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JoJo里无敌经常会变成Debuff。
乔森的做法就要低调环保得多，一众正在工作的白大褂震惊地看到他从大楼外走了进来，身后飘浮的玻璃碎片在无形的力量牵引下回归原位，顷刻间完成重组，看上去光洁如新。
“祖……「祖国人」？不，你不是他！”
“那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里不是超人类该来的地方！赶紧出去！”
“再不出去，我就要叫保安了！”
一个衣服遮不住大肚腩的高个子白大褂看到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乔森，怒气冲冲地推了推眼镜，像只被激怒的眼镜蛇一样对着他疯狂喷射口水。
看他胸前的员工标识，应该是个主管级别的中层管理者。
平日里估计是依靠职务地位作威作福惯了，这时候对着闯入者凶起来气势十足，就像只发情的大号法斗。
对于这种读不懂气氛的蠢货，乔森看都没看他一眼。
发动透视看了一眼楼层内部的布置，他迈步向前走去。
这一层是沃特集团的秘密实验室，电梯无法到达的流程，也是绝大部分「5号化合物」生产研发的源头地。
从这里诞生的超人类无以计数，难怪这个主管见到他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带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俯视感。
超人类被种族歧视？
很好，这很米利坚！
行走的过程中，乔森用力场隔绝了不怎么干净的飞沫，也不在意对方的无理。
下一秒，「心网」暴力入侵中年主管的大脑，很快就找到他想要的信息。
扑通一声，主管倒地。
上一代的科研牵头人沃格鲍姆博士早就退休，就算被总裁埃德加召回，也有自己的实验室，并不在总部工作。
乔森也没打算绑架一个科学家回去，只是准备拿点样本和研发资料打包带走。
还是前世那个华夏灵魂的深层影响。
来都来了。
一众白大褂看着主管莫名其妙被放倒，一个个雅雀无声，有人想按下紧急情况按钮或是联系大楼安保，却发现信号被莫名的力量屏蔽，根本传不出去。
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身着黑色战衣的超人类目光转动，参观这座被列为高度机密的秘密实验室。
推开成品储藏室的大门，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贴着墙面放着一排陈列有大批蓝色要药剂瓶的冷柜，正是「5号化合物」的成品。
这些小玩意儿将被秘密送往全世界各地的儿童医院，帮助那些与沃特集团签署保密协议的家庭人工制造超人类。
虽然存在一定致死率，但以这个世界扭曲的价值观，有的是家长愿意进行这种赌博式的尝试。
乔森拿起桌上随意摆放着的实验日志，F崽则从他身体内走出，伸手对准墙边的冷柜。
替身能力发动，通电的冷柜连同插头一起散发白光，纳入F崽掌心飘浮的卡牌消失不见。
【幻想卡牌：5号化合物仓库】
【卡牌类型：道具卡】
【稀有度：SR】
【介绍：黑袍纠察队世界，沃特集团研发将普通人转化成超人类的特殊药剂。】
【效果1：超人类制造】
【对普通人使用有概率制造出随机能力的超人类，具有较高的致死率，婴幼儿使用较成人更加稳定。】
【效果2：超能力强化】
【超人类使用将强化本身拥有的超能力，具有一定成瘾性。】
搜索了研发主管的思想，整个实验室的秘密一览无余。
乔森找到他的办公室，打开电脑。
访问到的数据库里记录了完整的研发记录，以及大量的失败案例。
至于那些成功的，自然就是那些光鲜亮丽，每个都能卖出好价钱的超级英雄。
这又是一个沃特集团违法事实的铁证，乔森找来一个U盘将资料拷贝下来，准备交给楼顶那只复仇恶犬。
接着，径直来到实验室的专属机房，将放置存储服务器的机柜制成卡牌。
如此强盗行径丝毫没有避讳满楼层的白大褂们，这群科学家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黑衣超人类将价值上百亿的研究资料整个打包带走，连汤都没给沃特集团剩下来一口。
但没人敢站出来充当公司的英雄，上一个这么做的还躺在地板上没有醒过来。
“我完事儿了，先生们。”
乔森并指，向着白大褂们挥手致意。
“祝你们生活愉快。”
湛蓝的光芒中，乔森回到七人塔天台。
地面传来沉闷的轰鸣声，那是沃特集团的安保大队，还在锲而不舍地攻楼。
而天台上，布彻尔撕下自己衣袍的下摆，死死缠住「祖国人」的脖子，双脚踩在合金打造的立柱上，整个人用出吃奶的劲儿向后发力。
第148章 又双回归
貌似，布彻尔正试图将「祖国人」勒死。
可尴尬的是，即便处在毫不设防的封印状态下，阿祖依然毫无反应。
甚至都没能在他的“折磨”下醒过来。
乔森：“……”
果不其然，「火车头」角色卡增加的那点力量连使他窒息，或是将他唤醒都做不到。
“呃……”
见乔森无言，布彻尔则擦了把汗，毫不在意地冲他叫道：“哈喽，老板，你回来了！”
乔森：“……”
“你的承诺呢？”
“什么承诺？你看到了，这个碧池有点硬，我正在努力！”
“停下吧，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乔森上前，阻止布彻尔的刮痧行为。
“「祖国人」要是知道被你这么羞辱，或许会被气死吧？”
“要是这样，倒是省事了！”
不知道是封印术的能量耗尽，还是阿祖的强大的抗性生效，他从黑暗中醒来，依然健在的超级感官在黑暗中清晰地勾勒出乔森的身影。
同时浮现的还有一个正在勒着自己脖子的黑衣小丑，似乎几年前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沃特集团员工的丈夫。
但这不重要。
失去双眼并未让他失去对外界的感知，这不是什么上帝的馈赠，反而让他更加绝望。
“听着，「闪电侠」！”
“我可以引咎退出七人组，对外宣布由你接任七人组的队长，你会成为最受欢迎的超级英雄！”
“放过我吧，我已经瞎了，对你没有任何威胁，你为什么一定要杀了我？”
听到阿祖服软的求饶，布彻尔见鬼一样看向乔森。
这是那个高高在上，宛若圣人的「祖国人」？
你特码在逗我！
不同于布彻尔的震惊，阿祖选择求饶，乔森丝毫不觉得意外。
连番的惨败已经彻底磨灭了他的斗志，尤其是在他爆种释放自身潜力的时候。
性格缺陷明显「祖国人」从来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就算在他无敌的原时空里，他也依旧需要玛德琳或是风暴女这样的老阿姨来填补内心病态的母爱。
“为什么要杀你，这是个好问题，让我们来算算这笔账。”
乔森示意布彻尔退后，掰着手指头一步步走近。
“第一，纵容自己或是手下的超人类伤害普通人。”
“第二，私自传播「5号化合物」制造超级罪犯。”
“第三，非法入侵其他国家，干涉他国内政，杀害他国政要。”
“第四，为了沃特集团的利益杀害国会议员，哦，这是好人好事……”
“第五……”
乔森看到双眼喷火的布彻尔，伸手指向他。
“你还上了这个男人的老婆！”
「祖国人」：“……”
布彻尔：“……”
“你说说你直接或者间接伤害了多少人？”
“为什么杀你还需要理由吗？”
阿祖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反驳，不由地委屈大叫：“我发誓！那个叫贝卡的女人是自愿的！我没有强迫她，我们在一起的三个小时相处得非常融洽！”
“妈惹法克你特码给我闭嘴！！”
轰！
布彻尔的老脸瞬间红温，一个超音速撞击撞在「祖国人」后背上，把自己撞得扶着额头，眼冒金星。
乔森不忍心牛头人战士继续丢人下去，动念间F崽走出自己的身体，绕过阿祖，一拳从布彻尔背后轰穿他的前胸。
和获得超能力时几乎一样的剧痛出现，随着剧痛的消失，布彻尔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力量正在减退，双腿像是刚从游泳池上岸时那样几乎迈不出去，沉重地仿佛灌铅了一样。
“不，老板……”
怎么送出来的超能力还带收回的！？
“冷静一下，你太依赖这股外力了。”
乔森无情地看着F崽剥离了布彻尔身上的「火车头」角色卡，回到自己的身体。
接着转头看向阿祖。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祖国人」，该做个了断了。”
“不……”
两颗恶魔的眼泪从阿祖只剩窟窿的眼角流下，乔森不为所动，双眼绽放出远超太阳的炽白光芒。
“之前我说错了，恐怕上帝也不愿意见你，那就下辈子注意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