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摸出怀表，表盘内页换成了哥萨克地图，红点标注着切尔诺贝利遗址下的军火库。他看向契科夫：“听说贵国的‘草原狼’特种部队缺新型通讯设备？我正好在乌克兰有间‘电子工厂’，”
宴会结束时，总统亲自为林耀披上貂皮大衣：“明天的签约仪式，我会让议会通过‘外资能源法’，当然，林先生的‘勘探队’需要些‘安保人员’。”他压低声音，“契科夫的人今晚要搜查您的别墅，不如让他们发现点‘意外’？”
“不必，”林耀望着黑海的波涛，想起湾岛的太平洋，“让他们发现我卧室的暗格里藏着湾岛绿党的黑金账本，记得用契科夫的指纹开锁。”他转身时，貂皮大衣扫过总统的膝盖，“对了，那些 Fabergé彩蛋，记得放在通风良好的地方，元素的辐射，会让收藏品更‘珍贵’。”
深夜的海滨别墅里，林耀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老鬼带人将“勘探设备”搬进地下室。所谓的设备，其实是拆解后的导弹部件，箱体外印着“天耀环保科技”。阿积递来卫星云图：“耀哥，湾岛那边海棠已经接管天耀集团，丁瑶的娱乐城正在清洗叛徒，”他突然指向屏幕，“契科夫的车队正朝这里驶来！”
“按计划行事。”林耀摸出钛金属盒，将矿石样本放进别墅的壁炉，“通知技术组，黑进哥萨克的气象卫星，我要明天的签约仪式，下点‘放射性雨’。”他转身时，看见镜子里自己的倒影，领带夹换成了哥萨克的双头鹰造型，与袖口的映山红刺青形成诡异的和谐。
契科夫的人马踹开房门时，林耀正坐在沙发上擦拭手枪。矿石在壁炉里发出幽光，整个房间的辐射指数飙升到危险级别。“林先生，您涉嫌非法持有放射性物质！”契科夫的枪口对准他眉心。
“不，”林耀微笑着张开双臂，“是您非法闯入我的私人领地，而且，”他看向监控镜头，“贵国总统的直播讲话，应该开始了。”
电视里，总统的声音带着哭腔：“亲爱的国民，我们刚刚收到情报，湾岛的势力企图用放射性物质污染我国领土，而叛徒契科夫，正是他们的内应！”画面切换到瑞士银行的转账记录，“看这些资金流向，他居然用国家安全换黑金！”
第688章 和李欣欣，小犹太打扑克
契科夫的脸瞬间惨白，他转身想逃，却被天养生一枪击中膝盖。
……
凌晨三点，哥萨克国的官方新闻宣布：
“天耀集团与我国达成能源合作，将负责切尔诺贝利地区的‘生态修复’。”
林耀站在大统领府阳台上，看着远处的核设施遗址升起勘探队的旗帜。
忽然轻笑，旧的帝国崩塌，新的根系正在冻土下蔓延。
而他，永远是那个在废墟上播种的人。
风暴，即将在哥萨克的雪原上，再次掀起血色狂潮。
林耀在哥萨克国启动“白夜能源走廊”项目的新闻发布会当天，蓝宫的穹顶被极光染成幽绿色。
他身着哥萨克传统皮草大衣，站在切尔诺贝利遗址的防护墙前。
身后是用辐射警示带圈起的“生态修复示范区”。
实则是三百米深的地下导弹发射井改建的矿开采基地。
“我们将投资一百亿美金，”
林耀的指尖划过全息投影里的输油管道，道：
“在三年内建成覆盖整个东欧的能源网络。”
台下的记者们没注意到，所谓的“输油管道”参数表中，压强指数远超常规标准，那是为运输浓缩设计的。
巴耶夫举着镶钻的能源协议文本，金牙在镜头前晃出光斑：
“林先生的投资，将让我国成为欧洲的能源心脏！”他身后的防辐射服模特身上。
“天耀环保”的LOGO盖住了原本的放射性警告标识。
而在发布会现场的地下十米，天养生正指挥工人将“勘探设备”，推进运输管道。
当晚的庆功宴设在地下宫殿。
王建国穿着改良版哥萨克铠甲裙，腰间别着镶宝石的手枪：
“耀哥，契科夫的旧部正在策反，他们怀疑‘放射性雨’是我们的阴谋，。
“不过我让人在他们常去的夜总会播了段‘密谈录音’，内容是给他们打钱的‘证据’。”
林耀转动着桌上的法贝热彩蛋，蛋壳缝隙里渗出微弱的荧光。
他看向阿积递来的卫星照片，黑海港口的“天耀航运”货轮正在吊装标有“机械零件”的集装箱。
“通知船长，货轮航线改道波罗的海，顺便在芮典海域‘意外’泄露点‘原油’。”
百亿投资像融化的雪水般渗入哥萨克的土地。
“林先生真是天才！”
哥萨克大统领巴耶夫在秘密会议室里搓着手，面前摆着成箱的矿石。
“用‘绿色能源’的壳子做核材料生意，连CIA人都没看透！”
他忽然压低声音，“听说您的老对手，最近在查您的‘慈善基金’？”
“没事，就让他们查就是。”
林耀往大统领的雪茄盒里放了两颗矿石当“镇纸”，续道：
“查到最后会发现，所有资金都流向了‘世界儿童白血病基金会’，”
太利害了，林先生！”巴耶夫友情吹捧道。
……
晚些时候。
郊外大别墅，林耀看着屏幕上跳动的资金流。
阿积递来加密文件，里面是王建国从娱乐城监控里截获的情报：
“耀哥，欧罗巴能源专员今晚在夜总会说，想分我们一杯羹。”
“让他来名斯克的‘风车农场’”
林耀摸出劳力士金表，表盖内侧的照片换成了哥萨克地图，红点已布满整个东欧。
“我会用‘风车叶片’给他看点震撼的东西”
卫星电话震动，张琳玮最新动态：
“天耀集团市值突破千亿，天耀航运吞下东南亚30%的军火走私市场，耀哥，你什么时候回港主持大局？”
叭了一口雪茄，林耀回复道：
“等天耀导弹系统部署完毕，我会带着真正的‘能源’回去。
“好的，耀哥。”
次日，林耀的私人飞机正飞越喀尔巴阡山脉。
棋盘已扩展至整个欧亚大陆，棋子们在明暗交界处起舞。
林耀知道，下一场风暴会更猛烈。
但那又如何？
在他的世界里，每颗棋子的坠落，都将成为商业帝国崛起的基石。
“耀哥！”
天养生推门而入，道：
“欧罗巴的能源专员果然来了，带着南约的军事卫星参数当‘投名状’。”
林耀喝了一口祁门红茶，道：
“告诉他，钱不是问题，但‘检修’的时间，要定在南约年度军演那天。”
他指向窗外正在吊装的风车叶片，每片叶子根部都刻着东湖帮的映山红图腾。
“好的，耀哥！”
屏幕上跳出实时股价，天耀核能板块涨幅达273%。
这时，阿积递来加密电报，
“另外，王建国在莫斯科的赌场抓住了契科夫的情妇，她身上带着您当年在永盛号的船员名单。”
“船员名单......”
林耀瞳孔微缩，往事如辐射尘埃般涌来。
“把那女人干掉，不要留尾巴。”
林耀的声音像冻结的伏特加。
“好的耀哥！我办事，你放心！”
……
次日，林耀回到港岛。
当天，就接到雷英东的电话，一起聚一聚。
两个小时后，粤味海鲜酒楼，vip包厢。
林耀将酒杯轻轻搁在骨瓷碟上，指腹摩挲着杯沿，目光透过落地玻璃窗。
凝望着维多利亚港粼粼波光。
雷英东夹起一颗虾饺，蒸笼的热气氤氲了他金丝眼镜后的眸光：
“林先生在内地的这步棋下得够狠，分拆零售业务独立上市，是瞅准内地消费升级的风口了？”
包船王用银匙搅动着碗里的鱼翅羹，嘴角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前几日我那航运公司谈妥了天津港的新泊位，林先生若是要拓展北方物流网，我们或许能打个配合。”
林耀指尖敲了敲桌面上的重组计划书，淡声道：
“雷生上月在中山拿的那块地，不如划出三成做商业综合体？天耀的百货三成正缺个珠三角支点。”
话音未落，云飘飘敲门而入，递来一份加密文件。
他扫过上面的红章，忽然将文件推给雷英东：“上头刚批的跨境金融试点，雷生旗下的银行要不要试试水？”
雷英东瞳孔微缩，文件上“深港通”三个字在日光下泛着烫金光泽。
包船王放下汤勺，掏出钢笔在纸巾上画了个航运路线图，道：
“若能拿到试点额度，我的货轮从伦敦直航鹏城时，就能用华夏币结算运费了，这比绕开汇丰的手续费能省出三个点。”
林耀抽出西装内袋的钢笔，在计划书背面画了个三角模型：
“零售、地产、金融，三驾马车并驾齐驱。不过下个月的东南亚华商峰会，二位可有兴趣同去？”
“听说索罗斯的量子基金最近在盯着泰铢。”
闻言，雷英东将纸巾折好塞进西装口袋，忽然低笑出声：“林先生是想借势布局？前几日我在华尔街的朋友说，高盛正在做空东南亚的外汇储备。”
包船王转动着腕间的翡翠手串，沉声道：
“我上周让船队在新嘉坡多囤了二十万吨原油，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三人沉默间，侍应生送来刚出炉的叉烧包。
林耀咬开酥皮，甜香混着肉汁在舌尖漫开。
他忽然想起前世看过的金融危机报道，指尖轻轻敲了敲桌沿，道：
“二位可听说过‘金融防火墙’？有些钱该赚，有些钱...”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窗外的中银大厦，续道：
“得给港岛留条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