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多久蝙蝠侠了？”方元问道。
“三个月。”布鲁斯驾驶着蝙蝠车回答。
“我还以为蝙蝠只有晚上才出动。”方元很惊奇。
“刚好有空，看到有匪徒行凶正好管一下。”布鲁斯摘下头套，露出只比方元差几分的帅气脸庞，“而且蝙蝠侠刚出现，不能让罪犯觉得是在白天就能肆意妄为。”
“在白天……肆意妄为？”方元耸耸肩，“果真是哥谭特色，哥谭警局呢？戈登应该是局长了吧？”
布鲁斯点点头：“是，不过他目前还在抓捕我的阶段。”
作为哥谭的良心，吉姆·戈登有着自己的正义原则。
在蝙蝠侠刚出现的时候，他确实追捕了蝙蝠侠一段时间。
戈登并不赞成义警的行为，这涉及到滥用私刑，另一方面这也是戈登对蝙蝠侠的保护。
因为戈登是个经验丰富的警察，知道蝙蝠侠当义警的时间久了，肯定会被罪犯们当成眼中钉，处境会非常危险。
也就是蝙蝠侠用亲身经历，逐渐让戈登明白了他的能力和决心，两人才转为合作关系，慢慢变成战友。
“目前哥谭警局的内部问题很严重，戈登也在持续疏导。”
方元知道布鲁斯这么说已经很委婉了。
哥谭的问题何止警察局，可以说整个市政体系都已经烂透了。
“你有那么多钱，为什么不考虑从政？或者用韦恩集团的资源来改变哥谭？”方元好奇地问道。
“那些并不是我想要的。”
“而且……”布鲁斯看了方元一眼，突然语出惊人，“只有我不利用韦恩集团参与政治，我才能一直当蝙蝠侠。”
方元挑了挑眉，他是一点就透。
就好像在X战警世界，官方同意沃特公司来管理觉醒者一样。
官方是希望看到被组织起来争夺权利的觉醒者，还是一群赶通告的大明星呢？
相同的道理，官方是想看到大资本家布鲁斯·韦恩，还是蝙蝠侠呢？
蝙蝠侠再闹腾，也就在哥谭闹得欢，可一旦布鲁斯化身大资本家，那政治格局都得变！
所以即使官方知道他是蝙蝠侠，也会对蝙蝠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托马斯·韦恩把哥谭都杀穿了，不也没见官方出来把他抓起来吗？
方元点点头，布鲁斯·韦恩虽然不想当政客，但他也是很有政治智慧的。
“所以你也选择杀穿哥谭了？”他笑着问。
“有必要的话。”布鲁斯沉稳地回答。
虽然答案不确定，但他的语气却很坚定。
哥谭的罪犯们有福了。
因为是白天，所以他并没有走大路，拐两个弯就进入了一条排水渠，很快就回到了蝙蝠洞内。
第173章 黑暗亲和对蝙蝠侠也管用啊？
“方元先生，很高兴见到你！”
来到蝙蝠洞后，方元受到了阿福的热烈欢迎。
自从布鲁斯·韦恩游学归来，决定就业方向是蝙蝠侠后，布鲁斯几乎就很少与人社交了。
要不是布鲁斯·韦恩这个身份，还需要抛头露面，阿福相信自家少爷能一整天都待在蝙蝠洞里。
方元显然算是布鲁斯的好朋友，他过来的话阿福觉得少爷总归能够放松放松。
“阿福很担心你啊。”方元看着忙前忙后的管家说道。
布鲁斯点点头：“我知道，但是蝙蝠洞才刚刚建造，我有很多事情要忙。”
方元用万铁王的能力感知了一下蝙蝠洞的规模，暗自咋舌。
他不知道电影里的蝙蝠洞多大，但现在看到的这个比上次来可大多了。
“停机坪、武器库、机房……这里居然还有生产车间？”方元冲布鲁斯直皱眉，“你把韦恩集团的研发部给搬过来了？”
蝙蝠侠并不意外方元站在这里就能知道蝙蝠洞的情况，他微微摇头：“大部分都是我利用韦恩集团的资源制造，再拿过来组装的，当然卢修斯也帮了不少忙。”
他口中的卢修斯，指的是卢修斯·福克斯，韦恩集团的总裁兼技术总监，是蝙蝠侠的亲密战友，帮他研制各种高科技装备。
“别人当了韦恩集团的总裁，还要帮你开发蝙蝠侠装备，难怪韦恩集团能壮大呢，居然连总裁都剥削！”方元一脸不屑与之为伍的表情。
“连我都只让总裁侍寝而已！”他心中大义凛然地想道。
布鲁斯微微语塞，道理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不过这话要是克拉克来说，他还真有可能是在为卢修斯打抱不平。
可方元这狗东西嘴巴里冒出来的……
布鲁斯总觉得方元的语气有点酸。
“你随便逛逛吧。”布鲁斯扔下一句话就回到了主控台，调试最新安装的设备。
方元明显能够感觉到，布鲁斯虽然知道他不算什么好东西，却意外地对他很信任。
【黑暗亲和光环（A级）】！
“从蝙蝠侠身上解锁的奖励，对蝙蝠侠也很管用嘛。”他美滋滋地想着。
当然，方元知道这也是自己没有什么坏心思的原因，如果他是想统治地球、毁灭世界啥的，就算【黑暗亲和】是S级，蝙蝠侠也得搞他。
“你居然在哥谭的大街小巷都安装了摄像头，你这个偷窥狂！”方元站在布鲁斯身后吐槽道。
布鲁斯丝毫不慌，反而平静地回怼道：“鉴于你良好的人品，我很怀疑你没有做跟我一样的事情。”
方元回想了一下萨尔瓦多之死，发现自己确实没有太多立场说这句话。
于是他转而跟布鲁斯交流起行动经验来。
“你的摄像头这么多，就不怕意外暴露吗？”他虚心学习道。
布鲁斯也不藏私，他拿出一块砖头递给方元。
“看看有什么不同？”
方元拿起来瞅了瞅，重量、外观都和普通砖头一模一样，于是他又开启【金属感知】。
“咦？”
方元惊讶出声，在【金属感知】中，他才发现砖头里面竟然隐藏有着一个摄像头，而且摄像头外面还包裹了特殊涂层，要不是他用的是超能力，普通探测手法甚至发现不了。
可是这个砖头外观没有任何破绽，上面甚至还故意做旧了，还布满灰尘。
“哥谭的大街小巷，都是这玩意儿？”方元问道。
布鲁斯点点头：“不光是砖头，还有雕塑、外墙装饰等东西，许多都被我替换了。”
方元了然地点点头，要不怎么阿福说自家少爷很忙呢。
他脑海里闪现出了半夜蝙蝠侠偷偷摸摸爬上墙壁，然后撬出来墙砖替换成自己摄像头的画面。
看到方元的表情，布鲁斯就知道他在想不礼貌的事情了，于是他轻声口气道：“你要这个技术吗？”
“要！”
方元立刻回过神来。
这种好东西怎么能不要？
什么？偷窥？
我那是在保护民众生命安全的啦。
见蝙蝠侠这么上道，方元也向他传授起“先进经验”。
“人工智能非常有用，如果让人工智能帮你做数据筛选，可以节省你很多时间，还能实时监测到许多方面。”
布鲁斯微微皱眉：“人工智能？很多时候危机都来源于这个。”
在漫画世界，人工智能叛变是经久不衰的题材。
比如说布莱尼亚克，就连蝙蝠侠自己都有被亲手制造的人工智能反水的例子。
“避免人工智能产生自主意识就行了嘛，我相信你能够做到的。”方元一脸信任地说道。
但布鲁斯是何等人精，他立刻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方元。
“想要人工智能的，是你才对吧？”他毫不留情地揭穿了方元的小心思。
方元摆摆手：“嗨呀，分什么你的我的，反正都用得上嘛。”
虽然他有着氪星智能终端，但说实话智能终端处理信息能力是一流的，但是智能水平确实堪忧，方元更想要贾维斯或者星期五那样的。
漫威世界一时半会儿还进不去，但他面前这个融合版蝙蝠侠，也完全能够造出星期五了。
“不行，风险太大了。”布鲁斯摇摇头表示拒绝。
不过方元却知道，布鲁斯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而对付布鲁斯，方元叔叔可有绝招。
“好像托马斯也回去挺久的了……不知道他想不想出来逛逛，我要不要去问问他呢？”他摩挲着下巴喃喃自语道。
蝙蝠侠顺势改口：“不过我可以把风险控制在最低水平，还是可以试试的。”
开玩笑，方元挟老父亲以令好大儿可不是浪得虚名。
“但是现在造出来的人工智能不会太先进，因为受到材料的限制。”布鲁斯补充说。
“比氪星飞船上那个如何？”方元问。
“氪星飞船？”布鲁斯眉头一皱，“那不是老古董嘛？”
方元放心了，他也不打算造一个布莱尼亚克出来。
布鲁斯还是那么上道，方元一开心，顿时打算传授一些沃特的精髓了。
听着方元的指导，饶是布鲁斯历经了许多次人生，也被方元说得一愣一愣的。
“在罪犯中扶持自己人，让他成为吸引反对者的标杆？”
“故意给自己制造敌人，然后借敌人之手铲除异己？”
“……”
第174章 捅罗宾的窝了
“在你那个世界，你是最大的英雄吧？”
听完方元的沃特经验，布鲁斯眼神复杂地看着方元。
虽然方元讲的并不算多高深的计谋，布鲁斯之前也懂，但是方元足够无耻无节操，至少蝙蝠侠做不出那些事。
“当然！”方元把头一昂，满脸都是自豪。
他也在观察布鲁斯的反应，发现他只是摇头感叹却没有排斥，方元就知道自己这步棋走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