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青瑶仙子拒绝很干脆。
如果现在拒绝他的是燃者，王夜不会再多言半句。
因为不行就是不行。
但青瑶仙子，是女子。
且人美心善，蕙质兰心。
追女生，碰两颗钉子太正常不过。
如果这样就败退，日后怎能觅得瑶池的仙草灵花，琼浆玉露，在仙府灵洞中双修合道？
“是晚辈资质不行吗？”王夜问道。
青瑶仙子轻道：“你资质虽平庸，但悟性惊人，身上有一道连我也看不透的奇异能量，拥有大机缘，综合而言是人中之龙。”
至高，果然慧眼如炬。
“那是晚辈品性不符？”王夜再问。
青瑶仙子道：“你虽贪花好色，但情深意重，杀心极强，但心地善良，勇字当头，却又理智谨慎，虽非品性优异，但也尚可。”
宁旦这家伙，告我密！
忽地心中一凛，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
王夜面色微微一变，暗道不好。
“和宁旦无关。”青瑶仙子轻道：“你为元古星黑洞级弟子之首，连续青石留名，我也好奇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弟子。”
王夜俯首。
“既非资质天赋，又非品性，敢问前辈，为何不能收晚辈为弟子？”王夜开门见山。
“我只收女弟子。”青瑶仙子道。
王夜：“……”
前辈，又不是双修！
性别别卡那么死啊！
“晚辈诚心想拜前辈为师，还望通融。”王夜很坚持。
“我可许诺于你，成为古天尊徒弟。”青瑶仙子道：“他虽为天尊，但战力不在我之下，且擅长刀法近战，是你最适合的老师。”
但他不是至高啊！
王夜念头浮起，暗道不好，连是收心。
“修行在个人，无谓执着于老师。”青瑶仙子道。
“不瞒前辈，晚辈之所以执着拜至高为师，另有原因。”王夜顺水推舟，果断换套路。
“你且说。”青瑶仙子颔首。
“晚辈拥有双天赋，另一天赋为至高契约。”王夜直接道。
青瑶仙子美眸闪烁：“和滩末一样？”
“对。”王夜点头。
“所以你才冒险杀了他？”青瑶仙子道。
好聪明！
王夜心中一惊。
“是。”王夜硬着头皮道。
青瑶仙子美眸看着王夜：“难怪你原本一心拜古天尊为师，突然转变念头。”
“对。”王夜轻叹。
什么都瞒不过这聪明绝顶的仙子。
她人又美，实力又强，才智过人，温柔善良，对弟子又好……
“好了，别拍马屁了。”青瑶仙子似笑非笑地看了王夜一眼：“以你的能力，在其它至高势力，确实已具备拜师至高的资格。”
“可惜燃者……”青瑶仙子露出惋惜之色，想了想：“你既诚心拜师，又符合资格，我也破例给你一个机会，去见一见你五个师姐吧。”
“她们若认可你，我便收你为徒。”
“徒弟？”王夜眼眸一亮。
青瑶仙子颔首：“我不收弟子，若为我徒，自当尽心教导。”
“多谢前辈！”王夜大喜。
……
青云界，心蓉山。
苍茫的山峰，遍布生命之树。
磅礴的生命能量，令人心旷神怡。
山峰下，有一块巨大青色碑石。
上方娟秀字迹，笔底龙蛇。
“拜祭者，请步行上山，已示诚心。”王夜轻念，面色正然。
这里，是青瑶仙子的大徒弟，苏心蓉的墓地。
人称蓉天尊。
为探索高维天道，踏入至高，蓉天尊进入源星千年后，生命之火熄灭，至此殒落。
陡峭的山峰，很高，满是天道至宝圣威。
没有危险，但高耸天际的山峰，步行相当耗时。
以王夜的实力，就算不能空间瞬移，瞬云梭飞驰，也是眨眼能抵达。
但既见到石碑上字迹，自当遵从。
十三个宇宙日后。
王夜登上峰顶。
鸟语花香的山峰顶部，是一片充满诗情画意的花园。
上方没有墓碑，也没有任何类似的祭奠碑石。
只有满是仙草灵株的花园内，一具栩栩如生的女子雕像。
端庄大方，面带微笑，让人如沐春风。
大师姐，蓉天尊。
王夜双手合十，躬身拜祭三次。
第三次起身时，微微一怔。
不远处灵泉处，不知何时已出现一个精灵般俏立的少女。
一双晶莹剔透的眸子打量自己，纤薄的嘴唇粉粉嫩嫩，翘鼻尖挺，睫毛修长。
“弟子王夜，见过师姐。”王夜行礼。
眼前精灵般袖珍可爱的少女，是青瑶仙子的第五个徒弟，甯茉莉。
不灭巅峰，一身实力深不可测。
“我看过你的资料了，你回吧，我不喜欢你。”甯茉莉努了努精巧小鼻子。
“为何？”王夜诧道。
“人类天骄录中所记载，你好美色。”甯茉莉看着他，轻哼：“我不想要一个好色之徒师弟。”
又是人类天骄录！
迟早有一天，我要把编纂者蓁霓狠狠打一顿…翘臀！
“师姐误会了，我不是那种人。”王夜正色道：“若我真是好色之徒，品性不佳，青瑶仙子也不会给我机会，来找你们。”
甯茉莉蹙眉：“那你怎么解释你和众女弟子纠缠不清？”
“并非纠缠不清，而是真心相爱。”王夜道：“大家情投意合，心有灵犀，不参杂任何杂心。”
“人类天骄录中只看其中一面，不知全部，师姐冰雪聪明，定能辨别是非。”
甯茉莉眨了眨修长睫毛，将信将疑：“真的？”
“师姐若不信，大可一一询问。”王夜正色道。
甯茉莉轻轻点头：“看你虔诚拜祭大师姐的份上，我且信你一回。”
“多谢师姐。”王夜心中轻吁一口气。
还好，糊弄过去了。
“不过你要得到我认可，可不容易。”甯茉莉昂首道。
“师姐请说。”王夜道。
“我也不以大欺小，只要你任何一项战力在我之上，我就承认你！”甯茉莉双手叉腰。
呃…身材可以吗？
王夜看了看自己澎湃的胸肌。
忽地感受到五师姐尖锐锋利的目光，俯首道：“师姐请指教。”
“来，比什么？”甯茉莉笑了。
“意志。”王夜道。
甯茉莉愣神。
王夜心中一笑。
自己又不傻。
追女生前，起码得做个功课。
喜欢吃什么，做什么，玩什么，最好能买通闺蜜。
既然来找五个师姐，自然一早把功课做得详详细细，一丝不漏。
自己这五师姐，天赋异禀。
当年也是28星，总榜第一的主。
在大道青石榜上，还有她的名字。
刚一见面，就能感觉到她顶级圆满的体内世界，和自己一模一样。
大道领悟，她自然在自己之上。
战力更不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