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无耻小贼,怎会是儒家圣贤 第14节

又诋毁皇爷、贪图奉圣夫人的美色实在是不知廉耻!这不,他的妻子竟然还在他身边!”

‘的嘞,魏忠贤这话多了,看来支的招,起效果了。’

瞅见魏忠贤的回答,秦兴宗的嘴角轻轻上扬,这样一来,下一个这个京城的情况,就要起变。

“魏老哥说得对!”

秦兴宗因此义愤填膺地说:“这是他们的图谋,要把天子周围亲近的人拉下马来,以便趁机迷惑天子,达到一党独大的目的!

魏哥,您身上这个责任可大呀,我们大明社稷安定不安定,关键是魏哥,能不能在天子面前伺候好。“”是呀,我这个当皇帝的也要有个好身体。”

东林党那帮人,秦兴宗也不愿意再说别的,明白了就明白。

空谈误国等。

党同伐异的关系。

东南商绅利益龙头。

大明地域辽阔,虽处于小冰河时期造成北方灾害的频繁发生,但是江南可是鱼米之乡呀,却愣收不到税收。

但是在此期间辽东的局势动荡不安,为了稳社稷之本,只能向当地摊派赋税,这无疑是饮鸩止渴的结果。

“小兄弟你就放心吧!”

情绪高涨的魏忠贤在这一刻豪气冲天地招手说:“有你们献计的好主意,我们家知道后怎么办?“

既然他们不仁在前,那就休怪咱家不义了,这在赌场,那就是必须要赢的局,否则脑袋不保啊!“”我是赌徒,但不赌博!”

看到魏忠贤一口咬定有个小兄弟,旁边是魏良卿和田尔耕等人,唇角一直抽了抽,这下又为他认了叔叔?

“二叔,你咋认他当兄弟啊!”

心里不生气的魏良卿上前指着秦兴宗说:“二舅,这个人是混口饭吃不吝惜的人,不要受他欺骗!”

田尔耕眼珠一转,无语看着魏良卿的脸,大哥哥,此时的你,又如何能够挑清楚自己的感情呢,不也是在找事嘛?你说我怎么就不明白呢?!

“嗯?”

被魏良卿这么一闹,魏忠贤这才回过神来,没错,秦兴宗这个孩子,做自己的儿子就已经足够了,自己怎么拗不过个小兄弟的吆喝!

“良卿贤侄啊,瞧你这话说的。”

秦兴宗正在为无缘而苦恼,确定了与魏忠贤之间的感情,看到魏良卿如此,马上笑眯眯地说:“我跟魏老哥一见如故,这在江湖上咋说来着?”

“大哥,这叫忘年交!!!”

李新武这一刻站了出来笑着说。

“没错!”

秦兴宗的表情故作夸张,耳光扇到李新武的脑后说:“你这莽夫的榆木脑袋,没想到关键时刻,还真顶用啊!”

“……”

魏忠贤无言的看着秦兴宗。

你这个小兔崽子我们家这个不小心就会着道儿。

秦兴宗虽然支招,但是魏忠贤他并没有想好,想为自己认一个哥哥呀,这个他娘儿们算得了什么!

到了秦兴宗这个年龄,认他为义子那是何等的好事。

但是现在的话赶的话,就交给赶到这里来的、要面子的魏忠贤吧,在这个时候还不容易出言说明呀。

“呵呵,秦兄弟,你这说的有些太夸张了。”

网上诙谐幽默的田尔耕在这一刻挺身而出解围说:“千岁看你们很亲密,可还没到忘年交。“

如果秦兄弟真有心机,不如认千岁做干爹?后面这个...”

“魏哥,你好大的孩子,要占便宜啊!”

秦兴宗哪给田尔耕这个机会呢,径直看着魏忠贤说:“咱俩这种忘年交交情,这个人居然想和你平辈说。

魏老哥,这个家的风应该整!”

‘整你奶奶的腿!’

田尔耕怒瞪秦兴宗,心中忍不住暗骂道:‘秦兴宗你个小王八羔子,占便宜都占到老子头上了。’

当时正在秦兴宗旁边的张忠义兄弟,个个耷拉着脑袋,浑身抽搐,怕被别人看见,这一刻正憋着哈哈大笑。

“咳咳~”

魏忠贤看到秦兴宗这样的样子,尴尬的咳了起来,“嗯,这些都别说了,咱家这还得回宫侍候皇爷。

田指挥使、昌明,你们两人在府中请客...、秦小哥哥,我们家先入宫。”

“喏!”

田尔耕和魏良卿也只能垂下头应。

“魏老哥要回宫伺候陛下了?”

秦兴宗歪着嘴笑着探身走上前去说:“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个哥哥送魏老哥去了,哥哥给魏老哥支招,早做就是了。

这帮东林党人应该好好教训他们一下,如果让他们不知道老虎是不会发威的,他们越听越蹬鼻!

有我们嫂子陪着皇上,提督东辑事厂的,那个手抓的,魏老哥就说不?俺这把刀是俺的!小弟看上魏老哥了!俺这叫你的就是一个好把式。”

“咳咳......”

本来心情舒畅的魏忠贤一听到秦兴宗这个口魏老哥就顿时感觉不香,他急忙留下这个不守常理的小浑蛋。

对于再次将秦兴宗、丢在府后塘里喂鱼的事情,魏忠贤的心并非没有想过。

但是别人刚刚为自己排解了烦心事,这真的是如果是的话,那么将来会不会是别人和自己混熟的呢?

“魏老哥,您慢走啊,小弟就恭候佳音了!”

当时就在这个魏府正门之外,在大家愕然的表情之下,秦兴宗脸上露出了微笑的招手,魏忠贤逃过一劫钻进了官轿。

“走走走,赶紧回宫!”

在魏忠贤督促的口气中,这个左等右等、哪都冷落了的轿夫一个个忙不迭地抬着官轿,脚上生风朝着皇宫的方向走。

“魏老哥慢走啊......”

瞅见此情此景,秦兴宗嘴角轻轻上扬,余光看到满脸沮丧的田尔耕和魏良卿后,直嚷嚷。

第21章 线上卑微

“秦兴宗,你不要太放肆!!”

魏良卿瞪眼走上前,指着秦兴宗怒喝道:“你以为你是谁,竟敢对二叔这般无礼,本少爷看你是在找死!”

“贤侄啊,你这是咋说话呢?”

秦兴宗笑着伸了个懒腰,弯嘴一笑:“见到长辈,怎么能这么无礼呢?田指挥使,你说对不对呢?”

“……”

田尔耕耷拉着的手,有时握紧,有时放开,心里有万匹草泥马奔涌而来,但又怕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是啊!”

李新武这时挺着胸脯走上前去,看着魏良卿说:“魏已经上千岁了,他们都认我哥哥当兄弟了,你听出来了。

怎么了?这个魏几千岁才离开,你翻了脸?你们这是在打我的脸吗?”

张忠义紧随其后道:“没错!魏千岁是什么人?皇上身边的红人,这要是传扬出去,魏千岁的脸,往哪儿搁?”

回想以前魏良卿和田尔耕两人,那种骄横霸道,这个逮着机会的哥与弟,当然不会因此而放过。

“贤侄啊,本少爷知道,你这心里很不爽。”

秦兴宗笑眯眯地走在前面,瞅见憋气的魏良卿道:“不过规矩是规矩。本少爷自是代替魏老哥去,解了老人家的烦。“

被魏老哥认爲哥哥,也让你跟着田指挥使一起,好款待本少爷的,这句话你听着呢?

怎么?连长辈的话都不听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你现在就将本少爷,抓来喂鱼吧,对于魏老哥之后,有什么心烦的事情,也只能等地下再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魏文卿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是个有头脑的孩子。““真的吗?“魏文卿疑惑地问。“当然!绝对没错。“他笑着说。难道不可能?”

“你......”

魏良卿怒目圆睁,拳头攥得紧紧的,心里一阵无聊,但话锋一转,却又把秦兴宗捧在手里毫无办法。

朝中的事他魏良卿听不懂,但他能感觉出来,自己家二叔听到秦兴宗说的话后,全变了。

“你看看,这怎么话说的。”

田尔耕笑着打圆场道:“以后咱都是自家人了,又何必在此生怒,让外人看笑话呢?”

魏良卿对朝中形势不甚了解,可田尔耕心里很明白呀。

秦兴宗给魏忠贤献了一个好办法,可以说是解决目前的麻烦,今后这个朝代的形势,一定会有一个大变化。

将来没准,魏忠贤又要用秦兴宗了,如果真的杀了秦兴宗的话,恐怕到时候魏忠贤肯定要发飙了。

投靠魏忠贤门下也已有时日。

在田尔耕的心里,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家这张嘴就不承认,他本人是义子,但拗不过个好大孩子喊的廉价干爹,脾性究竟如何。

“这才对嘛。”

秦兴宗笑了笑:“良卿贤侄啊,多跟田指挥使学学,虽说人家在锦衣卫,并未彻底掌权吧,但做人才重要嘛。”

这一句带有长辈语气的答话让田尔耕内心一阵闷闷,娘儿们,老子再说什么,都还是锦衣卫的指挥者呀。

即使现在还没能完全控制锦衣卫,但是你们秦兴宗可千万不要狂妄呀!

“田指挥使啊,既然你这么识趣,那本少爷也给你支支招?”

秦兴宗不顾田尔耕对自己的怨恨上前,拍拍田尔耕的肩说:“这骆思恭还真是不识趣,真以为把持着北镇抚司,就能架空田指挥使了?”

“嗯?”

本想把秦兴宗这个无赖子、及早送走的田尔耕听了这话,那个表情微变了一下,眼眸中闪着光,望着秦兴宗。

“秦少爷,你有法子?”

田尔耕强压着兴奋上前质问。

目前正处于明朝局动荡不安之中,在东林党心计重重之下,魏忠贤忙于稳固自己的位置。

田尔耕虽倚重魏良卿却能投魏忠贤门下谋夺锦衣卫指挥使。

只不过还没有控制东厂,魏忠贤归根到底神格还没有彻底凝聚。

骆家祖祖辈辈都是锦衣卫的差使,只有阉党田尔耕,如今和骆思恭掰手腕,这还差得远呢,架空是很正常的。

“瞧你这话说的,魏老哥那么难的事儿,本少爷都能想到法子。”

秦兴宗嗤笑道:“田指挥使,就你那点小事儿,能难倒本少爷了?不过你就让本少爷,站在这跟你说啊?”

“走走走,到府上详谈。”

与自己权势有关,田尔耕哪还有什么别的想法,当即便伸手示意,“良卿,秦少爷是千岁的贵客,咱可不能怠慢了。”

田尔耕之前仕途并不顺利,饱受白眼,那个内心对权势无比向往的人,原以为与魏良卿相好,可以被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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