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9:05分。
大检察厅。
战略搜查四部。
刚刚上班不久,梁国焕带着使命来到部长办公室前。
当当当......
敲门声响起。
“进来!”
梁国焕闻声推门而入,快步上前鞠躬行礼。
此时的他如同狗腿子一般,脸上满是讨好之色。
“部长,我岳父有回复了。”
工作中的李在华抬起头来。
“哦,孔会长怎么说?”
梁国焕不假思索道:“他原则上同意,但要亲自跟部长您和李会长见面谈。”
李在华并不感到意外,神色平静的点点头。
“没问题,我看就今晚吧!”
梁国焕想了想:“部长,我得给岳父打个电话,请您稍等!”
说完,他掏出手机当面拨打号码。
几十秒后,电话接通。
孔银河的声音传出。
“国焕,找我有什么事吗?”
梁国焕赶忙回答道:“会长,我刚刚见过李部长,他愿意见面,不知您今晚有没有空?”
孔银河一愣,感觉李正直和李在华似乎有些着急。
他原本打算邀请两人一边打高尔夫球,一边搞定联盟的事。
不过对方已经提出见面时间,孔银河不好意思拒绝。
“晚上有约会,但为了李会长和李部长,我愿意推掉。”
“好的会长,定好时间,我在通知您。”
两人结束通话。
梁国焕放下手机道:“部长,您都听到了。”
紧接着,他又把昨晚两人商讨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梁国焕毫不犹豫的出卖了自己的岳父当做投名状。
他昨晚失眠了,足足想一个晚上终于想通了。
梁国焕是靠着岳父才进入战略特搜四部不假,可四部的主人是李在华。
跟李在华作对,他没有丝毫的胜算。
与其成天提心吊胆,干脆直接投靠对方,将来说不定能跳出大检察厅,另有一番成就。
毕竟李在华得到了正义民主党钦点,担任囯会议员是铁板上钉钉。
梁国焕正好可以通过这层关系转战钲坛。
同样,李在华也没想到面前的男人转变的如此之快。
但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好的现象。
只要梁国焕乖乖听话。
李在华能够原谅对方先前的所作所为。
虽然梁国焕能够背叛第一次就能背叛第二次,但他有自信能压得住对方。
当然,防人之心不可无,李在华暗地里也要有所准备。
想到这里,他看向梁国焕的眼神瞬间柔和许多。
“梁检察官,做的不错,往后再接再厉......”
“今晚八点,逸院洞,景罗半岛餐馆。”
梁国焕点点头。
“明白部长,今晚八点,逸院洞,景罗半岛餐馆......”
“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我先出去了!”
李在华摆摆手。
“去做事吧!”
梁国焕转身离去。
等人走后。
李在华掏出手机给未来岳父打电话通知今晚见面的时间。
处理完了私事,他放下手机,捡起钢笔再次埋头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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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飞快。
转眼间来到下午。
再有半个小时下班。
李在华从空间背包中取出不记名手机。
铃声准时响起。
他捡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丁青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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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菲国马尼拉。
海边某座废弃仓库。
丁青左臂包着纱布,一丝丝的鲜血渗出,整个人灰头土脸。
他的身边围着数十名黑衣大汉,情况一样好不到哪里去,几乎人人带伤。
可意外的是这些人身上多了一种莫名的气质,犹如类似传说中的杀气。
他们一个个手持武器,警惕的盯着外面。
丁青踹了一脚绑的结结实实的奥林奇。
他强忍剧痛,声音沙哑的道:“老板,人抓到了,再过几天就能回半岛!”
李在华听出了异样,不由神色一沉。
“三哥,你受伤了?”
丁青瞧了眼裹着纱布的左臂。
“老板,不要紧,一点小伤而已。”
他嘴上说的轻松,实则经历了九死一生。
丁青信心满满的包机来到马尼拉,却遭遇了人生中最危险的一次危机。
这里的黑帮根本不讲道理。
丁青派去的代表被人打断四肢扔出贫民窟。
他哪里能忍,找之前的军火卖家购买了一笔武器,准备给对方点颜色看看。
然而人家早有准备,但丁青也不蠢。
用钱买通了大华帮的司马南。
即便如此,丁青也吃了不小亏,但保护奥林奇的土着帮派让他赶尽杀绝,不留一个活口。
这件事闹得非常大,惊动了菲国钲府。
此时的菲国警方正在满世界的通缉和找他们。
幸好丁青做事谨慎,没有暴露身份,不然现在压根不用回半岛,早就直接跑路了。
李在华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轻易相信丁青的话。
可对方不愿意讲,他乐得装湖涂。
“三哥,没事就好,等你回了半岛,我帮你接风洗尘!”
“谢谢老板,我们半岛见。”
“半岛见!”
挂断电话。
丁青脸色骤然大变,面容狰狞的冷冷盯着奥林奇。
“该死的狗东西,要不是,老子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一边揣着奥林奇,一边咆孝道:“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一脚接着一脚。
旁边有人看不下去了,急忙拦住自己会长。
“会长,不能在打了,再打他要死了.......”
“他死了没关系,咱们没办法向老板交代了!”
此人是为数不多,知道老板的人。
不过他并不清楚李在华的真实身份,仅仅了解有老板这么一个人。
丁青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
有时候他人在外地赶不回来,就需要有人来解决李在华的事。
因此两人通过电话联系过的几次。
丁青冷静下来,咬牙切齿道:“给我撕下胶布,我有话要问他!”
亲信甲松口气,弯腰把奥林奇扶起,顺便撕掉黏在嘴上的胶带。
见能说话,奥林奇立时热泪盈眶。
“丁会长,对不起,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