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明星？”小丑先是嗤笑一声，随后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就你？”
“我看过你主演的电影，演技还不如街边装可怜乞讨的流浪儿，估计要不了多久，沃特公司就会把你踢出去了吧？”
“才不是，方元先生对我很好的。”乔有心想反驳，但对面癫狂的样子让他张不开嘴。
他死死盯着小丑的样子，很难想象如此疯魔的表情会在自己脸上出现。
小丑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强迫永远比不上主动，所以他蹲下去揽着乔·科尔的脖子，语气也放温和了。
“想当大明星演员没关系，不过并不是只有荧幕才是舞台。”小丑凑近乔的耳朵低声说道，“生活也是舞台啊，还是最真实、最庞大的舞台！”
乔·科尔的心灵一下子就受到了冲击。
好像……小丑说的也没错？
看到乔的样子，小丑顿时笑了起来。
过往的经验告诉他，一旦有人对他的思想产生出一丝丝认同，就会成为堕落的开始。
小丑不是一个人，是一种病，整个世界的病。
他愉快地站起身来。
“让我来给你演示一下，我们究竟能做到什么哈哈哈。”
“这次找谁来玩呢？”小丑摸着下巴沉思起来。
“戈登？”他摇摇头，“刚玩过玩腻了，还容易招蝙蝠。”
“罗宾？”他走出房间朝外面的罪犯们大声问道，“这里的蝙蝠侠有罗宾吗？”
许多人摇头，也有少部分人有印象。
“罗宾？那个跟在蝙蝠侠屁股后面的小屁孩？”一个戴着头套的人回答道，“很少见到。”
小丑立刻明白了，现在还太早罗宾刚出道。
“那没意思，还是去找哥谭市长吧。”小丑撇撇嘴，顺便从一边不断提炼着某种物品的操作台上，拿起几个圆乎乎的东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现在还有人敢在哥谭当市长？”
不过他这话立刻引起了在场罪犯们的反对。
“市长？”
“不是说对付蝙蝠侠吗？”
“对市长下手找死吧？我不去！”
对付一个蝙蝠侠义警他们没问题，但去对付市长直接升级成恐怖分子，这些罪犯当然不愿意了。
他们还想在哥谭混下去呢，多少地下势力都仰仗着市长赚钱啊？动了市长他们还玩不玩了？
这个时期的哥谭罪犯，还远没有漫画中以后那么疯狂。
对此小丑丝毫不觉得意外，也早就做好了准备。
他将刚才拿出来的圆球统统扔了出去，圆球撞击到地面立刻爆发出一阵绿色烟雾，几颗圆球的烟雾顿时将猝不及防的所有罪犯都笼罩在了其中。
“这是什么？”
“咳咳！”
刚开始人们还纷乱地呼喊，但渐渐的场上冒出来笑声。
“嘿嘿！”
然后越来越多。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最后所有罪犯都开始狂笑起来，几乎丧失理智。
小丑满意地看着周围，嘴角也咧得很开。
这是小丑最常用的疯狂笑气，能让中招的人在狂笑中逐渐丧失理智，极易被煽动。
“去给哥谭打个招呼吧！”小丑大喊道。
“砰！”
突然这里的窗户被从外面破开，一道黑影借助绳枪荡了进来。
这个身影小丑自然是看过无数次了。
“蝙蝠侠！”
他挥舞着双手，大声表达着不满：“你来早了！”
蝙蝠侠站在仓库钢梁上，用低沉的嗓音对小丑问道：“市长在哪里？”
“市长？”小丑摊开双手，“我还没有去绑架呢！”
“市长已经失踪四个小时了！”蝙蝠侠声音更加威严，“你骗不了我！”
谁知小丑这时直接忽略了他的问题，而是一脸陶醉地朝上面看过来。
“果然，不论是哪个蝙蝠侠，都有着性感的嗓音。”他的话让蝙蝠侠明显一愣。
然后抬手就是一记蝙蝠飞镖招呼过来。
幸好小丑躲得快，但即便如此脸上也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他赶紧找出一个按钮按下，顿时一块幕布拉开，一个蒙着面被吊起的西装男人就出现在了仓库天花顶上。
原来小丑早就把哥谭市长给抓住了。
“本来还想假扮市长给你一个惊喜呢。”小丑摇摇头再次按下按钮，“但拿来逃跑也不错嘿嘿嘿！”
下一秒吊着市长的绳子就断开，市长从数米高的天花板直接落下来，这下蝙蝠侠只能在救人和追小丑之间二选一了。
蝙蝠侠选择了救人。
他赶紧朝市长发射带有抓钩的绳枪，在半空中抓住市长，然后奋力把他拉了上来。
他这时转头朝小丑看去，发现小丑竟然没有跑远。
蝙蝠侠顿感不妙，但没等他做出动作背后就传来一阵剧痛——
他刚救出来的市长竟然拿出了一根电棍，照着他就滋滋滋起来。
蝙蝠侠毕竟是常人巅峰的身体素质，也要遵循基本法的，立刻就失去了抵抗力。
“最大功率，专门为你准备的哈哈哈！”
这时小丑的笑声传来，身边的“市长”也一把摘下头套，下面赫然是一个化着小丑妆的陌生人。
蝙蝠侠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从一开始就中了小丑的圈套！
小丑预判了自己的行为，前面跟罪犯说的全是在演戏。
第345章 笑容只是你的保护色
“啧啧啧，不愧是能活跃这么久的反派，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方元摇摇头。
蝙蝠侠来的时候他就躲在旁边看戏了，亲眼见证了蝙蝠侠被小丑抓住的全过程。
很明显，从一开始小丑就制定好计划，提前布了局。
抓住哥谭市长，蝙蝠侠来的话就抓蝙蝠侠，蝙蝠侠不来就假扮市长继续戏耍蝙蝠侠。
不过方元不打算管，他只是打开了一扇通往喜马拉雅的传送门。
蝙蝠侠和小丑的家事，就应该让他们自己处理。
这边小丑接住手下扔过来的绳枪，熟练地操作绳枪同样来到钢梁上。
跟蝙蝠家族交手太多次，他已经对蝙蝠仔们的装备很熟悉了。
小丑拿出一个针管，照着还没有行动能力的蝙蝠侠脖子就想注射进去。
“诶？这个蝙蝠侠怎么没脖子？”
他很奇怪，拨弄两下才发现这个蝙蝠侠的脖子处全是装甲。
“哈哈哈，这样脖子根本动不了！”
“滑稽的蝙蝠侠！”
小丑嬉笑两句，然后扯下蝙蝠侠手套给他注射了进去。
他没有动蝙蝠侠的头盔，虽然在场的罪犯们都很是好奇蝙蝠侠真实身份，但都被小丑给拦住了。
“这群蠢货，知道蝙蝠侠真实身份有什么好的？好玩的是蝙蝠侠才对！”他嘟囔着。
但他也发现了一点不对劲，那就是蝙蝠侠的手掌上，皱纹好像有点多。
不过小丑没在意，反正他抓住的肯定是蝙蝠侠。
不管是罗宾假扮的蝙蝠侠，还是管家阿福代替的蝙蝠侠，都没有他手上这个有蝙蝠味！
他直接招呼手下把蝙蝠侠用铁链给吊了起来，还专门弄了个升降装置。
小丑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下，蝙蝠侠就径直从高空掉下，然后小丑又按一下，蝙蝠侠立刻停下降落重新回到高处。
“真好玩！”小丑嘿嘿直乐。
他来回玩了好几次，突然旁边又传来一声大喊——
“父亲！”
“父亲？”
小丑瞬间意识到不对劲，然后利索地把遥控器扔到了旁边的小丑帮成员手上。
随后他双手背负在脑后，旁若无事地吹起口哨来。
“轰！”
下一秒这个小丑帮就被一个从天而降的黑影按倒在地，竟然是另一个蝙蝠侠。
而看到这个蝙蝠侠之后，小丑的表情突然僵住了，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尽的欣喜。
“是你！”
他一眼就认了出来，这就是跟自己相爱相杀的那个蝙蝠侠！
可是布鲁斯回应他的，只有一记膝撞。
“噗！”小丑顿时喷出一大口血。
刚刚那一下，他估摸着就断了好几节肋骨，还附带一堆内伤。
小丑这才想起，这个蝙蝠侠是会杀人的。
可是会杀人的蝙蝠侠怎么会跟他熟悉的那个，气质上相差无几？
布鲁斯沉默不语，快速卸掉了小丑的手脚关节，让他没办法自由行动后，才拿起遥控器把托马斯救了下来。
“是你吗？”小丑嘴巴还能动，他迫不及待问道。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