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1861:我刚继承荷兰王位 第28节

  皮尔森没什么反应。“这一行赚钱很少,也是靠嘴巴吃饭,想升级的话,单单是哲学不符合专业的,外交需要严谨,而严谨的根据来源于对国家国际法律的认识,我在莱顿大学读的就是法律和政治,专业对口,所以,你可以在以后学习法律。”

  阿尔杰.罗本不明白在自己恶了对方后,对方反而向父亲般的给他诚实有用的忠告。

  罗本还清楚地记得自己的表现回访:一向不愿受到别人鸟气的自己,很主动的回到皮尔森的办公室,把地上的那些一张张名单在此建起来

  ,并用了3个小时的时间,把顺序整理清楚并一个个打完电报,甚至,甚至自己干完后,还回来问这位待定的前公使,自己是不是还可以帮他干点什么。

  就这样的,他和皮尔森正式的进入工作的关系,而经过几年的沉淀,他也懂得了这是皮尔森的一种手法。

  他不仅把一个冒犯他的人,变成了听他调遣的男仆,而且,看看自己的身份,可以自豪又略带讥讽的说,皮尔森把自己招募加养成了他手下的一员大将。

  三年来,阿尔杰.罗本给皮尔森下了许多的描述他的用语。

  皮尔森的个人交往方式:在没有准备好弹药之前,绝对不要拿起枪炮。他可以为了一件事情琢磨上几天几夜,仔细的研究任何能够想象到的。能够说动别人的因素在内,一旦准备好了,那么,他就会装作签好的遇见对方,对方根本上就不知道是什么击中了他,只要他使用这一招,罗本发现基本没有不被击中的。

  他亲身经历过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今年一月刚被国王威廉四世派驻普鲁士这边的时候,普鲁士一家媒体《柏林日报》的记者,这名记者被派来报道有关荷兰变换大使人选的焦点,因此来探听荷兰的诸多国际问题,反正我能够问题写出来的话,足以压死一个人,不过此人搞的是突袭到访,为的是让皮尔森这名荷兰外交界当红新星出丑。

  可惜他错了,而且错得离谱,太低估了皮尔森的应变能力。

  这名报社记者正在皮尔森的办公室外等候他,等皮尔森出现后,也表明了来意,想看皮尔森的丑态。

  不过皮尔森却是直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拉进了办公室内,并亲和加热情的道:“你来了,我一直都在找你。我想告诉你,你是我IE已了解这里情况的记者,如果不是我,荷兰和普鲁士绝对会因此而产生了巨大的损失,俾斯麦首相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在普鲁士那么快的就得心应手,甚至......”

  罗本看着那记者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他也有些不可思议的,不知道皮尔森扯这些干什么,因为他记得,这记者是第一次来到这里,荷兰大使馆也是第一次跟这份报纸打交道啊。

  皮尔森一边做着他的长篇大论,一边拿出一张白净的纸条,在上面认真的又涂又画,似乎很重要似的,过了片刻,在间歇期间,罗本被叫过去并把纸条交给了他。

  于是罗本不明所以的拿着纸条走出了办公室,这才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只有两句话:“我在跟谁在说话?赶紧帮我把他来的目的和用心背景给我送过来,快”

  当罗本在一个小时后再次进去把纸条交给他后,皮尔森对这名记者的工作、他的记者生涯才华、以及他如今的工作进度都作出了一番出乎预料的赞扬,并对他作出就像当年对他那样的诚实忠告,罗本听后,突然间觉得,世界果然太惊奇了,这种人也有。

  不管是当时还是以后的岁月里,皮尔森的成功秘密一次次的在他面前展现,但是却不是一般人能够学会的,他就想怀有一双珠宝商的眼睛,可以看穿别人的自我一样。

  罗本从此臣服在其手下,三年来,受益匪浅。

  半个小时过后,皮尔森终于从马车上下来,于是,在大使馆大门外守候多时的阿尔杰.罗本,迎上去,道:“皮尔森大使,俾斯麦和威廉一世正在柏林王宫等候您多时了,要不要现在进宫朝见他们?”

  皮尔森不以为意的拍了拍罗本的肩膀,正当罗本以后皮尔森答应的时候,皮尔森却是直接向大门口内走去,独留下一句令他惊呆的话。

  “既然等了半小时了,那么就让他们在等半小时又如何?先晾他们一凉吧,我要先进去吃点东西垫下肚子先”

  “虽然我知道不会顺利,但是这.....”罗本苦笑道,摇了摇头,快步的跟了上去。

第54章威廉一世反受其辱

  “皮尔森先生,你来的似乎有些晚啊”

  俾斯麦首相脸上的苦笑,和威廉一世满脸都布满,都说明了,三人的见面一开始就不是愉快展开的。

  上首威廉一世,西方以右为尊,俾斯麦坐在了右手上首。

  而皮尔森被安排在了左边上首,等他坐下,侍从放下糕点和茶水后,就被威廉一世挥袖间,全部退出了这间国王专用办公接待室。

  一般人面对着普鲁士额两大巨头,心早就不得安定了,更何况两人的表情透露着的怒火,随时都会暴起,这可不是好兆头啊。

  不过皮尔森却是笑了笑,优雅的拿着茶杯抿了下,然后轻轻的放下,仿佛怕茶杯磕碰坏了一般。

  俾斯麦不由的向威廉一世看去,见他厉色欲出,急忙向他摇了摇头。

  片刻后,在品尝了普鲁士特产的点心后,皮尔森才脸上带着敬意的道:“其实,我来的这么晚,是是因为刚刚帮了普鲁士一个大忙”

  俾斯麦他见过,但是威廉一世这段时间以来,除了第一次送上国书的那一次以后,两人再也没见过。

  皮尔森看向威廉一世,打量一番,觉得正是很难辨识啊,一张国字脸,相貌倒是堂堂正正,可是眼下,似乎以为夜晚使用煤油灯的原因,光鲜并不是很清楚,使得看着有些形销骨立的模样,脸色发白,眼圈发黑,一脸病态、憔悴。

  据说这位威廉一世平时能吃能喝,很多人猜测能够在火哥二三十年不成问题,但是如今这模样。皮尔森心思快速的活动起来。

  看来,威廉一世和俾斯麦已经知悉普鲁士现在面临的困局。甚至随着荷兰在全球各地的掠夺行为,心中的欲望已经被拔高了,因此睡不着,心神俱疲了?

  他不由的感叹财帛利益熏人心啊。

  在收到这两位普鲁士的大佬的召见时,皮尔森快速的运转脑子,分析着两人的目的,根据这两个月在普鲁士的调查,他发现,普鲁士真是一个奇怪又神奇的国际,这里的人和事,都是难得令他好奇。

  难怪威廉四世陛下在跟他的聊天时,特别叫他来到普鲁士后,结交的首位人物,就是俾斯麦,此人,在普鲁士,才是现在一言九鼎的之人,这从刚才威廉一世想要发怒,俾斯麦的动作落入他眼中,就可以知道个大概。

  根据他的判断,这两人会在摊牌之前,逼迫他们荷兰作出目标的妥协,而今天这场的召见,只能够证明,普鲁士这两位柱石已经发现了普鲁士的不秒处境。

  甚至,两人是不是已经做好了部分妥协,他也还无从确定。

  皮尔森脸上笑容和善,但是一句“刚刚帮了普鲁士一个大忙”,却是令威廉一世一愣。

  连旁边一直都保持着和善之色的俾斯麦,都有些惊愕了。

  虽然说刚才威廉一世和俾斯麦在商议时,有谈过,普鲁士跟荷兰展开更过

  密切的合作,以此来增加普鲁士的各方面实力,特别是是现在荷兰明显不甘心作小国情况下,普鲁士可以利用荷兰人的野心,来完成普鲁士的一些不能够明着去做的事,比如说.....

  不过虽然两人打定主意交好荷兰,可以说皮尔森将会是他们见面的时候将要设法拉拢的人物,本准备好一黑脸一白脸的唱法,可是现在却是一下子就被皮尔森的这句话给打得两人一懵,到时令两人之前准备用来晚这件事来刁难对方的计划,却是无法展开下去了。

  主要皮尔森将会也太直接,未免太直白了。

  威廉一世怒极反笑,冷笑道:

  “哦,什么大忙,我倒是有些好奇,为什么普鲁士的困难,竟然需要由荷兰大使来帮忙?”

  俾斯麦脸上也摆出了一贯的铁血冷酷之色,之前的笑容早已冰冻没了。

  先前对皮尔森同行相见的相惜,现在却是因为对方对普鲁士若有若无的侮辱,令他在俾斯麦心中的印象直线下降。

  “皮尔森大使说笑了”俾斯麦道:“不知道皮尔森大使这样说,可知道会影响道荷兰和普鲁士坚定的友谊的,特别是是刚刚签署的三国协定,普鲁士如果因为大使的祸从口出,最终令这份协定失效,对于皮尔森大使这位荷兰百年来最年轻的外交官来说,前途将会因此而斩断,倒也不是不可能啊”

  听起来像替我着想,实则是在隐隐透露威胁之意!

  皮尔森暗道一声厉害。

  不过,好在他早有腹稿。

  见威廉一世也是脸上不满冷笑。试图给他增加压力。

  皮尔森俨然无惧,一脸大气凌然道:“个人前途算什么,荷兰伟大的盟友普鲁士国家安危才是最重要的,我个人非常希望普鲁士。环视周边诸国,普鲁士最合我的胃口,可惜我不是普鲁士人啊”

  “你可以加入普鲁士啊,到时你我合作,相信欧洲到时可以任你我飞驰”俾斯麦邀请道。

  “我也想啊,可惜我最后还是想了想,继续的为荷兰和普鲁士之间的国际友谊,作出更多的贡献,也是喜欢和帮助普鲁士的一种爱的奉献吧”

  “那不知道皮尔森大使刚才所说的帮助我们一事,所谓何事?”威廉一世淡淡地问

  “说了,自然是帮助普鲁士的好事了”皮尔森笑道。

  威廉一世笑呵呵,但是声音却阴沉的道:

  “皮尔森大使如此年轻,怕是才当上这个职位没多久,我见过和无数的各国大使打过交道,当年作为王子的时候,我也作为外交官一段时间。也算得上你的前辈,作为前辈,就提醒你一下,有时候,年轻有冲劲不错。

  但是,要看对象是谁,普鲁士不是符腾堡公国,也不是萨克森大公国,普鲁士德意志邦联最强大的两个领头羊。

  就算是你们荷兰的威廉四世,也不敢说干插手普鲁士的国际交

  往,更何况是你,提点你一下,看菜下饭,看能力做事,看实力做人,如果以为在符腾堡和萨克森可以为所欲为,在瑞典气氛良好自信暴增,就认为这份工作很好做,那么,对你来说,将会是一个错误的认知,真的,你可能错了,普鲁士不需要你的帮助”

  威廉一世眼眸中满是嘲讽,笑话,堂堂一个欧洲第六大国,竟然被一个欧洲二流国家的大使认为可以插手普鲁士的国家大事,这是自信膨胀到了那种程度下,才诞生的了的。

  27岁,一个小鬼而已,威廉一世不屑的望了一眼皮尔森。

  不过跟他有些差别的是俾斯麦。因为只有他跟皮尔森打过交道,而且是那种外交官专业性的交锋,结下了打交道方式,两人对对方做事风格可是知之甚详,皮尔森刚才那样说,尽管让俾斯麦不满,但是,他不认为皮尔森会是个随口张来就造谣言之人。

  不过,到底是什么事,竟然令对方如此心平气和的,不惧自己两人的威胁和试压呢?

  “那可,未必!”

  皮尔森微笑依旧,字字如钉,丝毫不畏惧的顶回去!

  俾斯麦冷眼看着皮尔森。

  皮尔森却坦然自若,毫不畏惧,甚至脸上带着微笑。

  威廉一世脸上露出了些许的不耐烦。

  见此,皮尔森知道气氛足够,是时候了!

  于是脸上微笑一收,满脸不满严肃。

  这变化快得令威廉一世两人差点以为自己之前是老年眼花,微笑从来没有在皮尔森脸上出现过。

  只见他细细的道来:

  “就在1月20日,奥地利皇帝弗兰茨.约瑟夫一世与沙皇亚历山大二世在圣彼得堡见面,两国宣布将会维护两国安定的协助,互不侵犯对方领土,同时也确认了两国将在克里米亚和威尼斯问题上,互相理解对方的核心问题,

  很多人都在分析,这是不是两大国在问题差异的点上,寻求共同合作的道路,以此来为未来的同盟关系铺平道路。”

  威廉一世色变,上个月的这次俄奥之间的会晤,确实拨动了普鲁士所有人的神经,就连威廉一世也是如此,甚至那两天弗兰茨.约瑟夫一世那个家伙竟然在圣彼得堡住了两天,搞得他那两天都失眠了,怕睡着后,睡醒时分,圣彼得堡会传来两国结盟的坏消息,搞得那两天他不听得咒骂弗兰茨约瑟夫一世,以此来令自己减缓紧张。

  是以,深刻的记忆,却是挡也挡不住的露出难堪的回忆之色。

  俾斯麦旁观者清,直到皮尔森这是攻心为上,威廉一世却是着了道了。

  暗道了声厉害,于是假咳了两下,威廉一世醒悟过来,不满的看了两眼依旧严肃表情的皮尔森,这次他倒没有出口威胁皮尔森了。

  一个没见过实力的大使,和一个令自己吃亏的大使,分量天差万别。同时,他也有些后悔了,刚才倒是忘记了俾斯麦一开始就提醒他注意此人的,可从见面到现在,他似乎一直都在暴躁中,没有静下心来。

  突然,他抬起头,有些惊恐的望向俾斯麦,俾斯麦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威廉一世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皮尔森,这个年轻的不像话的荷兰大使,竟然从一开始就.....

  俾斯麦望向皮尔森,越看越喜欢,那是一种同行越斗越心心相惜的尊重与情感。

  不过,竟然敢让我们普鲁士国王丢脸,就算是我再对你看中,也要先敲打一番你才行,免得得意忘形了”

第55章2+2荷普战略对话的建立(求票)

  正当俾斯麦准备等对方再次出言不逊的,侮辱威廉一世和普鲁士,他已经准备好反击的时候。

  没想到,皮尔森却是再次偏离了他的设想,并没有对普鲁士乘胜追击,反而是......

  “今天,我作为荷兰驻普鲁士大使的身份,能够受邀到普鲁士的这美丽雄伟的王宫参加陛下和首相的邀请,虽然直到现在只是吃了点点心,但是心中却是有些受宠若惊,不过就跟刚才我说的那样,其实我们荷兰和和普鲁士都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们不应该直叹分歧,却是忘了我们现在是对英政策上的统一盟友。”

  皮尔森一副我们关系应当最和谐的样子,亲密的道:“今天来,就是为了为荷兰和普鲁士谈终止不必要竞争,共谋荷普和谐发展,甚至共同繁荣两国经济工业发展,是一桩幸事啊”

  “我作为荷兰方面的代表,既希望我们两国避免不必要的资源浪费在我们自己两国身上,也希望我陛下和首相与我们荷兰共弃分歧和前嫌,共同谋发展,让两国的综合实力全面发展壮大”

  “我很感激双方现在都能够坐下来,心平气和的,来谈荷兰和普鲁士之间真诚的合作,终止冲突,讲发展,不谈两国间的纷争,这对与我们大家来说,都是最有益的,对于目前来说,应该是这样的....

  皮尔森真能够侃的。

  基本上那女工他一个人连续的讲完了5分钟,是的,就是光他自己一个人,自说自答。

  如果他的直属上司、荷兰的外交大臣海斯贝特.冯在这里的话,已经会惊讶的跳起来了,为什么?

  因为皮尔森现在的状态,似乎跟前段时间威廉四世在荷兰外交学院的外教课里面,宣扬的如何做好一个外交官诸多鉴定目标,如果他在这里的话。

  一定会赞叹不已,因为,皮尔森现在额做事风格和手段,已经完全的胜任真正的外交使节所有该具备的,剩下的就是个人天赋,而皮尔森这些年来的成绩,没人敢否定他的天赋才能。

  这次,威廉一世和俾斯麦也给了面子,无不点头。

  俾斯麦点头之余,与威廉一世对视一眼,他看到了威廉一世的神色和善,但是更熟悉的察觉到,他眼中里面的忌惮。

  随着三人坦率又直接的深入拔河式的展开商讨两国各种事谊,最终,就连普鲁士国王威廉一世也不得不承认,荷兰这一届的驻普大使,真的是一名值得景仰的外交强者。

  一个小时后,1862年2月19日晚上22点。

  听着侍从确认皮尔森已经坐上了荷兰大使馆专用马车离开王宫后,威廉一世有些羡慕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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