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是这么一个事,但你不能说咱们是明抢,坤哥是场面人,要脸。”
靓坤笑骂道:
“去去去!”
“香江所有的社团都是这么做的。”
“我也是随大流。”
“只不过,咱们不走粉,口碑不错。”
王建军指了指旁边的小妹:
“那这个?”
靓坤耸耸肩:
“咱们场子是素的,要吃荤的得去钵兰街,或者找别的地方。”
“当然你要是有本事把妹子带回家,那就随便你折腾。”
王道提醒道:
“我知道你们火气旺,但我不建议你们去找楼凤。”
王建军请教道:
“为什么?”
王道直白道:
“那是公共厕所,太脏了。”
“沾染了花柳病,一辈子就毁了。”
“要是染上了爱兹,更是凄惨。”
王建军纳闷道:
“爱兹?”
王道给他科普:
“在丑国兴起的一种不治之症,染上了就等着死吧。”
王建军等人吓了一跳。
靓坤叹了口气:
“你又吓他们。”
王道耸耸肩:
“实话实说而已。”
靓坤笑道:
“阿道是为你们好,这段时间就忍着点,实在忍不了,那就戴小雨伞。”
“回头自己找一个女友,回家慢慢折腾就是了。”
王建军抿着嘴道:
“我们现在就想着赚钱。”
王道笑呵呵道:
“来了香江,有的是赚钱的机会。”
他忽然道,
“香江跟你们想象得不一样吧?”
王建军点点头:
“是不一样。”
靓坤来了兴趣:
“比如?”
王建军实话实说:
“有点小。”
靓坤傻眼:
“小?”
王道随口道:
“不但小还逼仄。”
“对吧?”
王建军点点头:
“是啊。”
靓坤眼睛瞪大了:
“真是这样?”
王道直白道:
“香江在老家的地图上就那么一个小点,一下子生存着四五百万人。”
“这一点地方,还有很多没有开发,像新界那么大的地方,才住了那么点人。”
“小才是正常的。”
话音一转,他道,
“不过正因为小,街头的商店价值就高。”
“这一条街,只收保护费,一个月轻轻松松地也有上百万。”
王建军眼睛都直了:
“这么多?”
靓坤笑道:
“等以后你在香江混熟了就知道了。”
“越是繁花的地方,想要独占一条街道的难度就越大。”
“很多时候,一条街道上就有好几家社团的堂口。”
“到时候不要惊讶。”
王建军缓缓点头:
“香江真的很繁华,几家店铺就能让一个堂口吃饱。”
靓坤哈哈大笑。
王建军请教道:
“大佬,我们做什么生意呢?”
靓坤指着王道说道:
“咱们的生意,你得问他。”
王道解释道:
“传统社团的生意无非是黄和赌。”
“毒也有人做,但我们不做。”
“小弟们要是谁敢沾染那玩意儿,铁定要被干掉的。”
“赌,我们也做的。”
“不过大多是开些麻将铺子。”
“香江人好赌,几乎所有人都做过一夜百万的白日梦。”
“走到大街上,你会发现几乎遍地都是麻将馆。”
“不过,这生意可以做,赌徒不能做。”
“赌博的家伙和走粉的家伙一样没有底线……”
“这样的人只能利用。”
王建军点头称是。
王道继续道:
“单单一个‘黄’字,就能喂饱许多大社团了。”
“不过,社团中其他堂口有做,我们不做的。”
王建军懵了:
“难道只是靠收保护费?”
王道笑道:
“自然不是了。”
“收保护费是传统的大生意,不管是哪个社团,也不会把保护费的生意给丢了。”
“一来,这玩意儿来钱安稳又长远,另一方面,收保护费也是确立咱们的权威。”
王建军懂。
出来混靠的是拳头打天下,占据了地盘之后,收保护费是宣示自己主权的行动。
王道又道:
“其实在繁华的社区,光是收保护费就能让人吃得饱饱的,饱到能撑死的地步。”
他转头问道,
“强哥,是不是?”
傻强笑得傻傻的,
“确实很饱。”
王道轻笑道:
“呐,咱们的生意经是很简单的,站稳脚跟,收保护费,慢慢地积攒物业,而后自己开店做主。”
“这是很传统的生意路线。”
“只要经过几年的发展,我们就从一所无有的无产者变成小有资本的资本家。”
王建军若有所思。
王道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