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还是不放心,老板你要办的事都太大。”白毅峰道。
“那我给你三年时间选一个人出来,你的家人呢?”
“他们习惯了香江,就不来了。”白毅峰道。
何雨柱点点头:“好吧,那你给自己选的落脚点是哪里?”
“北美,只有那里才是我们最终的目的。”白毅峰道。
“你知道将要面对什么么?”
“嘿嘿,老板,我过去可是跟陈胜一样啊,我也是个有钱人不是。”白毅峰爽朗的笑道。
“也对,咱们都是体面的商人,想好过去做什么生意没有?”
“这个,还得老板你指点一下啊,我不是很懂!”白毅峰道。
“你啊,这会藏什么拙。”
“我哪有,前路只有您看得最清楚。”白毅峰道。
“行吧,几条路你自己选,第一、电池行业;第二、电脑游戏行业;第三、网络社交平台。”
“我选第三,这个才是我们的本行啊。”白毅峰犹豫都没有犹豫。
“行吧,公司具体怎么做,你找陈胜,其他的事情他就帮不了你了。”
“这个我清楚。”白毅峰道。
“回去把家人安顿好。”
“是!”白毅峰道。
白毅峰在四九城待了一个周,何雨柱几乎每天都跟他喝一场,连老方也过来跟这个素未蒙面的同行喝了两顿,当然酒桌上什么都不会问。
送走白毅峰,何雨柱长长叹了口气。
老白才是集团最大的功臣,他不能给他表功,而老白选择的路是一条危险的路,但是他劝不了这个老伙计。
他知道一旦他用命令的形式让白毅峰回来,这个老伙计估计就废了,后面的日子也不会开心。
所以他尊重了白毅峰的选择。
再来说说香江黄河集团,进入九七同样面临着风险、挑战和机遇。
“何生,这是近期几家英资背景公司抛售资产的详细清单,以及我们的评估报告。”助手将一份文件放在办公桌上。
何耀祖转身,拿起报告快速浏览。港口、仓储、乃至一些位置优越的商用物业,清单上的项目印证了父亲的判断,部分资本正在撤离。
“和记黄埔那边,对三号码头的收购案进行到哪一步了?”何耀祖问道,目光并未离开报告。
“谈判已进入最后阶段,价格比我们最初的预期低了百分之八。另外,太古洋行有意出让其在葵涌的一处大型仓库群,位置极佳,但需要整体收购,资金压力较大。”
何耀祖沉吟片刻,手指在葵涌仓库群上点了点:“把这个项目优先级提上来。资金不是问题,集团在北迁过程中回笼了大量现金。关键是速度,要在其他人反应过来前敲定。另外,通知地产部门,密切关注中环、金钟区域的写字楼市场,如果有合适的笋盘不必犹豫。”
“明白。”助手记录后,略显迟疑,“何生,我们这样大规模收购,会不会引起外界过度关注,或者被认为过于激进?”
何耀祖放下报告,脸上露出一丝沉稳的笑容:“香江回家,是历史大势。我们对这里的未来有信心,投入真金白银是最好的证明。至于外界怎么看,管他呢,再说了这样的动作黄河又不是第一次做,估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走到巨大的香江地图前,目光扫过那些被标记出来的潜在收购目标。
“我们要的,不是短期投机,而是夯实根基。港口、物流、核心地段物业是黄河的根,贸易和金融是叶,根深才能叶茂。”
“是。”
几天后,一场秘密的商业谈判在黄河集团旗下的私人会所进行。
何耀祖亲自出面,与一位急于套现离场的英资财团代表会晤。
“何先生,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在新界的货柜码头权益,以及配套的物流公司,打包价这个数。”对方推过来一张纸条。
何耀祖扫了一眼,数字确实比市场估值低了一成以上。
他没有立刻回应,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
“价格可以谈。”何耀祖放下茶杯,“但我需要知道,贵方能否在六月底前完成所有法律和股权交接手续?并且,确保核心管理团队和技术骨干的稳定过渡。”
对方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何耀祖最关心的不是压价,而是时间和稳定。
“手续没问题,我们聘请了最好的律师行。至于团队恐怕需要何先生自己去挽留了。”
何耀祖点点头:“可以,如果你们能提前,那价格方面,我再让百分之三,但如果到期完不成,我方将追缴贵方的违约金,也就是合同上约定的的百分之二十。你们能接受么?”
“可以。”对方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那好我们签合同吧。”何耀祖道。
对方代表松了口气,有些感慨道:“何先生,看来,黄河是真心要成为香江第一集团啊。”
“我们之前不是么?”
“对对,我失言了,失言了。”对方连忙道歉。
“没关系。”何耀祖道。
“我有个问题想问下何先生,令尊和您就这么看好香江未来的发展?”
“我们何家一直都看好香江的发展啊,不然我们怎么会有那么多实业,并且还在继续发展实业。”何耀祖道。
“这”
“签字吧。”何耀祖道。
“好。”
送走谈判对手,何耀祖回到办公室,立刻召集了财务、法务和人力部门负责人。
“新项目拿下后,立刻启动人员安抚计划。愿意留下的,薪资待遇不变,关键岗位设置留任奖金。不愿意的,按常规发放补偿金,好聚好散。”
人力总监问道:“何生,如果有些人被竞争对手高价挖角。”
何耀祖摆摆手:“没关系的,其实我们不缺人才,只不过我不想买回来的产业停滞,如果你们能保证不停,人全部换了都没关系。”
“明白了。”
随后,在何耀祖的授意下,黄河投资控股悄然增持了几家基本面良好、但近期因市场波动股价受挫的本地公用事业公司和银行的股份。
这一步棋,并非为了控股,而是进行长期的财务投资和战略布局,进一步融入香江的经济脉络。
忙碌间隙,何耀祖与身在四九城的父亲通了一次电话。
“爸,收购进展顺利,又拿下了两个关键项目。资金流还在安全范围内。”
电话那头,何雨柱的声音传来:“嗯,把握好节奏。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沉得住气。”
“我明白,爸您真不回来坐镇么?”何耀祖问了一句。
“回去干嘛,你做的不是挺好的。”
“那好吧。”何耀祖还是小小的有点失望的,他希望在这个时候背后有强有力的依靠,可惜他老爹全权交给他了,他只能靠自己。
当然小满没少给他支招,但就是不回香江,这一点跟何雨柱保持同频。
第431章 冉冉升起的红旗
香江回归前的最后几个月,在表面的繁荣与期待下,各方势力的博弈进入白热化。
一九九七年四月,警务处助理处长办公室内,何雨垚面前摆着一份来自下面的情报摘要。
几个此前未被重点关注的“文化协会”和“学生组织”近期异常活跃,频繁组织集会,议题敏感,且总有身份不明的境外人士混杂其中。
“他们学聪明了,不再直接打打杀杀,开始玩这套。”何雨垚对前来汇报的情报科负责人说道,“目标是煽动对立,制造民意假象。”
“何Sir,这些组织背景复杂,很多都有宗教或基金会的外衣,处理起来很棘手,容易被人权、言论自由等借口攻击。”
何雨垚手指敲着桌面:“那就换个法子。查他们的资金流水、场地租赁、主要骨干的背景。凡是涉及非法集会、噪音扰民、无证募捐的,严格依法处理,不必姑息。通知PTU,加强这些集会地点周边的巡逻密度,遇到违法行为,果断执法,但务必程序合规。我们要用法律这把尺子,量掉这些杂音。”
“明白!”
与此同时,何耀祖在黄河集团顶楼的办公室,正面对着不同的压力。
几家长期合作的英资银行突然收紧了对黄河部分项目的信贷额度,理由含糊其辞。
市场上也开始流传关于黄河资金链紧张的谣言。
“不过是老套路,想在我们接手关键资产时制造点麻烦。”何耀祖对财务总监吩咐道,“启动备用资金,确保收购项目顺利交割。”
“好的何总,用不用联系一下中银那边?”
“可以,我想他们会很乐意给我们放一笔贷款的。”何耀祖道。
“是,那边已经联系过几次了,之前我们都拒绝了。”
“这次我们主动点。”何耀祖道。
“明白。”
五月,濛濛细雨中,一场精心策划的、“以文化之名”的非法游行在港岛试图上演。
组织者试图阻塞交通,制造混乱。
何雨垚坐镇指挥中心,PTU和机动部队早已在关键路口部署完毕。
“警告程序走完了吗?”何雨垚问。
“已经完成三次广播警告,何Sir。”
“按计划清场。注意执法记录仪全程开启,对任何暴力抗法行为,果断控制,但严禁过度使用武力。”
命令下达,训练有素的警员组成人墙,开始依法疏导、驱散人群。
过程虽有推搡和零星冲突,但在严格的纪律和透明的执法程序下,事态并未扩大。
主要组织者和几名带头冲击警戒线的人员被迅速带离现场。
这次高效、克制的执法,通过媒体镜头传递出去,一定程度上遏制了模仿效应。
何雨垚知道,这是回归前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治安整肃之一,必须在法律框架内做到无懈可击。
六月,香江的街头开始悄然妆点起紫荆花元素。
期盼与焦虑交织的氛围中,何耀祖主导的几项重大收购陆续完成交割,黄河的产业版图进一步巩固。
他按照父亲何雨柱的指示,开始逐步将部分非核心资产变现,囤积大量现金,以应对回归后可能出现的任何经济波动。
白毅峰及其核心手下,已分批悄然离港。
六月下旬,何雨柱见了一次老范。
“这个给你,怎么处理你们看着办。”何雨柱递给老范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
老范接过,入手沉甸甸的。
他打开快速翻看了一下,里面是详细的地址、人员名单、活动规律以及内部结构草图,甚至包括换班时间和几个可能的密道出口。
目标直指某西方大国特勤部门在香江经营数十年的几个核心据点。
“这么详细?”老范瞳孔微缩。
“以前我们动不了那些人,就交给你们了。”
“放心,不会让他们继续逍遥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