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有乔·科尔自己知道，他之所以如此热衷演员事业，不仅是为了完成对妻子的承诺，也是想要报答方元的知遇之恩。
方元很满意乔·科尔对自己的态度。
当然，这也是他故意营造出来的。
心灵控制确实可以主宰一个人，但同时也会一定程度上遏制目标的创造力。
所以方元对乔·科尔采取了攻心策略。
试想一下，一个在最困难的时候拉了你一把，不断给你机会，你遇到危险了还跑来救你，你失败了不打击放弃、反而鼓励你的老板，你会不踏实帮他干活吗？
这样才能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嘛。
和两个蝙蝠侠想得一样，方元确实有自己的目的，他想要的是打造一个属于他的小丑！
这个世界的正义联盟有蝙蝠侠帮他看着，那罪犯那边自然也需要一个人帮他盯着了。
贝恩是不错，但还不够，加上小丑的话，就足以让方元掌控这个世界大部分反派动向了。
掌握敌人的一举一动，才能把敌人变成自己的资源嘛。
这是方元早就实践过的真理。
第347章 蝙妃肯为朕花心思就好
很罕见，这一次小丑的跨世界串门，并没有掀起多大风浪。
哥谭市长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工作，看起来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毕竟敢在这地方当市长的人，肯定是要有所觉悟的。
当然方元从布鲁斯那里知道，哥谭市长也不是什么多正直的人，纯粹是因为他跟地下势力牵扯太深，要是敢撂挑子不干，估计根本走不出哥谭。
而有他作证，乔·科尔的嫌疑也被洗清，能够回到沃特公司了。
不过虽然通过留在仓库的那些罪犯，哥谭警局已经知道了凶手是小丑，也知道大概率小丑落到了蝙蝠侠手里，但包括戈登在内的警察，都没有强制要求蝙蝠侠把小丑交出来。
这位爷是真的要杀人的。
也就是戈登，请求蝙蝠侠允许哥谭警察跟小丑合影了几张，好对外宣布小丑已经被捉拿归案，来安抚民众的恐慌情绪。
在这个世界，戈登和蝙蝠侠的关系也挺不错。
虽然布鲁斯要杀人，但是他并不是乱杀，大部分罪犯他都会事先交给哥谭警察局，走法律那条路，可要是罪犯钻了法律的空子，蝙蝠侠再出手戈登也没有话说了。
“哟？这是谁？”
就这样，一个月时间很快过去，哥谭又回到了寻常平静的日子。
在方元某天的观察中，两三个街区只能零星见到抢劫、绑架等无伤大雅的犯罪事件，简直有辱小纽约的威名。
只能说蝙蝠侠的巡夜还是有效的，尤其是最近哥谭流传出了有两个蝙蝠侠的言论，更是让许多犯罪分子闻风丧胆。
当然，这些并不能杜绝犯罪的发生。
“哥谭这么大，蝙蝠侠也不一定会找到我头上。”
这是哥谭大部分罪犯的心声。
只不过方元知道蝙蝠洞里已经在建立罪犯数据库，如果蝙蝠侠想，他能够一晚上抓捕哥谭大部分犯罪头目。
但布鲁斯并没有这样做。
地下势力就像野草，铲除之后还会重新生长，到时候又得蝙蝠侠费时费力。
还不如收集罪犯情报，有对社会重大危害的就干掉，危害比较小的就留下。
像企鹅人、谜语人这种，他们占据了哥谭地下势力重要坑位，也算不上穷凶极恶，正好帮蝙蝠侠稳定哥谭局势。
所以不是蝙蝠侠顾不过来，只是他在圈养哥谭罪犯罢了。
当然，就算布鲁斯非常勤快，不去喜马拉雅看自己的崽，想全身心投入到和哥谭罪犯的玩耍中，方元也是不会答应的。
因为他发现开启【科研模板】和【布鲁斯模板】后，和布鲁斯一起研究东西时，能产生非常奇妙的化学反应，进展简直神速。
这可苦了布鲁斯，他既要兼顾蝙蝠侠的事情，还要考虑自己的对象、孩子，迪克、杰森、亚瑟三个罗宾嗷嗷待哺等候训练，方元也缠着他，偶尔还需要以布鲁斯·韦恩的身份出席活动……
时间管理大师也玩不过来啊。
也就是好在托马斯在这里，能帮他巡夜减轻很多负担，不然还真忙活不过来。
而被蝙蝠侠关进实验室的小丑，在和蝙蝠侠独处一个月之后，终于被放回去了。
什么？为什么不杀掉小丑？
“小丑不光会破坏，还能起到一定帮助。”布鲁斯对此解释道，“那个世界，还需要小丑。”
对此托马斯不太能够理解，不过既然是儿子做的决定，儿子肯定是对的。
方元很能理解，漫画中许多世界危机，小丑其实都有出力帮忙解决。
他感兴趣的是另一个点。
“给小丑身上扔一个空间印记，是否又能穿越到平行宇宙去？就像在X战警世界那样？”
多一个世界，也就多一份资源嘛。
虽然在这个世界跟蝙蝠侠等人打好了关系，去到另一个世界又要重新培养感情有点麻烦，但要是能办到的话也有好处。
所以趁着布鲁斯在里面操控设备，方元在原地留下分身，然后偷偷给昏迷中的小丑扔了个印记就躲进了镜面空间。
没错，小丑全程都没有意识。
估计经过这次的遭遇，小丑再见到其他蝙蝠侠就不敢随便放松警惕了。
布鲁斯摆弄一会儿，成功开启了传送门，只不过并不太稳定。
但他没管太多，直接拎起小丑就扔了进去，完全不担心小丑会不会迷失在空间乱流中。
这时镜面空间中的方元，拿出无限手套全力催动起空间宝石，想要感知小丑的位置。
“感知到了！”
方元心中一喜，然后立刻试图开启传送门。
“诶……不行？”
他皱起了眉头，他能察觉小丑所在的空间坐标，但是没办法传送过去。
“我们能去到那边世界吗？”方元分身直接对布鲁斯问道。
小丑的研究是布鲁斯单独做的，没有让他插手。
布鲁斯摇摇头：“不行，小丑意外掉落这个世界，身上有特殊烙印，能够回去，但我们没办法主动穿越。”
“至少目前办不到。”
方元有些失望，但既然蝙蝠侠都这么说了，方元也就暂时作罢。
分身直接离开了实验室，而布鲁斯眼睛则瞟上了操作台上，只有自己能看到的角度处，系统上的提记录示。
【目标宇宙前往路径封锁中……已封锁。】
“方的能力太大，只接触我们一个同类型世界才是最好的。”布鲁斯摇摇头喃喃自语道。
“不过也不能太过分。”布鲁斯思考片刻后做出决定，“等明年克拉克的性格就完全养成了，到时候帮方给他刷刷名气吧。”
随后布鲁斯关闭仪器，也离开了实验室。
良久，方元的身影出现在场中。
“蝙蝠侠果然是老银币，居然想独占我。”方元叉着腰吐槽，“这得羡慕死多少个小丑啊？”
“算了，去其他世界又要重走一遍流程，又是蝙蝠侠、超人的太麻烦、太乱糟糟了。”方元摇摇头。
“罢了罢了，虽然蝙妃心机重了点，但肯为朕花心思就行。”
“既然布鲁斯这么懂事，还知道给我好处，那就这样吧。”
说着说着，他自己都笑了。
实验室外。
正慢慢走着的布鲁斯，脸上也浮现出了笑容。
第348章 恭喜你通过小丑面试
时间很快过去了半年。
哥谭还是这个哥谭，罪犯人数众多。
不过整体看来，犯罪率确实低了不少。
当然，这不是企鹅人犯罪执照的作用，而是蝙蝠侠带领罗宾、和戈登带领警察局共同的努力。
尤其是现在的罗宾人数还不少。
方元如今和迪克和杰森两个罗宾也挺熟悉了。
两个少年都是黑发蓝眼睛，也难怪总有人说二代罗宾抄袭一代罗宾了。
两人最大的区别在于迪克的性格温和很多，有点超人那种小太阳的感觉，而杰森虽然才7、8岁，但说话做事明显比迪克暴力激进很多。
这其中有杰森性格的原因。
他出身哥谭的最底层，迪克好歹还是知名马戏团出身，不愁吃不愁喝，可杰森家庭环境导致他从小就接触了许多哥谭黑暗面，让他养成了嫉恶如仇的性格。
也有托马斯·韦恩这个老蝙蝠侠的影响。
没错，托马斯·韦恩依然在这个世界。
因为方元现在有【世界掌控者光环（S级）】，在一个世界名声达到100后，就能自由决定下次进入的时间。
他在闪电侠世界的名声毫无疑问达到了100，所以他每次都把下次回到闪电侠世界的时间设置成了1秒钟之后。
这样托马斯身上，维持他待在这个宇宙的神速力即将消散的时候，他就带托马斯回去找小闪充能，所以这次估计要方元离开的时候，托马斯才会回去了。
杰森非常喜欢缠着托马斯，让他讲关于怎么把哥谭杀成全球最安全城市的故事。
越听他就越向往，恨不得立刻穿上制服，把哥谭的黑帮、罪犯全给突突了。
外界都说布鲁斯·韦恩是哥谭之子，但方元觉得杰森·托德也能被称为哥谭之子。
不同之处是，布鲁斯是哥谭最光鲜亮丽一面的集合，而杰森·托德则是哥谭最不堪一面的代表。
但相同的是，截然相反的人生背景，却让他们都产生了追求正义的思想。
或者说，他们其实可以叫哥谭之幸。
两人都非常有礼貌。
因为亚瑟周末会跑过来的缘故，他们都乖巧地跟着亚瑟一起，追着方元屁股后面喊Uncle方。
对亚瑟的到来迪克和杰森都非常欢迎，因为杰森比较早熟的缘故，他们心理年纪相差不大，很快三人就成了好哥们。
只不过阿福整天担心迪克尤其是杰森，跟亚瑟一样偷偷喝韦恩庄园的酒。
迪克的身手非常不错，已经开始跟着蝙蝠侠巡夜，杰森年纪尚小还需要锻炼，亚瑟跟着他一起。
虽说亚瑟身体素质远超蝙蝠家族其他人，但他之前接受维科的训练，大多是开发水下能力，想当罗宾还需要接受其他技能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