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关东,我成了朱传文 第277节

“好了,人都齐了,咱们就商议一下,往后我们关东该怎么办!”赵尔巽此时说话了,“武昌的事儿,我知道了,朝廷也知道了,现在正在组织大军剿办,这群乱臣贼子,不日即可被朝廷大军扫平,关东三省作为我们大清的龙兴之地,万万不可受影响!”

而所说朝廷大军,其实就和蓝天蔚的第二步有关系,清廷“秋操”大军暂停演练,要开赴武汉剿匪了,蓝天蔚不免有着想侧援的意思。

可以说,武昌的成功,就算是一场历史的机缘巧合,从1909年开始到1910年,清廷上下一直在呼吁立宪,三次啊,整整三次都失败了,再加上四川保路,湖北新军入四川,这一系列的铺垫导致了火药桶点燃在了武昌。

而关东的原总督锡良,正是最后一次立宪请愿的总督级组织者,手下一众也有些支持立宪的,如今的赵尔巽,也仅仅将蓝天蔚等人当成了促使清廷立宪的激进人士,宦海浮沉多年,赵尔巽什么人没见过,连朝着八国宣战的疯婆子可都是见识过的。

这也的确没错,如果细数,蓝天蔚此时的组织,就是那个松散的花园山聚会而已。

但是赵尔巽话刚说完,就发现气氛一下子不对了,蓝天蔚等一系列新军将领一个个怒目而视,赵尔巽也发现了这种情绪的变化,赶紧找补着:“当然,我们也得见机行事,我觉得当前的首要目标,就是保境安民,如今的关东三省都在看着奉天,不能让徐大人、锡良大人的辛苦白费……”

这话倒也还能听,至少没把话说死。

“赵大人,我觉得此时我们应该将我们的诉求告诉朝廷,我觉得关东三省应该与湖北一样,独立!”蓝天蔚也是开了口,说着自己的诉求,独立嘛,算是胁迫立宪的一种方式。

这独立二字,可算是捅了旧军将领的老窝了,两方就此开始争吵起来。

“妈了个巴子”的之类的不绝于耳。

一番争吵过后,看着逐渐占得上风的新军将领,赵尔巽有些发慌,看了看张作霖。

“都闭嘴,我看总督大人“保境安民”的法子就挺好,先把自己顾全了!”张作霖大吼一声。

赵尔巽也是赶忙再重申自己的想法,如今军权旁落,他是真憋屈,本想直接拍板,但是又是想起今时不同往日,民主二字还是要讲的,便说道:“时至今日,我们再郑重的表决一下,谁赞成就举手吧。”

话音刚落,张作霖一下子就举起了自己的手,旧军将领们也是一个个举着手,而新军将领一个个面面相觑,这时张作霖又出声了,“总督大人言尽于此,可以说仁至义尽了,诸位,再不表态就别怪我张某人翻脸不认人!”

“张作霖,今天是协商,我劝你还是安分一点,这不是你的洮南府!”蓝天蔚眼睛微微眯起,斥责道。

“安分一点?我看你们新军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张作霖一下子拍案而立,蓝天蔚也是紧随其后,两个人中间隔着桌子对视着。

“噗嗤!”张作霖盯着蓝天蔚的脸,一下子笑了,忽然举起了手中一直拖着的白布包,“诸位,我劝大家还是接受总督大人的好意,要不然,我手中的炸弹可是不答应!”

炸弹?这二字,更是把会议室的众人吓到了。

张作霖的名号,其实在座的诸位都是听说过,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说实在的,日俄战争的时候,毛子、日本人,这位都是杀过的。

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一个新军将领举起了手,就这样,赵尔巽所谓“保境安民”的主张就这样被通过,很是滑稽。

见一众新军将领气冲冲的离开会议室,赵尔巽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大人,幸不辱命!”张作霖见会议室中只剩他和赵尔巽,拱手以武将之礼说道。

“这东西,收起来吧!”赵尔巽指了指桌子上的白布包。

“哈哈!”张作霖一笑,一提白布包的一角,两个烟筒子骨碌碌掉了出来。

而失败有了一次,就有着第二次,11月1日,先是袁世凯正式行使总理大臣的职务,随后宣统皇帝在载沣的操作下下发罪己诏。蓝天蔚见关东事不可为,就想着入关,但是却被赵尔巽提前洞察,以无令动兵的罪名,逼迫蓝天蔚解了兵权,逼走蓝天蔚。

至此,蓝天蔚响应武昌进步人士的计划全面失败。

往后的日子里,10月31日,江西独立。11月3日,云南独立,成立云南军政府,举蔡锷为都督。11月4日,贵州独立,成立大汉贵州军政府。11月5日,江苏独立。11月6日,上海独立,成立沪军都督府,举陈其美为都督。11月7日浙江、广西、安徽相继独立。11月9日,广东独立。11月9日福州独立。11月13日齐鲁宣布独立,以巡抚孙宝琦为都督(成立齐鲁联合会,11天后被袁世凯镇压)。11月22日重庆宣告独立,成立蜀军政府,以张培爵为都督。11月27日成都和平独立,宣告四川地方自治,成立大汉四川军政府,以咨询局议长蒲殿俊为都督。

第452章 沪上总督

战争是野心家们的战争,痛苦是百姓们的痛苦,正是应了张养浩的《潼关怀古》,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沪上,王可仁的王公馆最近可是热闹,位于其中的电报楼,每天都是“嘀嘀嘀”的响个不停。

“牵引工人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王可仁觉得脖子稍稍有些刺挠,但还好,在接受范围之内,他面前站着的,正是他一直带在身边培养的鲁廷筠。

“掌柜的,一直在进行着,如今兵荒马乱的,之前我们有着目标的各个制造局那些有着手艺的工人,现在也是一个个露出了想前往关东的想法,毕竟现在看来,也就咱关东最平静。”

“这事儿注意着,鸭山很需要纯熟的工人,这些人我们直接发放火车票,一路上让山海关内各处的猎人都注意着,别出了闪失。”王可仁郑重的说道。

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如今的黑省、吉省,可真算是平静的很,让以前觉得关东的苦寒的工人们现在才是露出了向往的意愿。

“放心吧,掌柜的。”鲁廷筠推了下自己的眼镜,很是胸有成竹,显然,这些事情他已经确认过了。

“对了,农户们呢?”王可仁又想起了一个方面,关东还是缺人,牵引农户,成了1911年10月10日之后,猎人正式列为的一项常规工作,如今,可再也没有人盯着这一点点小事儿了。

天下兴亡,苦的就是这群人,猎人在山海关内也算是扎根三年了,有着自己的基础,如今有着动员,那些没有家产的农户,挑着扁担也就出发了。

“一共确定了12条线路,朱帆理事也回电了,小部分可以乘坐从关东向青岛、沪上往返的货轮,但是大部分还是得靠着他们自己,各处猎人据点,也仅仅是起到一个牵引的作用,最后大部分还是通过山海关、包头两条陆路进入关东。”

“知道了,给关东的猎人发电,包头据点、山海关据点负责联络汉耀商会,人到那里就完成交接,让他们带回黑省。”王可仁说道,随即又想起马上要来的一位人物,“人去接了吧?沪上现在可不太平!”

“全是好手,如果那位的安全有问题,掌柜的,我把我脑袋拧下来,给你当夜壶!”

“我要个带眼镜的夜壶有个什么用……”王可仁一笑,就听见敲门声。

“进!”

“总队长,人到了。”门口的人推开门,气喘吁吁的说道。

“走,咱去迎迎!”王可仁刚好也说完了事儿,犹如一只熊罴,从情感上来说,这位还真得亲自迎接。

“这不是谷理事吗?什么风儿把你吹来了。”王可仁穿着貂皮外衣,刚才有些刺挠就是上面一根有些硬的毛扎到了脖子,他手上更是戴了不下5个的戒指、扳指,也不知道硌不硌得慌。

“王掌柜,怎么还是这副打扮?”谷庵升与王可仁相比,可就儒雅很多了,一袭呢子风衣,11月底的沪上可还是有些冷。

当然,这话说的也不对,任谁和王可仁站在一起,都会显得儒雅,就像鲁庭筠,虽然带着圆框眼镜,看上去有些木讷,但是站在王可仁身边,任谁都得说一句:好一个少年郎!

王可仁哈哈一笑,“蓝义山这小子现在是正大光明的蹦跶了,我啊,还得再坚持坚持!”在热情的一个熊抱之后,他右手食指、大拇指捻熟的转动了一下左手大拇指上的扳指,说道,好似有些抑郁。

“我看啊,你还是喜欢这副打扮,谁在沪上的9月还穿着貂!”谷庵升笑骂了一声。

“哈哈,谷兄还是懂我的。”

王家山货铺的掌柜常年一身貂皮大衣,这在如今的沪上已经成了王可仁纵横商界的一道名片,就这身貂,到哪儿谁不知道是王家山货铺的掌柜啊。

王可仁一边请谷庵升往自己王公馆的会客室走,一边抽空问了一句:“对了,谷理事,你这次来?”他前几天就接到了谷庵升要来沪上的来电,今天更是派人在沪上港口严阵以待。

“两个事情,汉耀银行的发展暂时停止了,等我们看见回头钱,吸纳存款再说。趁着这个空挡,总理事让我来沪上,和沪上这些新贵们打打关系,顺便还有一笔大生意要谈。”

“这不是巧了么,我这副打扮,正是晚上陈其美相邀。谷理事,晚上同去?”王可仁询问道。

“行,刚好,我也见见这些人。对了,我刚来沪上,说说,现如今的沪上到底是谁说了算?”

“谷理事来的刚好,沪上的李燮和与陈其美也算是刚刚分出胜负……”王可仁朝着谷庵升身后一群保护的人挥了挥手,这些人立马散去。

现如今局势动荡,清廷正在组织北方大军南下剿匪,而沪上的独立,可以说是给武昌进步人士的强有力支持。

“他俩反目了?”谷庵升有些诧异,他从香港上船的时候,还有着王可仁发来的沪上时事,本以为两人应该是亲密无间,但没想到事到临头还是有了变数。

陈其美此人,谷庵升也是知道,但没王可仁交往的深,说起来,此人还真算是沪上江湖的一个人物,初从商,29岁留学完日本之后,开始逐渐发迹,在沪上结交青帮作为羽翼,成为青帮在上海的头领后,出入于沪上酒楼、茶馆、戏院、澡堂、勾栏,名声可是很大。

更是在之后创办了精武体操会和精武武术学校,以霍元甲为总教师,说起来上次沪上救陈真,王可仁找的就是陈其美的关系。

“不说反目吧,乱世之际,群雄并立,清廷衰微,四海之内,认的是拳头硬,便是王道,而有枪,更是草头王。”王可仁引着谷庵升往房间里走,一路上说的话还挺有意思,让谷庵升啧啧称奇,王可仁掌管着山海关内一系列小报馆,没想到现在说话也变的文绉绉起来。

待进了房间,王可仁这才详细的说起来:“谷理事,说来这事儿还挺有意思,为了响应武昌,陈其美可是真虎,带着几十个人就闯进了江南制造局,打算控制起来抢个沪上头功。不过也不想想,江南制造局是什么地方啊,外面还没打起来,他就被控制了。”

王可仁一边指挥着身边的人倒茶,一边一脸八卦的给谷庵升说着这事儿,满脸的揶揄。可以想象,一个浑身穿貂,满手戒指的人,有些兴奋讲着八卦,谷庵升这心理素质得多强,才能绷得住。

“然后呢?”谷庵升接过茶,听着沪上的故事,这和他往后的工作可是有着很大关系。

“这事儿我不是在之前发给你的电报里说了,我算算,你从香港上船的时候故事刚到这,我给你续上!随后,李燮和闻讯,即刻率领光复军全力赴援,攻下制造局,救出被捆在厕所边的陈其美。”说起这事儿,王可仁可是得劲。

别看陈其美是青帮“大字辈”的师爷,但是被俘了,一样捆在厕所边。

“随后的事情,谷掌柜你也看见了,这些人赢了呗,就是分蛋糕。大家几乎一致推李燮和,对了还有个叫李英石,这人我不熟。这时候陈其美的能力就发挥出来了,虽然被救了一命,但是蛋糕在前啊,还能让?利用其青帮弟兄,哄堂鼓噪,大闹会场,反对李燮和。

李燮和为了顾全大局,这陈其美就成了沪军的都督。我估计啊,眼下正琢磨着打金陵呢,这次相邀,让我从中牵线,估计就是买军火了。”王可仁这才正经起来,说着自己的推断。

“这事儿不用商量,总理事已经下令了,各处商会准备的枪械都能卖。”谷庵升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事儿,如今汉耀的鸭山已经建设起来,未来枪械的产量说不准会和整个清廷现如今的枪械制造相媲美,卖一些根本不是事儿,汉耀那个依托军工的布局已然全部展开。

“得嘞,那么我们就去赴宴?正好我也引荐一下。”王可仁说着,静静的等着谷庵升喝茶歇息片刻。

……

而在当晚的冰城,随着一封电报从沪上发来,瓷房子里的朱传文就托起自己的老大儿子就是一个举高高,心情着实不错。

“小心点儿!”鲜儿赶忙从朱传文手里夺过儿子。

“开心么!不碍事儿,不碍事儿!”

“怎么了,传文大哥?”宫若梅正好端着两碗燕窝从厨房出来,看见客厅里一阵热闹,先是将手里的一碗燕窝递给鲜儿,随后自己留下一碗,用勺子搅动了一下,朝着朱传文问道。

“刚才毛光廷来了一趟,从书房出来之后就是这副模样。”鲜儿先是将小满放在地上,让他自己跑着玩,随后又看了看在小满曾经待过的婴儿活动区的二儿子,这才端起刚才宫若梅递过的燕窝。

“那肯定是,汉耀商会又做成什么大生意了吧。”宫若梅说道。

鲜儿没搭话,也是目光灼灼的等着朱传文解释,心里琢磨着如果真是什么大生意,这明年教育方面的经费是不是又可以提一点儿了?

朱传文此时心情正好,也就说了起来:“盛宣怀从大连前往日本了,你们知道了吧?”

“知道啊,报纸上不都写着嘛,盛贼误国!”宫若梅搭了腔。

汉耀大学堂如今可是紧跟时事,每天都从报纸上谈论着清廷的变化,整个清廷的各省都在动,唯有黑省、吉省两省安静如处子,让这群学生娃好生着急。

不过着急归着急,也都没什么出格的举动,这一点,汉耀大学堂的管理还是很好的,一些教员们也在引导,用的还是朱传文最近写过一句话: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黑省、吉省就是岿然不动,专心闭门造车。

说回盛宣怀,他这次算是遭了难了,他也老了,原本想着最后再做点事儿,就是修铁路,想把之前放出去的筑路权再给收回来,官办在他看来还是靠谱的,不过一纸政令算是把清廷玩完了,烽火四起。载沣为首的核心也是迅速找到了这个替罪羊,免了职,职移居大连,说是永不再用。

盛宣怀也是感受到了如今异动,恐有危险,就跑到了日本,保命嘛,不寒颤。

不过盛宣怀走了,朱传文这就盯上了武汉的那座汉冶萍公司。

“对了,盛宣怀走了,他那个汉冶萍公司也算是落到了武昌那些人的手里,我估计,这一时半会儿肯定是要不回来了,正巧了,我打算往后从那里买优质铁矿。这是个花钱的活儿,鲜儿,明年的汉耀,难啊!”朱传文立马转变的口风,朝着自己大媳妇哭着穷。

宫若梅倒是对这一幕喜闻乐见,每个月,家里几乎都会上演这样的一幕,一个要钱,一个不给。

“买铁矿?你鸭山不是能开采出优质铁矿石吗?费这些劲儿干嘛?”鲜儿一听,还以为自家男人在搪塞自己,就反驳了起来。

“鲜儿,你是不知道,汉冶萍公司的优质铁矿是卖给了谁,是三井,是三菱,是一系列的日本冶金产业。其实武汉那套冶金的设备不差,但是他们为了这点儿银钱就是把低磷的优质铁矿卖给了日本,而把高磷的劣质铁矿留给了自己。

现在我想着南方铁定缺钱、缺一系列产品,我能供啊,和他们置换,也算是做个铁矿石储备吧。”

朱传文说道,这事儿是曲正乾好早之前说过的,为什么汉阳枪炮厂的枪械质量有些次的原因。

“传文大哥,那你搅了日本人的铁矿石来源,人家不会针对我们吧?”宫若梅早就知道自家男人尤其和日本不对付,别说这种等价交换的生意了,就是稍稍赔一点儿,朱传文总是甘之如饴。

“说起这事儿我就来气,真以为这次我不想动一下,日本最近更是将他们驻守朝鲜的师团移动到了图们江边上。小日本多贼啊,对我们的实力可比清廷清楚,朱少芳那个纵队现在又在延边府演习呢,只要我敢动,这日本人就敢过江!”朱传文说起这事儿就是一肚子气。

日本人很不想朱家依靠自身的实力,正式成为他们的对手,所以出兵牵制住了驻扎在延边府防卫的朱少芳纵队,而虽说俄国人没有表示,但是西伯利亚总督府也是给朱传文发来了电报,让他安心在冰城等着俄国人指派的冰城公议会会长上任,两方的压力,其实促使着朱传文保持现状。

得,这位最近还真憋屈。鲜儿和宫若梅对视一眼,都是明白了各自的意思,按照之前的分工,宫若梅牵着朱传文回到了两人的房间……

第453章 汉耀大学堂学生的融合

第二天一早,朱传文一家子聚集在瓷房子的餐厅里吃着早饭,鲜儿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传文哥,家属院那边的宅子什么时候能修好啊?”

“快好了,我想着明年开春了我们搬进去,其实要不是中国大街上,这些年开的铺子越来越多,安保那边越来越困难,我还真舍不得这里。”

其实,要真不是为了安全,朱传文还真不想搬,家属院旁边的朱家庄园主楼太大了,单是朱传文一家未来住的主楼,就有着三十多间的屋子,当然不止是朱传文一家,还有着佣人和护卫住在角落的房间中。

“其实我就这么一问,我也觉得瓷房子好,住的温馨。对了,传文哥,你这边事情结束了,能不能恢复你在汉耀中学和汉耀大学堂的进步课啊?最近,学校里出了一点儿思想上的问题。”

“思想上的问题?”朱传文有些纳闷儿,也是没听有人上报啊。

“若梅,你说说。”鲜儿忙着给老大儿子喂饭,将事情推给了宫若梅。

“是这样的传文大哥,我简单说说,现在在汉耀的大学堂中,这些学生们也是抱着团儿,这事儿其实无可避免,人本来就是群居动物,交朋友也是在自己的圈子里。

大致有着两个团体,一是医科那些吉省、黑省富户的同学,他们算一个。二就是吉省、黑省那些家境不好,寒士基金资助的那些团体了。怎么说,人穷志短吧,总是出现一些医科学生欺负师范科学生的事情。”宫若梅说道。

“什么?学生会的在干嘛?他们干什么吃的?”朱传文一听就有些不开心了,这还是他打造的汉耀吗?怎么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传文大哥,这事儿其实鲜儿姐姐早就想和你说了,你最近不是忙吗?也就一直忍住了,学生会,现在正在执行一个大的计划,这事儿还需要你配合一下,这不,鲜儿姐姐不是说让你重新开始汉耀中学模式的进步课吗?”

“你算是哪一派的?”朱传文突然问着宫若梅。

“我都不算,要算,我应该算是汉耀大学堂中汉耀会的!”宫若梅好似有些小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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