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心里有一丝遗憾,为什么会陪秦兴宗发疯似的皱眉说:“别忘了,在限期内你却得掏出七十万棉布。
这个如果最终没能搞定的话,给皇爷做了担保,恐怕到时候这个朝代有些人,也绝对不会因此而罢手呀。“”我是个很老实的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好啦,魏老哥你就别操心这些了。”
秦兴宗微笑着招手说:“您将您所见到的这一切如实地报告给皇上是吧!半月的时限我心中有谱!”
岂止有口皆碑,这一次本少爷也要喊京城那帮人,仔细一看,什么叫单向输出型的价格战。
“大哥,秦家村那边传来消息了。”
张忠义疾步走出正堂,望着秦兴宗说:“目前纺纱作坊和织布作坊,已开始批量投产。
再加上被派往山东采棉,算上时间,就该坐船到登莱之地,5天时间,就够我们需要棉花。“在山东省聊城市东昌府区北张镇张庄村,村民张秀云告诉记者,“我们现在已经买上了棉花,明年春天就可以上市了!“张秀云家是一个种棉大户。今年他种植棉花3亩多。收入近2万元。这都得益于订单。怎么赚钱?有什么秘诀?”
“办得好!”
秦兴宗起身拿起象牙扇说:“有以前买的那批棉花顶住了,这一次本少爷,想让豪挣他几十两银子花花!
派往天津和沧州的人又是如何筹备?
如果全部安排妥当的话,马上让他们奔赴四面八方,给本少爷支摊,静候由京城那边来,派来商队,大宗收购棉布。“”我看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张忠义点点头说:“已全部安排妥当。我现在要对这件事负责。此外,撒出去的人正在传播信息。
大哥哥,那么我就先去办事吧!”
被魏忠贤惊愕地盯着,张忠义来者不拒,去者不拒,一时实在没有回应,秦兴宗和张忠义兄弟,说出了这句话。
“叔儿啊,人手都安排好了,要不要派到房山、涿州等地?”正在家里忙着做饭的父亲问我。魏良卿这时喘着粗气跑了过来,高声说。
“派什么人去?
魏忠贤见此情景,皱眉问道:“俺家何时让您安排人手?”
“咳咳~”
秦兴宗轻轻咳嗽了两声,用象牙扇看着魏忠贤微笑道:“魏老哥,良卿贤侄所办之事,乃本人供述之差。”
魏忠贤:“......”
好一个小兔崽子占便宜就是占死呀!
魏良卿你个小王八蛋啊,这个叫做秦兴宗的小兔崽子啊,说出来那个叫做善良!
“良卿贤侄,你们马上把他们送出门外吧!记住,请按我的话去办吧!”秦兴宗对魏良卿说。魏良卿没有说话,而是站起身来,对秦兴宗道:“我想知道您为什么不把我安排在这里?”“那是你自己的事。”秦兴宗答道。“好吧!”魏良卿点头同意。他去了。怎么?秦兴宗不顾魏忠贤的阻拦,看着魏良卿说。
“这个差事如果办坏了,赔银不说,本少爷这个头如果不保,到时候本少爷呢,说什么都得拽着你们一块走。
办成,到时候宅子里,叔儿就为您搞定九进大院的事儿!”
“的嘞!叔儿啊,您就瞧好吧。”魏良卿眼睛微微一亮,心情有些兴奋地说着,然后就径直冲出了正堂。
“这......”
看到这一幕,魏忠贤这一刻算是完全被蒙在鼓里,自己像是睁眼瞎,完全不明白,秦兴宗究竟是折腾啥。
同时京城各坊间闹起来的动静也让许多人为之震惊。
“看来这一次朝廷还真解决不了,边军这边需要棉布。”正在书房看书的骆知非,忽然被窗外的雨声吸引过来。“什么?这么大雨,还让我们去看戏?”骆知异疑惑不解地问道。“是啊!咱们还是到外面去吧!”他点头赞同。“那你呢?”骆知非问。怎么啦?天气?骆养性坐着官帽椅,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如今骆家控制的这些牙行向外卖了多少棉布呢?而李家和麻家它们这边,又怎样呢?”
骆德川站出来说:“回到大人那里去吧!半个时辰之前,我们骆家的人,就已经把三千棉布卖给外面的李家和麻家这边的人,已经把五千以上的棉布卖给外面。“
而据小知,在成国公府,定国公府和英国公府控制下的那几家牙行里,出售棉布,均在八千匹以上。”
骆养性眼眸微微张开,看着骆德川说:“马上传令下来挂牌闭店吧,这回事情有点不对劲。
来自内阁的泄密,似乎并不完全是辽东所缺少的棉布,去年山东这边被造反,想要复苏棉布产业,定非如此简单。
再加上你们派人,去天津和沧州,探听消息,如果发现棉布浮的不多,就可以买一批回北京。在这些地方,棉花价格较低,且质量也很好。”
“喏!”
骆德川立刻垂首应了一声。
这个时候京城还不只骆家一个人,开国勋贵,由英国公领导,靖难勋贵,由成国公率领,权贵官绅也很多,都为现状所左右,让闹醒了。
第83章 皇上,您怎么沉不下心来?
众人派亲信准备探知具体情况,许多人也派人,到辽东去探个究竟。
“皇爷,这是户部那边,递上来的奏疏。”
王体乾谨慎地弓着腰捧了一叠奏疏向愁眉不展坐在那里的天启皇帝低声说:“这一切都是通过内阁向京城打听棉布价格继续涨价的情况。”
“把它放在那里。”
天启皇帝揉揉发胀的太阳穴,“这三天时间过去了,秦卿跟魏伴伴他们,这到底是准备干什么?”
从秦兴宗进宫开始算起,已经过去3天了,名为天启皇帝始料不及,京城棉布价格,不但不减反增,反而继续上涨。
以前足够购买二十万匹棉布的白银,按目前市价计算,只够购买十二万匹棉布,而且未必都能拿下。
“魏伴伴那边,可派人递上奏疏?”
天启皇帝抬起头对王体乾说:“现在秦卿是做什么的呢?厂卫也是他调的。为什么物价还不断上涨呢!”
“回禀皇爷,目下尚没收到,魏督公所呈奏疏。”“什么事?”王体乾垂首一礼道:“要不老奴,现在派人去催催?”
如今全京城上上下下,甚至顺天府的统治,涉及棉布行,都开始不安了,仿佛一夜之间,呈现出棉布荒般的景象。
“快,即刻派人,把秦卿,还有魏伴伴,给朕叫到西苑来!”
这些天朝廷这边,纷纷讨论棉布涨价的问题,内阁方面闹得不可开交,天启皇帝即便是再能静下心来了,那么就不可能把这件事当笑话了。
“老奴......”
正当王体乾要应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王体乾的话。
“魏老哥,你看我说得怎么样,陛下肯定会召见我们的,这次你可输我一百两银子啊。”秦兴宗穿着亲军服,看着在旁边沉着脸的魏忠贤,他笑了笑。
“秦昌嗣,眼下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闹!”
魏忠贤皱眉低声喝斥道:“眼下整个顺天府都乱了,连带着整个北直隶,都开始有乱的迹象了!”
望着走过来的秦兴宗和魏忠贤,原本端坐在一旁的天启皇帝早已站立起来,眉头紧锁,内心却是一丝混乱。
“拜见陛下!”
“拜见皇爷!”
秦兴宗和魏忠贤来到天启皇帝面前,毕恭毕敬地敬了个礼。
“免谈!秦卿!这是什么情况?”
天启皇帝挥手说道:“看看,这是几日来,内阁、户部那边,递到朕这边的奏疏,这棉布售价又上涨了!”
没有经过这阵仗,天启皇帝这一刻心情十分不安。
15天,已是3天后,但市场上流通棉布,价格不但没有下跌,反而继续上涨。
以前户部筹购棉布之银,全部交秦兴宗,据天启皇帝内心算计,那批银如今仅够买十三万匹棉布了。
“陛下,您稍安勿躁啊,您咋还沉不住气了?”
秦兴宗笑了笑:“这好戏才刚刚上演,您是坐镇这一切的源头,这个时候,您要是沉不住气了,那臣先前所做,就都功亏一篑了。”
“秦卿,这不是儿戏!”
天启皇帝皱着眉头说:“您这一次所做的事事事关辽东局势的稳定。
朕从这些日子流传下来的奏疏中发现,市场上推动棉布价格上涨的正是你们谴派的厂卫转达过来的?
你究竟想做什么?”
之前因为相信秦兴宗,于是天启皇帝选择了把这件事情,交由秦兴宗去处理。
但这三日来,情况越来越严重,让天启皇帝心里乱了套。
秦兴宗上前弯腰拿起茶盏交给天启皇帝说:“皇上,快来喝茶,把火消了吧,不要为眼前的这一切状况火上浇油。”
“这都什么时候了,秦卿你还有心思说笑。”
天启皇帝拿起茶盏又顺手交给了旁边的王体乾。“秦卿,朕信任你的本事,可现在你究竟有何计划?
起码让朕了解点!?”
和崇祯皇帝不一样,天启皇帝一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自从选择了相信秦兴宗之后,他也不去质疑秦兴宗到底出于什么目的了。
但眼前这一幕,天启皇帝实在有点看不明白,于是急切地想了解一下,秦兴宗葫芦中,究竟卖了哪些药品。
“陛下,臣还真有一点,需要陛下知道。”
秦兴宗顺应时势说:“从今天起,皇上有罢朝之需,一面用司礼监之名批驳内阁呈奏。“
再加上让王掌印也动了手脚,在内廷传播了些信息,说是边军方面急缺少棉布,让几个有心人,亲自去探知这些情报。“”你说的是真的?”
“这......”
天启皇帝惊疑的看了秦兴宗一眼,一时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干什么,这事好像闹出了点动静,但心里的直觉却让他知道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好像都是秦兴宗故意为之。
但是市场上棉布价格暴涨对于朝廷和自己那又能怎样呢?
十五天限期,就要筹集到七十万匹棉布了,这样真的行吗?
“皇爷,不能再这样胡闹下去了。”
魏忠贤这时站了出来,垂下头说:“在这段时间里,秦昌嗣就是在率性而为,老奴根本就没有看到,任何打压棉布的布局。”
“哎哎哎,魏老哥你咋拆台啊。”
秦兴宗不满意地抗议说:“我知道你们对陛下忠心耿耿,但我所做的那些事,也都是为了帮助陛下分担忧愁呀。
你别只是看着眼前这一切,要穿过表象才能看清问题的实质呀,还来得及,我在筹谋着这些东西,还是没法告诉大家!你们一定会有疑问吧。”
“秦卿,您确定您把握了吗?”
天启皇帝愁眉不展地望着秦兴宗说:“您得知道吗?15天就能筹集到70万匹棉布!”
秦兴宗正色道:“陛下,若您相信臣的话,那就按照臣所说的做,十五天期限一到,臣一定叫陛下,拿到七十万匹棉布,甚至更多!”
望着表情凝重的秦兴宗和原地踏步的天启皇帝双眉紧皱。
魏忠贤和王体乾面面相觑,又准备站出来劝他别和秦兴宗在一起继续捣乱。
天启皇帝此时挥手道:“罢了,罢了,反正朕在天下的名声,就是昏君,索性就跟秦卿胡闹一次吧!
第84章 暴涨是好事,清仓捞银
魏伴伴你一直跟在秦卿后面,无论秦卿需要什么,你就按他说的做!
王伴伴你马上传出来了,朕因为辽东的事情罢朝了,另外按照秦卿的意思处理!你是个好皇帝,你应该去。”
“这......”
魏忠贤和王体乾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全场目瞪口呆,这是闹着玩的哪一样呀!
“魏哥,您不了解目前的情况是再平常不过了,因为在这之前我们大明谁也没有这样玩过。”魏兴宗笑道,“咱们来听听他是怎么说的吧!”“那我就给你讲讲。”秦兴宗拿出一个小竹筒,里面装着一把象牙棒。“这是什么东西?”魏兴宗问道。“是刀!”秦兴宗点了点头。“好啊?秦兴宗手持象牙扇一脸微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