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打破了沉默,语气沉稳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桑迪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自信:“林先生,您放心,我这就去办。
“我在税务和司法系统都有一些可靠的关系,相信很快就能查出些眉目。”
说完,她转身快步走出办公室,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仿佛是这场调查行动的前奏。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桑迪迅速坐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本子。
本子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联系方式,这些都是她在多年法务工作中积累下来的人脉资源。
她翻找了一会儿,找到了一个电话号码,深吸一口气后,拨通了电话。
“喂,是老张吗?我是桑迪啊。
“今天有件事想麻烦你一下,你在税务那边消息灵通,知不知道今天有个叫魏文的税务官,带着一堆天耀集团子公司的税务发票来我们公司,说要以走私罪名起诉林先生,这事儿你听说了吗?”
桑迪语速很快,话语中透露出焦急的情绪。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
“桑迪啊,这事儿我还真听说了一些。”
“不过具体情况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好像是上面有人施压,让税务部门配合魏文搞这些东西。
但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我还得去打听打听。”
“老张,那就拜托你了,这事儿对我们公司很重要,你尽快帮我查清楚,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桑迪连忙说道。
“行,我知道了。
“桑迪,你也别太着急,我这边会尽快给你回复的。”老张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桑迪放下电话,心中默默祈祷能尽快从老张那里得到有用的消息。
随后,她又陆续拨通了几个电话,联系了自己在司法系统的其他关系人,详细说明了情况,拜托他们帮忙调查魏文背后的势力。
……
与此同时,林耀也没有闲着。
他坐在办公室里,将与魏文交锋的每一个细节在脑海中反复回放,试图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他深知,这次查税事件很可能只是一个开始,背后隐藏的敌人或许正在谋划着更大的阴谋。
而他,必须在敌人行动之前,找出幕后黑手,提前做好应对准备。
时间流逝,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变得无比漫长。
桑迪不时地看向办公桌上的电话,期待它能尽快响起,带来有用的线索。
而林耀,也在心中默默思考着各种可能的情况以及相应的应对策略。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正在这座城市的暗处悄然展开。
……
在桑迪深挖下,事情的全貌逐渐清晰。
政治部新任老大史密斯,是个在权力与欲望中迷失的人,对女色的痴迷简直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
只要稍有姿色的女子出现在他的视野,他便会想尽办法据为己有。
而不知从何时起,他对林耀产生了莫名的仇视?
或许是忌惮林耀在商界与江湖中日益增长的影响力。
又或许是出于其他不为人知的阴暗心理。
总之,史密斯决定利用自己在政治部的职权,给林耀制造麻烦。
桑迪带着详尽的情报匆匆走进林耀的办公室,将调查结果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他。
林耀坐在那张大皮椅上,表情严肃,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冽。
听完汇报后,他十指交叉,放在下巴处,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他缓缓抬起头,眼中已然有了应对之策。
林耀首先想到的是美人计,要利用史密斯好色这一致命弱点,让他自乱阵脚。
于是,他吩咐手下在整个城市的暗流中寻找合适的人选。
手下们经过多番打听与筛选,终于找到了伊娃。
伊娃是白鹅的,凭借着自己的智慧与美貌,闯出了一片小天地。
第687章 哥萨克计划
林耀亲自将伊娃秘密邀请到办公室,待伊娃入坐后。
他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繁华喧嚣却又暗藏危机的城市。
向伊娃讲述了史密斯的所作所为以及当前的严峻形势。
伊娃静静地听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慨。当林耀提出希望她接近史密斯。
获取情报并扰乱其计划时,伊娃没有丝毫犹豫,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一口答应下来。
林耀深知,光靠美人计远远不够,还需要在其他方面做好充分准备。
他立刻拨通了商界几位老友的电话,这些人都是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与林耀建立了深厚信任关系的盟友。
林耀向他们简要说明了自己目前所面临的困境,强调这不仅仅是他个人的危机,还可能波及整个商界的稳定。
这些老友们听闻后,纷纷表示愿意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为林耀提供经济、人脉等各方面的支持。
林耀对此表示感激,但同时也提醒他们要小心行事,避免被史密斯察觉而遭到报复。
……
林耀的手指在办公桌上敲出急促的节奏,窗外乌云压城,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切割成明暗两半。当王建国三人鱼贯而入时,他正对着史密斯的档案袋皱眉——那张泛黄的照片上,政治部老大的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冷笑,像淬了毒的刀锋。
“史密斯最近在城南码头动作频繁。“林耀将文件夹重重摔在桌上,金属镇纸磕出清脆的声响,“上周我们安插在他秘书身边的线人突然断了联系,这不是巧合。“他忽然攥紧王建军的手腕,后者袖管下露出的刀疤在日光灯下泛着青白:“从明天起,我的车要加装三层防弹玻璃,随身保镖换成退役的海豹突击队成员。“
骆天虹刚要开口,办公室的雕花木门突然被推开。馥郁的玫瑰香水味先于身影飘进来,穿着猩红裹身裙的女人款步而入,耳垂上的钻石耳钉折射出冷冽的光。“耀哥,“她的指尖划过真皮沙发扶手,红色指甲在牛皮上留下淡淡痕迹,“新到的缅甸翡翠原石,您要不要过目?“
林耀瞳孔微缩。这女人叫沈曼笙,三天前突然以珠宝商身份入驻天耀集团旗下的拍卖行。此刻她半俯身打开天鹅绒礼盒,露出里面水头莹润的镯子,锁骨处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王建国的手已经按在腰间枪套上,却见林耀突然笑了,指节敲了敲桌面:“沈小姐深夜到访,恐怕不只是谈生意这么简单吧?“
女人指尖一颤,镯子在盒中晃出细碎的光。林耀站起身,西装面料擦过她发梢时带起一缕玫瑰香。“告诉史密斯,“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呵出的热气让睫毛轻颤,“美人计这种老把戏,不如多花点心思查查自己金库的密码——听说最近黑客圈在传,政治部地下三层的保险库,防火系统该换了。“
沈曼笙离开时,高跟鞋在走廊敲出慌乱的节奏。王建国凑到林耀身边,看着桌上没带走的翡翠镯子:“这娘们儿的指甲缝里有监听设备。“林耀用钢笔尖挑起镯子,金属反光映出他眼底的冰寒:“让技术部顺着信号源摸过去,另外...“他突然将镯子扔进碎纸机,翡翠迸裂声中眯起眼睛,“给我查清楚,她上周在丽思卡尔顿见的那个男人,到底是史密斯的保镖,还是...“
窗外惊雷炸响,雨幕如帘。林耀站在落地窗前,看沈曼笙的黑色轿车消失在街角。他摸出西装内袋的银质打火机,火苗跳动间照亮了袖口处若隐若现的刺青——那是十年前在金三角丛林里,用敌人的血纹下的狼首图腾。这场棋局才刚刚开局,他摩挲着打火机边缘的齿痕想,史密斯送来的不是美人,而是递到嘴边的匕首——可惜,他从来都是咬着刀刃往上爬的人。
“耀哥,“骆天虹抱来最新的加密文件,“码头的集装箱清单查到了,里面有...“
“先不急。“林耀转身时,领口沾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玫瑰香。他扯下领带扔进垃圾桶,从保险柜里取出那把刻着梵文的沙漠之鹰,子弹上膛的声音混着雨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荡出冷冽的回音,“通知技术组,给沈曼笙的手机装个病毒——就叫'特洛伊玫瑰'吧。“
……
港岛的晨雾漫进办公室时,林耀收到丁瑶的加密照片。
湾岛立法会门口,几十个“环保妈妈”举着各种标语,横幅上的“海棠”二字被泼了红漆。
他放大图片,看见人群中混着几个戴口罩的男人。
“耀哥!”
阿积抱着文件袋走进来,报告道:
“湾岛海关突然要彻查所有天耀集团的货轮,不过他们不知道,我们的‘医疗物资’集装箱里,夹层都装着微型军火。”
他抽出张卫星云图,道:
“台风‘蔷薇’的路径已经调整,按计划会在花莲登陆,到时岩洞里的‘应急物资’就能源源不断运上岛。”
林耀摸出钛金属盒,里面的矿石样本在晨光中泛着幽光。
他拨通丁瑶的电话:“告诉王永,该让塑料厂的‘废料’飘进绿党党部的蓄水池了。”
“好的,耀哥!”
他望向窗外逐渐清晰的港岛天际线,
“等民众在水污染和失业率中挣扎时,我们就要登场了。”
林耀转动着地球仪,最终将指尖停在湾岛:
“阿积,订今晚的游艇派对,邀请港岛所有政商名流
我要让他们看看,天耀集团的‘慈善晚会’,能照亮多远的海域。”
夜幕再次降临时,林耀站在游艇甲板,看着烟花在维港上空拼出“耀世海棠”的字样。
丁瑶的视频请求接入,画面里她正在湾岛立法会庆祝“环保法案”通过。
远处,一艘标着“耀世航运”的货轮正披着夜幕启航
集装箱里的“工艺品”随着海浪轻晃。
棋盘已布好,棋子各就各位。
林耀的商业帝国,正在明暗交织的海域里,长出覆盖整个海湾的根系。
而那些在风暴中沉浮的灵魂,终将成为他王座下的垫脚石,无论是政商巨擘,还是无辜平民。
毕竟,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两种人:棋子,和即将成为棋子的人。
暴雨席卷花莲的夜晚,林耀的卫星电话准时响起。
丁瑶的声音混着电流声传来:
“耀哥,台风‘蔷薇’已经登陆,岩洞口的监测系统显示水位超过警戒线。
“阿泰的人正在转移军火,但隧道塌方了!”
“让他们炸开备用通道。”林耀盯着港岛金融中心的监控屏幕,画面里阿积正指挥技术组黑进湾岛交通管制系统,
“告诉王永,塑料厂的‘废料泄漏’该曝光了,记得把绿党党部的蓄水池照片发给媒体。”
“海棠那边呢?”
“她在立法会召开紧急质询会,”丁瑶背景里传来警笛声,“拿着你给的‘永盛号’残缺货单,正在弹劾绿党党魁勾结江湖,现场直播收视率破纪录了。”
港岛游艇上,林耀看着电视里海棠含泪的演讲,指尖划过她在花莲奠基时的照片。
……
林耀的私人飞机穿越哥萨克国边境时,舷窗外的冻土带正被极昼的阳光染成金红色。他摸着西装内袋里的钛金属盒,里面装着从花莲岩洞带出的矿石样本,经检测,其同位素比例与哥萨克国废弃的切尔诺贝利矿脉高度吻合。副驾驶的阿积递来加密文件,封面印着“哥萨克能源复兴计划”,但内页标注的勘探坐标,却与该国秘密核设施遗址重叠。
“总统府已安排接机,”阿积指着平板电脑上的路线图,“但情报显示,哥萨克安全局局长契科夫昨晚与湾岛绿党金主通了四十分钟电话,”他顿了顿,“对方用的加密频道,和当年仇笑痴联系江湖时的频段一样。”
林耀转动着袖扣上的双鲤护莲徽章,金属冷光映过他新纹的刺青,在映山红下方添了道裂痕,象征着湾岛势力的暂时断裂。飞机降落在明斯克国际机场时,他看见停机坪上的红旗轿车旁站着个戴皮帽的壮汉,左臂缠着的绷带渗出鲜血,正是当年在永盛号爆炸中“失踪”的东湖帮元老老鬼。
“耀哥,”老鬼的俄语带着浓重的湾岛口音,亲吻他手背时露出金牙,“契科夫那老东西怀疑您和切尔诺贝利的黑市交易有关,”他掀开绷带,露出小臂上的映山红刺青,“但他不知道,您的‘能源公司’早就在矿脉里埋了三百吨TNT。”
哥萨克国总统的欢迎宴设在黑海之滨的古堡,伏特加酒瓶上印着天耀集团的蔷薇LOGO。林耀举杯时,注意到契科夫的袖口闪过东湖帮叛徒的刺青变种,三瓣映山红缺了一瓣。“林先生的投资计划很诱人,”总统用镶钻匕首切开鹿肉,“但我国议会担心‘外资控制能源命脉’,”
“所以我准备了两份礼物,”林耀示意阿积推来银盘,第一份盖着红丝绒,下面是二十枚嵌着矿石的 Fabergé彩蛋,“送给总统阁下的收藏品。”第二份银盘里躺着个U盘,“送给议会的‘民主基金’,里面是每位议员在瑞士银行的账户明细。”
契科夫的手突然按在腰间枪套上,却听见窗外传来直升机的轰鸣。丁瑶的视频投影出现在宴会厅中央,她穿着哥萨克传统服饰,身后是正在装卸“医疗器械”的货轮:“总统先生,您海岸警卫队的新快艇,我们已经按‘友情价’提供,当然,船舱里的‘急救箱’,装的是您需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