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银城是因为缺少相应途径，大部分战士，少数低序列观众，还有一个放牧了一堆恶灵的牧羊人，能打是能打，辅助太少。
没有中高序列的药师途径或者耕种者途径非凡者，封印物不能制药，否则伯格夫妇这伤都还有救。
别说人还没死呢，就算人刚死，诡秘也就是各种污染特别麻烦，往往要天使甚至真神才能捞人，其实不涉及污染，加上合适的序列，低质量的复活或多或少还是有办法的。
普通的肉身伤势再严重，序列对的半神就能搞定。
耕种者序列4的古代炼金师，古称“古典炼金师”，又称“人体炼金师”。能以残缺的灵和各种材料，完成极致的“生命炼成”，可以创造能长久存在的普通人类。
当然，作死被污染的话就很难捞了，罗塞尔成神了，但被母神直接污染的他，靠完美复活的黑皇帝都没法强力去污，黑皇帝的复活在各个真神里可能也只有愚者能比一下，属于超高质量的复活了。
……
下午，今天的贝克兰德也是一个常见的雾霾天。
顾孟主意识降临在一具普通的分身上，扮作一个记者正在考察贫民区无产者的生活，继续完善那份越来越长的现状报告。
托纳威的福，序列五几乎入口即化，恐怕要比序列六更快扮演成功，另外，手上这本新练成的密器“混乱之书”也还在不断更新，现在强度就已经是一级封印物了。
那一件件普通人的故事，“羊吃人”、“女工的卖身契”、“童工的生存挑战”、“一次普通的矿井爆炸”、“纺织厂的恶劣条件”、“贝克兰德的雾霾”、“无休止的加班”、“幽灵的诞生”……
这一页页故事看上去只是独立的篇章，微末的底层蝼蚁，时代的眼泪，上位者的祭品，但同时展开，便是“洪流”，与当世22条途径相生相克。
原著里阻挡了时代洪流的中流砥柱，指的是传统贵族尼根公爵，他这种大人物能轻易被杀，接受刺杀任务，靠“蠕动的饥饿”勉强算序列5战力的齐林格斯如果没有意外就能做到，是因为这是“顺应时代/亚当的选择”。
亚当虽然未成真神，但他比很多真神更难搞，他想杀尼根公爵，写下剧本，耶稣都救不了他，亚当说的。
但罗塞尔开启的工业革命已经这么多年，漫长的压榨持续几代人了，顾孟感觉亚当还是不够极端，反封建也太传统了，该进步一下了，路灯太干净，他现在连工厂主都想吊一吊。
“我们走后，他们会给你们修学校和医院，会提高你们的工资，这不是因为他们良心发现，也不是因为他们变成了好人，而是因为我们来过。”
另外，这本书的开篇便是最早的纲领原稿，有极强的象征意义。
纳威创立的领风者没有什么真正的法术，他自己都没有喝过魔药，但磨炼肉体的方法都已经传播出去。
顾孟在纳威授艺时经常降临在他身上，为了提升一些教学效果，纳威最早的同志如果能一直活下来，也许会比高文更早成为圣斗士。
不过，理想是理想，现实是现实，顾孟现在还没成神呢，纳威的事业现在注定饱经挫折。
……
第111章 电光毒龙钻
另一边，顾孟另外的意识，操控另一个分身，正在以本来面目参与一个文学沙龙。
顺便一提，现在世人对笔名为“三代黑魔王”的作者，印象中外貌也是汤姆·波特。
真正在码字的小一到小五当然不会有意见，自己嫖自己的工作成果自然没心理负担，而且本来就是文抄再加工的作品，文抄的时候就已经丢掉负担了。
罗塞尔做得，我做不得？
至于汤姆老师同时出现在廷根和贝克兰德这一点，正义小姐已经脑补成力量先生拥有跨城传送能力了。
顾孟自己也会注意，目前尽量不真正同时存在两个用自己脸的分身，不然被发现了就不好逗猫了，他已经有了一个秘密计划……
因斯，看好了，什么叫正常的剧本，他只表演一次。
现在道诡异仙奇幻版的第一部已经发售了，因为画风过于超前，无感的人当然无感，爱的人却将其捧成超出时代一两百年的天才之作。
菲尔·威格·李，一个未来世界的精神病患者，也是黑暗中世纪被恶魔附身的炼金学徒。
师父风之学派“红羊大师”，试图使用活人炼类似“贤者之石”的“丹药”，意图穿越真理之门，飞升成神——
后面还真成了半神，“黑色羽毛血淋漓长满了他的皮肤，本应该长着脑袋的地方从中裂开，长着三张不同年龄的脸”。
非凡者看了都表示这味儿太对了！
“法爷我成了！”
“妈，我分不清，真的分不清啊！”
“他信了，他信了！”
到底什么是真，是什么假……
纯销量并不算特别好，正常人是不看的，但在部分中产阶级和贵族中影响很大。
不过顾孟也不是靠这个吃饭，他来参加沙龙也不是闲着没事干，而是跟凤凰社的高级执事正义小姐接头。
正义小姐能合理出门的场合也就是贵族聚会和文学沙龙这些，直接去凤凰社总部或者斯内普炼药工坊就有点奇怪了——
斯内普的炼药工坊现在更多精力用在研究万能药上面了，但是别人还不知道，只知道金枪的名声，那边只能说懂的都懂，正义小姐真去那里待一下午，她名声就完了。
鲁恩贵族多少还是要脸的，私底下玩多花都行，明面上还是要注意的。
而凤凰社是个隐秘组织，这年头隐秘组织大多与邪神有关，其实也不太方便去太久。
霍尔伯爵是大资本家，有足够的钱赚当然敢跟魔鬼交易，没这个胆子做什么资本家。
如果伙伴被抓了那他就是受害者，我不认识什么凤凰社，我只知道马尔福……
霍尔很有这方面的智慧，合作后只做生意，扩张渠道，从来不问额外的事情，确实没有更深的密切联系，平时可以稍微借凤凰社的势，出事了只要不承认加放血就可以了，这也是贵族社会的规则。
说回这次沙龙，顾孟跟奥黛丽接头的目的当然不是获取什么情报，而是单纯的帮助奥黛丽，更准确点说，是传授技艺——能将身体练成钻石般坚硬的金刚不坏体神功。
顾孟现在有大范围的降智光环，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下抽打磨炼正义小姐的肉体，也不会引起注意。
其实现在虽然还没有源质，但是毕竟已经得到了关键的能力，顾孟已经能少部分的改变一部分身边人的规则，让他们真的通过自我磨炼，正常提升。
就像现在的高文、阿福和小克，还有纳威的同志们，他们这一周就已经开始凭自己的努力提升了，更痛苦了，但这样得来的实力也更稳固。
不只是看顾孟心情投放或收回力量，最多像是死神途径那样低序列完全被高序列压制，三代武道家直接被初代武祖压制，但能力已经是自己的了。
肌肉不会背叛和辜负武道家，这一拳千斤万斤的肉身力量，全靠武道家自己努力。
现代顾孟应该很馋这个能力，能更简单的帮他实现灵气复苏的表演，原本现代顾孟想完成仪式只能用大量分身当托，现在嫖一下诡秘顾孟改变规则的引路人能力，只要别弱化太多，也可以教别人了。
如果以后顾孟获得能大范围影响世界的强力源质，顾孟的学生哪怕开发出磁场运用能飞行了，那也是符合规则的生物能，和凡人假借科学外物飞行一样，这很合理。
别人除非像顾孟这样，直接再修改一次规则，否则无法轻易改变。
就像律师途径强者说一句此处禁制飞行，飞鸟当然会落地，但是等他离开，还是会有新的鸟类能靠翅膀飞行，一般非凡者无法改变底层逻辑。
而且这样修炼会加强武者意志的力量，小克现在承受的打击也许会变少，顾孟要多给他添点磨炼，故意让他选择最痛苦的锻炼方式，不然最后争不赢……绝对不是顾孟小心眼存心报复。
但是正义小姐细皮嫩肉的，就算了，还是练练武道神术速成版吧，相当于通过锻炼这种特殊仪式，获取顾孟的力量。
给的秘籍也是顾孟手抄的，而且是大改的版本。
其实这种借用高位格的操作，一般是天使/从神、真神还有旧日的操作，不过顾孟是特殊的，部分半神也许也可以，原理其实和普通人被污染有相似之处。
某种程度上，在正常克系世界或者这个诡秘世界的外星，这种借用高位赐予和神术或者被污染才是正常的超凡能力渠道。
诡秘地球上被最初撕了一堆源质和大量非凡特性，大家能喝魔药一步步晋升才是克系里的邪道异端。
“啊，力量先生，有点重了，能不能轻一点。”
一段时间后，奥黛丽捂着脖子上的红印，有些弱气的发言，不知道的还以为顾孟干了什么呢——
其实啥也没干，周围这么多人呢，就算会被视而不见，顾孟也不好意思，也许只有诛仙顾孟有这种勇气。
他只是正常排打而已。
不过这个就只是走个过场，已经被顾孟扭曲了，并不是像打小克那样用大铁棍子直接捅，而是用教鞭轻轻抽打，意思意思走个形式而已。
他们这些塔罗会的人向愚者进行祈祷或献祭都可以用迪西馅饼了，神术的关键还是看神明意愿。
顾孟现在实际上象征了武道之神的概念，有意放水，亲自教学的情况下，奥黛丽随便练练就能把顾孟创出的诡秘武功练到很强的境界。
可能这也是一种殊途同归，综武的极境辟邪带人小成。
“哦哦哦，对不起，我刚刚想到其他事情。”
顾孟也很无奈，已经抽打的很轻了。
唉，正义小姐现在还是不吃力，真用上铁棍全力一捅，直接变成马赛克。
“算了，今天的横练就到这里吧，现在的进度还是不错的，你自己可能没什么感觉，等这功法真成了，你就能变成贝克兰德最耀眼的金刚石。”
“嗯，力量先生，我觉得，现在叫宝石就挺好的。”奥黛丽总感觉金刚石有点怪怪的，虽然听起来像是在夸人。
“那不重要，差不多，差不多。”顾孟轻笑，又说道：“好了，现在开始练习‘电光毒龙钻’。”
“又要练啊，上次脚好酸……”
奥黛丽说着，看了看顾孟不吃这套，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也不太好意思继续撒娇了，吐了吐舌头：“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练就是了。”
正义小姐确实太可爱了，顾孟也是用超强的意志力才能忍住，维持严师的样子：
“你跟这门功夫相性很高，也有我药水的功劳，我估摸这一到两周就能有成果了，到时候伱就知道练功的好处了。”
“嗯嗯。”
奥黛丽对非凡能力还是很有兴趣的，有些期待。
而且一直被顾孟老师教，占用了力量先生的宝贵时间也有些不好意思，觉得刚刚不该抱怨，应该更勤奋才是。
“我们这次还是小房间吧。”
刚刚被教鞭轻轻抽打就算了，练腿法是要脱鞋的，正义小姐也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别人都被力量先生的能力屏蔽，不会直接看到。
“如你所愿。”
两人去了小房间。
因为降智光环的应用，包括霍尔家的贴身女仆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觉得奥黛丽可能在吃东西或者闲聊，忽略了他们。
……
“呼，呼，好累。”
奥黛丽揉着白嫩的脚，距离进小房间已经过去整整一个钟头了，今天她超努力了！
“不错，有进步，已经很厉害了，差不多可以停了，练武要注意过犹不及。”
顾孟在睁眼说瞎话，这点强度才哪到哪，要是小克练功的时候这点强度就敢说累，海格早就一巴掌呼上去了。
就是这么双标，男徒弟和女徒弟当然是不一样的！
“好的老师。”
正义小姐听到力量先生的夸奖，很没有贵族礼仪的平躺在床上，她现在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这次还是你自己涂油？”
顾孟拿出了一瓶舒筋活络的特制精油。
“我不想动了……老师，要不然，还是你来吧。”奥黛丽捂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啊这……也行。”
“嘶……你轻点~”
顾孟不知道的是，就算尽量隔绝了合欢派炼药手法被转化为本土能力后的干扰，这瓶药油上附带的奇怪效果也没有完全去除。
……
感觉这几天，我一直在作死啊……不过应该也没什么吧，我什么都没写啊……有些东京太太流和多子多福都能写……大奉能出圈不也全靠段子吗……
第112章 巨蟹座黄金圣斗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