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代管独立团,震惊李云龙 第394节

为达目的,李峰现编了一套瞎话。

“秘书长,饭有得是吃,先把这事处理了吧。”上将将目光投注到秘书长脸上。

秘书长略苦涩地摇了下头起了身,默不作声地朝外走去。

门口紧张地瞧着门内这一幕的何宽闪开身,与李峰一道随在秘书长的身后走出食堂,径向楼上走去,那位周秘书亦急急地跟了过来。

一进入室内的秘书长一个急停怒目视向何宽和李峰不无埋怨道:“我不见你们,是因为次长有过交代,你们迫得如此之紧不是难为我吗?”

何宽道:“秘书长,非我们迫您,而是关鹏,日前伏击未果,脱逃后的关鹏放话要国府各部门,军政部首当其冲,恐秘书长您大概率亦在其猎杀范围内。”

秘书长的面色果然数变之后尚沉得住气质疑道:“不是说他的特遣队几近全歼仅余数人,他杀得过来吗?空口白牙说大话吧。”

何宽又岂容他片刻喘息道:“您可别忘了川境内还有不少他的旧部人马,一声号令的事。”

稍稍沉吟后秘书长坦诚道:“次长出事当日下班后的具体去向,我委实不知,即便知道在我这儿你们也拿不到,否则我这些年的努力就付诸东流了。咱们只得在他的随身秘书身上做做文章,看能否撬开他的嘴。”

李峰不由存疑道:“此事有这般邪乎吗?”

岂知秘书长竟笑道:“莫非如此,为何你们至今尚未获悉,定是有着其不为人知的某个名堂的,小伙子。我这就给他打电话施压看能否奏效。”

秘书长走到桌子那儿打电话去了,何宽手里的步话机突然响了起来,那头三分局的王科长兴奋不已的声音彷如中了头彩般。

“何处长,我这边装备司长的秘书终于被我吓得吐口了,阚司长当日下班的去向是老妹儿火锅店。”

“老妹儿?”李峰情不自禁地嘀咕一句,迅疾从公文包里掏出他刚才画的那张草图。

经他的一支笔纵横交错曲里拐弯连线交集到了一个点上——老妹儿火锅店,进而说明这四桩案子与“老妹儿”存在着某种内在的连带关系!

“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所谓规律?”何宽的语气里明显带有嘲讽的味道。

“你不觉得吗?”李峰反问道。

何宽正待回答,打完电话的秘书长走了过来说,因次长下午要去医院复查,辜秘书要晚些时候才能过来。

等了足足一个上午却等来这样一个结果,何宽问晚多久,而李峰则问,您电话里怎么跟他说的。

秘书长略有些不悦道:“晚多久岂是我能掌控的?电话里我跟他说过来领年终奖……”

“您这什么意思?”忍了一上午的何宽终于忍不下去了。

“策略,懂吗?你难道让我开宗明义说军统的人宣他问话?”秘书长又岂任他发飙。

“秘书长大人,这可是十万火急的事,岂能儿戏?”遇上这么个主,何宽即便心里有火也只能压着。

秘书长伸手拍拍他手里的步话机说:“年轻人,稍安勿躁,打个不恰当的比方,所谓猫有猫道鼠有鼠道,有些事是勉强不来的,你们权且等着吧。”

“还没吃饭呢吧,街对面有家叫特巴适的馆子,味道相当不错,你跟掌柜的讲,挂我账上。周秘书,送客。”

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人堂堂一军政部秘书长,即便骄横惯了的何宽亦只得灰溜溜地任人逐出军政部大楼。

这位秘书长倒也没诓他们,对面一条街上确实有家叫“特巴适”的两层楼菜馆,午饭高峰时节人满为患得等着翻台。

两人不赶这点时间,拉来一张条凳坐下,李峰从公文包里翻出他那张草图用胳膊肘拐了何宽一下,问他先前想说什么来着。

何宽从他手里拿过草图看了会儿。

用手指分别在上面另外连了四条线:“你看啊,同样的四条线,我一样可以连接交集到另外的这个地方,所以你的这个推断纯粹出自一种主观代入,略有些牵强。”

“如果我能拿出某个佐证呢?这一顿你请。”李峰戏谑地望着他。

“你还有佐证?”何宽用质疑的眼神回瞪他一眼。

“王科长不是说了吗,那位死去的装备司长貌似与‘老妹儿’有一腿。”

“你不是已经说了貌似吗,没影的事岂能拿来当为佐证?”

“妙就妙在貌似二字上。你去过‘老妹儿’见过那位老妹儿吗?”

“去过也见过,但不多。这与你的这个妙字有关系吗?”

第三百一十九章 地狱之门

李峰呵呵地得意笑了起来说:“太有了,这位老妹儿端的大美人一个,身姿窈窕风情万种,见人媚眼儿一抛,骨头都酥了。

有关她的传说太多了,黑白两道通吃,但凡崇庆地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均为她的座上客裙下臣……”

何宽“切”一声嗤之以鼻道:“你也太夸张了吧。”

瞬间收起了笑容的李峰正经道:“是传说夸张而非我夸张。

另有一种说法,这位老妹儿似乎对所有对她有企图的男人均采取的是一种左右逢源欲拒还迎的姿态。一个小寡妇在崇庆这个码头想打下一片江山。

整日价在一帮有权有势的男人堆里虚与委蛇,她须得依靠男人,却不能仰仗某一位男人,也就是说她不能得罪任意一个男人,难啊,如果从这个层面讲,貌似没一点问题。”

他要讲到重点了,何宽似有所悟地点点头说:“那这个女人相当不简单的。”

李峰接着说:“以前啊对这些只是姑且听之,现在看来这里面太有戏了。”

何宽仍表示怀疑道:“仅装备司长这一个例子并不能说明问题,所谓孤证难立嘛。”

李峰信心十足道:“会有的,我相信绝非个例。你要不要联络一下刘张二位科长,看他们那边怎么样了。”

何宽摇摇头说:“有消息你以为他们不上赶着报过来呀。”

服务员过来请他们入座。

下午两点十分,用完餐的何宽和李峰回到军政部大楼,周秘书告知,辜秘书仍未到。

三点二十分,何宽茶杯里的茶已经喝得寡淡无味了,仍未有辜秘书的消息,周秘书打电话去医院询问过了,次长已经回家。

三点五十分,秘书长在他的办公室似乎也坐不住了,过来瞧了眼,安慰何宽,辜秘书或者次长本人尚在思想斗争中,毕竟情报局介入,当不得小事。临出门,他莫名其妙加了句,咱们这位次长可是有些惧内哟。

这无异说明,这位秘书长还是晓得些内情的,只是不能由他口里说出而已。

四点四十分,两个次长府邸至军政部的路程都足够辜秘书过来了,仍未有他的消息。何宽站在窗口前猛抽烟,李峰在室内来回踱步,均有些沉不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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