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两个人对于科波特的印象有什么关键性的改变。
一个心怀正义的警探，一个是哥谭的黑帮老大，能有什么改变！
而是因为两个人都透过后视镜看到了站在他们车后不远处的一众黑帮成员，从他们鼓鼓囊囊的西服下能看到出来，他们都是全副武装。
而他们两个人只有两把手枪。
显然,科波特今天对他们没有恶意，不然完全趁着刚才对他们发起袭击。
而他们今天也不能拿科波特怎么样，不然绝对会瞬间被打成马蜂窝。
那还能怎么办？
聊聊呗！看看科波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科波特，你到底有什么事？”戈登无奈问道。
“是这样的，戈登警长，我作为一个哥谭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我觉得我如果有一些犯罪分子的犯罪者证据的话，可以向警方提供，哥谭警局一定会将这些犯罪绳之以法的，对吧？”
戈登：……
对于科波特口中的遵纪守法、良好市民等词汇，戈登完全可以当放屁听。
良好市民？那是李维，谁都抓不到他的证据！
你科波特现在警局中的证据可足以塞满一整个档案柜，不抓你只是因为现在抓不了你……
“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对付其他地下世界的黑帮？”戈登挑了挑眉毛。
“也可以这么理解。”科波特笑着说道，“我只是想让那些犯罪分子们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你也能获得破案的机会，双赢，不好么？”
戈登摸了摸下巴,他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虽然不知道科波特作为一个黑帮老大,不采用黑帮一贯的暴力手段，而是要用他这个警察，但是用屁股想想，肯定有不对劲的地方。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科波特，你最好先表现出你的诚意，我想先跟你打听一件事。”
科波特倒是不以为然。
“你说，如果我知道，我会告诉你的。”
“你知道那个稻草人在哪里么？”戈登想了一下，补充道，“或者之前阿卡姆疯人院那个叫乔纳森的病人去了哪里？”
听到戈登的话，尤其是听到阿卡姆疯人院这个词，科波特马上脸色一变！
马上转身就走，只给戈登扔下一句话。
“不知道，戈登警长，这句话当我没听到过，你就当我没来过。”
对于戈登口中所说的稻草人，现在整个哥谭都闹得沸沸扬扬，他又不是聋子或者瞎子，科波特自然知道。
但是光看那只稻草人的作案手法，以及那种超乎常理的存在。
科波特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他有九成……不，九成九的把握，肯定出自阿卡姆疯人院！
也只有那个地方，才能如此超乎常理！
别说他不知道了，跟阿卡姆相关的事情，就算他知道，他也不知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戈登三番五次的找麻烦，李维院长还能如此忍让，让戈登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但是科波特可不会因此就觉得阿卡姆疯人院没能力干掉戈登或者干掉自己。
自己是来找戈登合作的，可不是来找死的。
“诶……等等，科波特！”
最终戈登看到科波特走的毫不迟疑，还是开口喊住了他。
“你说的合作的事情，我同意了！”
戈登知道，科波特的目的绝对不只是跟自己说的那么简单。
但是那又怎么样。
管他什么目的，只要能让哥谭变得更好，戈登并不在乎。
反正抓的都是地下世界的罪犯，能实现自己的目的就好。
至于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上一次，在阿卡姆疯人院中，李维告诉他的，让他寻找哥谭警中其他警员罪证的事，到现在为止他可仍旧还没有任何头绪。
那些警员们可都是混迹哥谭十几年或者几年的老油条，他一个刚来不到一年的警探哪是那么好找到他们把柄的！
倒不如借助一下科波特的力量。
“但是我也有个条件，你需要为我提供哥谭警员与黑帮勾结或者参与违法的证据。”
自从上一次被哥谭警局辞退，调离到阿卡姆疯人院之后，戈登就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只有魔法才能对抗魔法。
在哥谭这座城市，也只有犯罪的力量才能对抗罪犯。
有时候借助一些并不正义的力量来达到正义的目的，也并非完全无法接受。
科波特想了想，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好的，我会考虑这一点的。”
那些敢跟自己唱反调或者阳奉阴违的黑帮哪个没有些在警局的关系作为底气？
这些人又不是自己的人，死了也就死了，无所谓。
说完之后，科波特没有一丝留恋，扭头就走。
他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可不敢继续在戈登身边逗留。
鬼知道戈登下一句会不会冒出什么邀请他一起进攻阿卡姆疯人院的疯狂想法。
实在太吓人了…….
第九十九章 听不懂，但大感震撼！（大章！）
在科波特离开后，戈登和哈维也睡不下去了，只能爬起来，继续开着车子开始巡逻。
虽然两人格外疲惫，但是一直等到第二天天亮，戈登和哈维实在顶不住疲惫，各自不堪的下班回家,哥谭都没有发生什么新的稻草人行凶案件。
就连一直在暗中观察两人的乔纳森，也不得不佩服两个人的精力。
只是在他看来，这两个人的重点好像放错了地方……
自己只是因为达到了初步散播恐惧的目的，这才暂时收手，准备等过一阵哥谭市民们恐惧的情绪稍稍有所缓解，再给他们搞个大新闻。
根据雨果博士讲述的进修课程，人的适应能力非常强大,如果让一个人一直处于抗拒状态，他就会逐渐对所恐惧的事物的阈值逐步拉高,直到最后变的彻底麻木，不再恐惧！
一张一弛才是正确的道路。
不过话说回来，这两个人为什么要彻夜巡逻啊？
他们在搞什么？不会以为这样就能抓到自己吧？
如果戈登和哈维知道乔纳森的想法，估计会被气到骂人。
而且还会骂的很脏……
……
当然，戈登和哈维是不可能知道乔纳森的想法的，他们现在连乔纳森的影子都抓不到。
至于以后……
那就更不可能了。
乔纳森只会越来越强！
……
没有人能知道未来，戈登同样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现在阻止稻草人继续行凶作案的方法，有且只有一个。
那就是夜间巡逻。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中，戈登和哈维两人，白天在警局处理公务，晚上就在哥谭的大街小巷巡逻。
只有在实在疲惫到撑不下去的时候，才会回到警局睡上一会。
戈登也因此，甚至将床搬到了警局，导致莱斯利已经好几天没在家中看到过戈登了……
痛苦！
这是戈登自从入职哥谭警局以来，过得最痛苦的日子。
虽然在哥谭警局尚未破获的案件中，稻草人并不是造成影响最大的,也不是造成伤亡最多的。
卡达·烬，哥谭野兽，炸弹人，毒气男……
只要跟阿卡姆疯人院有关的案件就没有真正的破获过！
但是稻草人却是目前为止，在与阿卡姆疯人院有所联系的案件中，唯一真正意义上的神经病和疯子，随机作案，而且作案的目标已经不仅仅只是局限于以往的黑帮和地下势力。
而是哥谭的平民！
戈登逐渐认识到了一点。
虽然自己之前就已经很重视阿卡姆疯人院了，但是到底还是小看了阿卡姆疯人院。
如果所有与阿卡姆疯人院有关的凶犯倾巢而出，和稻草人一样，目标不再仅仅只是局限于黑帮和地下世界的势力。
戈登怀疑，阿卡姆疯人院是不是有能力在一夜之间毁灭整个哥谭！
当然，戈登怀疑归怀疑，只要没有证据，他依旧还是什么都不了。
不，或许唯一能做的，就是痛苦。
……
就在戈登无比痛苦的这段日子里，李维在阿卡姆疯人院中过得却格外的平静。
仿佛身处世外桃源一般。
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就是给杰罗姆上课。
没错，就是上课,教他如何说地狱笑话。
“神父死了算升职还是降职？”
“那得看神父生前有没有对小男孩使用升职の⑦。”
“为什么樱花岛国都是二次元？”
“因为他们被原子弹炸过了两次。”
“那为什么樱花岛国投降了？”
“因为他们不要三次元。”
“……”
在杰罗姆的狂笑声中，两个人对答如流。
雨果博士在这几天中，曾经因为一次偶然的好奇，对李维的授课进行了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