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傻柱:我这辈子父母双全 第610节

  何雨柱点点头,又道:“你们最好提前布控,不要指望香江警队。”

  老范郑重地将文件收好:“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里面还有一些其他的,需要不少人手,你们在香江的公司该扩大规模了。”

  “我都觉得我的位置该你来做。”

  “少来,我现在挺好,不过你个老小子也该退了吧?”

  “是啊,这次过后就差不多了。”

  “行了,赶紧回去吧,我就不留饭了。”

  “怎么感觉我是给你打工的呢。”老范无奈道。

  “你退休我不介意多你这么个下属。”

  “哈哈哈,那我可就等了跟你老何再次并肩作战了。”老范大笑。

  一九九七年六月三十日,夜。

  四九城,何家四合院。

  正房堂屋里,电视机开着,音量调得很高。

  何家一家子人,余则成、王翠萍一下子,老方都坐在电视机前静静地看着。

  直播已经持续了十几个小时了,重要时刻即将到来,孩子们早已被哄睡,院里格外安静,只有电视里传来的声音和远处隐约的鞭炮声。

  屏幕上,正在直播香江会议展览中心移交大典的现场。

  何雨柱危襟正坐,双手平放在膝盖上,看似平静,但微微抿紧的嘴唇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六十年代中赴港的情景历历在目,那时的香江是另一番光景。

  近四十载沉浮,他亲手建立起横跨两岸的商业版图,更深知这面即将升起的旗帜背后,是多少人无声的付出与牺牲。

  此刻,他更像一个见证者,见证着一段屈辱的终结,和一个全新时代的开启。

  小满坐在他身旁,悄悄握住了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不同寻常的温度。

  她侧头看了看丈夫坚毅的侧脸,心中满是理解。

  她想起在香江的那些年,想起商战中博弈的艰辛,也更明白此刻这平静之下涌动的,是何等深沉的家国情怀。

  老方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在腹前,眼神锐利依旧,却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复杂。

  他这大半辈子都在与隐藏在暗处的对手较量,香江更是前沿阵地。

  看着电视里那个即将降下的米字旗,他心中没有太多激动,反而是一种“终于等到这一天”的释然,以及对于彻底清扫屋角后、未来挑战的审慎。

  余则成坐得笔挺,王翠萍挨着他。

  两人作为曾经在香江警队和训练体系内工作过的人,此刻心情更为微妙。他们见证过旧体系的弊端,也亲手培养过如何雨垚这样新一代的执法者。

  回归,对他们而言,不仅是主权移交,更意味着他们当年播下的种子,终于能在自己的土地上茁壮成长。

  余则成和王翠萍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坐姿,仿佛依旧身着那身熟悉的制服。

  何耀祖、何凝雪等小辈,虽然大多在香江出生、成长,但此刻身处四九城的祖宅,感受着父辈们沉默中蕴含的巨大情感,他们对“家”与“国”的认知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清晰和厚重。

  香江虽然不是他们的故乡,可毕竟是他们成长的地方,如今香江回家,他们感受到了游子归乡的激动。

  镜头切换,仪式进入最关键环节。

  当降旗仪式开始,屋内彻底安静下来。

  那面标志性的旗帜缓缓落下,被折叠收起。

  这一刻,何雨柱清晰地听到身边老方极轻地、几乎不可闻地舒出了一口长气。

  紧接着,雄壮的国歌奏响,鲜艳的五星红旗和紫荆花区旗在悠扬的钟声中,伴随着无数人的目光和心跳,匀速升起,迎风展开。

  电视里传来雷鸣般的掌声,画面被烟火照亮。

  何雨柱感到小满握着他的手紧了一下,他缓缓站起身随着音乐唱起了国歌,屋内其他人也随之起立唱国歌。

  一种叫激荡的心情在空气中弥漫。

  何雨柱的目光越过电视屏幕,仿佛穿透了时空,看到了维多利亚港上空绽放的绚烂,看到了那个焕然新生的东方之珠。

  “回来了。”何雨柱低声说了一句,像是叹息,又像是宣告。

  “是啊,回来了!”老方附和。

  “放炮去!”何雨鑫大喝。

  “一众小辈呼啦啦都跑了出去,孩子的妈妈们则是奔回各屋,外面鞭炮声已经赶上过年了,孩子们应该被吵醒了。”

  “噼里啪啦,嘣!”

  “噼里啪啦,嘣!”

  鞭炮和礼花的声音持续了很久,何雨柱让孩子们把老方、余则成、王翠萍等人送回了家,他自己则是扶着何大清和陈兰香回到后面去休息。

  这一夜注定很多人无眠,何雨垚就是其中之一,整个警队一级戒备,防止有人跑出来捣乱。

  老范也是之一,他甚至跑去了香江,亲自坐镇。

  七月一日,清晨。

  香江在历经一夜欢庆后,迎来了首个回归后的早晨。

  阳光驱散了连日的阴霾,洒在维多利亚港平静的海面上。

  街道上,昨夜欢庆留下的彩带和旗帜尚未完全清理干净,许多商铺的橱窗和住户的阳台上,崭新的五星红旗和紫荆花区旗在微风中飘扬。

  街头的氛围透着一种复杂的平静。报摊前,人们翻阅着报道回归盛况的报纸头版,议论声不高,神色中好奇与观望并存。茶餐厅里依旧坐满了食客,热气与喧嚣一如往日,只是话题不免围绕着“以后会点样”。

  交通井然有序,巡逻的警察换上了新式帽徽,步伐沉稳。

  在这片表面的日常之下,暗流并未完全停息,只是转换了形态。

  数日后,位于港岛半山区一栋不起眼的高级公寓楼内。

  老范坐在临时指挥点里,对着耳麦低语:“确认目标位置,A组封锁出口,B组准备突入。行动。”

  几乎在同一时间,位于中环一座写字楼内的某“贸易公司”,以及九龙塘一栋别墅,也遭到了同步突击。

  这些地方,正是何雨柱提供的资料中,明确标注的某西方大国特勤部门经营多年的据点。

  行动迅速且安静,没有激烈交火,大部分目标在惊愕中便被控制。

  老范的手下专业地收缴着电脑硬盘、文件柜里的加密档案和通讯设备。一些隐藏的密室和保险箱被逐一打开,里面是多年积累的情报资料、潜伏人员名单和活动资金。

  随后,一些原本由白毅峰手下掌控的、处于灰色地带的信息渠道和特殊关系网,也被老范派出的人以各种身份——或许是新注册的咨询公司职员,或许是某家背景深厚的安保顾问——悄然接手、改造或替代。

  这些空缺被填补得无声无息,确保了一些必要的信息流和影响力,能在新的规则下以更合规的方式延续。

  四九城,何家四合院。

  何雨柱接到了老范从香江打来的加密电话。

  “屋子打扫干净了。”老范的声音带着一丝完成重大任务后的疲惫与轻松,“比预想的顺利,有些老鼠跑得快,但窝端掉了,东西也起获不少。你给的‘钥匙’很好用。”

  “辛苦了。”何雨柱道,“我的任务完成了,后面靠你们自己了。”

  “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我这边也差不多了,等交接完,就回四九城找你喝酒。”

  “等你。”

  与回归几乎同时发生的还有一件大事。

  七月二日,泰国宣布放弃固定汇率制,泰铢应声暴跌,亚洲金融危机的序幕正式拉开。

  恐慌情绪迅速蔓延至菲律宾、马来西亚、印尼等国,货币和股市遭遇连环打击。

  小满将一份整理好的简报放在何雨柱面前:“东南亚那边开始了,跟我们预判的差不多。国际游资的下一个目标,很可能是香江。”

  何雨柱点点头,神色平静:“我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按照你之前的布局,我们在海外几个离岸市场的资金池已经建立完毕,主要通过耀祖在香江和新加坡的公司、以及北美新成立的几家投资公司进行交叉操作。杠杆率和风险对冲都控制在预案范围内。”

  “这次还是你主导。”

  “不让儿子试试?”

  “他还太嫩了,这次规模可不小。”

  “好,这次我们的目标主要锁定在几个前期泡沫严重、且与我们产业竞争激烈的市场和企业,特别是日元资产和部分依赖出口的财团。”

  “具体操作你来把握,我们准备的足够充足了,收割的同时,香江的盘子要稳住。”

  “明白。”

  随后,小满带着何耀宗和何凝雪等人回了香江。

  香江,黄河集团总部指挥中心。

  巨大的电子屏幕上实时跳动着全球主要货币汇率、股指期货数据。

  电话会议系统连接着新加坡、伦敦、纽约的操盘团队。

  气氛紧张而有序。

  小满坐镇中央,何耀祖负责资金调度与银行协调,何耀宗则带领分析团队监控目标对手的财务状况和市场暴露风险。

  “妈,游资开始大规模抛售港币了。”何耀宗盯着屏幕,“金管局已经入场干预,提高了隔夜拆借利率。”

  “跟上。”小满指令清晰,“我们的资金,分批次、小额度买入港币期货多头合约,不要一次性拉高成本,配合金管局稳定汇率预期。同时,在恒指期货上建立防御性头寸。”

  “明白。”何耀祖立刻向各个账户下达指令。

  这场金融阻击战异常残酷。

  国际游资凭借庞大的资金量和娴熟的衍生工具运用,不断冲击香江的联系汇率制和股市。

  香江金管局在中央支持下,采取了包括直接入市买入股票在内的强硬措施。

  黄河的资金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他们并非盲目护盘,而是利用对本地企业和市场的深度了解,精准投放资金,稳定蓝筹股信心,同时利用市场波动进行高抛低吸,不仅有效对冲了风险,还小幅盈利,为后续行动积累了更多“弹药”。

  与此同时,另一条战线悄然展开。

  “目标A,XX制药。”分析团队将一份报告呈递给小满,“这家公司长期依赖海外短期债券融资,泰铢暴跌导致其东南亚市场收益锐减,现金流紧张。我们监测到其近期有大量债务即将到期。”

  “机会来了。”小满看向何耀祖,“通过我们在北美的投资公司,悄悄吸纳其即将到期的垃圾债券,然后,在二级市场散布其研发失败和资金链可能断裂的‘分析报告’——记住,用公开数据,合法合规。”

  “同时,接洽他们有意出售的海外非核心资产,压价。”何耀宗补充道。

  类似的策略被应用于之前试图围剿中国粮食安全的某粮商海外子公司。

  该粮商在东南亚的种植园因货币贬值导致成本飙升,又遭遇黄河通过第三方发起的农产品期货狙击,损失惨重。

  许大茂在内地接到何雨柱的指示后,也立刻行动起来。他指挥“黄河中医药发展联盟”旗下的贸易公司和合作药厂,趁着东南亚各国货币贬值、资产价格缩水的机会,加大了对优质药材原料产地的渗透和控制。

  “李总,印尼那个香料种植园,之前对方咬死价格不松口,现在可以去谈谈了,价格可以压三成。”

  “王厂长,泰国那边有几家中小型草药提取厂撑不住了,派人去接触,看看有没有并购或者技术合作的可能。记住,只要技术和渠道,不良资产不要。”

  同时,他也没忘记那些曾经的对手。

  通过特殊渠道,他了解到某家日资药企在泰国的合资公司因本币暴跌陷入困境,正急于出售核心资产套现。

  许大茂冷笑一声,指示手下:“去,把它吃下来,价格往死里压。当年他们怎么偷咱们方子的,这次连本带利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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