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警告!真刑,可拷,有判头! 第18节

“这就是你说的清白?”

“你不是小偷,那这票为什么会出现在你身上?”

“手脚这么不干净的人还做律师,法律都学到狗肚子里了?”

话音落下。

向主编对上薛深那双眼睛,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小半步。

薛深身上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仿佛掌控全局,令人望而生畏。

系统提醒薛深:

【宿主,您的威严属性正在使用中。】

一时间,场面陷入僵局。

薛深不说话,谁也不敢擅动。

这时——

咖啡厅的门被拉开,李妤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她走近,一把圈住向主编的手臂。

“向哥!”

“算了吧,薛深也没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我们宽恕他吧,好不好?”

李妤一边说,一边直勾勾地盯着薛深。

眼底都是怨毒。

是薛深害得李东锒铛入狱。

都是薛深的错!!

她要狠狠地报复薛深。

打薛深的脸,给他扣上小偷的帽子,只是第一步!

她更要把以前在薛深面前丢的面子,一笔一笔地找回来!

没了陈楚义,她还有向主编,向难!

她要让薛深明白……

薛深永远只配跪在她脚边,被她踩在脚下,搓扁捏圆!!

向主编轻蔑地瞥了一眼薛深,低头,在李妤脸上亲了一口,说:

“行,薛深,只要你在微博和你们律所的论坛公开向我道歉,看在妤妤的面子上,我就不追究了。”

“什么时候,我需要你们来宽恕我了?”薛深波澜不惊地开口。

冰冷低沉的嗓音,像轻碰了玉石。

李妤脸上的笑僵住。

向主编沉下了脸,“薛深,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报了警……”

“报了警,你的脸就丢到警局去。”薛深双手抱臂,往咖啡厅的椅子上一坐,抬头看着向主编。

明明是仰视的动作,薛深做起来,却偏偏有种居高临下的俯视感。

薛深指节曲起,往桌边的那张门票上轻轻一敲,说:“这张票,是内场一排的票,你拿得到?”

讲座的票上,是写着座位排数和座号的。

陆纵海给薛深的那一大摞票,都是一排二排的C位,视角最佳的位置。

向主编脸色一僵。

他刚刚看到门票从薛深口袋里掉出来的时候,因为他太自信薛深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屌丝,根本搞不到这么贵重的票,所以想都不想地就觉得票是薛深从他手里偷的,压根就没注意门票的座位号。

这张票,是内场第一排8号座。

而向主编花重金买来的那张,是外场三层的第七排4号座。

向主编眼神闪了闪,“当然是我的!内场第一排8号座,就是我的票!!”

薛深又问:“所以,既然这个讲座不对外发放门票,那向主编是在哪里得来的门票?又凭什么说是我偷了你的票?”

四周,围绕在薛深和向主编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薛深是名人,知名度堪比网红,不少人认出了他,纷纷过来凑热闹。

一群人聚在一起,说什么的都有。

“向主编的态度很奇怪啊,为什么一上来不怀疑别人,就说是薛深偷了他的票?”

“薛深说的对,讲座不对外发放门票,那向主编又是从哪里得到的票?”

“是啊,这事儿透着古怪。”

向主编一咬牙,从手机里翻出一段聊天记录和转账记录,“薛深,实话告诉你,这票是我从黑市买的。这是聊天记录和交易记录,我花了七万多块钱。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话落。

众人看薛深的眼神,一下就变了。

李妤假意劝和,对薛深说:“薛深,你就低低头,和向哥道个歉,这事儿就过去了。”

薛深像没听见似的。

慢条斯理的,把桌上的那张票翻了个面儿。

门票有字的一面被扣放在桌上。

背面,画的是青山和松竹,右上角还有用铅笔写的淡淡的字迹,写的是……

——【陆纵海赠。】

薛深笑了笑:“有陆纵海教授签名亲赠的票,是你能在黑市买到的?”

陆纵海除了是一位法学教授,更是国家书法协会的会长。

京城里多少大佬,开出八位数的高价求他写一幅字,陆纵海都爱答不理的。

陆纵海的字,可谓是一字千金。

并且,他自创的字体,极难模仿。

在场有不少人,都认识陆纵海的字,一眼就能看出来,门票背面的字,是陆纵海亲手所书。

“这门票上确实是陆教授的字。”

“陆教授提字的门票,放到黑市,怎么可能七万多块钱就买得下来,至少得被炒到几十万吧。”

“几十万?别异想天开了,至少得七位数。”

“向主编这撒谎,都不知道编得圆一点。”

“啧啧……”

众人七嘴八舌的声音,传进向主编的耳朵里。

向主编的脸上一片铁青。

他颤抖着嘴唇,想反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李妤反应了过来,立刻帮腔开口:“薛深,向主编出身教授世家,他都拿不到的票,你一个草根出身,月薪两千多的实习小律师,你凭什么能拿得到票?你说这票是你的,那你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一句话。

直接把火烧到了薛深的身上。

薛深没吭声。

李妤得意地笑了。

然而,下一秒——

薛深的骚操作,让李妤和向主编措手不及。

周围看热闹的众人:??????

第016章 触发中级任务,系统奖励神秘盲盒

薛深慢悠悠地打开自己的公文包,摸出了一大摞票,往咖啡桌上一扔,“我的票,是陆纵海教授亲手所赠,堂堂正正,光明磊落。”

他口袋里的那一张票,原本是今天来见向主编的时候,想做个人情送给向主编的。

现在看来,大可不必。

薛深把那一摞票摊开在桌上。

向主编整个人呆在了原地。

怎么……怎么会……

不可能……这不可能……

薛深那一大摞票,足足有七八张。

而且,每一张都是内场第一排、第二排的绝对C位。

这样的大手笔,除了陆纵海教授本人,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能做得到!

向主编嘴唇动了动,“薛、薛老弟,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一张票?

不等他说完,薛深笑眯眯地开口:“不敢,我一个月薪两千、靠脸吃饭的草根,不敢和向主编称兄道弟。”

竟是把向主编和李妤的话,一字不落地甩回到了他们脸上。

向主编和李妤二人,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难看。

这时——

一个拖着水桶的保洁员匆匆地从洗手间方向跑了过来,挤进了人群,对着薛深和向主编说:“不好意思,两位先生,刚刚听你们一直在说什么讲座的门票。我刚刚在打扫洗手间的时候,在水池台旁边的角落里看到了一张票,您看,是您二位丢失的票吗?”

向主编的脸色涨如猪肝色。

他动作僵硬地拿起那张门票……

外场三层的第七排4号座。

是他从黑市那个票贩子手里高价买的票。

票的左上角,还用圆珠笔写了向主编的名字——向难。

薛深也看到了“向难”两个字,笑着起身,“向主编,拿好你的票,以后……别再动不动就说自己的票被别人偷走了,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说完,薛深慢悠悠地收拾好自己扔在桌上的一摞票,又慢悠悠地走了。

薛深刚从咖啡厅里出来。

手机响了。

是薛妈妈打来的电话。

薛深摁了接听键,“喂,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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