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其他超级英雄面前，哪怕同样是蝙蝠侠，方元都肯定不会暴露本性。
可他现在这个布鲁斯·韦恩，是多个宇宙融合版的蝙蝠侠，别说方元的手段有点反派了，他自己就当过反派，自然对方元的容忍度极高。
而且布鲁斯是经历过达克赛德危机的，知道这个宇宙以后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所以他本身就在以各种手段提升地球的防卫力量。
监视各个超级英雄就是其中一种。
所以既然这条路方元走得通，布鲁斯也能借鉴一番。
而对方元来说，布鲁斯接受他的本性，那以后干黑活的话，他也能够多一个好帮手。
什么叫双赢啊？
到了晚上，蝙蝠侠再度开始巡夜，方元也好奇地跟了上去。
他发现直到现在，还有很多人不能准确说明白蝙蝠侠的名字。
“啊，是蝙蝠人！”
“黑蝙蝠！”
“午夜凶影！”
要不是后面黑帮足够给力，方元都要怀疑布鲁斯人物卡片上名声写着的远近闻名，闻的是什么名了。
黑帮是真挺怕蝙蝠侠的，发现蝙蝠侠的影子之后，小弟们就开始了疯狂射击，而黑帮头目则第一时间准备撤退，可见布鲁斯对黑帮做了多少过分的事，都给头目吓得应激了。
这些人的攻击自然对蝙蝠侠造不成任何影响，他们甚至连蝙蝠侠的位置都找不到，神出鬼没可是蝙蝠侠的被动技能。
这群黑帮还算是幸运的，蝙蝠侠刚把黑帮收拾到一半，就听到警车过来的声音，于是他也停手了。
方元眉头一挑，有些不敢置信：“哥谭的出警速度这么快？”
戈登可以啊。
谁知蝙蝠侠摇了摇头：“不，他们都是黑警，黑帮给了他们不少钱，让我突袭黑帮的时候迅速过来，表面上是抓捕黑帮，实际上是阻止我继续出手。”
方元哑然失笑。
不愧是哥谭啊，居然解锁了新玩法，连他都是第一次见到。
戈登任重道远啊。
警察虽然来了，可布鲁斯的目的也达到了，他快速冲到黑帮的监牢，放出了好几个被绑架的人质，当人质都安全之后他才和方元一起离开。
虽然知道是黑警，但他也没有和警察发生冲突，毕竟现在戈登还对他没有那么信任。
就这样白天补觉，醒了之后和方元交流经验、共同研发装备，晚上出去巡夜的标准日程过了几天之后，这天晚上布鲁斯破天荒地穿上了西装。
“有什么宴会吗？”方元问道。
“不，是看马戏表演。”阿福打着领带回答。
他非常开心，布鲁斯总算有点暴揍罪犯之外的夜间生活了。
方元自然也是跟着一起去。
路上，亿万富豪布鲁斯开着车，方元坐在副驾，阿福在后座。
亿万富豪又如何？
还不是得给黑皇当司机。（笑）
阿福知道方元是外地人，所以给他介绍起今晚表演的马戏团。
“这支马戏团在哥谭非常有名，他们的王牌节目是空中飞人，格雷森一家三口都是顶级的空中杂技表演者！”
“格雷森……哈？”
方元朝布鲁斯挤挤眼睛。
一听到这个名字，他就知道布鲁斯是来干嘛的了。
飞翔的格雷森一家，由父亲母亲儿子一家三口组成。
其中儿子迪克·格雷森就是之后的蝙蝠侠第一任助手——初代罗宾！
论世界上谁最喜欢小男孩？
是充当不被认可伴侣的教皇？
还是遍地都是熟人的小日子？
方元觉得不管怎样，蝙蝠侠一定榜上有名。
因为蝙蝠侠和罗宾，是几十年来的经典组合，罗宾也是著名的未成年人超级英雄，深受许多人喜爱。
不过大多数版本里，罗宾都是蝙蝠侠收养的孤儿，除了四代罗宾达米安，他是亲儿子。
所以罗宾们的身世都很凄惨。
迪克·格雷森的起源，就是他的父母在表演时意外身亡，然后帮助蝙蝠侠调查父母死因，最后被蝙蝠侠收养的。
现在看来，就是今晚了。
方元看着布鲁斯，很好奇他的选择。
布鲁斯爱护罗宾，肯定不忍迪克再次遭受父母双亡的痛苦。
但同时蝙蝠侠也认可罗宾的能力，罗宾确实能帮到他很多，如果迪克父母没有遇害，他就不会走上应有的人生轨迹，从此和布鲁斯再无交集。
“今晚，不会有人遇害。”
下车后，布鲁斯靠近方元轻声说道，表明了他的选择。
“虽然我很渴望扩大身边的力量，但我并没有忘记，我守护地球的真实意图是什么。”
布鲁斯目光移到和熟人见面过去打招呼的阿福身上。
“我要保护身边人，不再遭受那些不幸！”
“即使他们会因此离开我身边！”
讲道理，听到布鲁斯这番话还真让方元惭愧了几秒。
“我以为大家都是黑暗的，原来你还真偷偷当了骑士！”
不过方元也就惭愧不到5秒，他的追求就是获得更多超能力、领略不同风景，坑起人根本没有心理压力。
只是刚说完，布鲁斯的眼睛就盯上了阿福那边。
准确来说，是阿福说话的那家人抱着的小男孩。
注意到布鲁斯看过来，阿福也开始介绍。
“布鲁斯少爷，这位是杰克·德雷克先生，他是一位正直的人。”阿福鲜有地对哥谭本地人说着好话。
“我知道。”
布鲁斯和杰克握握手，同时还有杰克的妻子珍妮特。
布鲁斯自然知道杰克算是哥谭少有的好人了，虽然他们初次见面，但布鲁斯却对他们的儿子很熟悉。
“这是我的儿子提莫西·德雷克，今年3岁！”杰克抱起自己的儿子介绍道，“提姆，给叔叔们打打招呼。”
看着小提姆伸出小手摆了摆，就缩进了父亲怀里，布鲁斯不禁笑了起来。
“你好啊，提姆！”他打招呼道。
提姆·德雷克，三代罗宾。
方元暗自偷笑，今天晚上对布鲁斯来说，一定别有一番感触。
第175章 蝙蝠侠：缘尽了，方元：才怪！
来这里观看节目的人，大多都是冲着“飞翔的格雷森”而来。
在这个娱乐消遣并没有后世那么多的时候，马戏团依然能吸引许多观众。
不过越往后面，马戏团这种历史悠久的行业，就要被大众淘汰了。
韦恩家族自然能够在马戏团拥有一个二楼包厢，方元也终于见到了大少一家。
格雷森一家确实不负众望。
他们表演的节目其实就是空中飞人，但相比于其他马戏团，他们的创新和技巧明显要高出一大截。
格雷森一家不仅使用了摆动的铁管在空中游荡，还巧妙地利用了绳索让自己更加灵活，伴随着精巧的体操动作，仿佛真的是在天空飞翔一般，引得全场观众赞叹声音不绝于耳。
布鲁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怀念，蝙蝠侠的经典装备绳索枪，还是他从“飞翔的格雷森”这里获得的灵感，甚至当初他还专门跟迪克学习过用绳索的技巧。
他轻笑一声，然后在包厢里，当着方元的面脱下了衣服……
咳咳，别想歪了，布鲁斯虽然脱下外套，但里面还穿着轻便版的蝙蝠侠战衣。
“你怎么也学会了撕开外套变装这一套了？”方元吐槽道。
阿尔弗雷德不明所以，但布鲁斯却知道方元说的是以后他那位能防弹的记者朋友。
“我还以为，我们真是来看节目的。”阿福叹了口气。
“我很快回来！”
布鲁斯扔下一句话，就从包厢的天花板，迅速爬到了高处。
他仔细观察着格雷森一家用来借力摆动身体的绳索，很快就发现了目标。
有两根绳子明显已经开始逐渐断裂，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断掉！
这就是造成迪克父母双亡的直接原因，而且布鲁斯还知道，这些都是哥谭本地的黑帮头目祖可做的。
他想让这家马戏团替自己赚钱，但是马戏团老板不同意，祖可就打算毁掉马戏团的王牌！
我得不到，那就全部毁掉。
很哥谭的行为模式。
布鲁斯没有提前对付祖可，因为他知道世界有一定的惯性，如果提前把祖可抓起来的话，万一有其他黑帮盯上了马戏团，格雷森一家还是难逃厄运，还不如让祖可继续来趟雷。
这样子他至少可以知道灾难发生的时间，可以救下格雷森一家的同时，威慑其他罪犯离马戏团远点。
“嘣！”
“嘣！”
突然，在高强度的力道作用下，两根绳子应声而断，这时刚好格雷森夫妇在绳索之上，这下子突然失去防护两个人都朝地面坠去。
“啊！”
现场观众大声喊叫乱成一片，但是事发突然没有人能够做出有效反应。
而正巧结束动作回到高台上的小迪克呆呆地看着这一幕，被惊吓地不知所措。
就在所有人以为格雷森夫妇两人即将遇难的时候，一个硕大的黑影突然飞了出来，迪克在高台上看得清楚，这黑影赫然是一只张开翅膀的蝙蝠！
“这是……蝙蝠侠！”
小迪克立刻想到了马戏团里叔叔阿姨们，最近常常挂在嘴边的这个名字。
据说，蝙蝠侠是哥谭新出来的超级英雄？
哥谭……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