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严重影响部队行进速度啊。
对着小姚喊了一声:“小姚!”
小姚赶忙答道。
“大帅,怎么了?”
聂力招招手“让部队维持秩序,把我们的旗号亮出来,必要时刻可以鸣枪示警,注意纪律,以后这都是咱们自己的人。”
小姚点点头。
拿出手咪,用装甲车上的大喇叭开始广播,刺耳的广播声让整片街区都安静下来了。
只听小姚在手咪中,呼喊着。
“街上的百姓请注意,所有人分列两队,请站好!我们是三省民军第一师,我们的大哥是聂力聂大帅!”
“街上的百姓请注意......”
小姚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让纷杂的场面变得安静下来了,所有人看着聂力的这辆特殊的车驾。
交头接耳。
“这是聂大帅的部队?那咱们不用逃了啊。”
“对啊,听说聂大帅的聂军特意从三省调过来支援咱们的。”
“没错,全国都已经放弃了咱们,只有聂大帅站起来了,我不信聂大帅会纵兵!如果真的被抢,老子心甘情愿!”
一行人纷纷的在街头,嚷嚷开来:“不走了,不走了!”
“就是聂大帅是咱东山的恩人,咱东山人别的不说,好客,讲礼数。”
“大家听我说,咱们听聂大帅的,别干扰人家打鬼子!”
场面虽然还乱,但却凭借聂力的一个名字,就产生了这样的效果,那绝对是极其震撼的。
只是大喇叭突然传来了一阵忙音,异常刺耳。
紧接着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骂声:“***,谁特么的是你大哥?不是说了叫大帅吗?”
众人愣神。
转而哄笑。
娘哎,这就是聂大帅的声音吗?
真特娘的好听啊。
聂大帅说话怎么骂人都这么好听呢。
“哈哈,聂大帅还挺风趣的。”
一群人尬笑:“对对,风趣。”
几个读书人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词来给聂力圆场面了。
只好用一句风趣说道。
车厢里,踹了一脚小姚的聂力,为了避免这崽子再自由发挥,只好亲自上阵,用大喇叭广播道。
“诸位同胞,不用害怕,不要惊慌,我们是全国人民的军队,是保护百姓的,不是祸害百姓的。”
“现在正是我们与敌人交战的时候,岛城虽然大局已定,但是,仍有逃窜的脚盆鸡人,他们可能换上平民的衣服,混在人群中,也可能躲藏在某个隐蔽的角落。”
“所以请大家安静!”
场面居然真的安静下来了。
都在等着聂力的命令,只是听到,说可能有外国人混进来,他们看谁都像外国人。
聂力通过窗户看到外面的情形,知道百姓们已经听进去了。
“现在,听我的命令,所有人分站两列,国人有证件的,或者可以互相作保的,站在左面,外国人,或者是有汉女干前科的,站在右边!不要企图蒙混,我们的士兵会挨个检查。”
整个大街上不下于千余人,但是被士兵们层层的围住。
中间有人如释重负。
国人,自己是啊。
但是也有人,瞬间脸色难看。
不到几分钟,所有人都要往左面挤,可士兵们挨个查证件,查口音!
查出来不少脚盆鸡人。
一个个的蹲在地上,等待处决!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有人害怕,但更多的是解气。
这是头一次自豪,骄傲!
只要说一句东山话,或者是拿出自己的证件,就可以平安!
这是前所未有的自豪感。
而这些都是聂大帅给的。
还未进城,聂力的民心指数,已经飙升!
聂力看着外面蹲在地上的人,冷酷的说了一声:“不要俘虏!”
枪声响起。
外面霎时间平静了下来,有人痛哭流涕,也有人不敢直视。
“所有人,请回家,我聂力保证,岛城以前什么样,以后还是什么样!我聂力说的。”
百姓们回家了,洋溢的笑容,跟被炸得断壁残垣的房屋,形成了反差。
也有人悲痛,这些人是失去了亲人的。
可能他们死在的是聂力的炮弹下,但没有人恨聂力。
而是恨,脚盆鸡!
外面警卫团的士兵汇报:“大帅,还有些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怎么办?”
聂力看了一眼,撇撇嘴。
“找个地方,收押!等待身份查明以后再说。”
至此,聂力连车都没有下。
不是他怂,而是惜命!
现在局势不稳,万一有黑枪怎么办?
但是那些外国人不干了。
“我要抗议,我们是漂亮国的人,我们是中立国!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们。”
“我是绅士国的太平绅士,请聂大帅网开一面!”
“抗议,抗议!”
男男女女,拿着自己的证件高举起来,仿佛这个证件就是他们的护身符。
但是聂力懒得跟他们废话。
淡淡的说了一句“生或者死,你们自己决定!想活命,听安排,等我的人查明你们身份自然会放了你。可要是抵抗,我只能认为你心里有鬼!死了爷别怪我!”
说完,对着司机道:“开车!敢反抗的,杀无赦!”
聂力的话,让所有自诩为人上人的外国人,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还是自己熟悉的那个华夏吗?
他们难道不怕我们吗?
但是他们真的不敢反抗了。
命只有一条啊。
岛城的大街小巷还零星的可以听到枪声,更可听到掷弹筒的声音。
应该是在拔除这个城市里最后的钉子。
对此,聂力表现很平淡。
无关大局了。
看着满目疮痍的街道,聂力沉默了一下。
这一切其实,他是可以避免的,但是无疑会死很多的士兵。
聂力对此,只能默默的念一句,对不起。
现在他还没有到那种为了自己的沽名钓誉,牺牲兄弟的地步。
第255章 元宵节快乐
到处可以听见有人在喊。
“一班的,把那个街道的火力给老子拔掉!”
“屋里有脚盆鸡人,手榴弹!短冲手上!”
“检查弹药,查看是否有危险。”
......
美妙的声音,在这座城市里上演。
聂力的装甲车还在前进,他的目的地是胶澳租界。
胶澳租界,这是在岛城人民看来十分神圣的土地,即使脚盆鸡人来了,也没有跌下神坛。
照样维持着最后的运转。
几个脚盆鸡的军官正对着一群白皮人大喊。
“现在租界是我们在管理,我现在命令你们,马上修建工事,抵抗敌人进攻,违抗命令,沙吉吉!”
凶狠的表情,凶悍的颜色,无一不在说明,这支部队杀红眼了。
任谁,知道自己的部队,整整三个旅团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被灭了,谁不红眼啊。
脚盆鸡长谷部,正对着后方的传令兵咆哮:“师团长阁下联系上了吗?”
传令兵摇摇头。
长谷部大喊一声:“八嘎!”
是那么的无奈。
租界内部,马路林立,繁华异常,即使战争开始,也没有阻拦的了他们对于浪漫和美的向往。
因为他们知道,只要在这里生活,他们不会被打扰。
打生打死,那是外面的事情,他们只负责享受,事后听别人提一嘴,感慨一句。
“哦,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