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无耻小贼,怎会是儒家圣贤 第62节

“这个……

魏良卿、李新武傻眼了。

“终于能清净一会儿了。”秦兴宗在马车外面坐着,看了看回头的车夫,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说:“跟这两个家伙呆久了,真容易变傻。”

“秦公子,你说的可是我家少爷?”

本开着车的马夫笨拙地转过身来,看着秦兴宗笨拙地笑着说:“以前你不是也夸我少爷过来了么?”

秦兴宗:“......”

跳错车。

“叔儿啊,您老等等侄儿啊。”魏良卿伸出了手,气喘吁吁地跑着,“魏老四,你个狗日的,跑那么快干什么?!”

“弱不禁风。”

李新武跑到旁边,看着秦兴宗,啧啧称奇,摇摇头说“慢跑,瘦的像猴儿,耐力还是差!”

说完便迈开脚步快步追赶上了前面的马车。

“本少爷怎么不行了!”

当他被公开表示不可能时,魏良卿愤怒地伸出手来抗议:“您等等本少爷吧,本少爷不让您看,我就不干了!”

这突然传来的抗议声在大街上叫人,一个个好奇地望着,出现在我面前的这个场景,各种议论声不绝于耳。

“哟,这不是魏小千岁吗?咋?不行了?看那气喘吁吁的样子,就知道用劳过度了,这小小年纪的,可不行啊。”

“嗨,这一看,就是没喝我家的虎鞭酒,来上一杯,神清气爽,别管什么难缠的小妖精,那都要乖乖求饶。”

“真的假的啊,来来来,这位兄弟,咱们这边详聊......”

“叔儿啊,您老可不能这么整人啊。”

魏良卿喘不过气来,趴在车厢上,如重病患者般呻吟道:“再怎么说,侄儿也在京城小有名气了,这要是传出去了,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见什么人?”

李新武像个没事人,看着像一滩烂泥似的魏良卿冷笑道:“我长大了也没见到象您这样虚怀若谷。”

“我......”

魏良卿哽咽无语,小眼睛闭着,头歪着,径直趴在车厢上自闭着,可耻呀,捅痛。

瞅见魏良卿和李新武两大活宝,秦兴宗坐上马车,唇角一抽,造孽呀,如何收住那两小弟?

“大哥,你这是准备回府了?”

李新武捡起一颗果脯塞到嘴里嚼了嚼,然后看着自己的哥哥说:“振兴商会这边,你们不是预备去看吗?”

“不回府干什么?”

秦兴宗靠在靠垫上玩象牙扇说:“老二呆在振兴商会里,我还要到那边做什么呢?数钱?

有此一功,倒不如回到府中,约上技师掐一掐脚丫,想如何再算把顾宗杰的账,这个人只好替他打点服帖。“”我看他的脚伤得很严重,是被人踢的!”

顾宗杰,终究还是镇远侯的儿子,而且这个镇远侯府,几代办漕运,得罪顾宗杰,如果顾宗杰无法整理好衣服,今后这笔买卖又该如何进行?他的生意能做得大吗?银子还是如何挣的?

“约技师?!”

本假装死去的魏良卿听到秦兴宗说的话,腾地坐起来笑着说:“这是好事呀,外甥这是要捏紧自己的脚。

叔儿,你今日难得心情舒畅,此府技师之财,可否便赐外甥免罪?你看我这身子骨怎么这么差!”

李新武唇角一抽,无语打量魏良卿。

“不能!”

秦兴宗瞅着魏良卿这模样,说道:“脑子里不是风流,就是找技师,咋,振兴商会你不管了?”

“咋能不管啊。”

魏良卿讥笑道:“侄儿这不是伤了元气,想着先跟叔儿,一块儿回府上,放松一下,然后再去振兴商会嘛。”

当初田尔耕送给秦兴宗一个府邸,住进这个府邸以后,经秦兴宗重建,跟着京城大大小小府邸走,那种风格就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特别是秦兴宗府中,养着一支技师队伍——捏脚揉肩小娘子长得真是亭亭玉立。

魏良卿喊了个服务,足足花了五百两白银,心里那个叫个漂亮呀!

这说起享受,满京城划拉划拉的时候,谁又能和秦兴宗这个新晋败家子比划一番呢?

“去去去,看见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就来气。”

看到车厢停下,秦兴宗推着魏良卿探出头来从车厢里走出来,可是下一秒这个秦兴宗眼睛都睁得大大的。

瞅着府邸门前坐着的身影和旁边站在府邸里的家丁们,秦兴宗心惊胆战地从马车上跳下来说:“不,怎么会在这里呢?”

“呜呜~你个坏人,怎么不在府上啊。”众丁惊愕而又欣慰的目光中,本抱着腿坐在地上的身影,直哭叫道。

“我去,她咋来了!”

李新武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看到那个人的样子,不禁大叫:“大哥哥,怎么又骗公主出宫啦!”

“啥?公主?!”

魏良卿吃惊的从马车里挤了出来,睁大了眼睛,像个好奇的宝宝一样“这是什么状况?如何再次骗出皇宫?这是形势使然!”

“咳咳~”

明知他说漏了嘴,李新武轻咳嗽了两声,径直从车厢里跳下来,看见自家大哥哥,扭头怒目圆睁,讥笑着抓耳挠腮地笑了。

“什么?她还真是公主啊,幸好,幸好啊,这要是把公主赶走了,咱家少爷不还扒了我们的皮啊。”

“别别别,是扒了你的皮,我们可没掺和,都是你一个人做的。”

秦兴宗看了过来,朱徽媞说,不理那帮家丁,一个个都很欣慰的说道,小脸上沾满了尘土,朱徽媞,委屈的瞅见了秦兴宗。

“不是,你咋出宫的?”

看到朱徽媞这样的样子,秦兴宗头很大,吃惊地说:“这个宫禁严严到了极点,公主,您到底是如何跑出去的呀。”

第108章 做驸马,不要闹情绪

从此之前位于西苑太液池内,怂恿天启皇帝,一片潜逃离宫的朱徽媞,可以将魏忠贤,王体乾这几个当事人,吓坏了那个所谓的肝胆俱裂的男人。

对于这件事,大家心照不宣的选择了禁言,从不提这件事,而这个宫城里的宫禁呢,则随之强化了很多。

“就那么跑出来的呗。”朱徽媞怯生生地看着秦兴宗,说道:“能不能别提此事了,本公主饿了,要吃饭。

是的,本公主吩咐你们,让你们把本公主领进府去,吃一顿。“”我不愿意!”

表面上是带着底气十足的吩咐,其实内心揣着,朱徽媞内心还是真的害怕秦兴宗的存在,径直带着她进宫。

我的病情呀!

跟着李新武走来的魏良卿,一看那架势,他的眼眸里闪着光,笑嘻嘻的上前说:“乐安公主,快去散步吧,请进来!”

“啪~”

秦兴宗怒抽魏良卿后脑勺,恶狠狠地说道:“这是我家,不是你家,你个不肖子孙,本少爷还没死呢!”

朱徽媞害怕了,瞅准了愤怒的秦兴宗,小眼睛瞬间有了泪花,可怜楚楚地说道:“秦哥哥,我没地方去了,你也不要我吗......”

乖乖的!

四周站满了众丁,看到眼前这个场景,那个一个个都以奇怪的目光,瞅见了自己家的大少爷,这一下摆明了是出状况了呀。

“不是,你别哭啊,本少爷最见不得女生掉眼泪了。”

看到朱徽媞如此,秦兴宗束手无策地走上前去说:“饿了是吧?走走走,咱们现在回府,老三,你杵在那儿等寡妇呢?!

赶快去把府中厨子请来为乐安公主做一顿饭吧。”

“得嘞。”

李新武当即应道,随后就跑进府内,心里却暗暗庆幸,还好,还好,自家大哥没有生气,险些把大事给讲出来。

“嘻嘻~就知道秦哥哥最好了。”

朱徽媞收了眼泪,小脸上带着微笑,蹦蹦跳跳地走向秦兴宗,一把搂住秦兴宗的手臂,扬起小脸说:“秦兄弟,别把我的下落,告诉皇帝兄弟。

我近来不想进宫,想留在秦兄的府中,如果您不答应,我还是会流泪的。”

秦兴宗:“......”

姑奶奶,你老是知道了,您这个莫名其妙就偷着出宫的人,这个宫里会不会乱成啥样?

看着从小在皇宫里长大、不谙世事的朱徽媞说出这一切天真可爱的话语时,秦兴宗露出了无可奈何的微笑。

魏良卿掩头不见五指,看看自己家的小叔,在乐安公主的怀抱下,谈笑间进入秦府,独留他一个人,寂寞的站在那里,那种心塞的感觉,一瞬间充满,他这遍体鳞伤的灵魂。

要么就删除我.

名满京城的魏小千岁,身价十几万两,还是振兴商会的二掌柜,多了一个手握重权的亲舅舅,他,魏良卿,何曾遭受过如此心灵创伤。

“叔儿啊,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在围观家丁的凝视之下,魏良卿委屈地嚎一嗓子,就跑去秦府里,“叔儿啊,您老要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就给侄儿,安排俩技师吧!”

“……”

立于秦府门外的家丁一个个脸上带着讥诮,唇角抽了抽地看了看,奔向自己府中的魏良卿一时长时间无语。

“哇~这也太好吃了吧。”

朱徽媞接过筷子的时候眼前一亮,夹入葱爆羊肉,再夹入宫保鸡丁,这种前所未有的味蕾震撼,名叫朱徽媞,小小的嘴巴一直没有停。

“......,所以说,你是知道了,你皇帝老哥跟你老娘的一些事情,才跑出宫的?”秦兴宗坐着凳子,表情复杂的瞅见朱徽媞,说。

“这些话,真的是你老娘宫里的宫女,议论的时候,被你无意间听到的?”

朱徽媞小嘴不停地点头,模模糊糊地说:“是啊,是我偶然听到的。我很难过。

不知如何面对皇帝的弟弟。”

这就是所谓的悲伤?

呵呵,姑娘真的是个复杂生物啊!

秦兴宗唇角一抽,瞅见内心难过,可小脸上却是喜气洋洋的一笑,一时只觉一阵阵脑袋大开。

“嚯~对,就是这个劲儿,本少爷喜欢,赏!”

“我走你!”

头大秦兴宗,听躺椅里的声音,正在接受技师按脚的魏良卿说,心生烈火,抓到周围空茶盏,就把魏良卿砸死了。

“啪~”

“谁!敢偷袭本少爷,看......”

受到突然袭击,魏良卿,腾挪着身子,坐了起来,睁着眼,吼了,却见秦兴宗怒目圆睁,顾此失彼,便讪讪地点了点头,然后跟死人差不多了,再躺回躺椅里。

“咳咳,乐安小公主啊,那个吃完饭,我领着你进宫吧。”

看抬头看了看他朱徽媞和一旁坐着的秦兴宗轻咳了两声说。

“你这跑出宫来,也不是个事儿啊,你看啊,你在宫外举目无亲的,时间长了,肯定还会饿肚子啊,所以......”

朱徽媞微笑着对秦兴宗说:“你养我呀,秦兄弟,以前你没说过,只要你想去秦家村就可以随时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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