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让她心里像揣了只小鹿,怦怦直跳。
穿戴完毕,龙剑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看着窗外的景色,伸了个懒腰:“大理的风光确实不错。”
……
刀白凤想到段誉还在鸠摩智手中,便强压下心头的情绪,柔声说道:“龙公子要是不嫌弃,等救回誉儿之后,可在大理多住些日子,也好让妾身尽尽地主之谊。”
龙剑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刀白凤:“王妃如此热情,等救回段誉,再来叨扰王妃。”
趁着刀白凤不注意,龙剑身形一闪,便消失在窗外,一把拎起段正淳,几个闪身就离开了玉虚观。
只留下刀白凤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空荡(王李赵)荡的窗台,心中五味杂陈。
几日后,大理城外郊野之处。
段正淳被一股强悍的力量猛力甩落于地,摔得七零八落,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刚欲破口大骂,一股阴寒至极的气流陡然窜遍全身,冻得他牙关紧咬,咯咯作响,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此刻他才惊觉,自己周身的重要穴位皆被封死,内力运转戛然而止,宛如废人一般。
龙剑仿若鬼魅般现身于他跟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语气平淡却又透着一股不容违抗的威严:
“镇南王,莫要白费力气。你现已中了我的生死符,一年之内,若你乖乖听我吩咐,我自会给你解药。”
段正淳强忍着体内寒毒的剧痛,色厉内荏地怒喝道:“你究竟是何人?竟敢对本王下此狠手体!”
龙剑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我是谁无关紧要,关键是,你最好安分守己,继续当你的逍遥王爷,少管闲事。”
“一年后,我会再来寻你。”
“当然,作为交换,我会将你的宝贝儿子段誉,完好无损地送还与你。”
段正淳听闻此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回想起之前在玉虚观听闻的动静,一股屈辱之感涌上心头,刚要怒斥龙剑,话到嘴边却又生生咽下。
他心里清楚,自己如今命悬一线,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你……”段正淳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强压怒火,问道,“你究竟要我做什么?”
龙剑负手而立,目光深邃如渊:
“很简单,一年之内,切莫轻举妄动,老老实实待在大理,别妄图报仇。否则,生死符发作起来,那滋味可不好受。”
第.
097 木婉清新姿势,策马奔腾,一往无前
第97章
段正淳脸色铁青,却不敢反驳,只能闷声应道:“好,我答应你。”
龙剑淡淡一笑:“很好,希望镇南王言出必行,否则,即便你身为大理皇族,也难逃一死。”
言罢,他身形一晃,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段正淳一人瘫坐在地,脸色阴沉似墨,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刀白凤!龙剑!”
段正淳狠狠捶打着地面,心中恨意如狂澜翻涌。他堂堂大理镇南王,竟被一个来历不明之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这实乃他生平奇耻大辱!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觉浑身乏力,体内寒毒依旧肆虐,痛苦不堪。
“一年……我仅有一年时间……”.
段正淳喃喃自语,眼神中闪烁着复杂光芒。
“本王怎能如此受制于人?”
他抬头望向远方,心中暗自谋划着,如何在保住性命的同时,摆脱龙剑的掌控。
小镜湖畔,竹影摇曳生姿,微风轻拂,裹挟着丝丝水汽,带来几分凉爽。
龙剑回到湖边,只见阮星竹正坐在竹椅上,与一旁的阿紫、阿朱低声交谈着。
三人时不时抬头望向龙剑,欲言又止。
王语嫣与木婉清并肩而立,目光复杂。王语嫣低垂眼眸,神色难辨;
木婉清则直直凝视着龙剑,眼神中带着探究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星竹,”龙剑行至阮星竹面前,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我打算带阿朱、阿紫回苏州,你呢?是与我们一同离去,还是继续留在此地?”
阮星竹抬起头,目光与龙剑相接,眼神温柔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愁。
“多谢公子美意,我想,我还是留在这里吧。”
她稍作停顿,轻轻抚摸着阿紫的头发,语气低缓,“我在此已居住多年,早已生出感情。”
龙剑点点头,未再多言。他深知阮星竹的心意。
随后转身看向阿朱、阿紫,道:“阿朱,阿紫,收拾下东西,我们准备启程。”
“那就走吧。”龙剑不再耽搁,率先朝着湖边停靠的小船走去。
阿朱抱着阿紫紧跟其后,王语嫣迟疑片刻,也跟了上去。
木婉清落在最后。
657 船桨划破平静湖面,小船缓缓驶离小镜湖。
阿紫趴在船舷边,好奇地打量着四周景色,不时发出清脆笑声。
阮星竹的身影渐行渐远,逐渐化作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视线尽头。
“公子,”阿朱突然开口,打破船上的沉默,
“我们就这样离去了吗?不带那位姑娘一起走吗?”
龙剑微微一笑,看着阿朱,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怎么,不舍得了?”
阿朱脸颊绯红,连忙摇头,
“不是的,我只是……只是觉得有些突然。”
“突然吗?”龙剑挑了挑眉,
“我倒觉得还好。至少,我们无需再担忧有人追杀,也不必再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那倒也是。”阿朱点头,脸上浮现出轻松的笑容。
几人在回苏州的途中,来到一段山间道路。
忽地,一阵尖锐怪异的笑声传进众人耳里。
龙剑眉头微微一蹙,抬眼望去,只见前方有一群人,着装打扮甚是奇特,簇拥着一位老者迎面走来。
那老者银发飘逸,胡须垂至肩膀,身形高大壮实,正是星宿老怪丁春秋。
“桀桀桀,真没料到,在这荒郊野外,竟能碰到你这叛出师门的小丫头,妙哉,妙哉啊!”
丁春秋一双三角眼肆无忌惮地在阿紫身上扫视,好似几人的相遇纯属偶然。
阿紫赶忙躲到龙剑身后,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哆嗦。
“公子,估计是上次那些人跑去通风报信了!”
龙剑脸色一沉,冷冷说道:“丁春秋,你莫不是想自寻死路?阿紫可是我的女人!”
“你若识趣,就赶紧滚,别在这儿碍事!”
“哟呵,这小子口气倒不小!”
丁春秋身后一名弟子跳将出来,指着龙剑的鼻子骂道:“我家老仙看上你们,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别不知好歹!”
话刚出口,龙剑身形一闪,那弟子只觉眼前光影一晃,胸口猛地一阵剧痛,惨叫一声便倒飞出去,生死未知。
“大胆!”其余星宿弟子见状,纷纷叫嚷着围了上去。
龙剑冷哼一声,衣袖一甩,一股强劲的气流扫过,几个冲在最前面的弟子顿时东倒西歪,摔成一团。
丁春秋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厉声道:“小子,报上名来!”
“我乃逍遥派掌门龙剑,你这背叛宗门的孽徒,还不快快过来认罪!”龙剑神色淡然地说道。
丁春秋听到逍遥派三个字,脸色猛地一变,随后瞧着龙剑如此年轻,便觉得他是在虚张声势。
“龙剑?什么逍遥派,老夫从未听闻!”丁春秋不屑地撇撇嘴。
“我星宿派办事,无关之人速速退下,否则休怪老夫心狠手辣!”
他目光一转,落到阿紫身上,语气森冷道:“小丫头,你偷了我星宿派的神木王鼎,还不赶紧交出来!”
阿紫吓得脸色煞白,紧紧揪住龙剑的衣角。
龙剑轻轻拍了拍阿紫的手,示意她莫慌,接着往前迈一步,直视丁春秋:
“神木王鼎就在我这儿,你想要,就自己来拿。”
“好小子,够狂!”
丁春秋怒极反笑,手中绿杖用力一顿,一股带着刺鼻腥味的毒雾迅速弥漫开来,“既然你一心求死,老夫就成全你!”
龙剑眼神一凛,运转体内真气,将毒雾隔绝在外,冷笑道:“丁春秋,就你这点微末伎俩也敢拿出来丢人?当年你背叛师门,今日我便替逍遥派清理门户!”
言罢,龙剑身形如电般射出,率先发起攻击。他拳脚并用,招式精妙,每一击都蕴含着雄浑内力。
丁春秋虽以毒功著称,但面对龙剑这般凌厉的攻势,也显得应付吃力,狼狈不堪。
两人交手数十回合,丁春秋越打越心惊,他发觉龙剑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且那些招式里似乎隐隐透着逍遥派的风格,这让他愈发惊疑不定。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丁春秋色厉内荏地问道。
龙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走不掉了!”
话音落下,龙剑攻势突变,一招“天山折梅手”使出,瞬间便将丁春秋制住。
丁春秋只感觉浑身穴道被封,动弹不得,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你……你竟然会逍遥派的武功!”
丁春秋难以置信地叫道。
龙剑冷冷一笑:“逍遥派清理门户,你这个叛徒也该有个了断。”
他点了丁春秋的哑穴,像拎小鸡一般将他拎在手中,对阿朱、阿紫等人说道:“走吧,回苏州。”
在回苏州的路上,丁春秋就像一只失了威风的老虎,垂头丧气。
他那张本就透着阴狠的脸,此刻皱得如同苦瓜一般。
这老怪一路上没少折腾,一会儿佯装肚子疼,一会儿又假装头晕,甚至还妄图趁龙剑不注意偷偷溜走。
可惜,他那些小把戏在龙剑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每次丁春秋刚有点动作,龙剑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一把将他拎回来。
几次三番之后,丁春秋彻底断了逃跑的念头,他算是认清了,眼前这个年轻人武功深不可测,自己在他手里,就如同孙猴子逃不出如来佛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