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皇兄被俘,于谦绑我做皇帝 第3节

否则,让众文武一看:郕王也不行了,换一个吧。

回到卧室,换好衣服,弄乱头发,朱祁钰再次卧倒在床。

很快,内阁首辅陈循,阁老商辂,兵部尚书于谦,左都御史王文等一干重臣,进入了房间。

当看到朱祁钰斜靠在床榻上,气色红润,气息绵长,不由松了口气。

孙太后说郕王命不久矣,这不是诅咒这位王爷的吗?

这哪里像命不久矣的样子,这已经快要痊愈了,好吧?

要说,郕王这次病重,还是那位孙太后导致的。

想到这,一干重臣看向朱祁钰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同情。

好在现在郕王,苦尽甘来了。

话说,守候在门外的成敬,低垂着脑袋,眼神中闪烁着精光。

至于一旁的小太监王诚,浑身因为激动而颤抖。

朝廷所有的重臣都到了,这说明什么?

这还用猜吗?

傻子都能看出来,自家主子要当天子了,要成为这大明的九五之尊了。

他们这些潜邸的亲近之人,那还不跟着鸡犬升天吗?

王诚越想越难掩狂喜激动。

成敬看他那快要欢呼雀跃的样子,不由低声呵斥他离开。

小太监这副样子,若是被刚才那些文武重臣看到了,就不太好了。

大明二十万大军阵亡,皇帝被俘,举国哀恸,郕王府小太监却欣喜若狂,传扬出去,对王爷大大不利。

成敬觉得必须采取非常手段,抑制住王府众人心中的激动。

一个字——打。

找个理由狠狠地打。

打谁?

打王诚。

因为这小太监,已经忍不住要宣扬自家王爷要做皇帝了。

很快,偏殿传来阵阵的惨呼声。

围观的太监,宫女一个个吓的瑟瑟发抖。

昨天不是才打过吗?

一个时辰之后,内阁首辅带着一干文武重臣离开了。

看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样子,很显然没能说服的了王爷。

卧室内。

朱祁钰闭上眼,思索着下一步的打算。

三辞三让?

好麻烦。

明明很想要,很想吃下,却偏偏要表现的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

虚伪。

刚才是第一次坚辞不受。

很快,他们会来请自己第二次。

直至来请第三次。

皇宫内,慈宁宫。

孙太后得知一干文武重臣,去了郕王府后,气的大怒,还杖死了两个不开眼的宫女。

第二次,内阁首辅陈循带着一干重臣又去了郕王府。

这次,来的文武大臣更多了。

从龙之功,谁不想掺一脚啊?

这次,慈宁宫的那位,直接气病了。

也就在这一天,瓦剌大军挟裹着大明皇帝朱祁镇,又兵不血刃,连占三镇。

每次都是大明皇帝朱祁镇在城下,叫开的城门。

而后,瓦剌大军一拥而入,接管城池,抢去豪夺,杀人如麻。

接到这些奏报,上百的文武大臣当晚,就手拿乌纱帽,夜闯慈宁宫。

哪怕锦衣卫们,手持利刃阻止,依旧未能阻挡住。

惊恐万分的孙太后,哪里见过如此场面,当场就代先皇痛斥了一番皇帝朱祁镇。

而后,又下懿旨,召郕王朱祁钰进宫,准备继承帝位。

众文武百官得到这份懿旨后,这才满意而去。

只留下了瘫软在椅子上的孙太后。

文武百官浩浩荡荡,再次来到了郕王府。

一个个跪伏在地,仰天哭泣,求郕王出来主持大局。

朱祁钰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让天下人都看清那个贪生怕死皇兄的嘴脸。

他的这一目的达到了。

如今,所有人对大明皇帝朱祁镇失望透顶,甚至是愤恨。

为何永乐大帝,有这样的子孙。

是他导致了二十万大军阵亡,上百重臣死亡。

又是他成为了瓦剌的带路人,下令沿路城池守卫的将士,放下武器,开门投降。

如此皇帝,早已令众文武绝望透顶.

第4章 百官苦求我主持大局,于谦绑我做皇帝

上百的文武重臣,跪伏在朱祁钰面前,哀嚎不已。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帝驾崩了呢?

可朱祁钰嘴里,神色痛苦,嘴里喃喃自语:“尔等这是在害本王。”

“尔等是要逼死我吗?”

兵部尚书于谦再也看不下去了,他霍然站起身,而后郑重道。

“王爷,为了江山社稷,为了大明基业,得罪了。”

而后,他厉声道:“诸位同僚,与我一同服侍王爷更衣,速进皇宫。”

说完他便一马当先,拿下床榻前朱祁钰的衣服,就为他套在身上。

“于谦,你竟敢这样对本王?”

朱祁钰大骂不止。

这时,一群文武官员,你争我抢,有为他穿鞋子的,有为他戴帽子的。

有紧紧地拉着他胳膊,不让他反抗的。

“王爷,臣翰林院编撰许志得罪了。”

“臣都察院御史方鸿得罪了。”

“臣户部左侍郎韩瑶得罪了。”

这些文武大臣,为何要自报家门?

当然是想让朱祁钰在这一刻记住自己是谁?

记住自己的拥戴之功。

嘴上虽说着得罪,手里却没有闲着。

最终,在朱祁钰的呵斥声中,这些文武官员一个个抬着他,硬是塞进了辇车上。

兵部尚书于谦,甚至为了不让他反抗,还用他的多件衣物,束缚住了他的胳膊。

美其名曰:王爷大病初愈,天冷,御寒。

在一众文武浩浩荡荡的护送下,朱祁钰终于来到了皇宫。

皇宫门前的锦衣卫们,哪里敢阻挡到来的新君。

立即打开了厚重内门,跪倒在地,迎接郕王,不,是即将登基的新君继位。

众文武来到太和殿,把朱祁钰安置在龍椅旁边椅子上。

“王爷,今晚我们就要准备诏书,冠冕龍袍,明日立即登基。”

于谦做事雷厉风行,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直接把众文武的计划,全盘托出。

对于这些话,朱祁钰权当没听到,只说着“尔等误我,尔等误我也。”

这一夜,众文武没有一人休息,全部彻夜忙碌。

登基诏书改了又改。

最终,在孙太后的看过之后,通过了。

当陈循,王文,拿着那登基诏书,让朱祁钰过目时,他只扫了一眼,就冷声道:“若是这般,本王不坐这皇位也罢。”

他要的不是嗣位,而是要禅位。

嗣位就是暂时赋予你,等有一天,你还是要还回去的。

而禅位则不一样,就是旧天子能力不行,有罪于天下,愿自动把皇位让给品德,能力更好的人,从此不再觊觎皇位。

否则,就是谋逆,谋反。

这就是禅让。

一众文武百官傻眼了。

这怎么回事,刚才还不愿意承继皇位的郕王,此时却因为一个字眼,如此的执拗。

眼看就要临近五更时分,众文武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再去慈宁宫,与孙太后商议。

当这位太后,得知要用“禅让”二字时,气的口吐鲜血,差点昏厥过去。

这个孽障,哀家就知道他一直就有谋逆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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