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文魁 第1090节

对二人评价,也多是新宋上面的观点,顺便推下书,我对这本书是很喜欢的,虽然没看完。

然后对两个人了解就是其他史书佐证,具体看的不多,后面有书友说司马光卖国,这个我就孤陋寡闻了。

但总体从古人评价来说,没错,司马光公是正面,王安石兄一直到民国时才翻案,之前都是奸臣。

不说宋史,咱们主要聊聊王安石变法。

王安石变法的核心是什么?就是国进民退,类似国家资本主义,但却不是。

这个方面书里大部分书友对这个不敢兴趣,也就不写。

大家只要知道列宁是赞赏过王安石,下面我就不说了。

最后个人不是太赞成的,不是说国家资本主义不好,是因为当时条件不成熟。

当然我也知道书友里王安石粉丝很多,说这话肯定会得罪人。

对于王安石个人我是佩服的,论私德他胜过张居正,但对于他的变法,我持反对态度。

当然还是那句话,个人观点,大家友好讨论,每条留言我都有认真看过的,真的!不要因为我没回,就以为我没看。

另外在此感谢所有提意见的书友,是大家丰富了我的思路,开拓了我的见识,每一条意见都是一砖一瓦,铺就了本书基业,感谢兄弟姐妹们。

下面就是一点新年的感悟吧。

前几天去理了头发,理发店是我一直去了好几年的一家。

原来在自己家隔壁,前年搬家了,距离新家很远,但是我一直跑了很远的路到这家理发店理头发。

具体为什么?

我以为我这个人比较念旧,一直去久了的地方有感情,懒的换。

但前几天去了,才发觉原因。

那时候大过年,大家也知道理发店N挤,我虽然来的比较早,但是马上后面客人一波波的杀到。

由于客人多,一直催促,老板一面给我剪头发,一面向客人道歉。

因为我这人平时不注意打理,穿得糙,加上客人,特别是做头发的女客人多(花钱多),心底就会担心老板会不会随便给我剪一下这样,腾出时间给别人,以前也遇到这样的理发师。

但是没有,老板剪的依然很耐心,跟平时一样。应该说和过去几年,我去他那剪头发一样,最后都令我很满意。我才知道为什么我愿意去他的店,以及为什么每次他的店都这么多人排队剪的原因。

这就和我码字一样,有人说我是商业文,干嘛认真写,考据什么的,功夫用在里面,读者只看剧情,又不看其他。还有朋友说,你的文章如果能提高一倍速度,月入几万不是问题。还有人说网文吗,前面百万字认真写了就好了,后面灌水就好了,你干嘛前前后后都花一样的精力。

今天我想说,我的答案和老板一样,我想认真写好每一章,不让一直追看我的新老书友们失望,仅此而已。

所以想借这件事,与和我一样为事业奋斗的书友们分享一下。

还有我已经真的卸载了农药,真的再也没玩了,请大家相信我。剩下的头条,早晚也是会删的。

最后在这里给大家拜个早年啦!

提前祝大家狗年大吉,新的一年一定要旺旺旺啊!

九百四十五章 稳操胜券

听到张茂智提及府试,众儒童们都是来了劲,重新大呼重考。

而公堂之上则是气氛肃然。

林延潮一敲惊堂木,左右衙役齐呼,好容易才将呼声镇压下去。

林延潮道:“府试乃是本府亲自主考,国家取士,这事何等之慎重。你说府试泄题,空口无凭,有何为证?”

“若是造谣生事,随意散播,本府必治你重罪!”

张茂智笑了笑道:“太守,此事岂是晚生一人可以胡言的,今日府试放榜前,我们等诸生都听闻出考场泄题之事。晚生本待不信,但这位陈兄昨晚却有巧遇,府台可请他一说。”

林延潮答允了,于是张茂智身旁这名头戴华阳巾的生员站出道:“启禀府台大人,晚生昨日在酒楼与两位朋友,正好遇一算命先生。当时晚生私下喝酒怕教谕知道,穿着普通衣衫,故而算命先生没认出我是生员。当时这算命先生拉住晚生的手,问晚生明日是否参与府试?”

“晚生不以为然,反而笑着骂道,你是算命先生,连我明日是否要参加府试都算不出,还当什么先生?那算命先生笑道,他只会帮人算鱼跃龙门的办法,别的都不会。于是晚生来了兴趣,问他如何算。”

“他就问晚生明日是否参加府试,或有什么朋友参加府试,他这里有必过府试的办法,开口问我要十两银子。”

对方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细节很详尽,连自己为什么没穿襴衫的理由都编的很令人相信。

而众儒童们早就信之不疑,至于算命先生说了那个必过府试的办法,众儒童们都是猜到了情由,露出愤愤不平的神色来。

林延潮道:“你继续说,本府听着。”

“谢府台大人,”那陈姓书生继续道,“学生当时听说以为是骗子,本欲放过,但心想这样的人若是放走了,将来府试时,不是会害了他人,于是想报官。当日学生做东,身上正好有银子,还价到八两三钱买了下来,以便留作证据。”

“之后回到酒楼,与两位朋友说了此事,他们都是将信将疑。他们说若不是这算民先生讹人,就是考题真有泄露,与其现在拆开倒不如,等明日考后再将考题拆开。”

“于是学生就将考题收下,从未拆开,信纸封口上有小人与两位朋友的画押,恳请府台过目。”

说着这陈姓生员将考题交给衙役奉上,林延潮拿着信纸先看一遍,然后道:“这信纸你们没有拆封,如何就敢笃信这里乃是府试的考题?你的凭据在哪里?”

这陈姓生员道:“晚生本也不敢确定,待今日府试考题泄露,方有把握。”

林延潮点点头又问道:“你说信纸除你之外,还有两人画押,他们都在堂上吗?”

陈姓生员答道:“他们都并非生员,不过家就在府城中,他们都可以做保,这信纸是昨日学生从算命先生那买到。”

林延潮从案前签筒里拿出一支签给衙役道:“立即派人将这二人传唤到堂审问。”

张茂智上前问道:“太守,不拆信一看吗?”

林延潮道:“何必看?本府确信这信纸里面就是本次府试的考题!”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下面儒童一片嗡嗡的议论声。

张茂智笑了笑,拱手道:“太守实在英明,太守为国取士,秉公之心,日月可鉴,天地为证!这一次府试考题,晚生猜想必是准备不密而泄漏。”

张茂智这话看似给林延潮开脱,实际上却把屎盆子往林延潮头上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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