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综武:我炮甲,盘服丰腴师娘 第117节

  系统在识海嗡鸣,支线任务的进度条从15%跳到20%,提示音里裹着电流:检测到关键人物南宫仆射触发武道契机,宿主需引导其主动出刀。

  李淳罡当年说过,王仙芝收徒只看两样。他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砂纸擦过青铜的粗粝,心性通透,刀意纯粹。他抓起案头的狼毫,墨汁在宣纸上洇开半朵残梅,南宫现在的刀,缺的是个能让她豁出命去问的人。

  风四娘倚着窗棂笑了,指尖绕着发梢的红绳:所以苏公子要当这个问刀人?

  苏阳没有接话,笔尖在纸上游走如飞。

  给徐凤年的信写得极隐晦,只提东海浪急,当备三策,夹在《破剑三策》里的却是他昨夜在炉鼎空间推演的王仙芝破绽——用李义山的笔迹,这样那混不吝的世子才不会摔了信.

第一百六十六章 江波送刃,心火未熄

  给南宫仆射的信更短,八字而已:素王未出,天下谁刀?墨迹未干时,他对着烛火烤了烤,看墨色慢慢沉进纸纹里。

  老魏。他推开窗,夜雨声陡然灌进来,劳烦跑两趟。

  听潮亭守阁人从房梁上翻下来时,像片被风卷动的枯叶。

  他接过两封信,枯树皮似的手指在南宫那封上多停留了片刻,哑着嗓子道:她若看了,自会动。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雨幕里,只余一串极轻的脚步~声,像春蚕食叶。

  好个老哑巴。风四娘抚掌轻笑,当年李淳罡在听潮亭刻刀谱,他蹲在房梁上看了三个月,连屁都没放一个。她转身要走,又在门口顿住,对了,宁峨眉那小子明早会来报信——世子的马队-,慢了。

  雨停时,东斋的晨雾里传来马蹄声。

  宁峨眉的甲胄上还沾着露水,见到苏阳便把虎符往桌上一搁,虎首青铜撞出闷响:世子在青州停了脚,把李长枪和韦甫都叫上了。他挠了挠后颈,那两杆枪听说要去东海,乐呵得跟过年似的。

  苏阳捏着虎符,能触到青铜上未褪的暖意。

  系统提示突然炸开:主线任务《令南宫仆射主动出刀为你而战》进度+25%。

  触发隐藏条件:需在武帝城之战前建立刀心共鸣。他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忽然听见江面上传来清越的刀鸣——像有人用刀刃划破了晨雾.

  听潮亭方向。风四娘不知何时又倚在门口,发间珍珠还沾着夜露,老魏的活鱼,该是喂了刀。

  两人赶到江边时,晨雾正被江风吹散。

  听潮亭的飞檐在雾里若隐若现,而亭前石阶上,那道素白身影正握着新铸的短刃。

  南宫仆射的发带散了一半,墨发被江风掀起,刀身映着初升的日头,亮得晃眼。

  她仰头望向东海方向,目光穿过层层雾霭,像是要望穿三千里海路,直抵武帝城那座礁石。

  素王...她低喃一声,刀刃忽然出鞘三寸,江面上的雾瞬间被刀气撕开条裂缝。

  下一刻,她足尖点在江面的浮木上,身影如白蝶般掠向江心,每一步都在水面激起细碎的浪。

  苏阳站在江边,望着她渐远的背影,系统提示在识海持续跳动。

  风四娘的银铃在他身侧轻响,声音里带着笑意:白狐脸动了,这刀...怕是要连破三重浪。

  他望着江面上未散的刀痕,喉间泛起极淡的甜。

  三日后的武帝城,该是要见些新的风景了。

  钱塘江口的浪头比往日更凶。

  南宫仆射的素衣被江风灌得猎猎作响,脚下那截浮木早不知被浪卷到何处。

  她立在浪尖,像根扎进江水的银钉——三日前自听潮亭出发,她连破两重浪,刀意如滚雪,早惊得沿岸渔户闭了门,只敢从窗缝里瞧这白影。

  第三日未时,风里忽然漫开铁锈味。

  她眼尾微挑,刀鞘轻叩掌心。

  二十艘北莽鹰舟从雾里窜出,帆上玄色鹰旗猎猎,船舷探出的连弩机簧轻响,箭簇在日光下泛着幽蓝。

  为首那艘大船甲板上,站着个戴铁面的将官,粗哑嗓音混着江风撞过来:“北凉刀客?杀了你,徐骁的老脸得在北莽王庭前碎成八瓣!”

  南宫仆射的手指抚过刀镡。

  第一支弩箭破空时,她动了。

  短刃出鞘三寸,江面上腾起半丈刀气,为首那艘船的桅杆应声而断。

  断裂声混着北莽人的惊呼,她足尖点在断桅上借力,第二刀已劈向右侧船队。

  这次刀刃全出,银芒裹着浪头砸下,三艘鹰舟的船身被生生劈开,江水灌进去的瞬间,她听见木梁断裂的脆响。

  铁面将官的脸在面罩后扭曲,他挥起令旗,剩下的十二艘船呈扇形包抄,连弩齐发。

  南宫仆射旋身挥刀,刀风卷着箭簇坠进江里,却有一支擦过她左肩。

  血珠渗出来,在素衣上洇开小红花——她竟连眉头都没皱,反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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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

  这是她今日说的第一个字。

  双刀齐出时,天地只剩银芒。

  她像道穿云的剑,在船阵里来回穿梭,刀过处,船帆碎成雪片,连弩机簧崩断,北莽人或坠江或撞桅,惨叫声被浪声吞了大半。

  铁面将官想跳江逃,被她反手刀鞘砸中后颈,直接栽进浪里。

  最后一艘船燃起来时,夕阳正坠向江面。

  南宫仆射站在最高的礁石上,素衣染血,发梢滴着水。

  她望着满江残骸,耳边还响着铁面将官那句“杀了你”——可她的刀,从来不是为杀。

  “素王未出,天下谁刀?”

..... .... 0

  李淳罡当年在听潮亭刻刀谱时,曾对她说过这句话。

  那时她蹲在廊下看雪,刀意在体内乱窜,老剑神的声音像片落在刀鞘上的雪:“小丫头,你这刀太孤,孤到最后,会砍了自己的心。”

  此刻,她摸着心口,那里忽然泛起热意。

  像有团火顺着血脉爬上来,烧得她指尖发颤。

  那热度不似刀意的冷冽,倒像……有人隔着千里,往她心里塞了把暖炉。

  她闭眼,听见极轻的一声“你不是为杀而生,是为护而战”,嗓音低哑,带着点东斋熏香的味道——是苏阳。

  礁石上的风忽然软了。

  她睁眼,刀锋嗡鸣,倒映着渐暗的天色。

  东斋的檀香混着墨香。

  苏阳闭目坐在蒲团上,额角渗着细汗。

  他的掌心抵着案上那方青铜虎符,《大黄庭》真气顺着“炉鼎共鸣”的通道往外涌——系统提示在识海炸响时,他正翻着《北凉舆图》,突然心口发闷,像被人攥住了肺。

  “检测到高强度刀意波动,目标处于‘心障临界’。建议注入‘信念之力’突破。”

  他没犹豫。

  运功时,他想起初见南宫仆射的模样:她站在听潮亭檐下,刀鞘上沾着新雪,看他的眼神像在看块无关紧要的石头与.

第一百六十七章 伪令要做得真,得让他们信

  可前日老魏送回的信里,她在末尾多写了半行小字:“东斋的梅花开了,比听潮亭的香。”.

  原来她也会留意这些。

  真气裹着“守护之意”送出去时,他喉间泛起甜腥——这是强行透支内力的征兆。

  但他咬着牙没停,直到系统提示“突破成功”的轻响,才瘫在椅背上,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笑了。

  “傻姑娘。”他抹了把嘴角的血,“护人,可比杀人难多了。”

  梧桐院的烛火晃了晃。

  姜泥捏着半块桂花糕,指尖沾了点糖霜。

  小兰刚说完南宫仆射血战北莽鹰士的事,声音还带着惊:“当时江面上全是血,可她站在礁石上,刀都没抖……”

  “他也在帮她,像帮我一“八四零”样?”

  姜泥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片落在烛芯上的灰。

  药婆婆正给她换茶,手顿了顿。

  老医女的眼睛像口深潭,看了姜泥半晌才叹:“苏公子所行,皆在破‘孤’字。南宫姑娘一生独行,如今有人以心引刀……或许是福。”

  姜泥望着案上那半块桂花糕——是前日苏阳送来的,说是楚地做法,甜而不腻。

  她咬了一口,剩下的就没舍得吃,用帕子包着,帕角还绣着小莲花。

  她忽然起身,走到书案前。

  笔锋蘸墨时,她想起初见苏阳的夜。

  那时她躲在屋檐下哭,他撑着伞走过来,没问她为什么哭,只说:“我知道有间铺子,做的桂花糕比太安城的还甜。”

  墨迹在纸上晕开。

  “若天下皆寒,请做我手中火。”

  她吹干墨迹,折成小方,递给小兰:“送去东斋,别让他知道是我写的。”

  小兰接过时,见帕角的小莲花被指尖攥得发皱。

  东斋的窗棂漏进晚风时,苏阳正擦着嘴角的血。

  他望着案头那盏将熄的烛火,忽闻窗外有脚步声——极轻,像春蚕食叶。

  他转头,看见窗台上搁着方帕子,帕角绣着小莲花。

  帕子里裹着半块桂花糕,还有张折得方方正正的纸。

  他伸手去拿时,系统提示忽然轻响:“姜泥·心动值+10%。”

  晚风掀起纸页,一行小字落进眼里:“若天下皆寒,请做我手中火。”

  他望着那行字,喉间的甜腥突然散了。

  窗外的月亮爬上来,照得帕角的小莲花泛着柔白的光——像极了某夜屋檐下,那个缩成一团的姑娘。

  他把纸页小心收进袖中,又摸了摸心口。

  那里还留着给南宫仆射传真气时的热意,此刻又添了丝甜,像含了块化不开的糖。

  “要暖的人,好像越来越多了。”

  他低笑一声,吹灭烛火。

  夜色漫进来时,东斋的窗台上,那半块桂花糕还沾着点糖霜,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东斋的烛火灭了又亮。

  苏阳靠在椅背上,袖中纸页被体温焐得发暖。

  姜泥的字在月光下泛着淡墨香,他反复摩挲帕角的小莲花,指腹触到针线的凸起——像极了那日她躲在屋檐下,指尖绞着帕子的模样。

  系统提示声在识海轻响时,他正望着窗台上的半块桂花糕发呆:“姜泥好感+10,当前85。‘真言印记’反哺生效,宿主心境提升,八品瓶颈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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