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阴唇之下的小阴唇,更是如此。
许是因为这种包裹,文静的阴唇,呈现一种诱人的粉嫩。
明明是个妇人,看着却如同未出阁的少女一般。
林森低头,调整身体,凑近了观察。
如此近的距离,甚至可以看到阴唇上的细微纹路。
灼热的呼吸打在文静的私处,敏感的阴唇,如同被微风吹过的娇花一般,轻轻颤抖。
如此明显的气息,让文静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那一瞬间,她的整个大腿包括臀部的肌肉,完全绷紧。
在肌肉的作用下,她那馒头一样的阴户,突然向上挺起。
此时的林森凑的极进,馒头逼向上挺起的同时,正好和林森的大嘴触碰。
那模样,就好像,文静故意将阴户,送到林森嘴边一般。
送上门的美味,林森自然不会客气。
舌头一伸一卷,舌尖已经从文静敏感的大阴唇划过。
“嗯……哼!”文静的身体,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发出阵阵痉挛。
看到她如此敏感,林森心头暗喜,索性低头伸出舌头,舌尖肆意的狂扫起来。
传言说,世间有能人,可以用舌尖书写狂草。
林森此时的姿态,与之相比,亦是不遑多让。
而且,林森这举动,才是真正的舌尖狂草(草)。
短短一分钟的时间,林森摆动的舌尖,同文静阴户的接触部位,突然有水珠溅射起来。
水珠的成分,显然是文静阴道内流出的骚水。
原本只是徐徐渗出的淫水,已经有了小河流淌之势。
林森的舌尖,每一次舔弄,都好像陷入泥沼一般。
湿漉漉,滑腻腻。
文静压抑着声音,轻声吟唱着。
她显然还没有大嫂的勇气。
在这家人环伺的环境下,没感大声的发出淫叫。
林森的长舌,依旧带着满满的攻击力。
甚至,这会功夫,舌尖已经沿着阴唇,向着阴道内部进发起来。
就在此时,一直被动享受的文静,突然扯着林森的一条胳膊,将他的大手,放到了自己爆满的乳房上。
随后,压着林森的手背,控制着林森的手掌,在自己胸口的揉捏起来。
林森明显感觉的到,文静的双手异常的用力。
甚至可以说,比他自己动手的时候,用的力气,还要大的多。
就在他还抽空思考着,文静这般操作,会不会伤到乳房时。
舌尖突然被一股湿潮包裹。
林森突然反应过来,文静的行为,显然是为了刺激身体。
而这阴道内部,越发汹涌的淫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想通之后,他自然而然的开始配合文静。
果然,仅仅三分钟的时间,文静白皙的双腿,突然将林森的脑袋夹住。
紧接着一股浓稠的淫液,从阴道内部涌出。
文静不堪的躺着,嘴巴张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于此同时她的身体,还在一波一波的颤抖。
更让林森惊喜的是,他的舌头,好像被咬了。
就是那种通俗意义上的咬。
但这种咬合力,却来自文静高潮过后的阴道壁。
这个女人,像是宝藏一般。
总能给林森带来惊喜。
惊喜过后,林森将文静的双腿打开,跪在文静的两腿之间。
裤子被他扯到膝盖位置,不是不敢全脱掉,只是单纯的,不想浪费时间。
如此美妙的私处,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
而他的大鸡吧,也早早的处在饥渴难耐的状态。
感受到林森的动作,文静只来的及惊魂一瞥,就被林森彻底压在身下。
四目相对,林森扭腰摆臀,控制者鸡蛋大龟头,凭着感觉,寻找那美妙的入口。
很快,龟头感受到一种熟悉的滑腻。
林森腰身一沉,臀部下坠的同时,硕大的龟头,挤开缝隙,没入了阴道中。
没有想象中的难进,但哪种阴道壁挤压感,却丝毫不弱。
更精彩的是,在文静阴道中段的位置,好像真的无数张小嘴一般。
这些小嘴,或是吸允,或是亲吻的,伺候着林森的大鸡吧。
努力的想给林森带来快感。
仅仅只是静止的状态,就给林森带来了不一样的享受。
“你真是有毒一样,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出轨,而且会如此迅速,如此激烈。”
文静感受着阴道内部的胀满,眼神中带着不解和迷茫,但更多的却是舒爽。
那是一种难言的满足。
空虚的身体,突如其来的充实,让她的内心,忍不住生出欢喜。
林森笑了笑,控制着鸡吧,九浅一深的抽插起来。
他并没有选择太过狂们的姿势,而是以一种缓慢的姿态,细细感受着这陌生又熟悉的阴道。
鸡吧和阴道壁缓慢的摩擦着,给床上的两人,带来难以形容的满足。
文静将双腿抬起,轻轻的勾在林森的后腰上。
白皙的脚丫,随着林森的抽插,上下晃动着。
她伸展藕臂,搂着林森熊阔的后背,感受着身上这个男人,后背强壮肌肉的完美律动。
慢慢的,不论是林森也好,还是文静也罢,两人都不再满足于这种缓慢的抽送。
林森变得狂猛起来,腰部快速挺动的同时,右手肆意挤压揉捏着文静的椒乳。
而文静,则狂乱的配合着林森的进攻。
像是饥渴许久的旅人,终于找到水源一般,将林森蛮横的腰身,紧紧搂住。
两人紧紧的交合在一起,长长的鸡吧,每一次都要顶入阴道最深处。
时间一长,两人亦不在满足现在的体位。
带着难以言表的默契。
文静翻身跪爬在床上,将肉臀高高的撅起,而林森则搂着这高撅的肉臀,挺动着鸡吧,一次又一次深入阴道内部。
“哦…哼……好人,顶到花心了。”
“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文静将头埋在枕头里,闷声闷气的说着淫乱的话。
她本不想说出这些放荡的言语。
但她控制不住自己。
只有这些淫言乱语,才能让她将心底的快感,微微发泄出来。
也只有这样,她才能稍稍专移注意力,让自己不至于发出太过大声的淫叫声。
………
就在两人在房间里没羞没燥之时,文静的老公冯万力,颇为猥琐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老小子先是四下瞅了瞅,眼看着文静不在客厅之后,才挺直身板,凑到文锦辉的身边。
“爸,你可得给我做主呀,文静她太过分了。”
“她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跟我吵架,那盘子多珍贵呀,她说砸就给砸了。”
“要知道,那东西,找个懂行的人,卖个四五万,根本不在话下。”
“四五万?不是四五百吗?”文锦辉斜了女婿一眼,要不是身上扎着针,真想站起来抽他两巴掌。
这女婿是个没出息的主,他是看不上的。
怎奈文静当初被爱情蒙了眼,怎么都要嫁。
嫁了能好也就算了,两人是三天一吵,五天一闹,从来没有安生过。
现在孩子也不小了,难道离婚不成?
一想到离婚,老爷子就有点牙疼。
为啥家里,老的小的,都跟离婚干上了。
真是造孽啊!
造了大孽!
“我这不是怕她不同意么!”
“她当然不同意,钱是她辛辛苦苦挣的,你花的痛快,她可心疼。”文老爷子,继续为女儿鸣不平。
家里就这么一个闺女,他这当爹的自然心疼。
冯万力被老爷子怼了一句又一句,内心自然也有火气。
但以他的性子,这火他是不敢撒的。
他没什么本事,只幻想着,借投机倒把,能够出头。
他最大的愿望,就是那天在潘家园捡个大漏,好让他在这家里抬得起头。
只可惜,愿望之所以叫愿望,正是出于它难以实现的性质。
别说简陋了,这些年赔进去的,不知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