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校装A的日子 第29节

他一个人守着两百多平方的家,发烧的时候空无一人,这个会耐心照顾自己的人,不可能薄情寡幸。

陆崇把左手伸在宁柏面前∶"你要不要也帮我看下?"

宁柏原本想拒绝,但是又看陆崇一脸认真的样子,只能颇为无奈地低头看。

宁柏拿过陆崇的手机,按照帖子上的手相解析,给他——对着看。

陆崇懒洋洋地用右手撑着头∶"你看出什么来了?"

宁柏抿了一下唇,眉梢一敛,不咸不淡道∶"感情线明朗深长,属于大众情人的类型,事业线笔直深长,运气很强。"

陆崇懒洋洋道∶"再没了?"

宁柏看了他一眼,继续解析∶"生命线长,你寿命长,智慧线短,才能拙劣…….,

陆崇眼睛里含着明目张胆的笑意∶"接着说啊你,还有个线没说!"

宁柏咬了咬唇,脖子有点红,不是很想说。

陆崇不依不饶∶"快点儿!别磨磨唧唧的!"

宁柏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手机接着读,把话只说了一半∶"婚姻线清晰且水平延伸,能过幸福和谐的婚姻生活……如果是男性……

陆崇听的享受∶"后面还有呢?"

宁柏把手机"啪"地一下,往陆崇怀里一扔,脸色彻底爆红,由于有暗色的遮掩,只能看得见他紧皱的眉梢。

"我不读了!"

陆崇把手机重新摆到宁柏的面前,慢悠悠道∶"哪有你这样的,帮人看手相看一半的?"

"快点儿!"

"你要是不给我说完,我手机里的GV就是你的下场。"

宁柏∶……

气氛有点沉默。

宁柏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还等着看电影,跟陆崇打着言语上的转,便逐渐失去了耐心,索性将银牙一咬,羞耻又难堪,愤怒又隐忍,终于说出了后半句话。

"如果是男性……"

"……性·欲较强,能满足得了配偶的一切性·欲望……"

陆崇如听仙乐,心满意足,享受地点了点头。

宁柏的字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够了没,你能不能别烦我!"

陆崇不怀好意地笑了两声∶"还有呢?"

宁柏深吸一口气,忍住火气∶"五根线,我都给你说全了,你到底还有完没完了!?"

陆崇捉住宁柏修长白皙的手,把这只指骨分明,指尖如嫩柳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略显粗糙的手心上。

陆崇语气挑逗,慢悠悠道∶"还有,你既然没看到,我就让你摸一下,你没发现,我手心起茧了吗!?"

宁柏刷—下转头,一脸震惊的看着陆崇。

这段时间跟陆崇在一起久了,他也学会了秒懂,一下就听出了陆崇的言外之意。

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口无遮拦地,随时随地都能开黄腔。

黑板的投影屏幕上,正播放着欧美爱情电影,恰逢男主角激吻女主角,英俊的男人如狼似虎地扯去女主的衣服,一双手抚上了女主光滑细腻的长腿,两个人的吻,激烈,汹涌,天昏地暗。

有单纯一点的女生,把眼睛捂住,难堪地"啊——"了一声,却还是偷偷从指缝里去看。

大家的视线都被电影里的暧昧片段吸引。

陆崇不知道怎么想的,也许是大脑一瞬间的短路,他把宁柏的手往下一拉,放在自己的腿间。

难耐的东西,不知道何时挺立起来。

隔着一层薄薄的校服裤,宁柏竟能感受到雄混粗壮的力量,叫嚣的欲望,硬·挺挺地抵着自己的手心。

宁柏愤羞欲死,想抽回自己的手,低声呵斥∶"你能不能要点脸!"

陆崇捉住宁柏的手,死死按在自己的腿间,不让他抽走,嗓音笑带沙哑∶"不能啊,我右手上的茧子,都是磨它磨出来的。"

第四十一章 别给老子碰宁柏

宁柏剑眉斜飞,眼含怒意,瞪了陆崇一眼。

这家伙越来越过分了,是不是自己平日里对他太放纵了,由他亲、由他摸的,现在,竟然在教室里做这种举动。

宁柏咬了下牙,低声愠怒道∶"你能不能看下场合!?"

陆崇攥住宁柏的手,又往腿中间摁了摁,一脸无辜∶"不怪我,是它自己要起来的,我控制不了。"

宁柏顿时感受到了手心下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像坚硬的利刃,能破开所有柔软黏连的沼泽,深入而浅出,刀刃上便沾满了沼液。

无比炙热,也许是动脉里的血液在汹涌翻滚,竟能感受到它的微微跳动。

宁柏微微愣了愣,这种骇人的东西,如何能榫卯契合。

宁柏后知后觉的,羞耻涌上来,他挣不开自己的手,只能气极反笑,课桌下的长腿一抬,用力踩了下陆崇的脚。

陆崇吃了痛,反射性松开了宁柏的手腕∶"++,我这是新鞋!"

他幽怨地看了一眼宁柏,低头去拍自己的鞋上的灰。

宁柏看了下周围,还好没什么人注意,他低声冷笑∶"活该!"

陆崇拍了拍鞋面,起身揪住宁柏的耳朵,在他耳边哈了口暖昧的热气,嗓音低低的∶"宁柏,你不是不真以为我没脾气?"

声音像勾子一样,缓缓勾住人心∶"我这可是三千多块的新鞋,要是别人这么踩我,就得等着腿断。"

宁柏眉心蹙了一道浅痕,怒着他,没吭声。

陆崇心有不甘似地,伸手扳过宁柏的下巴,在他唇上厮磨地吻了吻,色心不改地用舌尖去描宁柏的唇缝,勾勒着薄薄的线条。

"滚——"宁柏把头向后仰,想躲开。

陆崇一只手伸进宁柏的校服里,握住宁柏的一截柔韧细腰,冷热相贴,上下摩掌,用力禁锢,他低低喘着∶"给我亲一下,就当你赔偿了。

宁柏想推又推不开,又不敢骂的太大声,只能脸色涨红地去掐陆崇的胳膊,奈何陆崇胳膊上的肉太硬,宁柏怎么掐都掐不动。

陆崇见机插缝,一把攥了宁柏的两个手腕,把他的两只手腕压在身后的墙上,宁柏的前腰弓起。

电影恰逢播放到了高潮,赛车在激烈角逐,风驰嗡鸣的声音被逐渐放大,掩盖了一切的唇齿交融的声音。

黑暗的角落,情欲疯狂滋生。

紧张刺激,无时无刻不吞噬着大脑皮层的神经,麻木而又眩晕。

宁柏眼尾挂着红,被吻的晕晕乎乎,双目失神。

陆崇将宁柏的手摁住。

冰凉贴着火热,岩浆碰撞冰川。

脉搏里的血液越发的汹涌,惊涛拍岸。

电影里的女主角在深情吟唱,法式浪漫的风情与火热的玫瑰撞了满怀。

歌曲悠扬婉转。

从高昂到低亢。

余韵悠长——

美妙的歌声戛然而止,电影迎来了谢幕,星河璀璨,长夜漫漫,女主角和男主角深情拥吻。

教室里的灯也在这一刻亮起。

陆崇放过了宁柏。

头顶的白炽灯有些刺眼,陆崇微微缓了缓神,随后将手中湿润的卫生纸揉成一团,扔进后面的垃圾桶里。

宁柏背靠着墙,一个胳膊搭在课桌上,低着头虚虚喘息。

"他妈的,你今天吃春.药了!?"

陆崇仰着头,深深余长地哈了一口气,脑中是狂欢后的空白∶……你不就是么。

宁柏:"……"

电影结束,正好下课铃声响起,班里变得乱哄哄。

明天就要交英语练习册,英语练习册的答案被老师给撕走了,胡维从第二排走过来,打算问宁柏借练习册抄。

"宁柏,你英语练习册写完没,借我抄下?"

宁柏手指僵硬地从书桌里抽出练习册,递给胡维,陆崇的那东西实在是大,他的指尖这会还发着抖,沾着湿,淡淡的咸腥味。

胡维不知道闻到什么味了,眉头皱起,鼻尖猛嗅,东嗅嗅、西嗅嗅。

"咦!?你们这里怎么一股膻腥味?"

宁柏蓦然回头,恶狠狠瞪着陆崇,用眼仁指了指胡维,意思是让陆崇解决掉这个烂摊子。

陆崇懒懒起身,用胳膊环着胡维的脖子,把他往一旁送∶"下午叫了个外卖,我们两个刚才吃羊肉串来着。"

宁柏赶紧打开后门,通风散气。

胡维被拉离了后门的位置,膻腥味没有那么重了,他再皱着鼻尖嗅了嗅,腥味几乎是闻不到了,他没多想∶"是吗?你点的哪家羊肉串?"

"点的……."陆崇顿了一下,"就随便点的,这不是看电影吗,吃点东西打发时间。"

胡维急眼了∶"卧槽,你们两个都不给我吃点!?"

"我之前带了啥好东西还给你和老宋呢!"

陆崇神色有点微妙,有点复杂,转手慈爱地抚了抚胡维的头∶"……乖,我要是下次还点了肉串,这东西只能让宁柏一个人吃,你吃不合适。"

胡维被陆崇的自私给气着了,骂咧咧地∶"你那破羊肉串腥味那么重,给我吃我还不稀罕呢!滚——"

陆崇实在没忍住,笑骂了声"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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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张,过的很快,眼看着又到了周六放假,大家的兴奋和狂呼很难忍住。

前面有几个同学在商量,放假约着去溜冰,玩台球。

陆崇一边收拾书包,一边问宁柏∶"放假了你准备干什么?"

宁柏收拾书包,没抬头∶"刷刷竞赛题,我们宿舍的时延过生日,今晚在KTV会所给他过个生日。"

陆崇问∶"哪个会所啊?"

宁柏将书包拉链拉上∶"南大街那片,好像叫沉夜来着。"

陆崇笑了声∶"呦,这么巧的,我刚好周六晚上有个局,也在那边,没准咱两还能碰个面。"

"对了,你说的时延,是文科班的那个二货吧?"

宁柏皱了下眉,实在听不得别人议论自己的朋友∶"你管好你的嘴,别随便骂人,时延人挺好的。"

陆崇从来没见过宁柏这么维护过一个人,心里一酸,直接把时延的老底全抖了出来∶"他不就是个二货么!之前有一次全市统考,他自己题不会做,给人监考老师说出去上个厕所,结果转头就进了别的考场,自己装作监考老师,在教室里转悠,把别人的卷子拿起来看答案。"

"后来主任在走廊里巡查,看见了他,这才把他揪回了自己的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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