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那人那痞子 第52节

“那本书你看过了?没提我吧。”不是她自恋,就怕欠人家的情。

“想得美,提你的名字就成名人了。就看到写得肖女士,我一想这个人才想到你,再看他书里的内容,提到你之前进的厂。熟人大概知道了。”

肖缘有点闷闷不乐,“他提我作什么啊,我都结婚了,不是没事找事嘛。”

一看她真有点生气,肖兰忙道:“没那么严重,你还真当自己是名人啊,知道的就看个乐子,不知道的谁有空去探究写的谁啊。再说人家在书里怀念一下都不准啊,你这性子,不解风情。”

“书还在吗?给我看看。”

肖兰一愣,猛然一拍大腿,差点吵醒睡得正香的小虎子,“之前你家何兆来过一趟,你姐夫我跟说他好像拿走了一本书,我没当回事,不会是那本吧?”

“不会吧?”两人面面相觑。肖兰道:“就何兆那脾气,还不得打翻醋坛子,还允许你来我家,不怕你跟人私会?”

肖缘想说,她姐真相了,何兆还真不乐意她回来,千方百计、损招频出,连撕她衣裳的事都做得出来。难怪她要走的时候他闷闷不乐,这不准那不准,尤其不准她去城东小学逛街,何宏东工作的出版社不就在那边吗?她当时以为他管着她不让乱跑,嫌弃了许久来着。现在想来,某人是真担心她跟何宏东见面,自己偷偷摸摸看了书,还在家里各种不爽加挑衅。

早上执事人员吃了简单的饭,中午十二点开席,忙忙乱乱、来来往往好多人,一天时间过去老快。最后一桌到下午叁点,肖缘吃完帮肖兰打扫场地。

借来的餐具洗干净点清楚才能还回去,肖兰数,肖缘装,肖兰干着干着笑起来,“我又想起一件事,那天何兆回来,问我你喜欢什么。我哪里知道,要我肯定喜欢黄金首饰啊,他没给你买礼物吗?”

“啊?”

“你看我家这院子,要是种花该多好,沿着墙根围出来一块地,说不定人家看我家花团锦簇的,更愿意上门来买东西呢。”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又问,“他还提起你们结婚纪念日呢,该过了吧,六年了过第一个纪念日,也不容易。不过总比我家那木头疙瘩强,纪念日认识他,他不晓得纪念日。”

肖缘懵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何兆之前诓她种绣球花,他曾得意洋洋表示,他俩因绣球花结缘,那是他们的姻缘花。肖缘嫌弃他肉麻兮兮,不理会,现在想起来他一直将他们之间的事记在心上。

也曾遗憾出门一走好几年,没陪她过纪念日,想想总是觉得遗憾。结合他买的那条大金链子,原来是送的结婚纪念礼物吗?一直不觉得何兆会玩浪漫,搞得这几出,她一个都没领会到,可是想一想,心里却止不住的甜蜜。

忙完之后,肖缘要回家,肖兰想留她两天,怎么也留不住,最后只能笑着放人,“果然,成家了,到了哪里心都想着家里那人呢。”

不管肖兰的调侃,肖缘飞奔回了家。

何兆吃完饭,百无聊赖坐在屋里看看报纸,听听广播,干什么都没劲儿。赵二科找他出去看电影,也不想去,瞅瞅外面的天色,她怎么还不回来啊?会不会今天要回来,路上遇见事晚了?或者肖兰留她玩几天,想想就气。

肖兰恶婆娘,自己有老公不玩,干嘛留他老婆,害他独守空房,太气了,气到捶床。天色越来越暗了,最后一丝天光从屋檐上溜走,四下寂静,何兆睡的迷迷糊糊听到外头有响动。

肖缘打开门,堂屋没人,卧室电灯微弱,橙黄的灯光透过门缝倾泻出来。她看到何兆一个鲤鱼翻身,眼睛登时亮得像黑夜中的火苗,炯炯有神盯着门口。

她笑容灿烂,趴着门悄咪咪问,“你老婆啥时回来?我们不会被发现吧。”

他反应过来,掀开被子拍拍身边,努力绷着脸,“搞快点,她很快就回来了。”

冷月寒光,万籁俱寂。小屋里的火热气氛一触即发,仿佛饿了很久似的,甫一挨到床,眼前的景象便是几番变化。肖缘将腿缩回来,揽住何兆的脖子,小声提醒,“关灯。”没有在明亮的情况下做过,一想到他能观察到自己情动时有可能失控的表情,怪难为情的。

“不。”

轻飘飘吐出一个字,便不准她说话了,手掌轻轻松松握住她后脑,迫不及待追上嘴唇,舌头探进去扫过每一寸地方。亲吻带来的火热难以消弭,滚烫的呼吸拂过脸颊,肖缘的视线渐渐迷蒙,直直望进何兆专注兴奋的眼睛里。

想到他做的那些事,心下便一片柔软,顺着他手下四处点火的动作,软了身子。上半身衣服不翼而飞,雪白丰腴的柔嫩皮肤暴露在灯下,棉湿的吻迹一路蜿蜒至柔软的腰肢,在他翻来覆去的搓弄下,渐渐神思不属。

肖缘勉强撑起上半身,往后退了一点,何兆顺势爬过来把人往床上一推,勾住腿弯一下拉在身下。来不及脱裤子,手从拉链处伸进去,食指指甲轻轻刮在饱满的小肉核上,或者两根指头捻着轻柔。

细细麻麻的酥痒荡漾开来,肖缘一下就忍不住了,轻声抽气,攀在何兆脖子上夹紧腿。喘息渐大,细小的电流一样的刺激缠绕着每一根神经,小腹深处传来渴望。

她厉害地扭动起来,密道也渗出黏黏的汁液,一下被捕捉到。他早等得不耐烦,因为他那东西过大,每次做得狠了,她就又哭又闹,只能做足前戏,慢慢扩张,忍得阴茎都梆硬了。

热乎乎的硬东西抵过来的时候,肖缘清醒了一点,轻轻呼出口气,开口说话的声音有点紧张,“何兆”她感觉何兆今天兴奋急切过头了,想说两句话缓缓。

他才不给拒绝的机会,按着柔软的纤腰,缓慢又坚定的入进去,直达深处。肖缘被突然一击,眼前一花,感觉整个下身都被撑开,如同嘴里塞进去一个尺寸不符的鹅蛋,进退维谷。那东西热热烫烫,硬硬得戳在最柔软的媚肉上,致使整个小腹都麻麻的。

不由自主喉咙里发出一声似满足又似难受的颤音,鼻翼翕了翕,勉强最大限度放松自己,去接纳那硕大。感觉刚刚准备好,他就开始动起来,刚才没有全部进去已经塞满她了,留在外面的部分不甘寂寞,抽插时硬生生往里面挤,甬道每一寸重迭都被张开,每一处软肉都拥塞着胀满,随着肉棒的进出,紧绷、放松,紧绷、放松

摩擦时产生的刺激从每一根神经蔓延开来,细密地爬过每一寸肌肤,仿佛被蚂蚁夹了一下的瘙痒刺痛,一波接着一波。

只是缓慢抽插着,力道却半点不含糊,每一次插入都带着重重的力道,似乎连着柱身和阴囊全部想撞进去。小穴口绷成圆溜溜的小洞,粉色的嫩肉粘上透明的粘液,靡绯可怜。肉棒整个塞进去,花心门户大开,花核颤巍巍被拉来扯去,小珍珠承受不住拍打,充血成红艳艳的颜色。

抽出时又快又轻,肉棒被亲吻着、纠缠着不让离去,抵到穴道深处的软肉,似乎是一触即离,快感来的又快又猛。她的呻吟随着插入高低起伏,很快便溃不成军,小腹酸搅,抽搐着吐出一大股蜜液,胀满甬道因为被阴茎堵着,无处可泄。

肖缘脸色酡红,眼角泛赤,情欲迷人,呼出的气息都是甜蜜灼人的,那一种欲仙欲死的神态增添了令人沉醉无法自拔的魅惑。何兆满眼恋慕,缱绻非常,交颈舔舐,如同发情的两条蛇,抵死纠缠,在实木做成的大床上,翻滚、蠕动、喘息、缠绵

慢慢的不满足于缓慢的交合,尝到了甜头,只渴望更加蚀骨的快感。精壮的身杆满是力量的痕迹,肌肉运动的弧度爆发力惊人,健壮的腰杆耐力绵长,铜色的肌肤水汽薄薄,凝聚成豆大的热汗,滴在凝脂般的雪肤上。肖缘紧紧依偎何兆,两只丰乳,沉甸甸、颤巍巍,左右摇摆。夹裹着猛烈快感的电流从交合处爆发,春潮四起,浪水奔涌,热血沸腾。

进攻越来越快,产生的热浪越来越高,快感猛烈,刺激得她浑身哆嗦个不住,想说话却几番被汹涌的撞击打断。她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船,摇摆个不停,视线都无法集中到一点,“小小兆哥唔嗯慢点啊啊”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太快了。做到后面,他整个人都凶得不行,只知道机械的肏干,一次比一次进入的深。没有半点轻松的时刻,前一秒还是绷得紧紧的状态,下一秒没缩回到原态,立马又被撑得快裂开,小腹烧起来一般又酸、又痒、又疼、又麻、又爽

百般滋味,无从形容,大口喘着气,汗水混着泪水打湿一片枕头。两条腿大大敞开,折弯迭在胸前,黄腻的灯光将她被肏得哭泣的模样照的清清楚楚。

何兆盯着肖缘的脸,眸色深幽,紧抿的唇畔有一种不服输的狠劲。脸色是沉浸在无边情欲中的疯狂,他能清晰感觉到小穴如同活物,灵活无比的吞吃着大肉棒,无数的蚂蚁轻夹般痒进骨头缝里的舒爽惬意,灵魂都舒服的颤抖。巨大的快感从尾椎升腾而起,蹿过每一寸肌肤,炸起无数鸡皮疙瘩,每一更神经都在舒服兴奋地跳舞,头皮刺激到紧绷。

越来越凶猛的情欲浪潮,使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他伏在她身上压着,紧紧圈住她肩头,将人拥进身体般用力,呼吸滚烫浑浊,牢牢禁锢住人,不要命一般狂操猛干。

肖缘不知是疼是爽,叫床声又急又高、又尖又快,换气不过来,已经到了能承受的极致,崩溃的边缘,打摆子似的抽搐发抖。终于在最后几下狂顶猛撞时,眼前发黑,浑身绷紧僵硬,攀上欲望的高峰。何兆也到了最后,那几下结束后,便抵在最深处,‘噗噗’射出大股滚烫粘稠的浓精,劲臀猛颤,一收一张,所有的库存全部灌溉。

过了两分钟,他呼吸渐渐平顺,只是胸腔仍然剧烈跳动。拥着她感受射精后的倦意,浑身舒泰,泡在软乎乎的水里一样懒懒的不想动。

肖缘大口呼吸,身子软成一汪水,捞不起来,动一下手指都困难,眼皮打架睁不开,哭得一抽一抽的,窝在何兆怀里时不时轻微痉挛。甬道麻麻的,肌肉没恢复过来,条件反射,偶尔猛抽一下,小肚子微微鼓起,摸上去硬硬的,堵了不少精液淫水在里面。

何兆轻轻抚肖缘的背,等她恢复,拉过她的大腿放在自己腰上,显然没有出来的打算。肉茎在缓缓的轻搅下有些恢复过来了。他似乎因为禁欲了几年,肉欲极重,一要起来就没节制,经常害她第二天中午还起不了床,所以每每就要哄着配合。

念头一起,他咽一口唾沫,用情事后含着沙哑的嗓音轻声商量,“缘缘,要个孩子吧,我想跟你生。”

“嗯”肖缘迷迷糊糊,浑身酸麻,反应迟钝。何兆快速翻身上去,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你答应了,咱们今晚就努力。”

等意识到他的打算,她又被拖进情欲的深渊,没了半点反抗能力,只有乖乖挨操,哭着求饶的份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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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

何进快回来了,半个月之前李绣开始打扫屋子,收拾新铺盖,晒得暖融融的整整齐齐堆了满屋,提前通知何兆跟肖缘回家。

肖缘看见何进屋里床上崭新的被褥,又从店里拿回来几件新样式的被套,李绣欢欢喜喜拿回去焕了。那一副阵仗太大,不知道的该以为老何家准备娶新媳妇了。

何支书抽着草烟,默不作声当没看见媳妇忙活,肖缘有时候也帮李绣缝个枕套什么的。当然机器用惯了,她的针线工夫仅限缝补衣裳,做双鞋子勉强能穿,绣花不在行。李绣也不嫌弃,零碎活很乐意交给她。

婆媳俩商量起花样来,一天天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何兆一本看了一半,天外乌压压沉淀成蟹青色,太阳埋进地平线,偶尔一两声犬吠鸡鸣,田野间传来几声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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