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神医啊!
难道他就是北医仙的弟子?
可医仙弟子不是悬壶济世之人吗?怎么会加入诛邪司的呢?
张氏想不通,但不妨碍她对曹征的感激。
除了救活自己儿子外,还让她再次体会到了许久未有的作为女人的快乐。
对于谢步伟的治疗,曹征可谓是尽心尽力,拿出了自己所有本事,一点没藏私。
足足过去半个多小时,在曹征已额头见汗时,谢步伟的手指,终于动了动。
见此。
收针,停功。
曹征停止了治疗。
“好了!再过不久,应该就会醒过来了!”
“他昏迷太久,不宜胡吃海塞、大补特补,熬点白粥之类的先吃吃就行。”
曹征交代一番,就起身离去。
等他出到门口,张氏忐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我能知道公子名字吗?”
曹征脚不停头不回,淡淡道:“教坊司奉銮,曹征!”
“曹征...”
张氏看着曹征远去的背影,暗暗将这个名字刻进心间。
想起曹征的交代,她也离开房间,去给儿子熬粥。
走到半路,她脑海闪过一道灵光。
“教坊司曹征?”
“是那个一剑斩杀三十六名匪徒,解救无数高官权贵的曹征?“三二三””
“被人称之为帝都最前途无量的无双公子?”
想到这,她心神巨震,小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
“我这是把帝都最有前途的俊杰给睡了?”
突然间,她已经不知道这生意是亏还是赚了。
说亏吧,那可是传得沸沸扬扬的英雄级人物。
说赚吧,作为女人,确确实实又给他占了便宜。
带着复杂的心,张氏在婢女的帮助下,开始了她的熬粥之路。
...
房间内。
谢步伟缓缓睁开眼。
“我这是怎么了?”
他只记得自己心脏猛的一疼就晕倒了。
撑着床板,他艰难坐起。
微微低头,床边上的床单,有两个破洞。
看那样子,应该是有人双手撑在那里抓的。
“难道是娘看我受伤,太过伤心,用力抓的?”
想到此,谢步伟心里升起浓浓的感动。
“咦?”
突然。
他发现床边地下,有几滴浓稠的鼻涕。
“哎!”
谢步伟红了眼眶。
“没想到娘为了我竟伤心得痛哭流涕,我真是太不应该了,以后得少惹她生气才行。”
没多久。
张氏端着白粥回来了。
看着自己就能坐起来的儿子,她嘴唇微微颤抖,紧接着眼泪便流了下来。
“儿子,你终于醒了。”
“你都昏迷不醒好些天了,要不是有神医恰巧路过帝都,怕是......”
看到娘哭了,谢步伟安慰道:“娘您怎么又哭了?”
接着开玩笑般说道:“您先把地上的乳白鼻涕扫扫再哭吧,不然我这房间就没法呆了。”
???
儿子在说什么?
我之前有哭吗?
张氏顺着谢步伟的目光看去,几滴乳白琼浆玉液印入眼帘。
唰——
瞬间。
张氏的脸便红得发烫,要是拿个生鸡蛋在上面滚滚,估计都得烫熟。
张氏不动声色,端着白粥走了过去。
路过时,莲足不着痕迹的踩上一辗。
真·毁尸灭迹。
然后才母子情深的喂谢步伟喝粥。
......
“哎!”
出了谢府,曹征边走边叹气。
送出去好几亿,结果换了本食之无用,弃之可惜的葵花宝典。
这倒霉运气,他是越想越生气。
“算了算了,事已至此,生气也没用。”
“好在有一点积分,现在的话,又有八点积分了。”
“这积分这么难赚,也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开启,总不能是噱头吧!”
“或许...还有另外的,获得积分的办法?”
“可是,会是什么呢?”
曹征陷入沉思。
一路上,皇城司的皇卫军还在街上搜查。
劫匪是都死了,但最主要的罪犯却不见踪影。
他们没人知道,对方早已逃出帝都,天高海阔去了。
在路过几位士兵旁时,轻微的八卦声传来。
“听说了吗?咱司主被皇上狠狠骂了一顿。”
“怎么回事儿?难道就因为没抓到主犯?”
“不不不,我听我亲戚家的朋友的兄弟的哥们儿说,是因为天雷珠的事。”
“天雷珠?那更不应该啊!咱可以缴获了近百枚天雷珠,应该是大功一件才是啊!”
“我偷偷跟你说,你可不许告诉别人。”
“嗯嗯,兄弟你放心,我这人嘴最严。”
“听说咱们缴获的这批天雷珠,只有几枚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
“什么?你说都是假的?”
“对,也就是说,这次劫匪事件,咱们皇城司与监察司都被耍了!”
??????
天雷珠就几枚是真的?
现在的劫匪胆子都这么大的吗?不怕暴露?
不明真相的他,满脑子疑问。
如果说,只是牵扯到皇城司自己,他还能说是想贪墨这些东西,留待自用,不用被军部之类的惦记。
可牵扯的皇帝,那大概率假不了。
这么一想,他心底突然有点小高兴。
当初那天雷珠他可是很眼红的。
但自己作为一个九品奉銮,根本没机会没权利也没借口拿。
如果都是假的,那没事了。
只是几个,他还能接受。
果然。
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快乐就是甜美。
听到这消息,瞬间冲淡了之前奖励的不快。
迈着欢快的步伐,他回到了教坊司。
接下来,他得为诛邪使的工作做准备。
第一步,就是招揽小队成员。
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好处,就先给自家花魁吧!
......
就在他准备计划时,林传峰乔装打扮来到了一处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