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那……这些夸张得像是在演复仇者联盟20的光影效果呢？】
【也不是必要的。】诺亚一本正经的回答，同时继续像是在支配超能力一样的大开大合的操控光影。
【好吧。你开心就好。】林有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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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外面莉莉已经被芙蕾雅按到了墙上，两人正在不可描述。
所以诺亚所说的很不巧的状况并没有发生，芙蕾雅压根没注意到图拉人的灵魂已经被打碎了重构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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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找到它潜意识里埋藏的东西了。】
诺亚说着收起自己的POSE，单手微微前伸，刚刚还占据林有德整个视野的光影在她掌心凝聚，变成一团缓缓转动的红色光球。
【这也是特效？】
【对。】诺亚点头。
【能查到是谁植入的吗？】
【恐怕不能。】诺亚的回答简短有力。
林有德撇了撇嘴。
【那么我们现在来整理一下状况吧，原版节目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是最近三个地球年才被制作出来，并且在陀川的网络中提供给大家观看。而同样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不存在节目组跑到这个地方来抄袭节目的可能性——确实会有银河议会的专家来考察落后原生文明的文化，但这种考察周期性开展，大概每一百年才会轮到我们所在的这个原生文明星球。距离下次考察的时间还有十年以上，而且考虑到现在银河系的状况，可能这下一次考察永远不会有了。】
林有德一通喋喋不休，诺亚全盘没有说话，也就是默认了林有德的分析。
【所以，这个家伙也是从未来回来的某人给我们准备好的，这个人很可能本身是个超文明，或者和超文明有关。】
诺亚依然不说话，于是林有德继续跟着自己的思路走。
【而你们超文明在时间旅行的时候，有几个简单的原则，其中一条就是：不会同时存在两个一样的个体，所以这不会是未来的你回到过去做的，因为你现在就在这里，在此时此刻之前的整个时间线上，都有你的‘投影’，不可能再容下一个你，对吗？】
【对。】因为林有德提问了，诺亚就回答。
【同样的，这也不可能是已经和你打过照面的超文明做的，因为我们查看图拉人的记忆里，没有那个家伙。】
【不对，她的外表什么的可以随意改变，毕竟她也勉强算是超厉害，本体是以三维生物无法理解的方式存在。】
诺亚看来非常迫切的想要强调自己比另一个超文明厉害，所以勉强两字几乎是一字一顿的灌输给林有德。
【但是，超厉害的我们一般不会轻易的改变在三维空间中的形态，看上一个外形就会一直用到腻味为止，如无意外会用上千年左右吧。】
【你又不是那个你遇到的超文明，你又怎么能确定……】
【因为我和她对打过，在战斗中感受到了她的内心。】诺亚一边说一边给自己背后配上了热血漫画中常见的特效线。
【加特效的同时改一改你那扑克脸如何？】林有德建议。
诺亚却无视了。
【总之，】林有德继续说，【你交手过的超文明也不是这事儿的犯人，没错吧？】
【没错。】诺亚点点头。
【那么这事情是我们之前讨论过的超文明C的手笔的可能性有多大呢？不，这不是关键，而且这东西现在我们也没有判断的依据。我们应该考虑的是，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时间线因为还在‘前方’的超文明D的原因被固定住了，理论上讲C做什么都不会改变未来……而且，做了这事情的人，很明显非常确定将来陀川会有这样一个节目播出，也就是说，他知道时间线被固定住了。】
【这里存在逻辑漏洞。】诺亚打断林有德的话，【如果做这事情的人不是超文明，而是被带回来的人，而他对时间旅行一点概念没有，那他也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因为他不知道正常的时间旅行结束后，未来几乎不可能按照原来的路线走，同时他也不知道，在存在复数超文明固定时间线的时候，未来是完全固定的。他会按照三维生物对时间旅行粗浅的认知，做出我们现在正在讨论的事情。】
林有德想了想，也对，以他自己为例，如果他突然被卷入时间旅行，大概会像那些重生流小说的主角那样，一边利用未来的知识改变现实，一边还愚蠢的相信自己对未来的记忆——仔细想想现实都发生这么大的改变了，未来怎么可能还走相同的轨迹嘛。
就好像某些YY流抗日小说，穿越到了过去领导****歼灭几百万日军，结果鬼子还按照原来历史上的轨迹各种势如破竹，也不知道鬼子是从哪里变出来那么多兵力的。
所以诺亚说得有道理——不对，诺亚从来都是有道理的，没道理她就不会开口。
【没错，我就是这么**。在下诺亚，有何贵干？】
【说这话的时候需要反复横跳你懂么？】
于是诺亚开始反复横跳。
第746章 章节名想不出啊
林有德不理会自己玩得很开心的诺亚，继续整理思路。
凯瑟琳显然就是个对时间旅行没有概念的家伙，她是后来通过自己的实践才意识到未来被固定了。
由此可以肯定，凯瑟琳和带她回来的超文明C并没有太密切的联系。
同样的，给了图拉情报贩子暗示的未来来客，很可能也没有和超文明本身有什么关联。
【诺亚，如果超文明之外的人回溯时间了，就可以肯定他是被超文明有意带回来的是吗？】
【不，你不就自己跟着我回溯过30秒。不过我和那个我的手下败将都认为你这种情况很奇特，需要刻意观察，说不定能揭示什么我们都还没有掌握的世界规律。】
【手下败将是指超文明B？】林有德问。
【不然咧。】
林有德点点头。
这样一来，带这些无关的人回去的超文明的意图就很值得探究一番了。这样做意义何在？这整个和时间相关的迷局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有德越想越搞不懂。
【也有可能是回去的超文明认为自己有责任保证时间线的单一性？】林有德说着抬头看着诺亚，征求她的意见。
而诺亚没表态，这说明她也不确定。
林有德想了想，决定换个视角，先解决比较简单的问题：假设设置这个暗示的人和凯瑟琳一样不了解时间旅行的特性，那他设置这个暗示的目的是什么呢？林有德感觉这个反而比较容易找到答案——前提是那人确实不了解时空的特性。
林有德决定先不考虑那人了解时空特性的情况。
不了解时空特性的情况下，那人——暂时称他为目标甲好了——目标甲做这些的最可能的目的，大概就是改变历史——这是对目标甲而言的历史，对林有德来说就是改变未来。
所以林有德从这个情报贩子这里获得的某些情报，在目标甲看来是改变未来的关键。
接下来问题来了，这个目标甲究竟是林有德的友军呢，还是敌军呢？他想要把未来向着有利于林有德的方向改变，还是向着不利的方向改变呢？
考虑到凯瑟琳的话，未来的林有德应该牛逼哄哄的，至少不像是个败了的可怜虫。凯瑟琳明显是他林有德的友军，而凯瑟琳看起来并没有特别想要改变未来的样子——
林有德思考着这些的当儿，诺亚在旁边看着他的侧脸，扑克脸竟然透出些无语的感觉。
林有德完全没有察觉诺亚的表情有异，而是继续思考，既然自己将来顺风顺水牛逼哄哄闪闪发光，那么把目标甲默认做自己的敌人比较靠谱。
图拉人的情报里，有可以把林有德带沟里去的东西。
目标甲知道诺亚有抽取图拉人脑海里所有情报的能力的可能性很低，所以能把林有德带沟里去的情报，应该是图拉人原本准备和林有德交易的情报。
林有德理顺整个思路的同时，诺亚问：【那你还要看图拉人获得超文明母星位置时的记忆么？】
【看，当然要看。因为未来已经被固定了不是么？我将来注定会牛逼哄哄，既然如此有什么理由不看？】
【对哦。】诺亚说。
接着原本在林有德他们面前的记忆之海的场景就崩坏了，取而代之的是普通的星际酒吧内的嘈杂。
诺亚直接把那段记忆在心像世界里再现了出来。
【有必要这样看么，直接阅读不更快？】林有德问。
【别忘了这里是心像世界，这样看花的时间和直接‘阅读’是一样的。】
林有德耸了耸肩，放宽心继续观看眼前真实度百分百的回放。
主视角显然是图拉人，所以整个画面有点奇怪，感觉就像透过一层水在观察一样。
【我说，我们用第三人称在观察，就不能把这个水的特效去掉么？】
林有德话音刚落，诺亚就去掉了水的效果，接着林有德看见图拉人的胶囊用机械臂推开酒馆的小门。
坐在门边桌子上的醉汉一看到胶囊，立刻吼道：“看啊，这是什么，一个图拉人！哈哈哈，图拉人要怎么喝酒啊？直接倒进胶囊的水里吗？”
醉汉说着就站起来，伸手要掀图拉人胶囊的盖子，结果下一刻他就像是中了邪一样整个人愣住了，双眼盯着图拉人，瞳孔急剧扩大，眼珠子也变得突出。
酒馆里喝酒的强者都感觉到了图拉人散发的心灵系灵能波动，全都戒备起来，不过强者们多半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对这小插曲的来龙去脉都挺了解，所以没有轻举妄动——反正不是攻击他们，行走江湖的时候自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醉汉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身体往后靠上桌子，手肘撞翻了他的酒杯，里面彩虹色的液体洒了一桌子——林有德发现自己不知道那是哪个星球的酒。
图拉人在逼退了醉汉之后就收起灵能，他扫了眼酒吧，用目光和按兵不动的各位路人们交流了一番后，驱动着胶囊向酒吧里面的单间去了。
林有德扫了眼酒吧的全息投影菜牌，菜牌最低端一行字写着“单间价格另议保密度一流”。
林有德跟随着图拉人的脚步，进入了单间。
房间里已经有人了。
林有德注视着房间里的人，微微皱起眉头。
“你迟到了。”那人说。
他乔装过了，但林有德还是凭借着自己对恩师的敏感一瞬间认出了他。
李教官坐在桌旁，喝着林有德刚刚已经见过的那种七彩的饮料。
第747章 稿费还没发吃土中
“好久不见。”图拉人朗声说道，“上次你从我这里偷走机密情报的时候，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你们人类衰老速度有点快啊。”
“别装了，你知道这是伪装。”
“我说的是你伪装下面的脸，现在你完全是个大叔嘛，可时间并没有过去多少年。”
“十五年了。”李教官捋了下假发。
“十五年对大多数种族来说根本不值一提。要我说，你们人类也是时候增加一下自己的寿命了。”图拉人说着操作机械臂在全息点菜单上点了想要的菜，按下确定按钮的同时桌子就打开，装着它要的饮料的瓶子从桌子里升上来，机械臂抓起那东西，插在了胶囊边缘的开口上，然后胶囊内的水开始染上饮料的颜色。
“你在喝那么烈的东西啊。”李教官绕开了图拉人的提问，“刚刚找茬的家伙，只要碰一滴就会疯掉吧？”
“所以才用水稀释啊。”图拉人摆了摆自己的短鳍。
“不会影响脑伴的功能么？”
“我们的脑伴没那么脆弱。”
之后两人——准确的说是一人一鱼又扯了一堆，林有德在旁边看得想打他们催他们快谈正事。
而诺亚一直在咂嘴。
【怎么了？】林有德问。
【心像世界不能吃东西好辛苦。】
【你这算什么，吃货癌？】
诺亚的心像世界造型直接躺地上。
【哎呀我摔倒了，要吃东西才能爬起来。】
林有德无语了。
【你有点诚意行么，至少动动手脚啊，干躺着算什么，普兰附体么？还有你的脑袋有一半插墙里面去了。】
诺亚不理会林有德，继续在地上干躺着。
林有德还想吐槽，一直在闲扯的图拉人突然话锋一转：“好了闲扯也够多了，说吧，找我来有什么事？”
“我知道你这里有一份研究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