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迪克年纪尚浅，今年刚满12岁，但他也觉得哥谭和英雄组合在一起不太搭。
不过现在迪克却无比希望这是真的。
蝙蝠侠没有让他失望。
布鲁斯把绳枪发射出去，勾中天花顶部横梁，然后整个人荡了出去，犹如飞翔的蝙蝠，精准地在半空接住了下坠的格雷森夫妇。
“哇哦！”
“是蝙蝠侠！”
“太好了！”
在场众人非常欣喜，疯狂地给蝙蝠侠鼓掌，来看表演的人大多都是格雷森一家的粉丝，就算不是，见到这种救人的场景也会忍不住发出鼓励。
救下格雷森夫妇后，布鲁斯并没有停留，他利用绳枪迅速就离开了现场。
他要去找幕后凶手，黑帮老大祖可的麻烦。
当然还有避免和格雷森一家交谈的意思，布鲁斯也不知道说什么。
“迪克应该有他自己的生活！”布鲁斯想道。
“说好的一会儿就回来呢？”阿福无奈地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过不了多久，记者闻着味就过来了。
韦恩目标太大，现在不尽快走的话待会很容易被记者盯上，发现布鲁斯·韦恩不在这。
虽然嘴巴上抱怨，但阿福也在尽力帮助蝙蝠侠。
方元却是笑了笑，他倒觉得之前布鲁斯是真打算马上回来，只不过后面因为情绪波动所以食言了。
他留意到小迪克·格雷森盯着蝙蝠侠远去方向，目光放电无比光亮的样子。
方元一看就知道，蝙蝠侠和迪克的缘分，可没这么容易断掉。
不过不管怎样，在DC世界方元是很少干涉人物发展的。
因为他只需要抓紧蝙蝠侠就可以了，蝙蝠侠会替他去招揽其他超级英雄的。
为了应对之后的危机，蝙蝠侠自己就会提升队友的实力，方元只需要等时间差不多了，再来发扬沃特精神就行。
当然，这也是因为迪克·格雷森没有什么超能力的原因，他才这么随性。
毕竟迪克最出名的，除了罗宾的身份，就是他的翘臀了。
而布鲁斯又不愿意让他过早接触超人，方元干脆当休假了。
只是这个年代，除了罗宾，还有许多日后耳熟能详的角色都处于起源剧情当中。
没办法，蝙蝠侠比其他超级英雄出道都要早。
这天，方元在和布鲁斯一起巡夜，给沃特积累超级英雄素材的时候，就突然发觉有一丝熟悉。
他们追捕的是哥谭最近名声鹊起的抢劫犯，红头罩。
没错，就是二代罗宾单飞之后的英雄代号。
红头罩已经连续犯了几次案件，哥谭警局至今没有抓到人。
当然，对哥谭警局来说这是常态。
不过哥谭的义警蝙蝠侠，却盯上了红头罩。
通过监控，布鲁斯发现两个红头罩嫌疑人经常在ACE化工厂附近徘徊，所以打算过去调查一下。
蝙蝠侠，本身就是世界上最优秀的侦探之一。
看着没有察觉的蝙蝠侠，方元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嘿布鲁斯，你不觉得有点熟悉吗？”
“什么？”布鲁斯转头问道。
方元给出关键词提醒：“红头罩、ACE化工厂，真的没让你联想到什么吗？”
蝙蝠侠猛地踩下刹车，惊疑地朝方元脱口而出。
“小丑？”
第176章 夭寿啦，蝙蝠侠居然救了小丑妻儿！
要说著名的超级反派，小丑一定是名列前茅。
他平常没有展现什么特异能力，在超级英雄面前脆得像纸，可他的手段总是能让人感受到恐惧。
小丑就像蝙蝠侠的反面，即使是方元面前这个融合版蝙蝠侠，如果让他选对他影响最大的的对手，他大概率也会选小丑。
只是小丑的来历非常神秘，仿佛是突然冒出来的，即便是布鲁斯·韦恩都没有什么头绪。
而现在方元明显知道些什么。
“你是说，这件事和小丑有关？”布鲁斯问道。
“哈，你居然不知道？”方元调笑道。
布鲁斯无奈摇头：“我不是所有事情都清楚，平行时空的蝙蝠侠很多，我只经历过其中一部分蝙蝠侠的人生。”
方元点点头，看得出来《致命玩笑》布鲁斯就没有经历过。
小丑的起源故事很少，《致命玩笑》版本全是比较详尽的了。
这一版的小丑真名叫乔·科尔，是一名失败的喜剧演员。
背景有点像电影版《小丑》，但乔·科尔的状况要稍微好点。
他有个爱他的老婆杰妮，并且杰妮还怀上了他的儿子。
可前面说过，乔·科尔是一个失败的喜剧演员。
他去游乐场表演节目的时候，台下一个被他逗笑的观众都没有，导致没有老板愿意雇佣他。
理所当然的，乔·科尔根本养不起家，别说生小孩之后的费用了，他连这个月的房租都交不起。
当然，他这样的人，在如今的哥谭比比皆是。
这时候乔·科尔遇到两个男人，要雇佣他带领两人潜入并穿过ACE化工厂，去化工厂旁边的纸牌厂抢劫，事成之后就承诺给乔·科尔一大笔钱。
他们找上乔的原因是他曾是化工厂的研究助理，熟悉化工厂的警戒岗位置。
没错，乔·科尔之前是有一份正经工作的，还非常不错。
但他就是敢在老婆怀孕的时候，还辞职去当喜剧演员。
看，这下小丑了吧？
方元把知道的告诉了布鲁斯。
小丑有一句话很出名——只要经历糟糕的一天，任何人都有可能发疯。
乔·科尔就经历了糟糕的一天。
他铤而走险的原因是想让妻子过上好日子，但偏偏在行动那天的早上，杰妮因为触电身亡，让乔瞬间失去了人生支柱。
在被逼着晚上带两人潜入工厂时，又没过多久就被发现了，因为乔被忽悠戴着红色头罩，所以被蝙蝠侠一路追赶，最终掉进了化工池里。
这一版小丑至此诞生。
布鲁斯思索片刻，果断加大了马力，顺便在蝙蝠车的电脑上，开始搜索乔·科尔的住址。
“这样说的话，我们有机会阻止小丑的诞生！”布鲁斯心情一片大好。
如果哥谭没有小丑，蝙蝠侠做梦都能笑出声来。
“话是这么说……”方元点点头，但他没有那么乐观，“不过乔·科尔这个人，本身就有些不安分守己在的。”
“那没关系。”
这时电脑查到了乔·科尔的住址，布鲁斯驱车直接赶了过去。
“不管怎么样，总不会比之前更差了。”他说道。
听到这方元突然很好奇，布鲁斯对原本轨迹里会成为超级罪犯的那些人，会是个什么态度。
“当然是防止他们变成罪犯。”
布鲁斯只是朝方元看了一眼，就知道这家伙在想些什么了。
“我才不会提前把他们杀光！”他叹了口气说道。
“我又没这样说。”方元耸了耸肩嘟囔道，然后他接着问，“对了，刺客联盟你怎么处理的？”
“这个世界的刺客联盟并没有那么坏，他们也有自己的坚持。”布鲁斯说回答。
方元倒是能理解，从这个世界的塔利亚·奥古很对布鲁斯胃口就能看出，这里的刺客联盟也不算太黑暗，不然养不出这样的塔利亚。
“那……咳咳，达米安你准备放在刺客联盟养？”他眼睛里面发出八卦的亮光。
布鲁斯立刻闭口不言，见状方元故意说：“你不说，那我自己去刺客联盟看咯？”
“不行！”布鲁斯脱口而出。
他又叹了口气。
布鲁斯自己融合了多个蝙蝠侠记忆，可以提前布局，但方元也知道剧情，布鲁斯明白瞒不过方元。
“塔利亚刚刚意识到自己怀孕，等孩子生下来后，不管是不是达米安，我都会给予应有的关爱。”布鲁斯认真地说道。
方元点点头不问了，再问就太涉及布鲁斯隐私了。
反正这会儿孩子也没生下来。
还是关注小丑吧。
今天明显不是乔·科尔最糟糕的一天，因为已经晚上了。
但布鲁斯和方元特意第二天一早就来了乔·科尔家中，果然和剧情里一样，乔·科尔走后没多久，杰妮就不小心触电了。
布鲁斯第一时间冲了进去，用早就准备好的行动预案对杰妮实施了急救，随后送往医院。
方元和布鲁斯都默契地，没有去避免杰妮触电，而是去救她。
他们都是知道，怎样让乔·科尔感激最大化的。
在触电死亡途中被救下，和有安全隐患被救下，是完全不一样的恩情。
要不怎么说他们两人一个可以解锁【黑暗亲和】，一个能把【黑暗亲和】变成光环技能呢。
果然，正在酒吧和两个老银币男人商议晚上行动方案的乔·科尔，被警察找上门来后一脸懵逼。
“杰妮触电？”
他立刻跟着警察来到医院，然后就看到了同样在病房里的蝙蝠侠和方元。
当然为了隐藏身份，现在方元又戴了福克斯面具。
“蝙……蝙蝠侠？”
乔·科尔大惊失色，再看带他过来的两个警察，这会已经溜出病房了。
他们才不想跟蝙蝠侠扯上关系。
“乔·科尔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