,语重心长的说:“咱再怎么说,也是有身份的人,这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再咬回去?!”

“秦兴宗,你他娘的找死!”

本嘲笑魏良卿的骆养性,一听秦兴宗就敢骂他狗血淋头,顿时面色大变,咆哮不止,“真以为本少爷不敢打你是吧?”

他们骆家祖祖辈辈都是锦衣卫的差使,靠家族出身,骆养性当下荫为锦衣卫百户出官,虽然并没有实权,不过,尺寸亦官身。

“你动个手试试!”

魏良卿上前一脸冷峻地说:“你这个小百户,敢下犯不能上,本少爷的规模也是锦衣卫的指挥佥事。

真的有矛盾了就说怎么办?”

“你!”

瞅见拔刀前行的魏府家丁骆养性表情冰冷,瞪得魏良卿牙痒痒,但心里想。

此刻自己家爹,在锦衣卫情况有点不乐观。

如果现在就被阉党抓把柄的话,那么事情就会变得比较被动,但是今天的仇如果不报的话,那么他内心的这种气,也算咽不下去。

“好,魏良卿,咱也不比出身了。”

骆养性一脸严肃地说:“本大少爷,教坊司宴京城众多子弟,您可不敢参加宴会,自然若是没有胆量,可就不来了!”

既然正面冲突不能发生,那就叫京城的那帮阔少,来好好教训一番吧。

第40章 锦衣卫中的势力

心怀叵测的骆养性算是打定主意,定称呼秦兴宗和魏良卿她们为“秦兴宗”,京城里都是大丑事不做。

“你算个......”魏良卿哪里不知,骆养性打什麽主意了,他和骆养性本来是不会打交道的,真的要走,就一定落在后面。

“贤侄啊,这有免费的酒水喝,咱刚好也去歇歇脚。”

瞅见嗤之以鼻的骆养性和秦兴宗微笑着一展象牙扇说:“正好,去会狗养性狐朋狗友也算是换个心情吧!”

“哈哈......”

魏良卿听了,跟在后面笑了,这使骆养性的面色越来越阴郁,拳头下意识地握紧了,心里却是下定了决心,定断了秦兴宗狗腿!

思来想去,骆养性冷冷哼了声,不理秦兴宗他们,就带着手下的侍从,向教坊司走去。

至于秦兴宗他们跟不跟,骆养性并不关心,真若是他们不敢去,那以后就别在京城混下去了。

“大哥,你为何要答应这骆养性?”

李新武此时皱眉上前,道:“这龟孙儿,摆明就没憋什么好屁,只怕他请的那帮人,非富即贵。”

话说李新武五大三粗的样子,却有一颗玲珑的心,让人一看便知,这个骆养性的心就是要让不好。

秦兴宗用象牙扇笑道:“非富即贵呢?论起手中的银子来,哪一个纨绔子比得上本少爷?

论皇帝的宠信哪一个可以和我魏老哥相提并论?

去了,闲了也闲了,今个儿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真飞扬跋扈,而他们那些人,就是小儿科!“”那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不老实!”

大明是一个拼爹的年代,您老子有了权力,那么您可以飞扬跋扈了,您老子什么都没有,那么活该挨宰了。

秦兴宗心里有数,他本人就在这个豪强林立的京城里,名气可以说一点也没有,自从自己家老子没了权力,那么,借声势打名声!

貌似飞扬跋扈,但秦兴宗心里很明白,他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获取利益。

“骆少,你说的可是真的?那魏阉的侄子,认了个比自己同辈的叔儿?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哈哈,阉宦之后,就是阉宦之后啊,这到哪儿,都是这般的上不得台面啊!”

秦兴宗和魏良卿等人,前脚刚刚进教坊司时,老远便听见,一阵阵哄笑声传来。

“哟,这不是魏白丁嘛,怎么今个儿有空,来教坊司了啊!”杨志东手拿香妃扇,坐到自己位,一脸嘲笑地说。

“本少爷一听,您认得一个叔叔,怎么不是一块领过来的呢?让咱们长识远识吧!呵呵。。。。。”

“哈哈......”

这个教坊里的司书雅堂里立刻传来一阵嘲笑声。

“叔,这个就是左副都御史杨涟的儿子,名叫杨志东。这些人,大多都是东林党朝官的儿子。”魏良臣对秦兴宗说。“我知道。你要想知道,就到他那里去看一眼吧。”秦兴宗点了点头。“你也知道?那可不好找呀!”魏良卿问道。“有什么困难吗?”秦兴宗答。没问题。怎么办呢?魏良卿皱眉对秦兴宗低声道。

秦兴宗唇角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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