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无耻小贼,怎会是儒家圣贤 第15节

虽然可以说是被任命为锦衣卫的指挥者,但是在锦衣卫中,却是被骆思恭所架空的,那种味道,只有田尔耕的心里才是最为明白的。

“哼哼~”。

魏良卿冷哼一声,尽管内心并不满足,然在此形势下,他也只会吃瘪的,毕竟,他目前所掌握的这些东西,全凭二舅得。

再看田尔耕脸面,自己魏良卿又不能不送,谁叫两人交情不浅?

“请!”

魏良卿一脸冰冷地看着秦兴宗伸出手来。

“秦少爷,走,到府上详谈。”

田尔耕一脸媚笑地对秦兴宗点头致意,在这个魏府里,根本不把他当成外人。

瞅着田尔耕这样的状态,看着魏良卿这样的神情,秦兴宗唇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这个古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足够开放。

啧啧称奇。

秦兴宗砸开吧口,手背上背,扬了扬下巴,四方步又向魏府院走来,与以往不一样。

此时秦兴宗得到空前尊崇。

“真是开了眼了,老二,咱大哥真够厉害的,你瞅瞅那状态,就好像回咱家一样,服了!”

“你懂个屁,咱大哥这是未雨绸缪,看来咱秦家村的危机,真叫咱大哥给解决了。”

跟着张忠义,李新武,这一刻瞅见恭敬地田尔耕,那个心很感慨,这见到魏忠贤之后,待遇就是一个大逆转呀。

“去,拿些酒来,本少爷就跟你们,好好的说道说道。”

进了这个魏府,秦兴宗瞅见魏良卿的样子,脸上带着笑意说:“若田的指挥若定,可以早日控制锦衣卫的权力,等魏老哥以后要把东林党拉下马来,便跟着轻松吧!”

“是是是!”

田尔耕听到这句话,眼睛一亮,立刻应了一声,然后对魏良卿说:“良卿,走吧!命府中的百姓,拿点酒水过来。”

第22章 好大的孩子

“嗯。”

魏良卿瞅见田尔耕只能应了一声,然后招手示意,背后魏府管家立即知趣备至。

‘还治不了你们了?’

秦兴宗笑得前仰后合,心生冷笑,背着手往前走,心里却是想着,怎么才能帮助田尔耕呢,早早的就收住锦衣卫的权力。

当下朝中时局不稳,想要在这个无理取闹的大明中,培养实力,就要知道借势。

与东林党形成对比的是秦兴宗更愿意和魏忠贤搭界。

这无论如何,阉党作为一个势力群体,其内部并没有统一,而是因为利益才聚集到了一起。

故而要从它身上摸到鱼是比较容易的事情。

“田令使儿,这可不是本少爷在讲你的事。”

秦兴宗大马金刀地坐下来,望着田尔耕望着他,呷了一口小酒。“你最初在锦衣卫任职时犯过一些错误。

没摸清情况,便急着展示自己、心里真正的用意,操之过急,被别人逮到了可乘之机。这是许多人在求职面试中的一个误区。那么,如何走出这个误区呢?“人是要有一点精神的!“——不要把希望寄托于别人身上,而应该相信自我;不要把希望寄希望于别人身上。这样只会事与愿违。结果适得其反。什么?信心!自信!”

田尔耕端起酒盅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回想起他刚到锦衣卫时,曾经有过的那一些行为,以及后来遭遇过的种种。

不要说了,还是那句话。

“秦少爷,那你觉得,当下我该做些什么?”

田尔耕双眼微眯道:“锦衣卫里的南北镇抚司,皆站在骆思恭这边,这两位镇抚使,跟骆家的关系很近。”

这时魏忠贤,倚重客氏,升迁司礼监秉笔宦官,算是在内廷停了脚跟,但阉党核心人群,还未完全建立。

比如说许显纯,比如说杨寰......

“关系近那就设法拿下呗。”

秦兴宗微微一笑:“现在没有人能看出魏老哥手下的力量,在一点一滴地增强?

为什么朝中那伙东林党,如此煞费苦心,要将奉圣夫人赶出皇宫,要将魏老哥拉下马来,田指挥使难道不会明白?

良卿贤侄,如果把魏老哥拉下了台,您认为您目前所掌握的这一切,还有什么可以维持吗?““魏文侯被拉下马,我想,他也不会让我有什么好结果。““你说这话时一定很伤心吧?''你一定很难过吧!'……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我也是。“魏文侯点了点头。”

田尔耕和魏良卿眼睛微微一眯,心就是一想,秦兴宗的话,也确实放在了明面。

“言出必行。

田尔耕皱着眉头说:“但现在这个南北镇抚司当权是世袭继位的,要拿下他们,这件事恐怕不易办到。

而骆思恭私下里和杨涟以及其他很多东林党人在一起,关系亲密,要解决骆思恭的问题,并不是一件简单事。不过,在他看来,这是个机会。”

由骆思恭摆渡,使其气宇轩昂,经过锦衣卫的扫地,田尔耕算见多识广,骆家祖祖辈辈培养出来的一股劲头。

可心中对权力无比崇拜的田尔耕又怎能就此罢手?

'无愧于魏忠贤手下五彪,这个本事也不俗气

秦兴宗拿着酒盅喝了口酒,然后说:“田指挥使。这个有什么事?怎么就不去想?“

是不是这个锦衣卫里,只剩下你一个人想要上台,而别人却不愿意?

还有,魏老哥现在所处的境遇,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多帮魏老哥,招揽些好帮手吗?你看他在那个时候是多么地可怜。”

明末党争则异常着名。

就连建奴之所以最终能够问鼎世界,也正是由于大明的内耗不绝,错过了许多良机,才终于由建奴拾漏而成。

田尔耕愁眉不展冥思苦想,旁边魏良卿可不耐看,你丫支一招呗,这个拐弯究竟算什么。

“秦......大少,你把话说明白些。”

魏良卿微微皱了皱眉,他也知道秦兴宗现在,不可能随意激怒他,“您这句话究竟意味着什么!”

魏良卿对朝局之争并不有意,但心里也知道自己家二叔的朝位巩固了,自己所有的东西才会安定下来。

“良卿贤侄啊,本少爷说的这话,还不够明白啊!?”

秦兴宗看着魏良卿故意作呕,笑了笑说:“据本少爷知道北镇抚司杨寰和许显纯也是工于心计。“

只可惜他们是北镇抚司的官员,但并没有得到重用。

田指挥使,你去锦衣卫当指挥使吧,没同僚行不行?“”我的部下都是些文弱书生。多一些助手并不是对自己控制锦衣卫比较有利?”

在此背景下,锦衣卫势力早巳大不如前。

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世袭锦衣卫重要官职的册封,这可没少,比如魏良卿这个憨憨的,倚仗魏忠贤,皆授锦衣卫统领佥事。

只可惜魏良卿是锦衣卫,但并无实权,要想获得实权,就得依附东厂。

田尔耕的眼睛微微眯起,受秦兴宗如此点化,理解他所说的用意。

既然你现在已经架空了,那是借魏千岁之势,在这个锦衣卫中,拉拢某些胸怀大志的同事,不是有个招剪骆思恭翅膀?

“秦大少,你这好计谋啊!”

田尔耕端起酒来,笑眯眯地说:“听你一句话,胜读十年书,本是指挥使的,知其然也知其所以然。呵呵。。”

“好好讲吧!好好讲吧!”

秦兴宗脸上露出笑容,端起酒盅道:“田指挥使可是魏千岁好大的孩子,我们不看僧面看佛面了,帮帮田指挥使吧,这应该是本少爷的工作吧!”

田尔耕脸上的笑,僵了下来,嘴角抽搐着,这个小浑蛋真够浑的,就是一点情景也没说呀。

坐在旁边的张忠义和李新武这时两肩抖了抖,低下了头,尽量憋住了笑脸,怕他憋不住。

“呵呵~”

田尔耕笑了两声,瞅见秦兴宗说:“秦少爷,这位指挥使想起来了。家父并没有担任北镇抚司百户的职务?

因皆为家人,待时机成熟时,本指挥使关照一二。”

看到田尔耕把话题转了过来,秦兴宗哪有给自己这个机会呢,“此话一出,真客气。我俩这个关系谁是谁非呀!“

反正本少爷是为魏老哥出招了,不可能不为田指挥使出招呀,对于那个老物件,本少爷是不管的!

田指挥使你想抓住时机一把撸完这个老物件!“”我知道,你说的是真话。”

田尔耕嘴角、抽动幅度更大,拿起酒盅、酒水也洒出几分。

“你这人倒是真有意思!”

魏良卿一脸笑意地说:“人家恨自己老爹,可以大权在握,你们也想办法,给撸个究竟。“

你还真够意思坑爹!”

秦兴宗喝着酒水轻叹:“良卿贤侄,您年纪尚小,听不懂这一切,本少爷也不怪您滴。。。。”

第23章 口语商会空手套白狼

“看来秦大少,与令父的关系,不一般啊。”

田尔耕心生嘲讽,眼睛微微一眯,摆弄手中酒盅,瞅见秦兴宗后,便故作云淡风轻打趣起来。

“田大儿!甭提这个老东西了。一提起来就要生气!”

秦兴宗撂下酒盅,故作不耐,招手:“咱说点别的,田大...指挥使,眼下你想整垮骆思恭,这手里没银子,只怕不行。”

‘你大儿,你全家都大儿!’

田尔耕强压住自己的怒气,秦兴宗喊出‘田大儿’的声音,田尔耕的心那是一种愤怒,但他能做什么?

“秦少爷,您讲这句话,是怎么想的吗?”

田尔耕轻轻叹了口气,抚平内心情绪吧:“先前在纯阳阁,所提到的香皂,秦大少想必早就知道,其在京城受到热销了吧?”

之前在秦兴宗的提携下,御马监掌印务太监王国泰和秦进忠有一定的友谊,让田尔耕她们,没有强行索要香皂秘方。

当时魏忠贤,也正在和王国泰打情骂俏,作为魏忠贤好好大孩子,不想此时,闹出了幺蛾子来。

“那是肯定!”

秦兴宗扬颏轻笑:“认识本少爷的人,为什么一开始就找兴和牙行呢?这是瞅准行情,凭兴和牙行打出名来的。“

田指挥使、良卿贤侄们,你知不知道兴和牙行每年能向我秦家村、大量进香皂要交上几两白银?“”是的。“”那就是了,'兴和牙行用这些银子买香皂,都是些什么东西啊?“”这些都是些什么呢?“”是些些金银首饰啊!“”是什么?这可是宝贝呀!”

“嗯?”

田尔耕和魏良卿闻之,相见恨晚,顿时兴趣盎然,然后心照不宣的看着秦兴宗的背影,目光里闪着亮光。

““大哥哥,这可是商业机密啊,说不出来了!

本憋住了笑脸的张忠义一看到自家大哥哥说出这句话就立马说了起来。

“你这说的就不地道了。”

魏良卿瞪大眼睛,看向张忠义道:“刚才还说是一家人,现在又藏着掖着,真当本少爷好欺负!”

朝堂之上之事,魏良卿并不在意,但弄钱之事,自己魏良卿在乎呀!

以前在肃宁,这叫什么天。

为口吃,皆与土财主家养之犬,共抢其食,则谓之香艳!

首节 上一节 15/88下一节 尾节 目录