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死骑未能实现英灵的结局 第60节

第117章 扔进警局里

遭受了无名之徒的挑衅,米奈歇尔的第一反应便是直接寻找言峰绮礼达成斩首计划。

但如此诱人的想法仅在片刻之后便被米奈歇尔本人否定,不同于Archer,Assassin的难缠体现在其无法预料的“隐藏性”,即使眼睛已经观察到了Assassin,却也无法保证会不会有第二个亦或是更多的Assassin在暗处躲藏,这些隐藏于暗处的杀手对于普通人类来说是致命的。

至于带着索拉乌一同去执行斩首计划,这更是无稽之谈,在Servant与Servant之间的战斗中,米奈歇尔没有把握可以顺便照看索拉乌的信心。

光线照不进昏暗的废弃仓库,但索拉乌却是十分准时地睁开了眼睛,那双充盈着血丝的眼中彰显了索拉乌似乎也并没有睡好。

“更换据点吧。”索拉乌对着米奈歇尔说道,她嫌弃地看着躺到在地的肯尼斯的尸体,虽然经受过魔术的处理让尸体并不会散发出腐臭味,但但就是和尸体共处一室就让索拉乌有心理上的不适。

“不需要先要处理一下他吗?”

米奈歇尔用眼神示意了旁边的肯尼斯,却换来了索拉乌毫不留情地拒绝:“警方会把他当作是连环杀人案的一名遇害者处理的。”

她和肯尼斯都是以正规渠道来到东木的,即使是追根溯源地探查,也无需担心肯尼斯的身份暴露。

没有必须要带走的物资,只需将魔术的痕迹清楚便可以离开。

趁着夜色未散,索拉乌想尽可能快地转移据点。但女人的提议被米奈歇尔驳回:“如果只是为了躲避Assassin的话,我并不建议你更换据点。”

拥有丰富被暗杀经验的男人说道:“如果我拥有Assassin那样便利的能力,必定会留下一道分灵留在外面监管目标的下一步动向——遗憾的是我并没有可以看穿伪装的技法,如此一来,无论如何转移据点都还是逃脱不了Assassin的监管。”

米奈歇尔的发言把索拉乌说的一愣一愣地,手中的动作一顿,女人眨着眼睛看向米奈歇尔,此时的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几乎是下意识地问道:“那么接下来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吗?”

“当然不是。”米奈歇尔深吸一口气,他闭上的眼睛猛地睁开,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拘泥于传统骑士道的角色。

Assassin的能力全都要基于对方身处于暗处,但此时Assassin却以神父的身份大摇大摆地暴露在聚关灯下。

米奈歇尔看向索拉乌:“在此之前,索拉乌你应该会变装魔术吧?”

“对普通人施展魔术是命令禁止的。”

索拉乌小声说道,但却被米奈歇尔直接无视——他们现在已经成了教会的通缉对象,这种小事已经没有必要再遵守。

“我去把肯尼斯的尸体丢进警局。”

……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韦伯的脸上时,这个困倦的少年才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刺目的阳光并没能让韦伯清醒过来,他直愣愣地盯着床头的纹路,片刻后困倦稍有减弱,韦伯才挺起身子,屋内极有韵律感的游戏声音昭示着另一位房客已经早早地起床。

有时候韦伯挺羡慕Servant这种即使不睡觉也不会感到困倦的特殊体质的,明明昨天晚上的宴席持续了那么久,甚至Rider还喝了不少烈酒,但今天却仍可以如一个没事人般起床。

披散着头发,韦伯一步一晃地靠近到了Rider的身后,通过那宽厚的肩膀韦伯却惊奇地发现游戏中的角色并没有任何动作,Rider此时已经放下了手柄,表情严肃地盯着电视下方重复飘过的一行小字。

流动新闻而已,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这么想着,韦伯随意扫了一眼电视下方的小字,但当他看清了一个名字后,脸上的困倦逐渐崩解。

“哎?”

脸上是几乎要溢出的不可思议,韦伯自Rider的身边越过双手抱在电视的两侧将头探近似乎想要近一步确定刚刚自己是不是眼睛昏花了。

然而死者的名字「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一个字符也没有相差。

“小子,我记得这是你说的……”

Rider的话说了一半,自韦伯的神态中他已经得知了答案。

Rider苦恼地挠了挠头,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切成了新闻。

【杀人魔的挑衅?警局门前的尸体】

【神的仆人?亦或是恶魔的奴隶?】

诸如此类的标题随处可见,却都指向了昨天晚上的【警局抛尸案】:来自于英伦的游客的尸体突然出现在警局门口,当值守警员发现并冲出去探寻时,却只看到了躺倒在地的一具尸体,就仿佛这是尸体自己走过来的——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警局门前的监控全部被人为的破坏。

本来这都没什么,虽然死者不是冬木本土市民,但这两天死去的人也称不少,多一个外国友人也并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而真正让事态变得严肃起来的,确是来自于死者未婚妻的指控——肯尼斯在当天晩上是去参拜冬木市的教堂。

而在那座教堂前的监控也确实有拍下过“肯尼斯”的身影。

前任神父刚刚死去,现任神父言峰绮礼才掌礼没多久,便再一次出现死者,这无疑让言峰绮礼的嫌疑来到了最大。

“这个女人,挺厉害的啊。”

Rider忍不住赞叹了一句,本来言峰绮礼可以用魔术轻易糊弄过去的事情,却因为索拉乌一直站在警察身边而变得复杂,或许不只有索拉乌一个人,Lancer当时或许也在索拉乌的身边,说不准,这一切都还是Lancer的主意。

只是Lancer如此大费周章地针对教会,究竟是想要干什么呢?

对此Rider只想到了一种可能:他可还没忘记,除去神父言峰绮礼还有另一重身份,Assassin的御主,前参赛者。

那么,Assassin是还没有彻底退场啊——再大胆猜测,兴许就是因为Lancer发现了这个秘密,才会受到教会的通缉。

思及此处,Rider猛地站起。

“走,小子。”Rider一拍韦伯的后背,直打的韦伯身体摇晃不止,当韦伯愤怒地回瞪过来时,Rider露出了爽朗的笑容:“我们去找Lancer去。”

时间都去哪儿了呢,我就稍微玩了一下,一天,啪,没了。

第118章 严峰神父一动不动

神父的历史可以追溯到神代甚至是更早以前,而警察则是一种在近现代才出现的职业,两者无论是历史还是职能都是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的,但刚刚上任不到三天的言峰绮礼却打破了神秘侧与科学侧的代沟。

言峰绮礼蹲进了看守所。

头一次被当作犯罪嫌疑人控制起来的言峰神父此时目光复杂地看着自己正对面同样坐着的紫发女人。

明明可以靠魔术解决的问题却因为这么一个不速之客而变得分外麻烦,事情正以超出他和远坂时臣预料的方向逐渐失控。

如果是实战的话自由练习八极拳的言峰绮礼自认为可以在三招内制服索拉乌,但单论魔术的造诣,作为时钟塔出身的索拉乌绝对可以碾压言峰绮礼,这也是为什么没有选择对警员们用暗示魔术的原因。

兴许是因为室内的温度太高,索拉乌脱去了上身的外套,同时也扯下了手上的手套,立即,三画有着鲜艳色泽的红色圣痕映入了言峰绮礼的眼中。

言峰绮礼瞳孔一缩,虽然在Assassin汇报的情报中言峰绮礼已经得知肯尼斯手上并没有令咒,但当令咒真的出现在索拉乌手上是言峰绮礼还是感到了遗憾。

“言峰神父,你猜错了。”

身旁执勤的警员似乎没听到的话语般目光仍停留在别处,察觉到周围异样的魔力波动言峰绮礼知道索拉乌已经布下了结界。

“索拉乌,周边没有别的魔术师吧。”

下一刻米奈歇尔的身影在索拉乌的身后浮现,如示威般仅仅只是停留了片刻便再一次进入了灵体化。

“Lancer也一同跟来了吗?”

言峰绮礼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事实上在得知了是“死者的未婚妻”指控自己时言峰绮礼便已经做出了相应的打算,他同样也将仅剩的Assassin也一同带来。

面对Lancer的挑衅,言峰绮礼没有选择让Assassin现身,他深知只有暗处的暗杀者才是最最危险的。

索拉乌双手相扣放于腿前,对着言峰绮礼她微微扬了扬下巴,摆出了一副商谈的架势。

“圣杯战争理应掩人耳目,索拉乌女士,你贸然将不相干的人员牵扯进来违背了仪式的保密原则。”

一声略显刻意的低笑声不合时宜地响起,索拉乌单手捂住自己的口鼻,眉眼微垂间她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此时行为的不妥,索拉乌再一次抬起头对着言峰绮礼致歉,但旋即索拉乌有话锋一转: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派Assassin刺杀肯尼斯。”

“Lancer组是教会通缉的对象,我只是履行自己职责罢了……”

“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在索拉乌暴喝出声的同时,泛着森森冷意的枪尖已尽逼在了言峰绮礼的咽喉处,只需轻轻前递,便可以洞穿神父的性命。然而此时枪的主人如突然被按了暂停键般身体一动不动。

冷汗自言峰绮礼的颈间滑落,沾连在枪间上,看得米奈歇尔不由皱起了眉头,即便如此米奈歇尔却仍旧没有偏移枪尖的意图。

用眼角的余光悄悄打量自己侧后方的情况,全身裹于黑袍下的从者已经悄然贴近到了索拉乌的身后,手中的刀片抵在女人的后心处。

被迫应对,在米奈歇尔原本的计划中是没有对言峰绮礼出手这一项的,但刚刚Assassin却比他更先出手,一名Assassin以身体为盾挤开一个身位,另一名Assassin却趁机以索拉乌为隔板和人质将米奈歇尔拦于另一侧——在那种危机时刻如果跨过索拉乌攻击Assassin,Assassin便会有充足的时间击杀索拉乌,无奈之下米奈歇尔才会将枪尖怼在距离较近的言峰绮礼脖子上。

保持着这样僵持的姿态气氛也陡然凝固。

“索拉乌女士,一些小把戏大可不必进行。”言峰绮礼的声音没有起伏,他没有如索拉乌般试图用双手掰开架在脖子上的武器,言峰绮礼双手自然放在双膝间:“在动手前我不可能一无所知。”

索拉乌面色一僵,她飞速扫了一眼米奈歇尔,却只能看到对方的后脑,于是索拉乌一咬牙一字一顿地说道:“叫各自的Servant都收手吧。”

“就保持这样的状态吧。”

欣赏着索拉乌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言峰绮礼愉悦地勾起嘴角,像「在他人的结界中畅谈」这种事言峰绮礼从不会去冒险,若是中途索拉乌撤掉了结界,让外面的警员听到了他“自首”的言论,那言峰绮礼便可以等着被教会内部清算了。

据言峰绮礼所知,索拉乌与肯尼斯之间的包办婚姻并不幸福,索拉乌没必要为了一个死者以身犯险用这几乎鱼死网破的方式逼出他,但索拉乌却偏偏这么做了——目的旨在于彻底让他言峰绮礼退场。

以这个思路接着推敲,Lancer昙花一现的现身是为警告Assassin不要乱动,然后引导双方进入和平的谈话,然后在某一刻,或许是在说出“我杀肯尼斯是为了复仇”之类的话语时突然接触结界,营造出一个言峰绮礼认罪的假象。

但如果是以现在这种局面作为谈判的姿态,索拉乌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中途突然接触结界的。

“看来伱已经猜到了。”

说话的并非是索拉乌,而是自己身前的Lancer。言峰绮礼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承认是我低估你了。”米奈歇尔脸色不变,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向后扫去。

他本以为像言峰绮礼这种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会被他轻松拿捏。

“所以,索拉乌女士,你刻意把我叫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索拉乌的脸几乎都快要皱在一起了,恐惧让她无从开口——她哪有什么想法啊,她只不过是听着米奈歇尔指挥行事罢了。

如果硬要动手,那么索拉乌必死无疑——米奈歇尔深刻意识到这一点,但对此他无可奈何,所有的应急方案在此时都显得多余。

而也正是在局势逐渐陷入死循环之际,滚滚雷声伴随着战吼破墙而入,墙体在瞬间便坍塌破裂,紧接着一辆战车碾过瓷砖,冲势不减地将Assassin撞飞而出。

米奈歇尔目光一凛,手中的长枪再无顾忌,一刺一回间鲜血飞溅,言峰绮礼瞪大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倾倒。

卡文卡的很厉害,这一卷的剧情彻底乱了

第119章 进行自由的狂宴

多灾多难的东木市今天又一次忙于灾后的重建,而这一次受袭的目标却是东木的警局,明明是一片几乎是将整片墙体都拆除的巨大缺口却近乎奇迹般的无人伤亡,初步推测是言峰绮礼的狂信徒驱车所为。

正当东木市的市民为本地教会神父的腐败堕落而惋惜之际,一辆牛车掩人耳目地驰骋在东木的上空本只能容乃两人的座位因此时被强行挤下四个人而略显拥挤,这也导致了韦伯和索拉乌几乎是缩在了自家的怀中。

“索拉乌,一切都处理好了吧?”

听着Lancer的问话,索拉乌却有些不自在地稍微挪了挪身子,她有些不习惯于异性靠的这么近,至于米奈歇尔的顾虑索拉乌倒是回答的十分干脆:

“不用担心,那些警员的记忆和周边的监控都被做过了手脚。”

听此回答之后米奈歇尔才有些放心地舒了一口气,言峰绮礼果断到几乎歇斯底里的应对方式的确让米奈歇尔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在索拉乌被劫持的一瞬间,所有的应急方案都成了一纸空谈。

单就个人来说,米奈歇尔是不具备保人的能力的,值得庆幸的是伴随着言峰绮礼的死亡,Assassin这个目前为止威胁性最大的敌人也是彻底退场。

思及此处,米奈歇尔将目光看向了专心控制着战车方向的Rider,这个曾被他言语嘲讽过的国王在最关键的时刻出手相助,若非是Rider的“关键援护”,事情发展的节奏可能真要被言峰绮礼掌控

“Rider,谢谢你的出手相助。”

“没什么,教会本身就有问题,我当然你会理会那个所谓的通缉。”Rider斜眼用余光打量了一下米奈歇尔,又以极快的速度便开了视线:“在开战率先排除掉Assassin,这是基本的共识——只是没想到Lancer你会做得如此果断。”

完全不需要Rider的提醒,在异变发生的瞬间便击杀言峰绮礼。

米奈歇尔显然是听出了Rider言语中的称赞,他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当着索拉乌的面他不好接这个话茬。

在Rider破墙而入的瞬间米奈歇尔其实并不敢确定究竟对方究竟是敌是友,他之所以能毫无顾忌地刺出那一枪,完全就是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即使Rider真的是言峰绮礼的援兵,当时已经骑虎难下的米奈歇尔也不可能再去救出被两骑从者围困下的御主,所以只能趁着自己消失之前率先拉上一个垫背的。

“我的御主和死去的…………肯尼斯是师徒关系。”Rider的脸上毫无波澜,他缓缓控制着牛车调整方位:“所以要感谢的话还是对着这小子说吧。”

听到Rider的话,刚刚一直沉默不语的索拉乌终于低下了头打量起了这个一直被她忽视的男孩,韦伯被索拉乌直观的视线盯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错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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