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说道“罗网里的人都是战犯,死刑犯和为了变强而流浪的恶人、好人、坏人”。
司徒问道“好人”?
赵高说道“好人、坏人、恶人、善人,都是为了变强而选择流浪的人。剑,是凶器;人,也是凶器;而我,也是大王手里的凶器。不管你在朝廷或者江湖有什么名声,只要你入了罗网,那就只能是凶器。是我手里的凶器,大王手里的凶器,秦国的凶器”。
赵高看着司徒又接着说道“而你,选着了秦国,选着大王,就会变成秦国的凶器,大王的凶器”。无可避免。接着看向天空说道“大王统一了天下,一场新的战争即将升起,你、我、秦国都无可避免”。
司徒看着赵高看着天空的样子,也跟着看向天空说道“为何要避免,天下就是这样,战争不断,纷争不免,所以,成为凶器也是无可避免的。但是至少要成为自己能控制得凶器”。
赵高听完没有做出回答,而是直接朝罗网内部走去。
司徒跟上。
一路路过了几座庭院,来到了一间房门前。
赵高说道“廷尉大人,我就不进去了,里面得人已经得到了大王命令,你拿着这个进去就可以了”。
说完就递给司徒半块令牌。
司徒接过推门而入,房间空无一人,司徒走了几步见礼道“在下新任廷尉,拿大王的令牌前来相见给我安排护卫”。(虽然就知道那个人就在房门上方的门梁上,但谁叫自己要装作不会武功的人呢,只能这样了)。
刚说完就见后方的门突然关上,司徒装作受到惊吓的样子转过身来,大声的问道“谁”。
只见声后的人传出一阵悦耳的声音问道“你就是命令上说的要保护的人吗”?
司徒听到声音,暗想到(居然是女的,不出声就像个男的)赶紧收起想法回答道“如果是让你护卫一个新任的廷尉叫司徒,那就是我了”。
说完拿出半块令牌。
那位女子也拿出半块令牌,刚好对上。
司徒就说道“你就是大王给我安排的护卫,功夫行吗”?
那位女子用她拿好听的声音简单说道“行”。说完就安静了。
司徒看着没了说话欲望的她说道“那走吧”。
拉开门,赵高已经不在门外,门外就只有一人。
只见那人说道“赵高大人吩咐过,司徒大人出来问他的去处,就说司徒大人可自行离去,他已经回宫了”。
司徒听后道了一声知道了就带着新的护卫离开。
咸阳宫,秦王政听完赵高说的,问道“司徒真是你这样所说。不在意成为凶器,但是要成为可控制的凶器”。
赵高回答道“是的。如实所述”。
秦王政...
第5章 称帝 二
秦王政听后霸气的说道“只要能为秦国所用,就算他自己控制自己又有何妨”。说完对着赵高说道“赵高,传旨,宣司徒进宫,寡人有事相商”。
赵高回复道“诺”。往后退去离开,前去传旨。
秦王政问道“你说,剑的作用是什么”?
空旷的大殿传来一个声音,就见盖聂轻柔的说到。
剑,从被铸造出来那一刻就被赋予了凶器之名;伤人伤己,没有人能躲过者则宿命。
秦王政听到这句话后自语的说道“剑,从铸造就是被赋予的凶器的凶器吗”?
盖聂没有回答这句话而是接着说道“每个人手中的剑都要想到为了什么而挥动,只有持剑的人自己知道答案。为了理想、侠义或者权力,每个人都在为自己所坚持而舞动着剑这柄凶器”。
秦王政直白的问道“拿过盖先生是为什么什么会舞动着自己的剑”?
盖聂回答道“我曾迷茫过,剑既然是凶器,为何人们又要拿起这柄凶器。我问师傅鬼谷先生,先生说,横剑功于计,以求其利,是为捭;纵剑功于势,以求其实,是为阖。纵横之争,胜利的才是天下最强之剑”。
秦王政说道“最强之剑”。
盖聂还是直接的说道“可是我听完还是有迷惑,成为天下最强之剑一定要争个输赢才能证明最强之剑吗”?
秦王政说道“这就是你遇到我之后所想到的答案吗?一生绝学,若能换来天下太平,这就是最强之剑吗”?
盖聂说道“相遇到大王时彼此都是少年,大王说要终此乱世,要解救天下苍生,要天下太平,结束这天下七百年来的战乱和百姓的流离失所。捭或阖,纵或横,都不重要,一生所学,若能换来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这就是最强之剑,不论剑是否是凶器。强者,是以天下百姓而握住剑这柄凶器,但是这是,强者手中的剑也将不再是凶器”。
秦王政说道“哦,不再是凶器,那是”?
盖聂还是一如既往的语气轻柔说道“当强者握着剑这柄凶器时,决定剑是否是凶器就在强者的心中。抉择本身没有对或错,都必然会产生一个结果,握剑之人要明白的是,在做出这个抉择之后,将要面对抉择所产生的结果”。
秦王政,面对抉择的后果...
赵高出了咸阳宫之后找到司徒,司徒正带着护卫在一家酒楼吃晚饭。
当司徒看到赵高之后连忙起身见礼道“见过府令大人,身边的护卫只见礼而部出声”。
赵高还礼之后说道“司徒大人,大王召见”。
说完眼神冷冽看了护卫一眼,就转身朝酒楼外走去。
司徒带着护卫跟上,出了酒楼大门就看到门外听着宫廷的马车,跟白天乘坐的所有区别。司徒坐上马车之后赵高充当车夫朝咸阳宫驶去。马车旁骑马的侍卫牵出一匹空马交给护卫,护卫在马车周围。楼里楼外和街上都在猜测马车上的人,因为那可是一辆四乘五彩车,标致这是一位公卿大夫和有爵位在身的。但是秦国没有见过这样一位面容的公卿大夫或者有爵位的人。
司徒在马车上问道“据我所知,这辆马车的等级不是我可以乘坐的的吧”?
赵高回答道,“这是大王赏赐给你的,具体还是等大王给你解惑,下官是不清楚的”。
司徒听完安静的等待着面见秦王政。马车就这样伴随着黄昏朝咸阳宫越来越近。
在秦王政再次召见司徒时,李斯的府上来了几位客人。王绾府上也来了几个客人。
司徒再次在长安宫见到秦王政,见礼道“拜见大王,大王万年”。
秦王政,免礼。来人,赐座。
还是原来的佩方,还是原来的位置。
司徒坐下后主动说道“不知大王召臣有何吩咐”。
秦王政说道“三日前,随着战报进入咸阳,先生入我咸阳宫,献天子之剑。寡人欲为天子之剑开炉,召先生前来是想请教开炉和铸剑第一步的要法”。
司徒回答道“不知大王是否看完臣所献布帛,可有收获”。
秦王政说道“寡人已经看完卿所献的布帛,以一家考虑过得失。今日所召见卿,就是为了答疑解惑,望卿能问有所答”。
司徒回答道“臣必知无不言”。
秦王政说道“如今天下一统,寡人预收天下之兵于咸阳,铸十二铜人。以消天下之战乱根源,不知这条法案可以有遗漏”。
司徒说道“大王能想到消除天下战乱根源,已经足以证明大王得善心和爱民之心,臣没有异议和查觉遗漏”。
秦王政再次说道“如今天下一统,旧有制度不在适应统一的天下,寡人欲改革实施新的制度”。
司徒想着总算到了这一步了,说道“不知大王改革的制度为”?
秦王政说道“寡人看完卿所献的文献后。以周朝为例,经周朝八百年,天子分封诸子和诸侯于各地,诸子和诸侯与天子不合,周天子失德造成天下战乱七百年,王室威严不足。寡人欲加强王权,实行中央集权制度,天下实行郡县制。不知可有遗漏”。
司徒说道“大王,臣认为有”。
司徒说完殿内赵高的脸色变了,因为赵高深知秦王的脾气和品性,秦王政刚刚统一了六国,正式想大展宏图时想出的策略被否定了,不管你是有什么功劳,反正至少是不会被重用了。赵高这样想着就用眼神看着司徒,想到,才刚刚被重赏就要被打压了吗?
盖聂则是看向司徒,不知是何想法。
秦王政问道“有何遗漏”?
赵高看着秦王政,暗之心思,那张布帛到底记录了什么,能让秦王政对殿内的人如此信任和倚重。
司徒答道“大王,周天子分封诸侯,导致天下战乱七百年。大王取消分封制臣认为是对的,臣所说的遗漏是大王所说的中央集权制度”。
秦王政说道“在哪儿”?
司徒说道“大王是愿意做这柄天子之剑的执剑者还是做挥剑者”?
秦王政说道“执剑者。挥剑者。两者有什么分别”。
司徒说道“执剑者控制着剑,挥剑者挥舞着剑,两者都是这柄剑的主人,并无区别”。
秦王政回答道“既然都是剑的主人,也并无区别。那不知爱卿要寡人作何选择”。
司徒回答道“执剑者,控制着天子之剑,心中所指,剑锋所向。挥剑者,剑锋所指,心中所向。这就是二者最基本的区别”。
接着又道“大王加强中央集权,看似控制着整个秦国,实际却是秦国控着大王。虽然大王还是秦国的主人,但是大王却会陷入秦国这个庞大的国家所面临的巨额事务,难以分身。而执剑者却相反,看似对秦国有所放权,却实际控制着秦国的所有政权,指挥着整个秦国”。
秦王政听完进入沉思。
盖聂听完后深深的看着司徒。难以想象刚刚司徒说的话对盖聂造成了什么影响。
赵高也看向司徒,心里对于刚刚的想法再次陷入自责。想着以后都不要去揣摩他的心思,虽然不会武功,但是为政的能力已经深深的进入秦王政的眼里,以后身边里里外外肯定会加强护卫。心想要与他打好关系。
秦王政沉思良久,之后问道“执剑者有何良策”。
司徒回答道“皇权至上民权治,辅以国院六部”。
秦王政问道“爱卿详细为寡人说明”。
司徒说道“大王看布帛就知道臣在上所写的律法,相信已经知道国家法制等强大。如果大王选着做挥剑着,那么法制将是大王难以挥舞的宝剑,因为法制太多与繁复与陈杂。选着做执剑者,法制将会是大王更好的挥动这柄锋利的天子之剑”。
司徒接着说道““皇权至上民权治”意思为大王的权力高于所有人之上,国家政令和军队都要听从于大王,民权治这是大王的子民除了遵循秦国的律法之外,享有基本的自治权,地方官员的政令只要附和国法,就可以不问中央而实施。“国院六部”则相当于丞相九卿的官职来辅佐大王处理政事”。
秦王政听完说道“那官员的管理地域怎么划分和区域的大小用什么名称”。
司徒回答道“大王,天下一统,还是使用郡,县,乡,亭,里,什就可以了”。
秦王政问道“那么国院和六部具体为”?
司徒回答道“国院分为几部主理,其中负责起草朝廷政令的御史大夫;负责执行政令的丞相;负责监察百官的监察史;负责军队的太尉。六部为负责奉常的礼部;负责廷尉的刑部;负责治栗内史的户部;负责将作少府的工部;负责征兵和练兵的兵部;负责官员考核的吏部。这就是“国院六部”的主体。在这样的制度下大王只需要控制军队和颁布法令,由各地方官员实施大秦政令。那么秦国就会心由所指,剑锋所向”。
秦王政问道“那你所说的子民的自治为”?
第6章 称帝 三
司徒回答道“大王,子民的自治可以解释为大秦的子民在以秦国的法律和制度下实行有以什、里、亭自选相应的首长,实行自我管理,自我监督,自发发展的基本自治权力。秦国就在此基础上选拔出乡、县长。以郡之首以秦国的官员考核升迁和降级。这样一来,只要我大秦律法和制度完善,我大秦必将欣欣向荣,军队和秦国的国立必将再次上升三倍有余”。
秦王政听到之后反问道“让子民自选,选出当地德高望重之人,那么有此人有异心,对秦国不服。这跟分封制又有何区别”?
司徒回答道“大王,区别可大了”。
秦王政“哦,大在何处”。
司徒回答道“分封制是大王八自己的土地分封给有宫之人,受封之人享受着大王的封赏拿的土地,去不个大王上交税务。国家收不上税务就只能朝没有赏出去的土地上加大收税,这样一来,百姓不能安据,不能养育儿女,那么就只有一条路可走。而自治的官员则是秦国的子民自选出来的,土地还是属于秦国不属于个人,官员治理所在地还要遵循秦国制定的律法和制度,而子民对于基础官员拥有选举权,这样基础官员只会更好的实施秦国的律法和制度,一旦违法,秦国的子民就可以罢免所为法的官员,之后大王还可以将其治罪。这样说大王明白了吗”?
秦王听完陷入深思。
反倒是盖聂想明白了。明白之后更加知道这项政策的不凡之处,比秦王政之前在跟其闲聊时所说的郡县制和九卿制更加完善和对于平民的待遇更好,在这样的政策之下,秦国只会更加的稳定和繁华。
秦王政沉思一炷香之后猛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司徒先生原先想的布帛寡人看完只是认为先生对于法家之学深厚,今日一席话,零寡人茅舍顿开。先生原来还是一位治国大才,比之商鞅,无过之而不及”。
司徒看着秦王政大笑说完了这么一席话回答道“大王,臣并不是法家之人。只是学过法家之学,并没有法家之师”。(自己却暗之想到,如今这个年代谁能教我法律于制度。毕竟我可是来自健全的法制社会和科技发达的国家,还是主持修改和检阅一国法律的主要人员。降维打击就问你们怕不怕)。
秦王政疑问道“哦,那先生是”?
司徒回答道“律法是臣自学所为”。
秦王问道“先生不是说过有老师的吗?不知教的是何”?
司徒回答道“家师教学生所学都为天地之术,学生在跟随家师学习天地之术时拿平时所思的律法请教家师,家师听完臣所说的话后对臣说了一句,为师这方面不如一名总角少儿,说着就丢下一本书给臣就云游去了。之后学生就拿着家师丢给学生那本书学习天地之术,自己深研法律之学,在学天地之术时结合臣所想的律法,所思所想所学十年之久。所以大王三日前问臣家师所去何处,臣实在不知啊”。
秦王政听完笑的更大声了“原来先生也有一段不平常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