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把他的下巴也卸掉了，直接让小丑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怎么不阻止？”他终于开口了，但不是对小丑说的。
“这是个提醒，免得下次他又遭罪。”
方元拿出一个治疗药剂给托马斯扎上，托马斯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毕竟退休那么久了，还要来帮你巡夜，不提高警惕怎么行？”
布鲁斯立刻沉默了，方元把锅甩回来他竟然没什么可狡辩的。
可是他们的交谈却让倒在地上的小丑很不爽了，同样不爽的还有现场的小丑帮成员。
他们嗷嗷叫着冲上来，还有人拿起步枪就朝这里扫射，丝毫不顾及冲上来的同伴。
结果蝙蝠侠们有蝙蝠斗篷没有受到伤害，小丑帮成员却死伤不少。
布鲁斯和托马斯各自选择一个方向跳下去，开始解决这里的小喽啰，方元还是没有动弹，只是把冲上来的小丑帮成员又重新扔了下去。
这时方元才饶有兴趣地蹲下来，打量着这个常年在美漫反派排行榜上，霸榜榜首的存在。
“你怎么不说话？是天生的么？”方元调笑着问。
小丑只是恶狠狠盯着他，对蝙蝠侠和其他超级英雄他完全是两种态度。
但方元接下来的举动却突破了他对超级英雄的固有印象。
方元托着小丑被蝙蝠侠错位的下巴，上下开合着配音道：“蝙蝠侠不理我了，我难过地不想说话呜呜呜！”
面对方元的贴脸开大，小丑目光像包含了利刃，似乎要把方元千刀万剐。
方元完全不在怕的，反而将小丑的下巴重新装好了。
“你是谁？”
小丑立刻问道。
“我？”方元微微一笑故意说道，“我是蝙蝠侠最好的朋友！”
果然，小丑听到后看向方元的眼神陡然多出了无尽的恶意。
“噗嗤！”
过了好一会儿，小丑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真是跟其他超级英雄不一样啊。”
“而且感谢哈哈哈，你们果然认识我！”小丑显然是想明白了，“这就是我熟悉的蝙蝠侠哈哈哈！”
小丑非常开心，自己虽然换了个世界，但又找到蝙蝠仔可以玩耍了。
“但是蝙蝠侠很明显不想理你哦。”方元却立马给他插了一刀。
“呃……嗬嗬。”
小丑的笑容当场凝固住了。
因为他也发现了，平时蝙蝠侠遇到他都会把大部分目光放到他身上，但今天这个明显不是这样。
众所周知，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到方元脸上。
“欸？你怎么不笑了？”方元笑呵呵地问道。
小丑扯了扯嘴角，不想搭理方元了。
他打算思考怎么逃出去，要回到自己世界才行。
这个世界的蝙蝠仔不好玩。
看着小丑平静的样子，方元突然感叹道：“看来笑已经成了你的一种手段，不笑的你才是最放松的。”
小丑猛地抬起头，刚才方元这句话着实有点扎心了。
小丑想若无其事笑着反驳方元的话，可随即发现没有那么轻松。
“嘁……”他冷哼一声，“真是一次失败的穿越。”
第346章 打造属于自己的小丑
现场的小丑手下迅速被两个蝙蝠侠给解决掉，小丑制作笑气的设备也被蝙蝠侠摧毁。
而真正的市长也被救了出来，不过布鲁斯直接把他弄晕了，免得他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
当然乔·科尔也被方元找到，但因为同样的理由，方元没有去把他放出来。
“他该怎么处理？”方元指着小丑问道。
“杀掉？”托马斯理所当然地提议。
不过他和方元还是把目光投向了布鲁斯，毕竟这是他的老朋友。
布鲁斯思索片刻，却是摇了摇头。
“或许他能有更大的用处。”布鲁斯说道。
小丑听了眼睛一亮，他迫不及待叫道：“哈！我就知道蝙蝠侠你……呃呃！”
方元眼疾手快，直接把小丑的下巴又卸了下来。
然后想了想，方元又直接控制力道把小丑给敲晕了。
托马斯看得直皱眉：“你干脆把他打晕不就行了？”
方元摊开双手：“好玩啊。”
托马斯和布鲁斯嘴角微微抽搐，在其他世界让人闻风丧胆的小丑，在方元手上就像是个被随意揉搓的生瓜蛋子。
不过严格来说，还真是这样。
正义联盟任何一个英雄出面，都能够有无数种办法，能够干掉小丑，只是受限于超级英雄内心的操守，没有那么去做而已。
但这次小丑遇到的无论是方元、还是布鲁斯、托马斯这两个蝙蝠侠，都恰好是突破了超级英雄底线的人。
还是那句话，当蝙蝠侠不跟小丑玩，小丑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你打算用他来做什么？”方元这时才朝布鲁斯问道。
“研究。”布鲁斯言简意赅。
可方元却倏地瞪大眼睛。
“这玩意儿可不兴研究啊。”
研究怪物向来是科幻片里的作死之源，就算布鲁斯不怕小丑感染，但其他人怕呀。
他脑海里瞬间蹦出了《哥谭惊现神秘病毒》、《全城人何故狂笑？》之类的新闻标题，或者小丑阿福、小丑戈登这种脏东西。
布鲁斯不用问就知道方元在想什么，于是他赶紧开口解释：“是研究他是怎么穿越过来的。”
“哦？那还不错。”
说起这个方元就有兴趣了。
这种通往平行世界的技术都是好东西，就好像类似于复联4小队的时间穿越技术，就帮他搞出来了一个X战警旧史世界。
确定好策略，他们就准备撤退了。
“我带小丑去实验室。”布鲁斯说。
他的实验室并不只有蝙蝠洞一处，布鲁斯也不打算让小丑进入蝙蝠洞，毕竟要防止意外情况出现。
托马斯则是走到哥谭市长面前：“我把他送回去。”
“那我就去看看我的员工了。”方元耸耸肩说道。
托马斯微微皱眉，他有些顾虑：“那个人……真的没关系吗？”
他们说的自然是小丑的青春版，乔·科尔了。
虽然乔·科尔的人生和小丑不一样，但他毕竟是小丑原身，这次还跟小丑亲密接触了，很难说不会发生什么改变。
至少托马斯就比较担心。
“没关系，乔是好人来的。”方元摆摆手示意不用太过担忧，“再说还有我在呢。”
托马斯和布鲁斯对视一眼，差点脱口而出——
“就是因为有你在，我们才如此担忧。”
方元对乔·科尔很看重，明显就有特殊目的。
“就这样吧。”布鲁斯突然站在了方元这边，他把软倒在地上，像是一滩烂泥的小丑扛了起来。
于是托马斯也撇撇嘴：“没问题。”
他们刚才连正牌小丑都搞定了，就算方元整出一个魔改版的来，应该问题也不大。
毕竟这个世界被破坏，对方元也没有好处。
两人先后离去，都没管仓库里面的罪犯，到时候让哥谭警局过来洗地就行。
方元也转身向乔·科尔的牢房走去。
“嘎吱！”
在小黑屋听着外面噼里啪啦、心急如焚好久的乔·科尔，终于等来了最终结果。
“不要是小丑、不要是小丑！”
他在心里疯狂默念着，等门打开后赶紧看过来。
“方元先生！”
乔·科尔大喜过望，没想到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候，又是方元站出来拯救自己。
“看来真是刺激的一天啊，乔。”方元微笑着说道。
他和煦的笑容，带给了乔·科尔无尽的温暖。
乔脸上的恐慌渐渐褪去，不自觉也带上了笑意。
“是，是啊。”他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给您添麻烦了。”
“抬起头，乔！”
方元声音突然变得沉稳有力。
“你可是我看好的主角，怎么能垂头丧气呢？”
乔不敢置信抬起头：“方元先生，我……我搞砸了，当不好演员……”
方元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将乔一把从地上拉了起来。
“为什么这么严肃呢？”
他拍着乔的肩膀。
“只要坚持，你总能找到适合自己的道路！”
看着方元温和的笑脸，乔深深将这一刻记在了心里。
“嗯！”他狠狠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