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民大时代 第50节

  一看王敏抹眼泪,我赶紧安慰她说没事,我有胳膊有腿,身上有的是力气,一定会让她过上好日子的。

  “杨过,等我,我马上就回来。”王敏说着跑了出去,我连喊她几声,她都没有回头。

  “妈的,穷成我这逼样,龙泉村肯定找不出第二家了,不行,老子的想办法挣钱,先置办点家当才行,让王敏跟我和西北风可不行。”

  若说刚才是装发愁的话,那么现在的我可就有点真惆怅了。

  以前我也穷,我家也这样,可那时候我的心态和现在的心态不一样,那时候的我因为身体的原因,虽然也努力挣钱,却是有些得过且过的心态,然而现在不同了,我的身体好了,壮的跟头牛一样,若是还抱着这种心态莫说对不起王敏,就连我自己胯下的二两肉都对不起。

  重操旧业放牛,莫说有财不肯,就是他同意我也不想干了,一来收入太少,二来没有前途,我可不想做一辈子的牛倌,窝在这山沟沟里,整天睁眼看见是山,闭眼梦见也是山。

  虽然老人常说能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那就是最幸福的生活,可我现在却不这么认为,我觉得那就是自我安慰是逼话,是给自己的没本事在找借口说辞,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富有诗情画意。

  真正有本事的男人就应该让自己的女人享受生活,而不是整天为了柴米油盐酱醋茶所发愁。

  老话怎么说的来着,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过日子也是这个理,没有穷日子,只有懒人,只要我肯拼搏,我就不信,我过不让我想要的生活。

  随着我的心态发生转变,曾经因为身体原因已经被深藏内心深处的梦想再次被渴望唤醒了,点燃了。

  曾经的我有一个梦想,世界都是我的舞台,高楼大厦间有我一栋,车库有我一层,爱我的女人成群,我做着我爱做的事,我的人生充满了传奇……

  随着这个梦想被唤醒,我体内的熊熊激情之火也燃起了小火苗。

  

101:桃园三结义

  

  梦想谁都有,可从现在到实现梦想到底有多远谁也不知道,或许一夜之间,或许三年五载,或许十年二十年,或许有人穷其一生都未能如愿。

  走在路上的不止有二马,一王等等成功人士,还有无数的迷失者,就像那句老话说的一般,想干事的多如牛毛,成功的却少如牛角,机遇有很大的成分,但一颗不蒸馒头争口气的决心却不一定人人有。

  我不知道我的梦想能不能实现,就像那位扑街青龙一般,失败了许多次,依然抱着一颗红心爬在电脑前,像条狗一般吹着牛逼,规划着前程,舔着键盘。

  但我已经做好了冲锋陷阵的准备,失败了我还是一贫如洗,成功了,我可以仰天咆哮,让别人窝囊。

  就像是歌词里唱到的一般,我就是我,我要做不一样的烟火。

  呃呃呃,跑题了,以上纯属牢骚。

  言归正传,七八分钟后,王敏气喘吁吁的折了回来,将一个红色的布包塞进了我怀中,我打开一看,原来是我给她准备的买首饰的那一万多块钱。

  “王敏,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捧着钱问道。

  “杨过,我不要什么首饰了,我只要你好好的,你先拿这些钱置办点家当,把日子过起来吧。”

  “不行,这钱是用来娶你进门的,我不能用。”我咬牙道。

  “杨过,从我下定决心选择你那天,这辈子我便认定了你,而且非你不嫁,无论你有钱没钱,病能不能好起来,我都不会嫌弃,会一辈子跟着你,你吃糠我就吃糠,即便孤独终老,我也不会后悔。”王敏第一次主动抓着我的手说道。

  “王敏,你说我上辈子积了什么德,居然能遇上你这么好的女人。”我感动的眼睛瞬间就湿润了,翻手就把她的手抓在了手中。

  “杨过,应该是我这么说才对,能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我们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深情凝望彼此一眼之后她把头贴在了我的胸口。

  咳。

  我和王敏感情急剧升温的最好时候,门口却传来了一声轻咳,我抬头一看,尼玛,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心一下又提到了嗓子眼,因为李富丽正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们呢。

  看到李富丽,这下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因为我已经被她活捉了,刚才的一幕就是找再多的借口也掩饰不过去了。

  “李姐。”一看见李富丽,王敏慌乱的挣脱了手,而后飞快的低下了头,羞的都快埋进胸口里了。

  “咳。”李富丽轻咳了一声之后走到了我们面前。

  看着站在我们面前的李富丽,我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不是害怕,而是紧张的,我怕她恼羞成怒把我和她的奸情告诉王敏。

  我都如此,王敏就更紧张了,虽然她现在是寡妇,可毕竟还是杨家的儿媳妇,今天的事若是传扬出去,她公婆的脸上肯定不好看。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凝固,我们三人谁也不说话,都刻意压制着呼吸。

  这种无声的沉默大概僵持了三分钟左右吧,我有些坐不住了,在场的两位都是女人,而且都是我心爱的女人,我不能让她们为了我心生芥蒂,甚至撕破脸面恨上彼此,这种时候我必须站出来,至少先说句话打破僵局。

  我决定耍一回无赖,跟她们说,你们两个我都喜欢,在我心里的位置一样重,可我的嘴还没有张开,李富丽却先我一步开口了。

  她的一句话惊的我傻在了原地,有些不敢置信的朝着她望去。

  “王敏,我知道你和杨过是彼此相爱,可你能不能把他匀我点,我知道我这么说有些唐突,对你也不公平,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我爱上了他,而且已经不可救药了,我不奢望能有什么名分,只求孤独无助的时候,他的肩膀能让我依靠,八年多了,我一个人坚持了八年多了,我心好累,你能理解姐心中的这种孤独与凄苦吗。”

  王敏也被李富丽的这句话给说愣了,看看我,再看看李富丽,泪水在眼眶眶里打着转。

  “王敏,这事跟杨过无关,是姐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爱上了他,看在姐这些年不容易的份上,你能不能答应我的请求,哪怕匀我一点点也行。”李富丽继续说道。

  王敏还是不说话,显然内心也在挣扎着到底是同意还是拒绝,同意吧以后就得和别人分享我,不同意吧,李富丽若真要是缠着我,一天两天她能看得住,以后的日子长了,她能看得住吗?

  社会人嘴边不长挂着一句话吗,天底下就没有不偷腥的猫,这句话王敏也听说过。

  看王敏迟迟不表态,我坐不住了。我身为一个男人,一颗心都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都这么说了,我若是还玩怂蔫尖就有些不像话了。

  “李姐,谢谢你对我的爱,这一年来可以说是没有你的帮助,我也活不到今天。你不用替我遮掩了,既然大家都坐在了一起,那咱们今天就敞开了说,说痛快了。”

  “杨过。”李富丽一个劲的冲我挤眼,然而我却没有看她,而是伸出手,一手拉着她,一手拉着王敏,然后双膝一屈,跪倒在了她们面前。

  “杨过,你这是干啥。”一看我跪下,她们双双色变,就要拉我起来,可被我拒绝了。

  “王敏,我喜欢你,但也喜欢富丽姐,你们两个人在我心中的位置一样重,若是让我取舍的话,我宁愿斩断自己的手,也不愿意失去你们之间的任何一人,王敏,现在我有件事想要告诉你,在富丽姐的帮助下,我的顽疾好了现在成了一个健全的男人,她这么无私的帮我,我的心不是凉的,我也喜欢上了她,你说我色,说我感情不专一,我不辩解,我说这些也不是恳求你原谅,而是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像姐妹一样,可以吗?”我真假参半的说道。

  前面,后面的话的确是我的真心话,至于中间的则是谎话,而且我不认为这是谎话,顶多算善良的谎言,毕竟李富丽曾经帮我过,为了我还弄了两条黑狗鞭。

  “什么?杨过,你好了?”王敏一脸激动的说道。

  我望着她重重的点点头。

  “杨过,你快起来。”王敏又开始拉我。

  “你不同意,我就不起来。”这种时候我只能耍赖皮,而且我相信是个男人也不会起来的。

  “我没有说不同意啊。”王敏羞涩道。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王敏,姐谢谢你成全。”李富丽说着也跪在了地上。

  “你们这是干啥啊,我本来就不反对你们好啊。”李富丽一跪下,王敏也慌了神跪在了地上。

  我们就像三国演义中的桃园三结义一般,不过结的却是爱。

  

102:揽点小活糊口

  

  看着两个哭的稀里哗啦的女人,我心里这个美,套用那句话改编之后,就是美国人透了美国人,美透了。

  我傻笑着,攥着她们的手,生怕这是一场梦,梦醒来,二人干仗了。

  “王敏,他就是个色坯,走,咱们姐两说悄悄话去,晾着他。”李富丽朝我白了一眼之后,拉着王敏去院子里说悄悄话去了。

  我知道,李富丽这是在给大家找台阶下呢,而且也是借机和王敏拉近一下关系,彻底解开彼此心中的疙瘩。

  有些话虽然挑明了,可有些事却还稀里糊涂,若是不说透了,以后难免会产生误会,王敏不懂,对人情世故也一窍不通,活了三十多年的李富丽岂能不懂这里面的门门道道。

  我坐在炕头上,偷瞄着院子,看见这两人没有吵起来之后,嘿嘿一笑,也不管她们了,端起李富丽送过来的那碗面条呼哧呼哧就吃了起来。

  院子里,基本上是李富丽说王敏听,至于王敏从头至尾就说了三句话。

  第一句是,俺真的不介意你们好。

  第二句是,啊,他那么厉害。

  第三句是,姐,你别说这话,我又何尝还是完璧之身呢。

  至于李富丽说的那就太多了,恐怕得有几百上千句。

  一碗饭吃完了,这两人还没有聊完,我是出去也不是,不出去吧又怕张婶把锅抄了,那可就没得吃了。

  憋了半天,我憋不住了。

  “李姐,还有饭吗?”

  “自己盛去,我这里忙着呢。”

  没招,以前我都惹不起她,现在就更惹不起了,只能端着碗,领着哮天犬朝着张婶家走去,从他们身边经过时,我试图偷听,结果挨了李富丽一脚。

  当然她也不会真踢我,只是象征性的吓唬吓唬我而已。

  张婶家我最熟悉,这些年来没少在她家蹭吃蹭喝,自打我当上牛倌之后,就只来过一次,还是把药材放在门口就走了,看着我拿着空碗进来,张婶笑着说了声没吃饱吧之后,便去给我下面去了。

  我进屋看了一眼睡的香甜的米蛋之后,便站在了她家的地上,望着墙上挂着的相框发起了呆。

  俺们农村的相框不像城里的那种,一人一个,俺们是自己做的那种大的,一下可以贴十几二十张相片。

  相框中放的最多的就是李襄的照片,从小到大,从穿开裆裤到现在亭亭玉立的大美女都有。

  甚至我还看到了一张我和李襄拉着手的照片,照片是最早的彩色,已经有些发黄了,表情也模糊了,不过还是能辨别出,我们那时候笑的很纯真,处于换牙期的我们双双没有门牙,她梳着一个冲天锥,而我则剃了个大光头。

  看着看着,我不由的回想起了小时候,和李襄在门口玩过家家的场景。

  “杨过,我可是你老婆,你怎么能揪我小辫子呢。”

  “你爹说了,婆娘不听话就得教训。”

  “俺爹才没说呢。”

  “饭做好了没有。”

  …..想着想着,我噗呲一声笑了。

  “你这傻小子笑啥呢?”张婶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身后,端着一碗面条问道。

  “张婶,我想起了小时候。”我没有回避。

  “李襄明明比你大一岁,你小时候却嚷嚷着让她叫你哥,还说什么黄蓉就是这么叫郭靖的,我和你大爷一说你就闹脾气…”张婶翻眼叨叨了起来。

  “张婶,李襄现在咋样了?”

  “还能咋样,上学呗,咋地,你不是又惦记我闺女吧?”

  “您看李襄看的比钱还紧,我就是想惦记也惦记不上啊。”

  “臭小子,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说着把碗塞进了我手里。

  “张婶,我叔咋样了,怎么收秋也不见他回来啊。”

  “还能咋样,在县城给人家看门呗,虽然挣的不多,但倒也踏实,至少安全,对了,杨过,要不我去找你叔,跟他当保安算了,老这样跟村里晃悠也不是个事啊。”

  她这么一说,我有些心动了,这倒不是我喜欢当保安,而是现在的我先的找个干的,有些事就是再着急,也一口吃不成个胖子。

  就这样我和张婶聊起了家常,李长山,王瘸子,我掉下山崖是怎么逃过一劫的自然在聊天的范围之内。

  聊着聊着,张婶开始数落了起我,说我好端端的非要把地窖和水井填了,现在好了,知道过日子什么都需要了吧。

  以前我不能告诉她真相,现在李长山也死了,我自然不会再隐瞒她,只不过没有说我家的风水是让李长山家给破的,而是说董夫子说我家风水不好,院子里不能有地窖,水井之类的,总之就是挑合适的说,不能说的一个字也没有多说。

  我吃饱后,又给哮天犬和了两碗汤面,看着犹如小牛犊子一般的哮天犬,张婶直说这狗不一般啊,居然能救人命,你以后可得给得对他好点。

  说话的功夫,李富丽进了院子,告诉我说李常亮有事找我,在我家院子里等我呢,说着还趁张婶不备冲我飞了个眼,吓的我赶紧就溜了出去。

  李富丽都回了张婶家,王敏自然也回家去了。

  “李大村长,找我干啥啊。”刚一拐进我家院子,我就看见李常亮正负手打量着我那三间破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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